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夏曆史上,存在過許多酷刑。


    淩遲、斬首、腰斬、剝皮、炮烙、宮刑、刖刑,鴆毒,棍刑,鋸割,斷椎,灌鉛……


    到了現代,更是發明出許多高科技的酷刑,比如電刑之類的。


    然而在中醫界,流傳著一個恐怖的傳說——


    針罰!


    傳聞在戰爭時期,有特務抓住了重要的目標人物,利用各種酷刑想要逼迫對方說出機密。


    誰知那幾位目標人物,卻是視死如歸的英雄,經曆了無數酷刑,就連十指的指甲都被拔掉,卻一個字都不透露。


    後來,那些特務專程去請來了一名邪醫,僅僅在目標人物身上紮了三針,他們就渾身巨震,血液從毛孔中汩汩流出,頓時變成了血人!


    不過一盞茶的工夫,那些目標人物的心理防線被徹底擊潰,連咬舌自盡都辦不到,隻能苦苦求饒。


    而那名邪醫所使用的,正是傳說中的針罰!


    一針下去,痛不欲生!


    兩針下去,半人半鬼!


    三針下去,華佗難救!


    但就算是秦軒,也隻是在古籍中,看到過這種傳說中的秘術。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堂弟竟然會受到“針罰”之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下一刻,秦軒的眸中燃燒起熊熊怒火,拳頭捏的咯咯作響,向周圍的醫師問道:“究竟是誰,敢對我秦家人下此毒手?!”


    “大少爺,跟秦經理鬥醫的,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郎!”有人迴答道。


    “什麽?!”


    聽聞此言,秦軒一臉詫異。


    之前他以為,能夠施展出“針罰”之術的,絕對是名宿泰鬥,年紀至少也在五十以上。


    誰知區區一個少年郎,竟習得如此神乎其神的技藝!


    就算從娘胎裏開始修煉,那時間也不夠用啊!


    但現在,不是考慮那些的時候。


    秦軒雖然聽聞過“針罰”之術,卻不知該如何破解。


    若是擅自拔掉銀針的話,恐怕會讓秦陽陷入生命危險。


    無奈之下,秦軒隻能施展出九轉迴春針,暫時替秦陽緩解痛楚,壓製症狀。


    就在這時,一名醫師像是想到了什麽,高聲道:


    “哦對了!大少爺,那人離開時還留下一句話,說一個小時過後,秦經理膻中穴的那根銀針,會自行掉落!算算時間的話,再等十分鍾就夠了!”


    ……


    自行掉落?!


    此言一出,秦軒眼角肌肉一陣抽搐,心中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驚訝到無可複加。


    他雖然年紀不大,但是跟隨秦鴻儒學習針灸已有20年,也曾經拜訪過許多華夏最頂級的針灸大師,眼見不可謂不高!


    但這種自行掉落的情形,當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難不成這銀針上,還裝著什麽遠程gps遙控係統麽?


    但是現在,除了等待之外,秦軒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


    突然,插在秦陽膻中穴的那根銀針,像是受到一股神秘力量的牽引,竟然自行從穴道中彈出,“叮”的一聲墜落在地。


    “嘶!”


    場內眾人全都倒吸一口冷氣,渾身巨震,瞠目結舌,呆若木雞。


    剛才發生的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對他們造成了前所未有的視覺衝擊、以及心靈震撼。


    如果有人調出仁濟堂內的監控錄像,就會發覺距離葉凡紮針的那一刻,恰好是一個小時!


    一秒不多、一秒不少!


    這份精妙的控製力,足以震驚整個華夏中醫界!


    “嗯啊……”


    與此同時,秦陽長舒一口氣,喉嚨深處發出如釋重負的低哼,那種奇癢和痛楚也隨之消散。


    但下一刻,胸口上無數道縱橫交錯的抓傷,又讓他目眥欲裂,痛苦萬分。


    突然,秦軒掏出幾枚銀針,手腕一抖。


    那幾枚銀針在半空中劃出完美的拋物線,不偏不倚地紮在秦陽胸口各大穴道之上。


    緊接著,秦陽的眉宇施展開來,似乎減輕了幾分疼痛。


    秦軒見他從地上扶了起來,沉聲問道:


    “小陽,我用九轉迴春針,暫時封住了你胸口的痛覺神經!萬幸的是,你胸口雖然血肉模糊、觸目驚心,但未曾傷到筋骨,隻需要塗抹藥膏,休息一兩個月就能愈合!”


    另一邊,秦陽卻依舊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臉上寫滿了恐慌。


    足足過了好幾分鍾,他才像是緩過勁來,眸中卻閃爍著狠厲之色,咬牙切齒道:


    “堂哥,我要殺了他!吼吼吼……殺了他!殺了他!”


    因為強烈的恨意,秦陽的五官都扭曲在一起,雙目赤紅,猙獰無比,像是九幽之下的厲鬼,令人心悸。


    “小陽,你冷靜一點!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竟有人對你動用針罰?”秦軒問道。


    秦陽聞言,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厲聲道:


    “堂哥,剛才有個臭小子來我們仁濟堂搗亂,誰知還口出狂言,羞辱大爺爺,說大爺爺的醫術都不如他!


    我當時氣憤不過,就衝過去找他理論,提出鬥醫,誰知他一針刺來,就讓我動彈不得,承受著非人的折磨!”


    ……


    秦陽這番話,完全是顛倒黑白、指鹿為馬、避重就輕!


    他完全不提自己威脅蕭雲蓉的事情,也不說自己先出針想要重傷葉凡,而是將所有的罪過都推在葉凡身上,惡語中傷,將葉凡描繪成一個罪大惡極、十惡不赦的歹人!


    聽到這番話,場內仁濟堂的醫師自然不敢開口駁斥。


    而秦軒對於自己堂弟的話,自然不疑有他,憤然道:


    “小陽,你放心吧,這件事不算完!竟然有人敢來我仁濟堂踢館,還動用‘針罰’這種酷刑,我一定會向爺爺稟報,替你報仇!”


    “對了!堂哥,那個歹人臨走時還大放厥詞,稱三日後要前往仁濟堂總店,還索要十幾噸的中草藥!”秦陽恨恨道。


    “此話當真?”


    秦軒眉毛一挑,萬萬沒想到對方竟敢如此托大,還要登門找茬。


    “千真萬確!”


    “好!小陽,三日後,隻要那個歹人敢來,我一定會為你討個公道!”秦軒斬釘截鐵道。


    見自己堂哥這番表態,秦陽眸中滿是狠戾和怨毒之色。


    他對於秦軒的實力,非常有信心。


    秦軒乃是醫道奇才,在同齡人中乃是鳳毛麟角的存在。


    秦家的九轉迴春針,他年紀輕輕就掌握了其中的七針。


    論針灸水平,整個秦家中除了家主秦鴻儒外,就當屬秦軒最高!


    現在,經過秦陽那番顛倒黑白、栽贓陷害,已經挑起了秦軒的怒火!


    他相信三日後,秦軒絕對會替自己出頭的!


    剛才他承受的那些非人的折磨痛楚,要加以十倍報複在葉凡的身上,以瀉心頭之恨。


    ……


    另一邊,葉凡則是和蕭雲蓉迴到了綠城玫瑰園別墅。


    誰知剛剛下車,在別墅門口他們卻遇到了一個不速之客——


    嶽鵬!


    此刻,嶽鵬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之前被狼哥等人揍的傷還沒好全,看上去格外滑稽,猶如馬戲小醜一般,


    見到嶽鵬之後,蕭雲蓉麵露嫌惡之色,下意識地後退幾步,靠在葉凡的身邊。


    見到這個小動作,嶽鵬臉色難看至極,眼睛半咪起來,直勾勾地望著葉凡,咬牙道:“臭小子,前幾天就是你冒充我,還讓一群混混來找我尋仇的吧!”


    “你說什麽,我怎麽不明白?”葉凡臉上毫無表情,語氣波瀾不驚。


    “哼……臭小子,你還敢裝?真的是活膩歪了,當我不敢對付你?”嶽鵬咬牙切齒道,語氣中滿是威脅之意。


    “嶽鵬!”


    就在這時,蕭雲蓉柳眉倒豎,俏臉含煞,發出一道嬌叱:“這是我家門口,請你立刻離開,否則,我要打電話找小區保安了!”


    嶽鵬知道她不是開玩笑,連忙收斂了幾分狠厲之色,轉而堆出一張笑臉道:“俗話說得好,一夜夫妻百日恩!雲蓉,咱們都談了那麽多年,你難道一點都不念舊情麽?”


    “嶽鵬,現在的你,隻會讓我覺得惡心!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情,就立刻離開吧!”蕭雲蓉冷冷道。


    “咳咳……雲蓉,其實我是來給你送請柬的!”嶽鵬突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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