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青崖搖頭否認:“不是。”“哦,這樣。”青年點了點頭,轉頭下令:“那來人,把這個造謠我們盟主的狗賊拖下去砍了吧。”見此狀況,黎青崖急忙承認:“是我!我就是你找的人。我錯了,但我是有苦衷的。”他又把告訴“催命刀”的說辭跟男子說了一遍,但男子並不滿足於得到解釋,他拍手讓手下送上筆墨紙硯,擺到黎青崖麵前。冷漠無情地丟下一句話:“填坑,填不完不準走。”說完帶人離開,留下一個弟子看守。黎青崖從看守他的弟子處得知抓他的男子名慕容,是慕容家的子弟,當年隨慕容二少追隨了殷血寒,如今是歃血盟的堂主之一。得知原委的他一言難盡。這感覺就像走路上掉進坑裏,細看之下發現坑壁上的鏟子印充滿了熟悉的味道都是他自己挖的。現在的好消息是他跟著歃血盟的人混進了天香樓內院,不用再費心去找請柬或者偽裝內部人員,壞消息是他每天都被關起來寫文。寫出來一章放風一個時辰。不過以他現在的狀態怎麽可能寫得出來。自從得知宴笙簫潛伏到大師兄身邊後,隻要看不到大師兄,黎青崖就會覺得他正在被宴笙簫摁著輕薄,接下來就是滿腦子的打碼畫麵。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盡了一切努力,還是無法阻止白月光被渣男糟蹋的備胎。越想越難受,越想越想哭。守著他的弟子見他“如喪考妣”,關心道:“大大,你怎麽了?”黎青崖:“我傷心。”“發生什麽了?”“我的白月光正在和別的男人睡覺。”猝不及防聽到這麽個猛料,弟子一時呆愣,隨後他長歎了一口氣:“唉,天涯何處無芳草,大大振作精神,以你的才華何愁找不到對象?”“但那是我視若‘親爹’無法割舍的師兄啊。”說到此處,黎青崖悲難自抑,捂著臉幹嚎起來。“節哀順變。”“這哀沒法兒節。”最終,在黎青崖尋死覓活下,弟子終於心軟了,背著慕容,偷偷放他出去放半個時辰風。臨出門前,弟子拉著黎青崖的手:“大大,你一定要迴來啊。”黎青崖保證:“我一定會迴來的。”才怪。為什麽要信一隻鴿子?重獲自由的他,決定第一時間去找大師兄,歃血盟與太一仙宗的落腳處相隔較遠,不過廢了一番周折也找到了。就在他蹲在門外打探院內動靜之時,忽聽得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你是哪個門派的?在這兒鬼鬼祟祟作甚呢?”黎青崖迴身,發現質問他的是個七八歲的男孩兒,粉雕玉琢,一雙眼黑白分明,瞳仁和黑曜石似的。孩童穿的是太一仙宗的服飾。他不在二十年,太一也該收過兩輪弟子了,有新弟子不奇怪,但是這麽小就被帶出來見世麵,就不常見了,怕是極受師長寵愛。他蹲下身,與孩童視線齊平:“小弟弟,你是哪個峰的?”不料孩童嘴一撇:“我師尊不讓我和陌生人說話。”戒備心還挺強,黎青崖暗自哂笑:“那你師尊是誰?”孩童生出手,奶聲奶氣道:“給我二十靈石,我就迴答你。”這場麵怎麽看怎麽熟悉,黎青崖心下不爽臭小子,拿他的招數來騙他?他直接戳破謎底:“我猜我給你錢後你會迴答,你師尊是不讓你和我說話的那個人。”孩童微微瞪大雙眼:“你怎麽知道!”他詭秘一笑:“我不止知道這個,我還知道有人拿這招數騙過你。”又被陌生男人說中,孩童的眼睛都要被瞪成銅鈴了。黎青崖暗覺有趣。這“小師弟”有點聰明,但對社會險惡的認識程度還遠遠不夠。不行啊,這樣和太一的師兄師姐混在一起是要吃虧的。與其讓他在其他人那裏吃虧,不如讓他在自己這裏吃虧。他眼珠子一轉,提議:“這樣,我們來玩一個信任遊戲吧。”孩童狐疑地看著他並未搭話。他接著解釋:“你給我五個靈石,我還你十個靈石;給二十個還四十個,給一百個還兩百個,以此類推。怎麽樣?玩不玩?”這種騙術鹿昭白知道,騙子會先用蠅頭小利勾起人的貪欲,然後等到被騙者為了獲取更多的迴報投入大數額錢財的時候就不還了。不過這種騙局,前兩輪通常是穩賺不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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