對於二十四小時暈倒兩次的人來說,多點兒睡眠比喝兩碗雞湯有用的多了,流水很想多睡一會兒,可是她醒了。特別是當她指著正走近的蘇夕夜說:“誰讓你進來的?”

    人家蘇公子的迴答很令她崩潰,很想再睡迴去,睡它一萬年。:“我不知道我自己的家我不可以進。”掛上很欠揍的邪笑,想不信都很難。:“我救了你,你怎麽報答我?”

    報答?真是厚臉皮,報答這種事情是勉為其難接受的那種好不好?那有人所要的?

    蘇夕夜這個人的正經表情不多,至少認識他到現在就從來都沒有見過,也就是說他越是很不正經的奸詐的邪笑,就越是在說:我說的都是很認真的。

    流水咬唇低頭,這下可讓人犯難了。“總不能讓我以身相許吧?想必蘇公子也不會喜歡吃別人嚼過的東西。”流水麵帶微笑,徐徐說來。語速不緩不慢,就像是問他今天吃什麽晚飯。

    這個問題是隱含玩笑成分的,沒成想就這個問題蘇夕夜居然接了下去:“居我所知,你和花少爺也不是夫妻。”

    “不是夫妻更勝夫妻,有實無名而已,要不然他為什麽對我那麽好?切、、、、、、”流水隨口胡扯,反正自己的事情跟蘇夕夜也沒有什麽關係,怎麽說對他也沒有什麽影響,自己也沒有什麽損失。就是花天落知道了會不會怪她這麽毀他名譽。

    “哈哈哈、、、、、、、”蘇夕夜突然放聲大笑。不知道為什麽?在流水聽來這笑聲像是加進了武俠劇裏說的內力之類的東西了,震的人耳膜生疼。

    變態!有什麽好笑的,古代人是看不起什麽同居之說,她還沒有說一夜情呢?激動個啥?真是頭發長見識短。(當然我並不是標榜同居和一夜情,人的一生還是按順序來的好,幸福最重要)

    笑聲消失,流水捂著耳朵的手放下來說:“有沒有水喝吃的?我又渴又餓。”

    蘇夕夜聽了並沒有說倒杯水或者吩咐誰給她弄吃的,卻大步走過來,伸手抓住流水手腕,,臉上還是恆古不變的邪笑,然卻咬牙切齒的說“這麽說隻要給你錢你什麽都做了?

    什麽跟什麽呀?生什麽氣呀?莫名其妙!重要的是她的手腕好疼啊,能不能輕一點兒呀?流水皺眉,眼淚就流了下來。她很少哭,從小她就是個堅強的人,比一般的人都堅強。可是這會兒她卻不由自主的流下了來古代之後的第一滴淚,也許是很累很餓很渴,誰說的饑寒交迫的時候人的自製力是很脆弱的。當然也許是這些日子被花天落保護的太好,從來沒有受過什麽委屈,冷不丁的有人這樣對她,讓她感覺很委屈,所以才會哭。流水希望是前者。

    心中有兩個聲音在呐喊:放開她。

    放開她?這是他目前唯一可以做的。至少他不想和花家為敵,至少現在還不是時候。

    殺了她。

    殺了她?也沒有人知道是他蘇夕夜做的,隻是他卻不知道為什麽自己要這樣做,自己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他是商人,商人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要有商業價值或者是為商業價值做鋪墊,而殺她能得到什麽呢?可是為什麽自己這麽的恨,恨不得要殺人呢?

    一直把主意力集中在被抓疼的手腕上,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無聲的說著:輕點兒,輕點兒、、、、、、。那奴才樣兒,隻差跪地求饒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鬼門關轉悠了一會兒又迴到人世間。

    蘇夕夜迴過神來,手上的力氣又加大了幾分,拖著流水就下了地,為了減輕手腕的疼感,他往哪裏扯她就往那兒去,甚至是送著過去。:“蘇夕夜,你放開我,很痛的,你這個變態。你放開我。、、、、、、”

    狠狠的一甩手,流水跌大地母親懷抱裏了,揉著範著紫紅的手腕,一邊說:“你發什麽神經啊!?”

    蘇夕夜表情兵沒有變,還是邪邪的笑,隻是這笑裏怎麽就讓人感覺冷嗖嗖的呢?:“流水姑娘既然醒了,在下也不便多留了,怎麽說睡在在下的床上穿出去對姑娘不好。”說完轉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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