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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將軍,這件事情不會有任何問題,陳騎士與楊如化絕對不可能有勾結。”


    藍珀騎士又得出來說話了,其實他就是比較喜歡陳騎士,對巫崖等北鬥預備騎士的所作所為很不滿,對燕大人與項教官也從來不喜,所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打壓。


    當然,其中收了多少好處就不得而知。


    “大將軍,我本想在你冷靜下來後跟你說這事的,既然巫崖提出來了,那就把事情說白了。”獨孤瑛也站起來,而後將當初楊如化與陳騎士似乎有秘密舉動的事情說出來,接下來皇甫大將軍又提了楊如化的手下來審問,確定了陳騎士有受楊如化教唆把北鬥預備騎士安排至劍風領的事情,其中還涉及到了藍珀,之前說了,預備騎士的安排也需要藍珀來拍版的。


    “大將軍,當時我並不知情楊如化的叛變,隻是因為對北鬥預備騎士不滿才會聽楊如化的話給藍珀大人提議的。”陳騎士立刻改口道,同時用怨恨的目光看著巫崖等人,如果不是他們立了這麽大的功勞,也就不會有人聽他們說什麽話了。


    因為焦點不是他們,之前陳騎士和藍珀就是這麽打算的,打擊北鬥讓他們把陳騎士與楊如化有曖昧的事情暫時忘記,等他們再想起來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


    可惜,一切都在巫崖逆天的表現下覆滅。


    陳騎士對北鬥的人並不恨,他恨的就是巫崖這個人。這個三翻兩次讓他丟臉,甚至現在還要麵臨重罰的人,他卻忘記了,一切都是他害人在先。


    “嗯。其實當時陳騎士也並未針對北鬥行省,隻是提了他的建議而已,我認為可行,所以就將北鬥預備騎士安排到劍風領,事實也是如此,正如我當初所安排的一樣,劍風領雖然危險,卻也有巨大的軍功可拿。”藍珀開口道。言語中的無恥不下於巫崖,又道:“我想這件事情就不用再追究了,盾領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死了那十幾個人。”


    藍珀的意思是都死了十幾人了。給足你們麵子了,還想怎樣?


    “我隻是不想我崇拜的玄神殿有肮髒的東西在裏麵而已,正式騎士,不是得人品俱佳的嗎,給小輩使絆子也算是有人品?”巫崖冷笑道。根本沒有迴旋的意思。


    “巫崖小兄弟,我知道你銳氣十足,但做人要留一線,不然會很難混的。”藍珀目光突然閃動了幾下。然後就當著所有人的麵說道,有恃無恐地說道。剛剛對皇甫大將軍的謙卑也不見了,似乎對巫崖的死纏爛打憤怒了。決定不再忍讓,似乎想說別給臉不要臉。


    “留一線?可你們是否給我留過一線?”


    “巫崖小兄弟,你要知道你是奇兵者,你再怎麽表現也是進不了玄神殿的,隻要你成不了正式騎士,你就什麽都不是!”藍珀再次冷笑道,總算是把剛剛憋的氣給散發了不少,看向了上麵的皇甫大將軍:“皇甫大將軍,這件事確實沒有任何問題,陳騎士也不會與楊如化勾結,最多隻是因為當時被他人弄的過於氣憤而受人教唆之罪而已。”


    “這件事情……”皇甫大將軍聽著藍珀對巫崖的話可就不爽了,簡直不把他放眼裏。


    “這件事情不再是關於帝**隊的事情,隻是我玄神殿內部的事情,所以,我們將事情親自報給玄神殿,到時候玄神殿會處理的,無需皇甫大將軍多慮,告辭了。”藍珀也不想跟皇甫大將軍撕掉臉皮,可是目前他的情況就是站在巫崖這邊的,藍珀不得不這麽做,不然牽扯出來的事情恐怕會讓他吃不消,說著便跟陳騎士使了個眼色,走了出去。


    “等一下!”獨孤瑛突然叫了起來,所有人微微迴頭看了看他。


    “巫崖,獨孤家主在早晨的時候傳來他的令信,是關於你的事情的。”獨孤瑛並沒有直接對藍珀說什麽,而是看向了巫崖:“家主說,他兌現承諾,你巫崖從今天開始就是非複姓獨孤的獨孤家人,並且是年輕一代的金袍嫡係子孫。當然,因為獨孤家內部還有不少反對的聲音,不可能讓你進入族譜,隻能先按獨孤家的最高客卿來算,待遇與其他的金袍相同,如果將來你真有實力可以打敗你要打敗的那個人,並取代他的位置,那麽到時候無論你姓不姓獨孤,都不會有人敢說什麽。或許你巫崖的名字依舊進不了族譜,但你卻可以把你的名字深深地刻在獨孤家最重要的地方上,不會有人忘記你這個不姓獨孤的獨孤家人。”


    獨孤瑛基本上就是把獨孤家主帶來的話重複,連她自己都很多地方看不明白。


    獨孤九斜卻聽的很明白,打敗那個想打敗的人,取代他的位置,家主竟然看好巫崖成為幽靈閣主,想到巫崖的“死神事件”,這還真的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巫崖,這是家族重新分配給你的金袍和令牌等等。”


    獨孤瑛說完,又將一個包裹扔給了巫崖,裏麵確實隻有三套屬於巫崖的金袍和一塊代表獨孤家嫡係身份的令牌,其他賞賜的東西,當時巫崖通過金袍考驗就已經領過了。


    在場所有人都愣愣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怎麽巫崖就成獨孤家的金袍了?


    楊如化這個知情人已經死了,剩下的人誰會有空去調查巫崖這個“可有可無”的人,雖然現在認真看他了,也還沒來的及調查。


    巫崖聳了聳肩,之前說過,他並不排斥獨孤家,隻是他堅持曾經的諾言而已,既然獨孤家主這麽看好自己,那自己就不客氣了,以後想要與獨孤戰風戰鬥的時候也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入獨孤家,當然,現在他沒有想那麽多,無所謂地將東西收入空間戒指。


    好吧,他有拒絕的力量嗎?沒有,那就接受吧,巫崖對這種事情看的很開的。


    “藍珀騎士,這就是我讓你等一下的目的,你是不是還認為我獨孤家的金袍如果成不了正式騎士就什麽都不是,你覺我獨孤家什麽都不是?”獨孤瑛冷冷地道,或許她的實力比不過藍珀,可是扯住了獨孤家的虎皮,氣勢瞬間無人可敵。


    獨孤瑛本來也不會在這裏公開這個事情,但藍珀欺人太甚。


    藍珀現在才總算是弄清楚怎麽迴事,臉色大變,與此同時,陳騎士也想到了當初他們鄙視巫崖北鬥土包子的時候,為什麽北鬥的人會那麽淡定了。


    “來人,將盾領的正式騎士拿下。”獨孤瑛直接越過了皇甫大將軍下令道。


    “你們敢?”藍珀沒想到獨孤瑛這麽直接,直接喝道。


    “藍珀騎士,別忘了這裏是劍域。”獨孤瑛陰森森地道,既然你扯起了玄神殿來藐視軍方的力量,那我就扯起獨孤家來藐視你玄神殿的力量,這叫以牙還牙。


    瞬間,無數士兵就將陳騎士他們圍了起來,陳騎士他們不可能這麽被拿下。


    “怎麽,你們想反抗?”獨孤瑛冷然道,而後看向了藍珀。


    藍珀臉色變幻不定,最終還是命令陳騎士收手,就算是在玄兵帝國其他行省,獨孤家的人也都是肆無忌憚,一人一劍地亂搞,在劍域就更別說了,他們什麽都幹的出來。


    “希望獨孤家公平公正對待我的騎士。”藍珀最後隻能說道。


    說完,藍珀恨恨地帶上他的人走了,臨走前還深深地看了巫崖一眼。


    盾領的人也看了巫崖幾眼後出去了,原來他們一直要幹掉的人是獨孤家的,輸給這樣的人應該不算太丟人吧,當然,高傲無比的衛軒會不會與他們有同樣的心裏就不得而知了。


    鐮州的人無話可說,準備扛起包袱迴家“割麥子”去了,不服?他們沒這資格。


    “巫崖,我是箭域的黃升龍,你很強,希望到了帝都之後我們會有機會再對決,我很想再看看你那如同精靈族般的箭技。”箭域行省的人平靜地走了過來,雖然他們心裏還是很不服氣,可是人家是獨孤家的金袍,那心裏自然而然地就好受了不少,為首的人走了過來,與巫崖握了握手,算是對巫崖的肯定,但他依舊沒有太大的波動與震驚,或許在黃升龍眼裏,如果當時是他到了劍風領,肯定會比巫崖做的更好,巫崖也僅僅勉強算是他的對手而已。


    巫崖點了點頭,別人主動上來打招唿,他自然不會因為對方還帶著高傲就怎樣,迴了兩句白開水似的話,而後目送的他們離去,來的時候還以為要打,原來隻是在殺敵上的比拚。


    “靠啊,原來巫崖你是獨孤家的金袍,這可瞞的我好苦,不過,為什麽獨孤家主會答應你可以不用姓獨孤的,聽說獨孤家向來沒有太多規矩,但也不能沒規矩到這地步吧?”皇甫大將軍的八卦之心大起,囉嗦地問了起來,巫崖勉勉強強地迴了兩句,然後飛快地展開絕招——屎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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