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麵紗的曹思思此時才露出原本的麵貌,這丫頭不會易容術,殊不知這樣風險多大,要是誰來了興致要她摘下麵罩的話,什麽都完了!“哇”當日月黑風高,唯一的亮處也隻是月亮的餘暉與初升太陽的光芒,而且曹思思還本來故意沒讓龍麒看到什麽,所以龍麒本身也沒有看清曹思思的模樣,現在她摘下麵


    紗,龍麒此時才看清了這個自己撫摸了她玉。背的女子!


    龍麒今生見過了不少的美女,無論是李筱琪還是石穎亦或者是似仙閣中那所謂的花魁,都是各有千秋,但是曹思思的模樣又是另外一種風格。


    天星帝國處於李唐的北方,元蒙南方,算得上是半個中原半個北方邊陲國家,其國人模樣也頗有特點,而且曹氏還是其皇族,血統自然純正。曹思思的模樣沒有李筱琪那般的中原白淨,皮膚略顯小麥色但是並不算黑,是屬於那種十分健康扥膚色,而且她本人的皮膚還極有光澤,比之南方女子恐怕也不怕什麽吧


    !


    而且那一雙大大的眼睛與那小巧的鼻子,玲瓏小嘴,配上去怎麽看都那麽好看!


    龍麒這個“見過世麵”的大少爺竟然看得呆了,一副豬哥模樣,幸好現在是紹兵的模樣,不會丟自己的臉。曹思思摘下麵紗之後,看到麵前的紹兵緊緊盯著自己,一句話也不說,有些奇怪,正疑惑的時候,突然看到麵前這人嘴角竟然有幾滴金鷹的東西流了下來,曹思思大公主


    一下子就明白了!


    “咳咳!”曹思思尷尬的幹咳了兩聲,龍麒這才心神收了迴來。


    明白了自己的失態,龍麒也是咳嗽的兩聲環節此時的尷尬。


    “你真的是那個不修不對,是那一晚的怪人?”曹思思指著龍麒的臉問著,不自覺把自己心裏想的話說了出來。


    “呃呃”龍麒尷尬,沒想到自己竟然在這女子心裏是不修的形象,自己貌似救了她一命吧!這麽說自己不太厚道吧!


    可是龍麒怎麽不想想是自己不由分說扒了人家的衣服強製救治的呢?


    “你的臉怎麽是紹兵的模樣!”曹思思見到這人並不否認,很是驚訝的問道。“這些東西告訴你你也不知道”龍麒沒有正麵迴答這女子的問題,而是躲了過去,反而問道:“話說你來國師堂幹什麽,不知道這裏有多危險麽?這裏高手如雲,還想在這裏


    刺殺誰?”


    “額”龍麒又提當時曹思思莽撞去刺殺吉柯沙的事情,不禁語塞,說不出話來,最後還是低著腦袋微紅著臉道:“怎麽滴,不用你管!”“是是是!”龍麒擺著手道:“你的事情自然不用我管,可是你啊看看你自己,偷聽一點技巧也沒有,竟然被人家發現了,要不是有我認出你,你就死在哪那裏了你知道麽?


    ”


    “嗯謝謝了!”雖然還想嘴硬,但是曹思思不得不承認,麵前的這個自己沒有見過真實麵貌的人是救了自己兩次,曹思思不得不小聲的道了聲謝。


    “嘿嘿!”龍麒心下笑了一聲,調戲著道:“什麽?你說啥?”


    曹思思抬起頭想再說一遍的,可是抬頭就看到了這人臉上那欠揍的笑容的時候,曹思思就意識到這個討人厭的家夥在調戲自己!


    “去死啊你!”曹思思嬌嗔一句!


    “你為什麽救我?”曹思思問道。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順手的事情!”龍麒淡淡然的說著。


    曹思思看到這副表情,暗自又是握了握拳頭,意識到一個問題:“對了,你是怎麽看透我的身份的?莫非你會透視?”


    麵前這個女子的猜測真是要把龍麒給雷到地上,龍麒沒好氣的說道:“把我當妖怪了?還會透視?”


    “那你是怎麽看到的?我覺得我捂得挺嚴實的啊!”曹思思此時已經坐下了。“大小姐,出門在外,咱能不能不擦胭脂水粉啊?就你身上的這個香味,我也納悶他們怎麽沒聞到?”龍麒靠近了曹思思說著,不自覺的靈氣又抽了抽鼻子,聞了聞那香味


    。


    這香味很是沁人心脾,與普通的胭脂水粉不同的是,這香味少了些做作,多了份清新。


    “胭脂水粉?”曹思思一愣。


    自己沒有擦胭脂水粉啊!


    出來混江湖,何來時間擦胭脂水粉?


    自己怎麽會犯這種問題?


    “我沒有擦胭脂水粉啊!”曹思思搖頭。


    “沒有?”龍麒疑惑:“難道是我鼻子出了什麽問題麽?”


    說著,龍麒還更加靠近一步,又是聞了好幾下,曹思思也正在疑惑的時候,猛地意識到什麽,然後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然後。


    龍大少爺就悲劇了。


    隻見有著紹兵的臉的龍麒捂著自己被打中的那一張臉看著一臉無辜與羞紅的看著自己。


    “哇靠,你幹嘛!”龍麒一臉懵逼的問著。


    曹思思聲音細若蚊子的說著:“好像好像是我的體香”


    龍麒:……


    與此同時,元蒙國都的某處。


    這裏是一處大大的府衙,好似武館一般,裏麵的確有人在操練著。在門外,一大幫人正從一輛大車上下著貨物,一個背著手的人正監督著這幫人下著貨物,嘴裏時不時的罵罵咧咧著:“都機靈著點,這些東西出了意外,你們十條命都賠不


    起!”


    這男子長相兇狠,臉上兩道刀疤將他一張臉分成了四半,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男子身穿一身緊身勁服,勾勒出身上那魁梧的肌肉!


    “二當家”這人身後這時過來了一個長相猥瑣的男子,身高也不過六尺的模樣,來到男子身邊恭敬道:“天蠍宗的陳洪文來了!”


    “嗯,我知道了!你看著,我去了!”男子點了點頭,對著矮小男子說完,起身就向後去。


    經行一路,不少人討好叫一聲“二當家”!二當家也是點頭答應,到了一出房間,推門就進,卻見裏麵坐著一個身穿正紅色紅袍的男子坐在那裏飲著茶水,身後沒有小廝伺候,隻有他一個人,看到男子進來,這人


    也不起身,僅僅是抬起自己的茶杯示意著。


    “錦文兄,才到啊!”


    二當家名叫徐錦文,很儒雅的一個名字,但是為人卻是兇悍無比,看長相就能看得出來。


    當年他的父母是想讓他做一個讀書人的,可惜始終不是這塊材料,而是一個喜樂遊手好閑,打架惹是非的主子!


    莫要以為徐錦文僅僅是個惹事的流氓頭子,現在的他可是妖魂門的二當家,修為已經是皇座巔峰,是妖魂門的二把手,為人也是幾位精明,生意上的都是他在做打點。


    而麵前這個身穿紅衣看似儒雅的,名叫陳洪文,乃是天蠍宗的二位話事人,權利僅僅在天蠍宗宗主之下,也是一位皇座巔峰!


    妖魂門與天蠍宗雖然表麵上看是水火不容一樣,其實私底下,就是這二位一直在私底下聯係,來溝通二宗之間的摩擦與利益!


    對於這位老對手,徐錦文是認識的很的,一般有什麽都不會提前預約的,來了之後就會在這裏喝上一壺鐵觀音,整出一副絕世高手的樣子在這裏等待著自己。


    “今日又有什麽事情啊!”徐錦文關上門,坐到陳洪文的麵前,拿起一個茶杯,為自己斟上一杯香茗。


    “嘖嘖”陳洪文嘴裏發出一聲,“你這喝茶就能不能有點腔調麽?”


    “少特麽廢話!”徐錦文沒好氣一飲而盡道:“老子沒空搭理你,快說,怎麽了又?”


    “怎麽,武館和跑私的事情讓你很煩心麽?”陳洪文依舊不緊不慢的說著。


    “不用你管!”


    “你那裏張思博的玉牌碎了吧!”徐錦文以為陳洪文還要繼續說點有的沒的的時候,陳洪文突然問了這麽一個問題。徐錦文沒說話,之時看著他,陳洪文臉上有了一份笑意道:“我不妨跟你交個底,焦楊的玉牌也碎了,不僅如此,去了邊陲的所有人的玉牌都碎了!我相信你那裏應該也是


    這樣!”


    “是又怎麽樣?”徐錦文間接的迴答了這個問題。“你應該也收到了消息,前幾日城門有人殺了護城軍,然後明目張膽的進城了!”陳洪文放下茶杯道:“然後王爺烏桀就去了國師堂大鬧一番!你覺不覺得國師堂的人迴來了


    ?”不待徐錦文說話,陳洪文繼續道:“據我城門的人說,迴來的就是三個人,我看應該就是國師堂的領軍人物,原本他們是去了僅僅去了六個人,而且全是皇座的修為,現在


    去了六個,迴來三個,而咱們的人全都碎了,你不覺得其中有些意思麽?”


    “你是說,火並了?”徐錦文兇厲的眼睛裏爆出精芒道:“不可能吧,你我二宗的人加一起會有幾十個人,他們就折了三個人,不公平吧!”“要是那六個人裏有帝君呢?”陳洪文不緊不慢的說著:“國師堂裏有多少帝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有什麽陰謀詭計我們也不知道,唯一知道就是你我二宗的人全死了!死


    的屍體都看不到!”


    “我宗主叫我來,麵色沉重,說焦楊貌似動用了什麽秘法,而且是一種死無全屍的秘法,我宗主感覺到了,讓我連忙和你商議!”


    “哼哼!”徐錦文冷笑:“商議什麽?要跟國師堂火並麽?你也說了,他們有多少帝君你知道麽?火並的話就是螳臂當車去了!”“非也非也,自然有更好的方法的,反正你我二宗的人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吧!”陳洪文站起身來,悵然若失地說道:“區區幾百萬兩銀子加上一些方便,換這麽多高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劃算的生意!”


    “你若是覺得我說的沒毛病,你可以跟秦老大說說,你二人看看吧,張思博可是你倆的結拜兄弟啊!”說完,陳洪文推開門說了句“告辭”就走了!


    以往也是這樣,陳洪文就是這樣直接了當的,可是徐錦文覺得有些不對,陳洪文何時這般的額爽快了?怎的不墨跡了?


    他哪知道陳洪文心裏也是很疑惑,還記得半個月之前,宗主滿臉黑氣找到自己,先是吐出好幾口黑色的血液之後,就說了句“焦楊死了”,然後一個人就暈了!昨夜,宗主滿臉陰沉的找到自己,讓自己好好和徐錦文好好地商量,說這一次二宗或許會有滅宗之災,自己就這樣馬不停蹄的過來了,可是說了一大通,貌似陳洪文自己


    也不知道自己要表達是什麽。


    而徐錦文看著沒喝完的鐵觀音,想起了陳洪文臨走之時說的話,一口濃痰吐在地上:“呸,屁的結拜兄弟,張思博小人一個,絲毫江湖情誼也沒有,死了拉倒!”


    想硬氣的說一句“老子才不管這鳥事”,可是怎麽想要安慰自己,也說不出口,最後徐錦文咬了咬牙走出門去。整個屋子隻留有好冒著熱氣的鐵觀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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