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俊何,有些搖搖晃晃的來到班迪·沃爾德派出偷襲的那幾個人的身前,此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看看這幾個人狀態,似乎昨天晚上有些緊張。


    劉俊何,手中提著幾個食物袋子,另外隻手提了點水。這幾個人被綁的,老老實實的堆在一起。仔細一看,有四個。看樣子隻是來吸引注意力的,實際上,他們恐怕也沒有怎麽想真正的打。


    不過現在這個情況著實有點尷尬,這幾個人有一點看淡生死的感覺,他們的眼神相當的奇怪,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感覺像垂死掙紮,但是又隱藏著一種無奈和失落。


    劉俊何,走在他麵前慢慢的蹲了下去,把自己手中的食物和水遞在了他們麵前,隨後,要幫他們解開了繩子。他們所關的地方是一個小房間,房間外麵還有兩三個人守著。真怕會發生一些意外。


    劉俊何,眼神很平和的說道:“我說你們幾個不餓嗎,如果餓的話就吃吧。大家都不容易,能活到現在的都是英雄。我也是個新人,今年剛上來的,沒什麽經驗。隻是我和你們不同的一點就是,我比你們強。”


    留下來這句話之後,劉俊何,轉身離開了。這個小房間的大門沒有關,而是一直開著,隻是門外一直有兩三個人守著。問裏麵這四個人也沒有在綁上繩子,隻是讓他們隨意的坐著,不允許他們出這個房間。


    現在這幾個人的心情相當複雜,他們甚至還商討過要不要隱忍起來。到時候等老大過來,一起複仇。


    可是早上過去了,中午過去了,很快太空監獄第三層的燈即將要熄滅了


    劉俊何,此時已經召集了一批兄弟。做好了非常詳細的部署,隻等敵軍來犯。


    班迪·沃爾德,此時,一腳踩在桌子上,大聲吼道:“兄弟們,跟我走,這已經是最後的時間了。”


    大衛·史密斯,此時,也隻能硬著頭皮站在他的身後,同樣以一個領導人的身份大聲說道:“同甘苦,共患難,強奸犯的組織已經嚴重威脅到第三層的和平。我們作為第三層的警察,要堅決維護第三層的一切。要堅決捍衛我們的明天。”


    大衛·史密斯,說話間,一去特別的強烈,但是卻中氣不足,口齒之間似乎還有點停頓。


    隨後,這一批十來人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前進了。


    一場殊死搏鬥在所難免。


    劉俊何,現在正領著他的人在半路上準備攔截。仔細想想,任你計謀多麽高超,但是最終一戰還是免不了的。


    劉俊何,其實上已經考慮過了。與其在跟他們兜圈子,打消耗戰,不如盡早的結束這一場,霸權主義的爭奪戰。


    畢竟劉俊何,時刻都沒有忘記他來監獄的真實目的。和他一樣,至少有好幾個都是各國派來的特工。此時說不定這些人就潛伏在自己身邊,也許這些人已經踏足了更高的層數。


    張鴻,這個首要目標實在是太重要了。總而言之,要想盡一切辦法,以最快的速度衝向第七層。哪怕是最後任務失敗,劉俊何,依然也要竭盡各種辦法把張鴻幹掉,同時,讓獲取情報的人永遠出不了監獄。


    同時也在這個時候,劉俊何,想起了謝天華曾經跟他說過的一句話。這個人的活著要比死了的價值大。


    大衛·史密斯和班迪·沃爾德,浩浩蕩蕩的來了。他們殺氣騰騰,一個個張牙舞爪,似乎想一口氣平吞山河。


    劉俊何,默默的看在眼裏,一動也不動,隻是輕輕的揮了一下手。那幾個被他們關押的人釋放了出來。


    那幾個被釋放的人,並沒有綁上繩子穿的依然是他們自己的完完整整的衣服,他們的臉上並沒有展現出任何傷心悲痛的表情。同時,遠遠的看去,這些人似乎並沒有怎麽受傷。


    班迪·沃爾德,從最先的憤怒到平靜,這個過程相當的迅速。班迪·沃爾德,但是說話的聲音依然很傲氣:“那個強奸犯,是不是知道老子厲害了啊,不敢動老子兄弟。算你識相,要是你敢動我兄弟一個手指頭,老子給你五馬分屍了。”


    那幾個人,很安靜的走到了班迪·沃爾德的身邊。默默的站在一旁,一動也不動。


    班迪·沃爾德,似乎是想宣揚什麽,大聲說道:“我說兄弟們,告訴我那個強奸犯對你做了什麽,現在大聲說出來。做大哥的好給你報仇。”


    那幾個人麵麵相覷,想說卻又不敢說。班迪·沃爾德,這個時候的表情就相當的尷尬了。


    大衛·史密斯,此時,相當的正點,他看出了場上的氣氛有些不太對。麵前這個強奸犯組織人數不僅占優,從戰鬥力的角度上講也跟自己差不多。


    此時的大衛·史密斯,相當的謹慎。但是在經過深思熟慮以及細致觀察後,他發現這個強奸犯似乎並不想怎麽打架。這是一旁的班迪·沃爾德,一直在咄咄逼人的叫囂。


    劉俊何,實在是忍不住了,終於出口打斷了他的說話:“你當我是來聽你嘮嗑的嗎?你們來是挺兇的,怎麽現在不敢動手了?”


    班迪·沃爾德,意識到這是妥妥的心理戰,想通過精神層麵來擊倒對手。班迪·沃爾德,迴頭看了一下,他那幾個剛剛被“關押”的兄弟。意識到,說不定自己這幾個兄弟被麵前這個強奸犯給洗腦了。這個時候的他表現的極其的憤怒,活口大罵道:“有本事跟老子單挑。”


    劉俊何,一聽頓時樂了:“你確定嗎?你是不是古代的小說看多了?打架前先來個單挑。你就不怕你被群毆嗎?”


    班迪·沃爾德,此時抽出了他那一根加粗的鐵棍,厲聲叫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可敢與我一戰”


    還真是看多了!連小說裏的原話都能照搬的說出來。


    劉俊何,這個時候取出了她的門板,像模像樣的比劃了起來,同時大聲叫道:“吾乃門神,來將可留姓名。”


    班迪·沃爾德,這下愣住了。此時的他一時間居然想不出來,一些可以用的外號。於是靈機一動的說:“死人不需要記住我的名字。狗賊,拿命來”


    隨後他提著他那根重型鐵棍橫衝過去,舉起他的鐵棍當頭就是一棒。劉俊何,已經意識到,戰鬥不可避免,如果不能殺雞敬猴,那麽這場單挑毫無意義。


    劉俊何,抄襲他的門板以秋風掃落之勢橫劈過去。


    兩把重型武器在空中劇烈碰撞著。班迪·沃爾德,被這個強大的後坐力硬生生的後退了半步。劉俊何,無論體型以及體重。都遠遠的碾壓班迪·沃爾德。


    班迪·沃爾德,並沒有感到害怕,再次提起他的鐵棍左劈右砍。


    劉俊何,把自己手中那個四級的門把行了過來,直直的向前撞去。班迪·沃爾德立刻停止了攻擊,把鐵棍窩在自己的心窩,然後用力的向前刺去。


    仿佛是一矛一盾,正在較量。


    畢竟劉俊何這身體素質是絕對占優。看準時機雙手舉起門板用力的朝班迪·沃爾德的下盤砸去。


    這個時候的班迪已經有點蒙了,他意識到,麵前這個人實在是太強。也許是武器的問題,但是更多的可能性是身體素質。班迪·沃爾德很自覺的後退了幾步,靜靜的對峙。


    劉俊何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我狠狠的看著他厲聲道:“怎麽才打幾下就不打了?是不是怕了?我說你的手是不是現在有點麻?”


    班迪·沃爾德立刻狡辯道:“我說你這個拿門板兒的能不能有點攻擊力啊?就知道左揮右揮的,看的我眼睛都花了。不如咱們近身肉搏使一下。武器什麽的我倒覺得限製了我的能力。”


    劉俊何此時有一點驚訝,既然這家夥想搞點事情,那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吧。


    劉俊何和班迪·沃爾德紛紛把自己的武器丟了。不過這一次劉俊何率先發動了攻擊。畢竟是學習過軍拳的人,開場幾個健步衝上去當頭一拳。班迪·沃爾德大吃一驚,後退幾步,躲了過去。


    此時的她有些緊張,但是手上的行動卻越打越狠。在最後的幾步之後,瞬間一個小半步,隨後起腳朝著劉俊何的頭踢射。


    劉俊何立刻低下了頭,躲閃過去。同時,用右手進行半空中的格擋。班迪·沃爾德在進攻得手了,但是並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他馬不停蹄踢完腳之後,借慣性旋轉180度迴到原地,立刻向後踢出另外一隻腳。


    連環腿!


    劉俊何意識到這家夥還是練過的。不過劉俊何以剛強的拳頭直接敲擊在班迪·沃爾德小腿的肌肉上。同時,借助踢腳的弧度來進行躲避。班迪·沃爾德空中旋轉了半圈之後翻滾落地。隨後,借助地麵彈跳了起來,向後退了三步。


    劉俊何立刻乘勝追擊,盡可能的與麵前的這個家夥展開最近的肉搏。班迪·沃爾德別無選擇,隻能迎難而上。


    接下來的現場就讓人大跌眼鏡了。班迪·沃爾德剛一近身就直接被一個勾拳打中的下巴。隨後劉俊何又是一記重拳,班迪·沃爾德感覺頭有點暈。隨後,劉俊何又施展了一招來迴的肘關節攻擊。班迪·沃爾德應聲倒地。


    劉俊何哼了一口氣,跟我一個軍人玩近身格鬥,你還嫩著點。


    這個時候,兩邊的人都看呆了。劉俊何組織這邊的人,可是第一次看到他們老大施展自己的拳腳功夫。結果相當的震驚。


    西穀泰治在一邊默默地咽了一口口水,還好當初沒選擇跟這家夥打,不然的話估計現在下巴就要爛掉了。


    然而在班迪·沃爾德和大衛·史密斯這邊的人更多的是害怕和畏懼。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居然能在短短的幾迴合內,把第三層的大佬班迪·沃爾德打趴在地上。


    大衛·史密斯此時手心已經開始冒汗,他的腳漸漸的站不住了,開始止不住地顫抖。為了緩解一下他們緊張的氣氛,開口說道:“我說你不行啊,連個新人都打不過,讓我來。”


    說話的語氣顫顫巍巍地,很顯然隻是在鼓舞他們所謂的士氣。劉俊何站在原地揮了揮手說道:“你就不用來了吧?如果你想被他一樣打在地上的話,我不介意打你幾拳。當然,前提是你執意要跟我打。”


    這句話已經非常的明白了,要不要打你們說了算。仿佛主導權交給對方,但此時被動才是最有利的。


    原本一場浩浩蕩蕩的興師問罪卻被劉俊何一個人震懾住了。現場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一絲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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