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定成,點點頭說道:“說的也是,現在花這麽多精力和時間談論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有什麽意義?能讓我們警醒什麽?拜托,這個世界可不允許我們過多的思考。還是腳踏實地的來做著某些事情吧!”說完之後,他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李佑東用力的拍了一下手,然後也退到一邊去,說道:“話雖然是這麽說,但是我們心中要做的事情,我們還是得明白。也許在某種程度上,這些東西的確有些難以實現,但是我們並不能就此對我們的想法產生質疑和疑問。


    我們要堅信我們的想法,能走出一條實際的路出來。雖然現在這條路對於我們而言依舊困難重重。但是我們至少在信念上絕不能放棄。


    這也是我為什麽要加入偉哥的組織的重要原因。我想期待一下,這樣的思想究竟是否能實現?


    那讓我們把問題依舊迴到我們是一些實際行動上。我依然覺得選定一個目標,作為我們潛在的發展方向是有必要的。”


    劉俊何雙手交叉環抱在胸前,身子向後靠去,說:“你的意思是說,還是要以劉亮組織為我們的主要方向嗎?”


    高野渚也發表了,屬於他自己的意見:“我倒是覺得選不選誰都無所謂?確切的是我們該如何更快的發展,我們自己。如果沒有足夠的力量來守護這種思想,到頭來還不是無濟於事。”


    劉俊何好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麽,他趕忙說道:“好像我們之前談到,如果讓我們的思想變得更加具有統治力的話,無論如何我們還是對現有的太空監獄弱肉強食的法則造成一定衝擊,甚至是摧毀。如果在這一個層麵上進行深度理解的話,我覺得我們可以嚐試和李佳霖的組織合作。畢竟他們是想具體摧毀太空監獄,而我們總是在摧毀的基礎上建立新的秩序。這樣的話,我們豈不是有合作的可能性?”


    “不!”李佑東和姚定成異口同聲的說道。看這兩個人的表情,似乎對這種想法感到有些可笑。


    李佑東首先站出來說道:“偉哥,我勸你打消這種念頭,想和這個人合作,你得拿出你的誠意。還有一點我們不確定,他究竟要以怎樣的方式去完成他的理想,結果雖然是摧毀,但是他們也早已經想到他們接下來的後路該怎麽辦?因為,如果要合作的話,這本身就是一場博弈,博的是最後路會不會相同?


    如果相同的話,還好,至少目的上可以達到一致,對於後續的一些東西還可以進行分配,但是如果最後的方向不同的話,那將會是一場災難。


    在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永遠不是敵人,而是你身邊的朋友。因為他最了解你。更何況這裏是太空監獄,你怎能把自己的後背安心的交給一個你自己都不熟悉的人?這種形式的合作完全不靠譜。”


    姚定成邪魅一笑,語氣變的有些詭異:“李佳霖!這個人如果你想跟他合作,你要做好心裏上的準備。之前已經提到過這個人,極具統治力。如果僅僅是以合作的方式存在的話,那麽這種合作的關係將會十分的薄弱。


    在雙方互不信任的基礎上,怎樣才能完成一件大事呢?


    更何況是顛覆規則的這種事情,你覺得如果不是自己信得過的人來做的話,你就不怕最後的果實會被別人竊取?


    不要想著摧毀規則,讓人們擺脫現在的這種生活狀態,可能對所有人而言都是件好事?你也不看一下在太空監獄中有多少擁護這種原規則的人。他們是這項規則的適應者和強者。他們是規則下的絕對順從者,他們掌握了規則,所以使自己變得強大。首先不說別的,你怎麽去撼動這些人?


    邁克·鄧恩!你應該知道吧,這家夥最近開始有所行動了。


    等等,還有一大群人。


    所以你要明確一點。到目前為止,李佳霖原本的意圖就是想摧毀太空監獄的,但是我們並不知道他究竟是要以怎樣方法去摧毀,他最終目的是什麽?在這種情況下,我覺得還是打消合作這個念頭吧!


    總而言之,這個人很危險。”


    劉俊何萬萬沒想到自己所提出的一個意見會被兩位大神以最快的速度反駁。但是仔細想想卻如此合作,這種事情怎麽可能是說說而已?


    劉俊何看了一下時間,已經不早了:“要不然的話,今天就先到這個地方了。時間已經很晚了,大家還是迴去休息吧!最近這幾天並沒有特別重大的事情,有時間我們再討論就好。”


    姚定成還不知道為什麽,今天突然變得有些話多,在臨走的時候,他再次說到:“偉哥也不是我故意要這麽說,這個世界真的不能輕易相信別人,我也隻是看在李佑東的份上,和你說這樣的話,別人我是不會說的。”說完後,他便轉身離開了。


    李佑東也隨後站了起來,他很意味深長地說道:“不管當初這個想法究竟是怎樣產生的,既然現在已經發展成這樣,就沒有理由去放棄,因為在某種程度上,他是有實現的可能的。試想一下,如果你真的創造了一個新的秩序,你將會得到什麽?”


    隨後剩下的高野渚和陳浩,也並沒有說太多的話,紛紛起身迴到自己的房間。


    劉俊何坐在原地腦中,一直迴想著那句話。


    如果當你真的創造一個秩序,將會得到什麽?


    是成就嗎?還是中間這個過程?更重要的事情是太空監獄會讓自己這麽做嗎?更別說還有謝續鵬,這樣一個實體化思想的存在。


    坐在一旁的吳海東笑嘻嘻的說的:“我說你在想些什麽呢?你還不會真的被這個東西入迷了吧。”


    劉俊何搖搖頭,說:“隻是我現在也在好奇,太空監獄這個東西,它存在的意義究竟是什麽?說他是實驗室,但是在究竟進行怎樣的實驗呢?”


    “說不定就是想測試一下人性到底有多麽的黑暗。”吳海東胡亂的猜想道:“再說了,這樣一個世界對我們而言沒有什麽留戀的意義。完成我們應盡的本分就可以了。天琴,最近已經展開新的行動,估計很快就需要用到我們了。”


    劉俊何點點頭,說:“這點我知道,慶天樂,已經和我說過相關的一些東西。隻能說現在時間還早,過早地執行的話,並不會對我們有太大的幫助。


    說到底,我還是想借助這些人的力量來完成我們的事。”


    吳海東直接了當的說道:“這樣的話,那你幹脆就直接說,把楊誌航直接當我們的主要目標不就行了。


    以後的行動多多少少都會和他攀上關係,盡早地完成目標不就可以了。”


    “話是這麽說,但實際上”劉俊何說到這裏,又開始猶豫了:“先一步步來吧,我也不想考慮太多。


    說實在的,你是知道我們的具體任務的。原本以為我們將會是本次任務的核心所在,但是實際上各種變故,使我們從主要人物變成次要。這對於任務而言,本身會簡單許多,但是對我們自己而言,既然我們已經來到了這個世界,那我們還是完成一下這個世界有關的東西吧。”


    吳海東猛地站了起來,向前大跨一步盯著劉俊何說:“你是怎麽了?怎麽開始考慮這些問題?拜托,這裏是監獄,你能改變什麽?你真的把聯合國太空行署和五大理事會國想成什麽了?


    這些難道還不能代表全人類的意誌?太空監獄的設置,你覺得就憑監獄的這些人能夠撼動。


    可能你們說的不錯,這就是個實驗室,但是具體實驗什麽或許跟我們沒有什麽關係吧。在這個地方待久了,我現在都開始覺得有些厭煩。每天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重複著相同的事情,找不到任何快樂和未來,看不到各種希望以及可以探索的方向。這樣子活著還不如去死呢。


    要是我真的犯了罪,被送到這種地方來,我就好好發泄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再自殺。”


    劉俊何突然有一些挑字眼:“可惜據數據顯示,在太空監獄裏自殺的人,微乎其微。主要的原因就是這個地方還是太過於自由,什麽事情都可以隨心所欲。”


    吳海東眉毛一挑,斜著眼說道:“你還是要搞清楚,你自己到底要幹嘛?”


    劉俊何很快的迴答道:“我當然知道。”


    “既然你知道,就應該明白你具體要做些什麽。”吳海東仿佛在教訓劉俊何一樣,說話的口氣略有尖銳:“好了,我也不想說太多了,明天我要多睡一會。”


    吳海東正準備出門,轉身離開的時候,他突然又停下了腳步,迴頭看了一眼劉俊何,說:“我突然想起來了。那個邁克·鄧恩,最近殺的人有點多。”


    “什麽意思!”劉俊何不解的問。


    吳海東微微一笑說道:“我的意思是說,如果有機會,我會親手殺了他。”


    “那你自己去哦,不要把自己的命給搭上了。”劉俊何突然覺得吳海東說的話有些莫名其妙。


    吳海東大步離開了,隻留下了一句短短的話:“那好吧!”


    所有人都走了,偌大的會議室再次陷入了沉寂。劉俊何緩緩的站了起來,看著自己麵前一個個空的椅子,他不禁這樣感歎道。


    今天究竟在幹嘛?怎麽突然說了一大堆這樣的話?有什麽意義嗎?有什麽營養嗎?可是為什麽現在談下去呢?


    劉俊何心中開始出現了很多為什麽。然而他轉念一下。


    原本就是自己一個很不成熟,很不起眼的想法。最初的目的就是想騙一下那些人,然後想辦法開溜,不被他們群毆。後來發現這個東西可以稍微強化一下,然後隨後把這項思維在領域上的程度擴大了一下。然後緊接帶來的就是一個比較龐大的組織。隨後又進行了一項係統性的組織製度的改革。確立了這種思想領導下的一種人與人之間的關係。


    但是發展到現在,一些問題和瓶頸也隨之出現。那兩位曾經去過太空監獄第十層的人,很顯然他們是想看一看自己的這些想法是否能實現?而那些自己熟悉的人也是想看一下這條路是否能走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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