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就看你買什麽了,你要是買成食鹽,你這一輩子都吃不完,買廁所裏麵使的紙,也能用到下輩子,嗬,在你們心裏我就是這水品的人是吧。那要是上大學,一年就得這個數,我要是去首都買房子,我能買一平米嗎?你們給的可真多!”


    白露毫不留情的話,讓對麵兩個人臉紅不已,他們可不是羞愧,而是氣的。


    你說你一個學生隻專心學習就行了,操心什麽物價房價啊,這些東西等到你大學畢業參加工作了,再考慮也不遲啊,


    “你到底想怎麽樣,我們可是帶著誠意來的。”


    “你們帶的誠意在哪裏?我可是沒有看到啊,而且我也是很有誠意的啊。”


    “那你到底想要多少?”


    “兩個提議,一個就是剛才我說的那樣,每年給我一萬,一直到我去世之後。”


    這個明顯不靠譜,你要是能活到兩百歲,我們還一直給你錢直到兩百歲不成。


    “那第二個呢?”


    “第二個就是你們剛才說的一錘子買賣,直接給我一筆錢就行了,金額嗎,就是你們剛才說的那個數……”


    “就那個數?!”


    白露翻了一個白眼:“你急什麽啊,我話還沒有說完呢,就是你們剛才說的那個數,後麵再加兩個零!”


    “你是說一百萬?你怎麽不去搶!”來人嗤之以鼻:“剛才還以為你對各種物價都很了解呢,現在看來你什麽都不懂,就是大腕寫一首歌你知道多少錢不?最多幾萬塊,幾千的也有,你能和他們比嗎。”


    “我是不能和他們比,但是我為什麽要和他們比。”


    “你!你可真不知好歹!”來人站了起來:“我們最後再問你一遍,就我們說的那個價錢,你到底賣不賣?”


    “隻有你們達到了我說的那個條件,我才會賣。”


    “你可別後悔!”


    兩個人站起來就走,那陰沉的眼光,讓任何一個人看見都會感覺事情有些不妙了。


    但是白露沒什麽感覺,她還巴不得那些人來硬的呢,這樣自己正好可以拿他們撒氣!


    白露拿著自己桌子上的東西就走,走到門口的時候正好碰到了校長。


    “白露,剛才那兩個人已經走了,看著好像有些不對勁,沒事吧。”


    “沒事,他們提出了條件,我說迴去考慮一下再給他們答複。”


    校長也沒有問到底是什麽事,隻是點頭表示知道了,看著白露手上拿著的東西,連忙說道:“你先等一會兒,讓我給你找個東西裝著,等你迴去的時候也好拿著。”


    在辦公室裏麵翻了半天翻出了一個紙袋子,雖然有些大,但比空手拿著東西要好多了。


    白露提著東西迴到了教室,教室裏正在上課,台上的老師應該都知道白露有什麽事,沒說什麽就讓她進來了。


    等下課了才有人問,還看見了白露手提袋裏麵的東西,林玲仗著和白露的關係好,直接把裏麵的東西拿出來,嘴上問著:“白露,這都是什麽啊,我看看。”


    還沒等白露迴答,就看見東西上麵的字了。


    “哎呦,是獎章,還有證書!你們都過來看看啊,白露得獎了!”


    之前去市裏比賽的時候,占用的是周末的時間,學校也沒有大肆的宣傳,知道的人也不多。


    去首都比賽的時候,占用的是平時上課的時間,班裏很多人都知道,可白露迴來之後,什麽都沒有說,一直關注著這件事的人比如於冬雪,早就在暗地裏散布了流言:白露肯定是沒發揮好,弄不好連優秀獎都沒到手裏麵。


    要知道現在的比賽,百分之九十都有獎,優秀的就是特等獎,好一些的就是一二三等獎,差的就是優秀獎,最差的那連優秀獎都沒有。


    本來信於冬雪的話的人也不多,但是白露從來沒有提起這件事,就是遇到別人問她這件事,她也從來不多說什麽,在所有人的眼裏,於冬雪說的就是實話。


    就連於冬雪本人漸漸的都認為自己說的是對的了。


    誰知道白露不吭不聲的竟然把獎狀都拿出來了。


    證書這東西也不是什麽吃的東西,看的人多了也不會少點什麽,所以大家都傳著看。


    傳到於冬雪手上的時候,於冬雪整張臉都扭曲了,她想著怪不得之前自己說什麽白露都沒有反駁,她還以為白露是不敢反駁呢,誰知道在這裏等著她的。


    自己就是說了一萬句話,白露輕飄飄一張紙就把自己給否了,真是好樣的,以前怎麽沒發現白露是這麽個心機陰沉的人呢。


    大家都知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也就是說你和別人有仇,但是不用急著報仇,十年之後再報也不晚。


    知道的人雖然多,但是真正這麽做的絕對是鳳毛麟角,別說十年了,等十個月都讓人等的不耐煩,最多等十個星期,有些人連十天,十個小時都不願意等。


    這一秒被別人打臉了,恨不得下一秒就找好人,然後打別人的臉!


    好像時間越長自己就吃什麽虧似的。


    現在白露都迴來多長時間了,自己散步流言都多長時間了,白露這個時候才打臉,心思能不陰沉嗎。


    證書其實沒什麽好看的,就是一個燙金的紅色封皮,裏麵壓著一張紙,最主要的就是上麵蓋的紅章。


    獎章更不值錢了,要是賣的話,別人說不定都是按斤收的。


    於冬雪把手裏的東西扔在桌子上,不屑的說道:“這東西一塊錢就能買到,還是空白的呢,想在上麵寫什麽可以隨便寫。”


    “那印章呢?”


    “哼,隨便找個胡蘿卜,誰都能刻在上麵!”於冬雪剛說完,就發現自己身邊一片安靜,迴頭一看,原來白露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到自己身邊了。


    白露笑著把桌子上的證書拿了迴來:“於冬雪,你還挺有才的,嗯,你以後可以去當大廚了。”


    “什麽大廚?你才是廚師呢!”於冬雪不客氣的反駁道。


    她長大之後,要麽就是公務員,要麽就是藝術家,最不起眼的也會是個金領,怎麽會成為廚師呢!


    白露眨眨眼睛,表示自己的驚訝:“我說你是廚師怎麽了?現在的廚師可是風光的很,尤其是大廚,打下手的就有好幾個人,每個月的收入輕鬆都過萬啊,你要是真有把胡蘿卜雕刻出印章的本事,那和別的人相比,就是贏在起跑線上啊。”


    “白露!有比這麽侮辱人的嗎。”


    “我怎麽是侮辱呢?我這明明是稱讚你啊。難道你看不起廚師?”


    “當然不是!”


    雖然說職業沒有什麽高低,但是有些職業還是不受人喜歡,比如清潔工,洗碗工之類的,好像隻要有人應聘就能上去,沒有任何的限製條件。


    如果真是這類工作還好說一點,廚師可沒什麽讓人說的,人家也是技術型的人才啊,做的好了,名聲,金錢什麽都不缺。


    於冬雪磨磨自己的牙齒不知道該怎麽反駁。


    最後隻好來了一句:“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然後坐著不動了。


    白露輕哼了一聲,拿著東西迴到自己的座位上了,也沒有多和她計較。


    剛坐在那裏就感到背後有刺骨的視線,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


    白露把東西往桌子上一放,順著刺骨的視線看去,正好撞上於冬雪來不及收迴的眼神。


    她驚慌的把視線收了迴來,生怕再被白露發現。


    等白露真的把自己的視線收了迴來,也沒有過來再找她的事的時候,於冬雪不但沒有鬆氣,心中的怨恨反而更深了。


    難道自己在白露心中就是個小醜嗎,她一瞪眼,自己就沒出息的慫了。


    白露現在這麽打她的臉,之後她還不知道怎麽被別人說呢。


    白露可真是自己的天敵啊,她隻要過的好,自己就過的不好,自己一定要讓她倒個大黴不可!


    隻可惜自己也不認識什麽人,於冬雪有些煩惱的想道,等等!自己好像也認識一個!還是和白露同樣有仇的人!


    想到這裏,於冬雪才真正的放鬆了,並且還有稍微的得意,自己終於想到了事情的解決辦法。


    她身上的氣息一變,白露馬上看了她一眼,辨認一個人是好還是壞,最重要的就是他身上的氣息。


    於冬雪身上的氣息……


    白露垂下眼睛,嘴角勾起了笑容,她現在正不爽呢,恨不得天下大亂,而且越亂越好!


    放學之後,白露剛迴到了家,就看見平常沒有去過廚房的白愛景,正在廚房裏麵忙活。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現在正在做的事情!


    “媽,你在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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