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定成,放下了他的茶杯,說道:“不知道你們找我有什麽事啊?”


    劉俊何,搖搖頭說道:“實際上也沒有很大的事情,就是聽聞你在這個地方,於是特地來拜訪。”


    姚定成,側著臉看著劉俊何說:“似乎沒有這麽簡單吧。不過我猜的沒錯的話,李佑東他會跟你們說,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不需要找我,除非遇到了一些問題。”


    劉俊何,這個時候十分尷尬的笑著:“看來有些事情還是瞞不過你們這些江湖老手。的確,我現在的處境並不好過。但實際上也沒有打到寸步難行的地步,隻是在路途上來到了這裏,我就想既然來了,那就看一下吧。”


    姚定成,突然打斷了劉俊何的說話:“不妨告訴我一下,李佑東他什麽時候會出手?”


    劉俊何,很果斷的迴答道:“他曾經跟我說,有必要的時候他自然會出手。”


    姚定成,轉過身子說著:“那請明確的告訴我,這個有必要的時候指的是什麽時候?”


    劉俊何,眼神突然變得異常的堅定:“他曾經很清楚的告訴我,如果我需要的話,我可以隨時叫他出手。”


    聽了這句話,姚定成,推了一下他的圓框眼鏡。似乎對這句話感到有些不可思議,自己麵前的這個人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居然會有一種魔力讓李佑東,這種人隨時出手,姚定成,目光呆滯了一會兒,然後說道:“那家夥是怎麽了?不是說以後再也不會出手嗎?怎麽又想去混跡這個肮髒的世界了嗎?你能告訴我,這究竟是為什麽嗎?”


    吳海東,靜靜地坐在旁邊,聽著兩人的談話,自己悠哉悠哉的喝著茶。


    劉俊何搖搖頭說道:“這個恐怕我不是很清楚。但是他覺得我可以成為你們這樣的人。”


    “什麽意思。”


    劉俊何,停頓了一下說道:“他想重迴太空監獄的巔峰,但這個巔峰是另一種。”


    姚定成,瞳孔瞬間放大,似乎是受了什麽驚嚇。他的表情非常不自然,雙手也有一些不知所措,做一係列的舉動出現在一個冷血殺手身上,簡直是不可思議。他的唿吸突然變得有些急促,張口說道:“該不會那家夥想幹點出格的事吧。可是不太可能吧。”


    劉俊何,敏銳的察覺到這一係列話中隱藏著另外一個秘密。而且這個秘密也隻有像劍魔和刀神這樣的人才能夠得知。或許這就是太空閑語第十層的關鍵所在:“不知道你指的是什麽意思?”


    姚定成,隨後恢複了平靜,說:“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太空監獄會有監獄長。”


    吳海東,原本正在悠閑著喝著他的茶,突然被這句話嚇得手抖了一下。劉俊何,同樣也是驚的眉毛都跳了一下。


    監獄長!


    簡直是為所未聞。


    劉俊何,幹咽著他的口水說:“太空監獄還有監獄長。我怎麽從來不知道。”


    姚定成,緩緩地吐了一口氣,說:“實際上,這個監獄長,它是一種規則,是太空監獄的規則。”


    吳海東,趕忙湊上前,說:“監獄長,難道不是一個生物個體嗎?”


    姚定成,搖搖頭:“它是一種規則,一種思想,一種情緒。他無時無刻籠罩著你,就像現在。他就是太空監獄的監獄長。”


    這都是在說些什麽?劉俊何,有些無奈的看著姚定成:“不好意思,我並沒有理解你的意思,希望你能說的稍微清楚些。”


    姚定成,端過茶杯,繼續喝著茶:“雖然它是一種秩序,但實際上它的的確確有存在的實體。你們可以理解為是一個人工智能和智能生命的結合體。它的實體存在於太空監獄第十層。”


    劉俊何,的猜想果然沒有錯。看樣子,這背後估計又是一個巨大的陰謀。


    姚定成,喝了一口茶,繼續說:“包括太空監獄的所有的東西,都有這個太空監獄的監獄長來管理。你同樣可以理解為他是一個管理係統的存在。包括簡單的貨運機器人,還有執法型的武裝機器人,甚至還有一些維持太空監獄內部穩定的一些特殊機器人。等等,這一係列東西的運轉和操作都由太空監獄監獄長來控製。甚至包括太空監獄內部的一些遊戲程序的走向也由這個監獄長來控製。等等,你能所想到的都有他來掌控。他就是一個單純的機器來執行,在它內部已經設定好的內容。


    這是他人工智能的部分,而他作為一個智慧生命,則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太空監獄的監獄長是有名字的,他叫謝續鵬。太空監獄實際的建立者。他是上一任聯合國總統保羅·克羅利,得力的部下。太空監獄計劃實際的發起者就是保羅·克羅利,然而,實際的建立者則是謝續鵬。等他把他太空監獄完全的建立起的時候,他自己已經是暮暮垂矣。所以說,他幹脆把自己做成一個人工智能以及生命的結合體。但是我之前說過,這是智能生命。也就意味著真正的謝續鵬實際上,他已經死了。隻是他的一些思想被保存了下來,他的肉身同樣被重新塑造。它以另外一種身份來監管和守護太空監獄,同時建立那殘酷的規則。


    其實你們一開始猜的沒有錯,謝續鵬它的的確確就在太空監獄第十層。當你完成了太空監獄第十層的遊戲之後,你需要從他手上獲得那神聖的一個名額。從另外一個角度上講,太空監獄所有的遊戲,他就是最後的boss。”


    劉俊何不解的問道:“那麽問題來了,你最初說的那句話究竟是什麽意思?”


    吳海東同樣,也有一些疑問:“難道說這個監獄長的作用還有別的嗎?你所說的幹點別的事,究竟是什麽?”


    姚定成緩緩的說道:“前麵我說了太空監獄的監獄長就是一種規則,這種規則強迫我們沿著規則上進行探索。而到達最後你才會發現,我們最終的目標其實就是這個規則太空監獄的監獄長謝續鵬。或許這句話你並沒有聽明白,那接下來我相信你會明白的。


    按照太空監獄的規則來生存隻會有一個勝出者。如果脫離了太空監獄的規則進行生存呢?這種問題隻要是到達過高層的人都會想過。但是實際上一直有一個選擇擺在我們麵前,但是沒有人願意真正的去嚐試。


    那就是去挑戰太空監獄的規則。”


    劉俊何被這句話嚇得一驚,他同樣也有這樣的想法,曾經在和李佑東談話中自己不經意間也表達過這種感情,難道是說刀神可能已經讀懂了自己內心的某些想法?於是才會這樣幫助自己。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同道中人吧!


    劉俊何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了,刀神可能也是這種想法吧!隻不過我不了解的是挑戰規則的後果是什麽?會受到規則的製裁嗎?”


    姚定成很果斷的搖搖頭:“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因為在我認識的人中沒有人去這樣嚐試過。因為身處這樣的一個世界,如果不遵從規則的話,是會死的。”


    吳海東在一旁問道:“其實我一直就有一個疑問,太空監獄的這些組織究竟是怎樣形成的?如果僅僅說利益相同的話,這不足以讓人信服。至少每個人的利益是衝突的,而如果表明為了共同生存的話,這個的確有些牽強。”


    姚定成再次搖搖頭:“那些人實際上利益是存在的,但是說不上很多,更多的是相互利用,來達到相互依靠的目的。同時你也可以認為形成組織之間的一係列的舉動,實際上就是太空監獄遊戲的一個副產物。太空監獄的遊戲中,很多都是要求團隊協作的,這些就必須要求信得過的人,而太空監獄這些罪犯,他誰能信得過誰呢,隻能聽天由命。所以到頭來,雙方沒有辦法,隻能互相信任。所謂的組織,也就這樣逐漸形成了從小組知道大組織的過度,有一個非常的關鍵,那就是需要一個絕對強大實力的強者。這就像一般的現實社會一樣,需要一個社會精英才能帶動一群人的呐喊。


    但是你想說的我也能明白,太空監獄的組織是否在某種意義上就是在違背太空監獄的規則?我想說,沒有,反而是產物。這種寵物會更加的促進太空監獄的殘酷程度。讓鬥爭逐漸規模化,擴大化。別忘了弱肉強食,一直都是太空監獄的法則。


    實際上,你們兩個可能都有疑惑,挑戰太空監獄的規則究竟意味著什麽?或者說具體要怎麽做?


    實際上很簡單,我打個比方。就像古代的一些時期,國家非常的多,但是呢,隨著時間的推移和一些技術的進步,你就會發現,這些國家的數量越來越少,逐漸走向統一。這就是人們俗說的分久必合。但是如果太空監獄真的形成了一個非常龐大的組織的話來統治著整個太空監獄,你就會發現,在這過程中,衝突依舊不斷。各色各樣的人會為了各種利益而大打出手,甚至會為了爭奪最高者的那個位置而進行殘酷廝殺。這同樣也是人們俗說的合久必分。


    到頭來你會發現似乎隻要你在太空監獄就時時刻刻處於一種森林法則的包圍中。想要突破這一片森林,唯一的方法就是走出去。去破壞它,去摧毀那一條看起來公平正義的食物鏈。


    如果你要說具體怎麽做的話?我還真沒這麽想過,或許有些人有獨特的辦法。但是我沒有這麽考慮過。我知道李佑東一直有這種想法,想去打破規則,結束這一種森林法則的包圍。”


    劉俊何這個時候,潘然醒悟到:“我知道了,其實我們在太空監獄不是一定要挑戰這個規則,打破這個規則。實際上,我們可以創造一個新的規則。這個新規則把舊秩序統統碾壓下去,這個新規則把舊思想通通埋沒,這個新規則把所謂的鬥爭全部清除,這個新規則就可以終結這個太空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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