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現實是如此殘酷
大年初二的海南，溫暖而濕潤，吹著傍晚和煦的海風，剛剛完成射擊訓練的海軍陸戰旅的官兵們每個人都拿著一份豐盛的晚餐，足量的米飯、一個大個青菜肉包、一份油亮的紅燒肉、一份青菜、一份醃菜和一個散發清香的橘子與平時的夥食相差不大，隻是多了一杯不到250ml的啤酒添加一些新年的喜氣，啤酒是曙光集團下屬的啤酒廠釀造的，這時的啤酒在國內尚沒什麽人喜歡，與零售相比更多的是出售歐洲和內部消化，不過王皓手裏這家啤酒廠的啤酒確實不怎麽樣，對於平日禁酒的軍人來說隻是聊勝於無用來增加節日喜氣而已。
碼頭的另一端，上岸修正的日本陸軍第一、二師團也開飯了，雜糧米飯，醃菜、味增湯，而更遠一些的日本海軍四個陸戰聯隊夥食稍微好一些，每人多了一條不大的小魚。作為陸軍軍神的乃木希典領著諸位將官在和士兵們進餐後，留下了憲兵隊和中層軍官看管軍隊便前往國民革命軍駐地參加戰前會議。
所有有激進傾向的年輕軍官都讓乃木希典這位最忠誠於皇室的軍神派憲兵監管了起來，看著國民革命軍豐盛的夥食在加上對華夏人的蔑視，還有一直瞄準日軍營地的二三十個機槍堡壘讓激進的年輕軍官和華夏軍人有了言辭上的衝突，日軍還需要在崖門灣港停駐兩三天，作為在基層軍官心中地位最高的乃木希典也不敢保證這些“熱血”的年輕軍官會做出什麽事情，讓憲兵分開收押則成了最好的辦法。
在進入會議室之前，乃木希典終於看到華夏人手中的那種沒有槍栓的步槍實際的射擊效果，五秒不到八發子彈就射出了槍膛，還有那手提機槍非常厲害的火力，扳機以摳就將靶子打的千瘡百孔，還有威力更大的輕機槍和訓練所使用的龐大子彈數量……
當乃木希典臉色鐵青的走進會議室的時候，黎元洪、方兵和龐戈還有日本海軍陸戰隊的指揮官小林正武少將、日軍方麵總指揮官大山岩已經在會議室。待乃木希典、第一師團師團長親王載和仁永正敏落座雙方行禮後，方兵就立刻將作戰計劃交給日方的總指揮官大山岩。
過目之後大山岩將作戰計劃傳遞給了乃木希典和小林正武等人，沉思片刻道：“也就是說中方陸軍隻負責分割線以北的區域，我們帝國陸軍隻負責控製線南部的戰鬥，控製線的戰鬥則是交給兩國的海軍陸戰隊是這樣的嗎，三位。”
“沒錯，同時第一批登陸部隊我們會派出我們最精銳的海軍陸戰隊第一旅，日本海軍陸戰隊則是在我們奪取港口後由港口進行登陸。”
“那對於海軍陸戰隊和沿湄公河的掩護呢，計劃中提到了四艘艘戰列巡洋艦和六艘驅逐艦好像沒有按時抵達港口？”小林正武指著作戰計劃提出了疑問，按計劃本該停泊戰崖門灣外的八艘軍艦並沒有出現。
“我們收到情報。法國人有一大筆軍火要運送給袁世凱，法軍馬特爾號戰列艦率領八艘艘貨輪和兩艘巡洋艦將在近日抵達金蘭，而駐紮峴港的法國遠東艦隊巡洋艦隊也已經開赴金蘭同戰列艦艦隊迴合，五艘老式鐵甲艦和十九艘巡洋艦已經停靠金蘭灣了，四艘廣東級戰列和兩艘白起級已經組成艦隊前去殲滅法國殖民艦隊了，兩艘白起級已經前往泰國灣和南中國海交接的地方，負責殲滅法軍運輸船隊，負責支援登陸的移交給了兩艘航空母艦負責，湄公河沿途的支援人物交由三艘重炮艦負責，作戰計劃尚未來得及修改，請諸位見諒，”方兵立刻做出了解釋。
“航空母艦就是答應交給帝國海軍的新式戰艦嗎？”大山岩扭過頭問道。
“是的。”
“那重炮艦，又是什麽新艦種？”
“那是最初為了對沿河城市進行攻堅戰而開發設計的一型戰艦，三艘戰艦預計今晚到港，屆時和你們陸軍的登陸艦隊一同行動。”
“和六艘驅逐艦相比，能夠完成掩護陸軍的行動嗎？”
“單艘重炮艦有一座150mm雙聯艦炮、一座105mm雙聯艦炮，兩門單裝76mm，體型比驅逐艦略大，排水量有一千兩百多噸，不僅噸位略大於驅逐艦而且載彈量遠超驅逐艦，不過並沒有裝備魚雷。”
“嗯，火炮火力要遠比驅逐艦強勁啊。”
“當初為了便於指揮，元帥將他們劃歸了陸軍，希望明天大山岩元帥安排一下雙方溝通聯絡問題。”
“是歸屬於陸軍指揮的嗎？”大山岩有些答非所問。
“是的，大山岩元帥，為了便於支援陸軍我們元帥就將這些淺水重炮艦劃歸陸軍指揮。”
“這位方少將，明天方便讓我和乃木希典元帥上艦參觀嗎？也剛好可以和幾位艦長討論一下協同的問題。”
“這個……”為了便於指揮剛剛晉升少將的方兵感覺有些做不了主。
“不行嗎？”大山岩的雙眼炯炯的看著方兵。
“不……”畢竟淺水重炮艦要在兩個月後除役的消息已經傳到了方兵的耳中，但係統招募的軍人這時的思維就不如普通人的靈活敏捷。
“可以的，歡迎友軍去我們的戰艦上參觀，”早就混成人尖的黎元洪在桌子下拍了一下方兵，在方兵和龐戈的餘光中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不要說話，一切有他承擔。
黎元洪早就了解過淺水重炮艦上可沒有什麽特別先進的技術，除了尾部雙聯105mm炮塔內的半自動裝彈機構的技術沒有什麽需要保密的（半自動裝彈技術和自動裝彈技術是1921年和1929年先後出現在雙聯裝的驅逐艦炮塔上），既然日本人這麽有興趣為什麽不將裝備拆解的高價賣給日本人，出售給日本人怎麽說也比拆解成廢鋼鐵要好。
“嗯，很好，那明天就叨擾各位啦。”
接著作戰會議有對一些細節進行了細致的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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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乃木希典臉色鐵青的走進會議室的時候，黎元洪、方兵和龐戈還有日本海軍陸戰隊的指揮官小林正武少將、日軍方麵總指揮官大山岩已經在會議室。待乃木希典、第一師團師團長親王載和仁永正敏落座雙方行禮後，方兵就立刻將作戰計劃交給日方的總指揮官大山岩。
過目之後大山岩將作戰計劃傳遞給了乃木希典和小林正武等人，沉思片刻道：“也就是說中方陸軍隻負責分割線以北的區域，我們帝國陸軍隻負責控製線南部的戰鬥，控製線的戰鬥則是交給兩國的海軍陸戰隊是這樣的嗎，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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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六艘驅逐艦相比，能夠完成掩護陸軍的行動嗎？”
“單艘重炮艦有一座150mm雙聯艦炮、一座105mm雙聯艦炮，兩門單裝76mm，體型比驅逐艦略大，排水量有一千兩百多噸，不僅噸位略大於驅逐艦而且載彈量遠超驅逐艦，不過並沒有裝備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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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大山岩元帥，為了便於支援陸軍我們元帥就將這些淺水重炮艦劃歸陸軍指揮。”
“這位方少將，明天方便讓我和乃木希典元帥上艦參觀嗎？也剛好可以和幾位艦長討論一下協同的問題。”
“這個……”為了便於指揮剛剛晉升少將的方兵感覺有些做不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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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畢竟淺水重炮艦要在兩個月後除役的消息已經傳到了方兵的耳中，但係統招募的軍人這時的思維就不如普通人的靈活敏捷。
“可以的，歡迎友軍去我們的戰艦上參觀，”早就混成人尖的黎元洪在桌子下拍了一下方兵，在方兵和龐戈的餘光中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不要說話，一切有他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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