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紅果突然低下去的音調,看著紅果看像幾個大架子的眼神,在斜瞟巫師一眼,錢思思用著這我很清楚的眼神看著紅果。


    然後,嫌棄道:“還能怎麽過,不是就是用翼虎的型態卷在大樹下”星說過的。


    “······”


    沒想到錢思思連這個都知道,紅果先是一愣,然後笑了。


    “嗬嗬····可不是”哼聲一笑,當笑過自己當初也不多動動腦子,就那麽冷著,凍著,餓著。滿心除了感謝獸神就在沒多餘想法的自己有多好笑後,紅果看著這從未見過的天地,眼裏含淚。


    感歎。


    不過是兩季的時間,她們的生活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可是,在那時候,她們的腦子裏根本就沒有想辦法這事,整天就擔心獸人能不能獵迴獵物。


    然後就是朵麗今天又吃飽了而她沒有。


    在那時候,心裏,既是羨慕又有些嫉妒的自己真是可笑。


    如今,穿著的這暖和的毛衣是她自己織的,早上喝的熱湯是她自己熬的。


    在沒有獸人時,她也可以給小幼崽們做飯。


    在獸人累了一天迴來後,還能吃上。


    她的一天有時候會很忙,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別人家串門,根本也聽不到朵麗又怎麽了。


    可是,如今的生活。


    以前是從沒想過。


    更沒想過,自己做這些,會是那麽開心。


    在看著獸人們心疼著自己,又暗自開心,她能為他們做飯時,她的心是從未有過的滿足。


    垂眸,看著自己拿著彎刀的手。


    紅果,為過去的自己感到難過,也為現在的自己而高興。


    心裏因為錢思思的到來,改變不少的紅果,對於去年還在雪季裏冷著的自己毫不同情。扯了扯身上的毛衣,她又開始割起野草來。


    好一會後,割了老大一抱野草的她才緩緩開口。


    “在我聽了嘉輝他們的話後,我就覺得,那時候的我們就該挨餓,就這麽冷著,也不會想想辦法”這辦法,雖然不是個個都有用,可是就跟錢思思曾經說過的,總會有個是能用的。


    如果,在很久之前部落裏的人就開始想辦法,她相信,她們也會跟錢思思一樣什麽都會。


    心裏,以錢思思看齊的紅果,在這邊感歎完,沒成想,走到一邊看風景的巫師心有戚戚焉的突然加上一句。


    “現在這樣的日子雖然好,可是不過短短時間,部落裏就開始有矛盾了,不像以前一樣,大家都好好的”


    而一有矛盾,就會出現戰鬥,然後部落就很難在繼續下去。


    巫師的想法很簡單,為了能讓部落繼續,他並不覺得像以前一樣生活有什麽不好。


    如果,不是遇到這獸神的篩選,他還是會跟以前的每一個巫師一樣,以部落的存在為己任。


    這邊,巫師的想法不變。


    聽了巫師的話。


    紅果卻陷入了沉默。


    矛盾,一直都有,可是因為自己思想的被壓製,什麽都以巫師說的算,所以,即便矛盾一直都存在,可是他們也隻能咬著牙接受。


    這一刻,突然覺得跟著星,和跟著巫師最大的不同,不是星有多聰明,能帶給他們多好的生活。而是因為巫師有多自私的紅果,心裏暗暗決定。


    如果,有一天,星跟錢思思要離開,那麽她一定要跟著。


    不為別的,就為自己的小幼崽,不會在像她的獸人那樣被欺壓。


    就為了他們能做多少就能活得多好。


    而不是像他們的阿父。


    做了很多很多卻還得餓肚子。


    此時,不知道紅果心裏已經有了選擇的巫師,沒有聽到紅果的反駁,還以為,紅果也讚同他的觀點。


    得意的,瞅了朝他翻白眼的錢思思一眼後,又走像小河邊。


    這邊,巫師在河邊踢石子,那邊,錢思思在適應了外部的冷冽後,放下小丫頭。


    “都去玩吧”


    將身上裹著的毛毯也收起。在拿出跟紅果一樣的帶帽披風披上後又戴上手套,錢思思這才加入紅果。


    於是,在星扛著老大一困幹柴迴來時,在嘉輝,馱著野豬迴來時。大樹下,已經被清理出好大一快。然後,嘉輝處理獵物,星燒火,很快的,肉被烤上。


    吃著錢思思帶來的燒餅,看著火塘裏的木材,巫師很是驚奇。


    而直到現在,才知道,在雪季時,因為前一季是熱季,所以,森林裏的朽木很幹燥,根本不會像雨季時一樣燒不燃的嘉輝跟紅果,更是覺得,跟星他們出來這趟,雖然潛在著危險,但是能學到底,是在部落時根本就沒想過的。


    事實上,就是這點潛在的危險,也是說的意外,因為他們相信。星是不會真讓他們有危險的,若是還碰到,那麽就是意外。


    默默的兩人心裏對於這次出門保持著高度的警覺,為了不認意外發生。


    也為了,還能跟星一起有下一次。


    隻是,在學到新的東西時,免不了的,也會有些打擊。


    因為,在第二天一早,錢思思燒了好多個彩色石頭,包在樹葉與層層獸皮裏取暖時,紅果便覺得自己以前的一切都是活該。


    這麽簡單就能做出的暖寶寶,她們卻從未想過。


    於是,抱著能暖和上兩三個小時的暖寶寶,在出了部落的第三天上午,大家進入了黑霧山山脈。


    剛開始時,錢思思看了看地形,也沒覺得這一處跟別處有什麽不同,不過是雪沒有外麵大些。


    於是,隔一段就看一看的錢思思,放鬆了心情,在天擦黑時就等著星找落腳地也就不在伸出頭去吹冷風。


    可是就在錢思思縮進去一會。雪越來越小,然後就夾雜上雨點。


    這雨點一落,巫師跟嘉輝就有些慌。


    可是早就感覺到若大一片區域的星,知道,在進去些,雪就會完全沒有。而那些地方跟他在外麵看的有些不同。


    完全沒有剛過了熱季的景象。


    野獸很多,樹木茂密綠意怏然,所以,哪怕是在下雨也必須先進去讓錢思思看看。


    至少在心裏有個底後,在迴去準備東西。


    於是,在吼了聲告訴兩人,在飛飛看後,早就打算好了的星又加快些速度。


    在夜幕裏繼續。


    星自己是覺得速度不快,可是,這讓已經飛了一天的嘉輝跟巫師趕得吃力。


    嘉輝都還好,畢竟是整天都要勞動的獸人。


    巫師就慘了。


    可是有不願意示弱。


    於是,咬著牙,巫師吃奶的勁都給使上了。


    隻是,外頭個人懷著各樣的心思,裏頭,明顯感覺到翼虎振翅動作加大的錢思思,坐在黑暗的空間裏,聽著啪啪響動直以為是星飛太快,被風吹動的雪花落到獸皮上發出聲響。


    抱著孩子,她直安撫。


    於是,在天黑了好一段時間裏,錢思思都沒有發現異樣,直到,發現天都黑了好久,可是星並沒有要想降落的動作,一時擔心的她準備打開獸皮看看時。


    “嗷唔唔·····”


    ‘進去。’


    感覺到錢思思的動作,星歪著頭就低鳴。


    聽慣了翼虎各種聲音,知道這一種是個什麽意思的錢思思,蹙著眉,心裏直暗想肯定是壞事了。


    於是,堅持的,她靠近獸皮掀開一角。


    黢黑的夜,因為黑霧山本來就濃重的霧氣更是什麽也看不到,伸出頭,想看一看在這黢黑當中是否有她心裏的殷紅時,凍雨落在臉上。


    錢思思一僵後伸長手。


    不過幾秒的時間,整個臂膀就完全濕透,而在這冷冽的雪季裏落下的雨水,特別的冰涼,冷得刺骨。摸一把,星的肩胛,那濕漉漉的感覺,讓錢思思一把火隻冒。


    “下雨了不會先找個地方躲躲,就這麽淋著,你是白癡嗎”


    這貨也忒過分,這麽大的雨,居然還繼續飛,要在這麽淋下去,生病了怎麽辦。


    滿心都是,星腦子進水的錢思思,見自己喊了,星還是繼續,半點要停的意思都沒有,拍著星的肩胛就直吼。“別飛了,先找個地方停下”


    已經有了明確又安全的落腳地的星,感覺著錢思思拍打他肩膀的手也是氣得不行,歪著頭就直低鳴。


    “嗷唔······”


    ‘給我滾進去’


    氣急敗壞的一聲低鳴,巫師跟嘉輝都覺得心低有絲緊張。紅果更是因為星這聲抖了一下。


    可,錢思思卻完全不受影響,拍著星的肩胛繼續。


    “快給我找個地方停下”


    “嗷唔······”


    ‘給我滾進去’


    又是一身低吼,大家的心都被星這低鳴中帶有的強大警告弄得心兒突突的,可惜錢思思依舊不管,就在她在要喊時,紅果掀開獸皮一角,衝錢思思這邊打叫。


    “思思····星讓你進去,別出來”


    雖然,大家離得不遠,可是錢思思又沒有獸人靈敏的耳力,在加上大家都飛得快,紅果的聲音不過依稀傳到錢思思耳裏而已。


    不過,完全聽見她說了什麽的星,卻像找到了救星,轉過頭,就是一陣虎語。


    聽見星要紅果幫忙傳話,嘉輝飛近星些,兩人的速度也同時慢下很多。


    在見兩隻翼虎的翅膀都快要碰攏時,紅果遮著嘴朝錢思思的方向大喊。


    “思思····思思····”


    終於聽見紅果喊自己,錢思思還以為自己跟星生氣,讓紅果擔心了,收迴手緩一緩自己的心情。


    才道:“沒事的紅果”


    紅果一聽錢思思居然覺得沒事,心裏直給她比大拇指。


    ‘不愧是錢思思,一點都不怕星’


    心裏暗暗對錢思思崇拜上三秒,紅果趕緊傳話。


    “思思,星說,他已經找好了落腳點,在飛會就到了,今天堅持一下,要是明天雨不停就得迴去重新做準備,所以,今天在堅持一下,在進去點看看”


    聽了紅果的傳話,看著黢黑的外麵,想了想,錢思思終於點頭。


    “我知道了”


    拍拍星的肩胛處,表示自己明白他的意思,錢思思就手迴了手臂將獸皮栓上。


    隻是,這短短的一小會,她的半隻淋了雨的手臂就僵了。


    趕緊的脫掉濕了的衣服,換上夾層裏放著的幹的。


    錢思思提起心的等著。


    誰知,這一等就是半夜。


    在半夜時分,


    翼虎總算是停了下來,在一處,有著好幾個冒著白煙的小泉眼附近。


    掀著獸皮,感受著這突然的熱氣,看著朦朧中的白亮,錢思思立馬興奮起來。


    “是溫泉,真是溫泉”


    隻一眼,就這麽草率的肯定了這就是溫泉的錢思思,此刻,最想的就是馬上泡個溫泉,將這一身冷氣驅趕。可是,這溫暖的泉水是有,可雨水還是下著,她還無法馬上出去。


    隻因,根本就沒想過這黑霧山裏會下雨的他們,除了帳篷,就沒多帶其他的獸皮。


    而現在身上穿的,都是毛衣,這一出去就濕了,所以,她隻能先看著溫泉心癢。


    好一會後,在星的走動裏,將附近朦朧的看了個大概的錢思思,指著一處大樹根。


    “巫師,你先砍些樹枝架在這個大樹根上”


    那樹根很長,大概有十幾米,露出地麵的又很多,差不多也有四五米,成一個很大的三角型。所以,隻要巫師在上頭加上些樹枝樹葉,就可以當臨時帳篷。她跟孩子們就可以下去。而等星他們加固過,就可以將大架子放進去,隻是,她家的架子太大,要在在什麽架帳篷是不可能了。


    但是,隻要選個地方將獸皮綁到樹根上,在斜拉在大架子上,那麽也算有了雙重保險,晚上睡覺就在不會淋到雨。


    心思翻攪,瞬間就想好最佳方案的錢思思,指使著巫師那個自然。


    隻是,好不容易終於才停下,累得半死的巫師,在落腳後就變了身,坐在一邊就隻喘氣。


    感覺自己骨頭都要散架的他,這氣都還沒緩過來,錢思思卻又給自己安排上了。


    瞪著眼,巫師很想反抗。


    可,這打出門第二天就理所當然的使喚上他的雌性,這指使起自己來,是那個理所當然。而他,反抗過,這一反抗的後果就沒飯吃。


    所以,為了自己的肚子,他隻好乖乖聽話。


    在說,現在下著大雨,雌性又不能淋雨要耍個賴都不是時候。


    苦逼的巫師堵著氣,隻想自己幹嘛要跟著來受罪。


    早知道會是這麽個光景,就等著星不要臉的跟他換。


    反正,要出勞動力的又不是自己。


    心裏千百個後悔的巫師,瞪了星一會,沒折的拿起石斧就爬上大樹。


    看著巫師直接上樹砍樹枝,錢思思超想給他一百二十個白眼。


    這麽大的森林,周圍到處都是大樹,他別的地方不去,偏要上她指的那一棵,而看他的位置,還就想砍她指的那塊樹根上方的樹枝。


    忍無可忍的,在巫師就要揮斧前,錢思思隻能又出聲。


    “巫師,哪裏不能砍”


    舉著斧頭,看著樹下仰著頭的錢思思,巫師氣悶。


    “怎麽就不能砍了,不都是樹”


    滿心都是無語的錢思思,噎了口氣,然後也口氣衝衝的吼。


    “都是樹沒錯,可是你砍了這裏的,那麽雨水沒有那一片遮攔會多很多,砍那邊的去”大雨落到一層層的樹葉上,在滴落,本來掉落在林地上的水滴就比他們在空曠處時大。而為了少滴點雨,在搭帳篷前可以搖一搖讓上頭的水先落下。


    所以,她在選址時就好好觀察過了,這一棵樹,不止根莖巨大,樹葉也特別的濃密,要是星上去一層層的搖下來,那麽在好一陣裏,下頭都是不會落雨的。


    而巫師這麽多樹不砍卻非要砍這棵,還非選那一塊樹葉很是濃密聚集雨水很多,趕巧又是在她指定的樹根上麵的地方,要不是知道他智商在那管著,都要以為他這是在故意了。


    很是心累的錢思思,看著在自己話落後還故意在大樹上跳的巫師,真心覺得跟一個頑固又自視甚高的人說話傷腦細胞。


    而大樹上,被錢思思吼得跳腳的巫師,這一震動,樹葉上的水滴便被他搖了下來。劈裏啪啦的這一塊樹枝上的雨水落下,樹根下就跟剛下過一場暴雨似的。


    看著落下的雨點,巫師一時有些愣。然後,摸摸鼻子,跳到另一顆大樹上。


    看著巫師開始砍樹枝,突然發現自己這個架子跟星馱的那個不同的嘉輝,放下架子變了身拿起石斧就加入巫師,好大一會,砍了一堆。


    看著嘉輝就要將樹枝拖過來。錢思思又趕緊出聲。


    “嘉輝,先別搭,你先上樹,從最高處,一路搖著下了,將大樹上的雨水先搖落,然後,在將長的樹杆砍下來,先搭一層,在將小樹枝蓋在上頭,然後在該一層大葉子就不會漏雨了”說著,錢思思拍拍星的背,星退後些,走出大樹樹葉的範圍。


    看著星走那麽遠,嘉輝想著他們雪季時在大樹下睡覺會先搖雪,為的就是不讓雪突然掉下來將自己埋了,那麽錢思思讓搖雨,怕是也是怕水太多。


    可是,這雨,搖不搖都是一樣會落下的,不會像雪一樣積在樹葉上。


    雖然不懂錢思思為什麽還要多此一舉。可是錢思思讓搖,他就搖。


    於是,心裏雖然覺得這雨搖不搖都沒多大變化的嘉輝,默不吭聲的,抬著自己的架子放到星身邊就去搖樹葉。


    坐在大架子裏,看著因一層層的晃動而落下的雨水,紅果掀著獸皮問錢思思。


    “為什麽要搖”


    這一路,雖然不過才兩天,可是錢思思要嘉輝做的好幾件事她都不知道是為什麽,比如,燒些石頭能暖和好一會,在比如這找幹柴。


    明明森林裏有很多枯木,可是在進入黑霧山前,錢思思卻讓嘉輝砍了很多幹柴,還讓嘉輝用樹葉嚴嚴實實的捆著。


    當時她就問了。


    而那時錢思思說,這黑霧山,常年都是霧,而霧裏水汽很重,怕這裏的枯木是濕的。


    沒想到,進了黑霧山卻下了雨。


    雖然跟錢思思猜的不同,可是因為錢思思的一個擔心,所以,在進了這在雪季還會下雨的黑霧山,她們也不會餓肚子。


    所以,這一路來她就想啊,以後看見錢思思做什麽都要問一聲,那樣一來,以後她就會,會很多。


    抱著不知就問的心思,紅果問得認真。


    同樣掀著獸皮的錢思思,看著紅果的架子,然後想了想才給紅果解釋。


    而她這一解釋,不止紅果,就是還在搖樹的嘉輝跟一邊的巫師都煥然,然後,嘉輝使的勁更大些。直到他將整棵樹跟大樹附近跟它交叉的樹枝,都被他搖落了雨水為止。


    站在大樹下,仰望上空,一時間,還真沒雨點落下。


    暗想著又學了一課的嘉輝,先是架上一根根圓木,在用小樹枝嚴嚴實實的遮起來。最後還掰了些小樹枝,墊在大樹根的雜草上,讓錢思思它們踩不到泥土。


    終於有了落腳地,帶著孩子們下了翼虎背,錢思思先是幫孩子們脫掉毛衣,這才交代孩子不能走遠,也不能掉進那些熱水池裏,才有些熱的脫掉自己的羽絨服,然後就迫不及待的往溫泉處看去。


    可是,她不是翼虎,沒有能在黑夜裏還看得清楚東西的好視力,也沒有他們強悍,不能出去淋雨。


    於是,耐心的,隻能等著嘉輝他們生火。


    在這段等待的時間裏,錢思思先是蹲在一邊,然後,突然想起一個可能。


    那就是,這黑霧山,溫泉數量一定特別驚人,不然,不可能在這冷冽的雪季融化雪花。


    事實上,應該是,這一片山區溫泉實在太多,然後就造就了這一處獨特的山區小氣候。


    所以,當雪片落下,接觸到這一片山區上升的熱空氣後被融化,然後就變成了雨。


    心裏想到這一可能,錢思思心裏的當心就更多了。


    如此看來,這雨怕是不會停的,因為雪季裏的雪從分季的那天就會一直下到下一個分季時,所以,這雨如果真是她想的那樣,那麽就不會停,會一直下到雪季結束。


    而他們此次出門並沒有想過會下雨,所以,根本就沒有多帶獸皮。如果要繼續下去,他們帶的那點幹柴是不夠的。


    事實上,不止幹柴不夠,就是這衣服也不合適。


    雖然,穿光麵獸皮衣也好不到哪裏去,可是在她四處查看時很是方便。不會太容易就沾濕,跟不會拖泥帶水的。


    所以,這一次,恐怕是走不下去,得轉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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