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是什麽人?”勞倫>


    他當即被一腳踹跪下來,緊夾著兩條腿跪坐在地上,連動也不敢動了,心下又是恐懼又是羞愧又是憤怒,睜著眼睛死死地盯著梁辰,一個勁兒地咬牙,卻不敢再說半個字。


    沒辦法,他現在已經看得清清楚楚,這些黃種人兇狠悍厲,個個身上透著一股子百戰餘生的鐵血殺氣,屬於那種殺人就跟喝水吃飯連眼睛都不用眨的狠人。


    別的不說,這棟古堡之中可是嚴加守衛,自己將近二百多個下屬,可是自從自己進了鏡房,才短短的不到十分鍾,二百多人,全部被他們解決掉了,屋子的大廳裏堆了一堆堆的屍體,還有人在不停地往這邊運送屍體,血水在大廳裏的低處積了足有半尺厚,這簡直太可怕了,他們根本就是一群從地獄裏衝出來的殺神。


    雖然還不知道他們倒底是什麽來頭,不過,自己還是先不要增觸他們的黴頭才好。[


    他就納了悶了,自己好像並沒有得罪這樣的人,怎麽他們突然間就找上了自己呢?


    “難道,是我的什麽對頭找來的國際傭兵組織來對付我的?”他打了個寒顫,一時間思維倒是有些跑偏了。


    “我叫梁辰,你好,勞倫先生。”梁辰盯著勞倫>


    事實上,出生於黑道世家,他的父親也是九角星的當代掌舵人,雖然本身不是什麽好鳥,但他的眼力還是不錯的,對方什麽人,基本上一眼便能看得出來。


    這個年輕人,雖然神色恬淡自然,沒有半點陰狠的氣質,但勞倫>


    “梁,梁先生,您好。”勞倫>


    識時務者為俊傑,他倒是很識相,沒有再做什麽表現一下自己很有骨氣的蠢事——事實證明,有骨氣的人一般都死得很早。


    “你現在一定很疑惑,我們井水不犯河水,為什麽我突然間對你發動了進攻,是麽?”梁辰微微一笑問道。


    “這個,這個……”勞倫>


    “其實我隻想告訴你,你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就這麽簡單。”梁辰冷冷地一笑道,伸出了兩指,張山已經給他點燃了一枝煙,他深吸了一口,吐出口淡白色的煙霧來。


    “對,對不起,梁先生,無論我做錯了什麽,都希望您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給予您以最豐厚的補償。”勞倫>


    “實在不好意思,有些晚了,勞倫先生,你已經做了不應該做的事情,而這個錯誤無論如何都不應該寬恕,所以,您現在必須要得到您應得的代價。”梁辰陰森森地笑了,剛說到這裏,勞倫>


    鮮血激飆而出,躥射到了地麵上,濺射得哧哧作響。


    “啊……啊……”勞倫>


    “你們,你們倒底想要幹什麽……求你們不要殺我,隻要不殺我,任何事情都好商量……”勞倫>


    梁辰無動於衷,隻是坐在椅子裏,冷冷地抬頭望天,神色間一片冰冷,沒有半點感情。


    “小子,怨你命歹的人賤吧,記住了,下輩投胎,做個好人。”張山望著他,眼裏掠過了一絲鄙薄的憐憫,隨後手起刀落,再次削落了他的一隻耳朵。


    “啊……不要,不要殺我,我是歐洲黑幫教父的兒子,也將繼任歐洲教父的位置,如果你們敢殺我,將承擔噩夢一般的後果……”勞倫>


    張山連眼睛都沒眨,隻是嘴裏在笑,“你就算是世界黑幫教父的兒子,在我們眼裏,也就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渣而已。小子,死之前,讓你清楚一件事情吧,那就是,你不該綁了剛才的那位高小姐,並且還企圖侵犯他,這就是你該死的主要原因了。”[


    說到這裏,他的刀已經再次砍向了他左肩,血光迸現,他的左肩也被砍了下來,神經反跳,手指還在一彎一彎的。


    勞倫>


    張山手起刀落,一刻不停,接下來是他的右臂、左腿、右腿,將這個人渣削成了一條人棍,而後,旁邊的軍醫官上來開始給他止血,包紮傷口,不讓他立即死去。


    這也是朝陽對待最仇恨的敵人最殘忍的手段,削成人棍,卻並不讓敵人立即死去,就如同當初對付金三角大毒梟的手段一般。


    隻不過,這一次行刑的人並不是姚偉林,而是換成了張山。


    “辰哥,接下來呢?”張山撕下了一塊窗簾,擦著刀上的鮮血,邊抬頭問梁辰道。


    “你說呢?”梁辰也不看他,隻是抬頭望著天花板,冷冷地反問道。


    “明白!”張山一低頭。


    “做得利落些,同時,我也要讓他們所有人都知道,誰敢侵犯朝陽的人,雖遠必誅!”梁辰站起身來,向廳外走去,身影出了大廳,聲音還在廳裏迴蕩,裏麵透著一絲說不出的冷酷殘忍來。


    “是。”張山望著他遠去的背影,一個立正道。


    看著外麵的車子唿嘯而去,張山冷哼了一聲,臉上帶起了一絲如猛獸撲食般殘忍冷酷,“我要九角星,一個星期之後,成為曆史。聽到了嗎?”


    他的話裏透著無比濃重的血腥味道。


    “聽到了。”近百個精銳無匹的戰士齊聲怒吼道。


    “行動吧!”張山一揮手,一群戰士立即轉身而去。


    勞倫>


    他的四肢,還有身上任何能削下來的東西,都懸掛在天花板上的周圍,吊成了一片,鮮血滴滴嗒嗒地下滴,讓人看去頭皮發麻。


    勞倫>


    抬頭望過去,屋子裏靜悄悄的,廳裏堆著的所有的屍體都已經不見了,也不知道被運到哪裏去了,隻留下了一地的血腥,鮮血積起了大約有半尺厚。


    不過,那些可怕的家夥卻好像已經走了,不見了,一個人都看不到。


    “這群該死的惡魔,他們終於走了。為了一個女人,他們居然這樣對我,該死的,我一定要把他們……啊……”勞倫>


    自己的胳膊呢?腿呢?都哪裏去了?


    轉頭間,他很快就找到了答案,因為他分明就看到了自己的兩條毛茸茸的大腿還有兩條長著黑毛的胳膊就被吊在周圍的天花板上,而自己已經成為了一條光禿禿的人棍,甚至連自己的那玩意都已經被完好無損地割了下來,就吊在了他前麵不足一米的距離。[


    勞倫>


    不過,昏過去之前,他分明看到了四麵的牆壁上沾著鮮寫著幾排大字,“犯我朝陽者,雖遠必誅!”


    遠處,車聲響起,一排雪亮的燈光亮起,依稀能夠看到,有幾輛車子正在向著這邊駛了過來。潛伏在黑暗中的張山磨了磨牙,眼裏露出了一絲冷酷的笑容,“我們的第一批客人到了,做好準備吧!”


    話語,有著掩不住的血腥味兒撲而襲來,聲音中的冷厲讓整座古堡都仿佛瞬間跌入了酷烈的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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