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和黑衣殺手一消失,秋兒姑娘那是哭的梨花帶雨,但還是很堅強的對自己的貼身丫鬟說:“桔花,去花家,告訴花家的人,就說劉公子給人劫走了”看著桔花走遠,轉過身對著蘇夕夜就是一拜:“蘇公子,奴家求您一件兒事,還請蘇公子答應秋兒。”

    蘇夕夜臉上邪笑盈盈,好似什麽事情都無法讓其消失。

    其實秋兒平常雖淪落風塵,可自恃甚高。:“秋兒姑娘可是說剛剛那個人?”

    秋兒點頭道:“正是”

    “她是花家的人?”

    “據奴家所知,他確是花家的人,名叫流水。上次救了一個差點兒就掉進這水深火熱地方的人,這次又救了我。、、、、、、、”說著就已泣不成聲。

    蘇夕夜皺了皺眉,他最見不得人哭,應該說他最討厭人哭:“他既是花家的人,自會有人去救。不必你我操心,告辭!”說著就一走遠,不理會身後哭聲淒殘,隻是已經習慣了被奴役的她並不敢埋怨。

    這邊流水已經將見死不救的蘇夕夜罵的狗血淋頭。

    殺手提著她的衣領,飛出鬧市之後就放開,可是不能怪流水膽小,她不敢自行離去。:“那個,兄弟,你已經安全了,我可以走了吧?”黑衣殺手不出聲睨了她一眼。她就很乖的跟在人家身後。走著見到個石頭踢石頭,見到個土坷垃就一腳踩上去,以解自己當階下囚的怒意。

    走了不知多久,就算有追蹤器也找不到他們了。環顧四周,不見一個人影。樹木林立。下午的太陽立在頭頂,一看就炫目。:“喂!我餓死了,你能不能給我找吃的?”

    黑衣殺手第二次斜睨她一眼,你是我的階下囚,不是少爺。

    流水讀過心理學,考試成績還很好,當時她可是拿這個課程當正業讀的。對於第二次漠視,終於憤怒,可她還是很狗腿的笑著說:“我也不是特別餓,就是想著,您這麽長時間不是也沒有吃東西,肯定也餓了。怕你餓壞了嗎”

    黑衣人終於正視這個穿著男裝的女人,一個逛那種地方的奇怪的女人,明明怕死怕的要命,居然還找死。:“你可以走了”

    納尼????什麽???可以走了嗎?“這個神經病”!

    流水隻是轉了個身,就說:“我不認識路”不認識路,這個時間讓她離開,不是找死嗎?他們來的時侯走了那麽長時間,就算她用跑的迴去,也天黑了,她又不會飛,以為是他呀,她要是會飛,她還能受他這個神經病的奴役,當他的擋箭牌?

    黑衣殺手很是絕情的說:“那是你的事。”

    如果不是你,我能淪落到這種地步?流水當然不敢說出口,她撇一撇嘴,開口:“不如我還跟著你好了”很興奮的說了聲:“對。”便像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似的歡唿:“沒錯,跟著你就對了,反正你趕我我也不走。”走是死路一條,而這兒的警報已經解除,不是嗎?這個人放自己走,就說明他不想要自己的命。

    黑衣男人嘴角抽筋:“你,你不怕我殺了你?”

    也許他會改變主意,隨時起殺她之心。但是聽說殺手不都是收錢殺人的嗎?流水眼珠一轉,笑嘻嘻的說:“你不會殺我的。因為你是殺手,隻有在收錢的時候才動手殺人,殺我可沒有錢拿的哦。不是浪費嗎?”說罷“嘻嘻”笑著跑到前方去了。

    桔花到花府的時候,花天落正在往魚池裏撒魚食,看著瘋搶的各色金魚,滿麵春風。青劍在一旁說著這一段時間流水的動向:“對,照著她自己畫的樣子修建,她有時也去。找了很多十五到二十歲小姑娘。還有一些十五到二十歲的男人,個個都長相出色。在製衣店裏定做了成衣。今天她又去。。。。。。”青劍停下來,不知怎樣說下去。

    花天落並沒有抬頭,雙眼也沒有離開漂亮的小金魚。:“怎麽?”

    青劍隻得說下去:“她今天又去、、、、、、、”

    有人來報:“少爺,有個叫桔花的姑娘在門外求見。說是請您去救一個劉公子”

    花天落想:劉公子?    流水???

    :“讓她進來”那人領命而去。很快去而複返。還帶來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

    小姑娘進來也不敢抬頭看,隻“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說:“公子,我家姑娘秋兒讓我來說請您去救劉公子,他剛剛被一個黑衣人劫走了”

    青劍接過話說:“是上次那個買了二丫的人嗎?”二丫?虧得記性超好的青劍,真難為他還記的!

    小姑娘連忙稱是。

    青劍對著花天落說:“少爺,劉公子就是流水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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