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肆無忌憚
自從穆嘉羽和謝穆妍和好之後，張貴妃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有了自知之明一般，整整兩個月，都不曾有所動作。甚至就連青黎等人，都差點忘了還有這樣一個人的存在。
季節在不知不覺之中，完成了過渡，如今已經到了冬季的時候，天空中也泛著幾分冷意。而幾大宮殿中，也紛紛升起了火爐來取暖。
“馨然，再去取一些碳火來。”謝穆妍的聲音，在寢宮之中，輕輕地響起。
她那帶著沙啞的、帶著濃重的鼻音的聲音，也讓守在身旁的馨然一陣心疼，在輕柔地掖了掖謝穆妍的被角之後，才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看著馨然因為一直在身邊守著她而帶了些疲憊的背影，謝穆妍的嘴角也勾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
她也沒想到，自己一直為別人看病，這一次自己竟然會因為驟降的溫度而受了風寒。而且，她給自己配的藥雖然效果還算不錯，但是兩天的下來，她的身體還是有些發熱，也使不上半分的力氣。
“主子，下麵的人說，我們的炭火，已經領完了。”不過片刻的功夫，馨然便折返了迴來。兩手空空的她，眉頭也緊緊地皺起。
謝穆妍聞言，身體微微一愣，張大了的眼鏡顯示出了她心中感覺到的不可思議。
“不可能。”她快速地迴過神來，臉上的神色相比起剛才也凝重了些許，“這些炭火，我們隻用了兩天罷了，怎麽可能這麽快？！”
寢宮之中，有一瞬間的寂靜。馨然突然握緊了拳頭，眼神複雜地看著麵前臉色蒼白的謝穆妍，似乎是在猶豫，是否應該把自己方才聽到的消息，原封不動地告知給謝穆妍。
謝穆妍與馨然在一起了多年，彼此之間的熟悉，讓她頓時就看出了馨然欲言又止的模樣。她的眉頭，也因此而微微地皺起。
“主子，不知道您有沒有覺得，這兩個月來，我們的月俸很少。隻不過您有慕樨堂和暗影樓等產業帶來的效益，所以沒有感覺到罷了。如今這黑炭的數量，算是體現出來了。您的月俸，在被大幅度地減少，隻有正常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啊！”
馨然在說這一番話的時候，語氣中已然帶上了一些憤怒的味道。她的話語，也讓謝穆妍麵部的神情，情不自禁地僵硬了一下。
她在坐穩了皇後的位置之後，就開始利用自己手上的權勢，發展了其他的副業，因而進賬也極多，倒是沒有在意皇宮中的月俸有多少。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她的鳳印要在兩個月前，就被穆嘉羽派人來拿走了。也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她的用度開始被克扣。穆嘉羽定然不會做出這麽無聊的事情。要說這皇宮中最針對她的人……
謝穆妍心中猛的咯噔了一下，雙手用力，緊緊地抓住了被褥。身體就仿佛墜入了寒冰之中，讓她感到寒冷無比。
如果不出所料的話，現在執掌鳳印的人，應該就是張朵雅！
謝穆妍這樣想著，疑惑的目光看向了馨然，此刻，她的神情微冷身體微微有些僵硬。還沒有想到，張朵雅有那麽的膽子，還這樣明目張膽的苛刻當今皇後宮裏的月銀。
同時她也很擔心，自己就那樣遲鈍，被人欺上門來，竟然還不自知。
覺得自己這段時間太過容忍。也許是應該做的什麽？那人知道自己不是一隻病貓了。
“娘娘……”馨然看到謝穆妍那無精打采的樣子，眼裏還透著一些許失望。她便在猶豫，不知道有些話到底要不要說。
謝穆妍皺了皺眉，看向馨然，見她欲語還休的模樣。在心裏暗歎了一口氣，“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
謝穆妍的語氣極淡，聽不出喜怒，可是她那因病而的低沉的聲音，讓馨然知道她這時的心情很不好。
馨然心裏也很無奈，她不明白穆嘉羽是怎麽想的。明明還那樣在意謝穆妍，可是為何要這樣對待她？
雖然有些話馨然不想說，但遲早有一天，謝穆妍都會知道，還不如現在就說給她聽，好有個心裏準備。
以免以後被人有挑釁上門時，錯手不及，那樣對謝穆妍的傷害會更大。
“娘娘，現在掌鳳印的，是張貴妃。”馨然的聲音裏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現在她不止對張朵雅不滿，而對穆嘉羽更加不滿。
馨然很不明白，一向精明幹練的穆嘉羽，為什麽會變成這副模樣，被人牽著鼻子走還不自知。
她很可憐謝穆妍，被他無情的傷害了無數次，他卻反認為是謝穆妍過份。真不知道他的心被什麽蒙住了，盡然連真情假意都分不清。
就算謝穆妍早有心理準備，聽到這個消息後。心裏還是止不住一陣陣尖銳的痛，病弱的身體，越加虛弱。
“娘娘，你都注意身體啊。”馨然見她的樣子很是心疼，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去勸慰她？
謝穆妍輕輕的搖了搖頭的朝她笑了笑。像中帶著些許慘淡的味道。“你去讓欣兒給我們釆購些缺少的生活用品過來，現在天氣變冷了。不能讓大家跟著我，挨餓受凍了。”
謝穆妍閉上眼睛，她知道現在說什麽都是空的，最要緊的是把身體養好了。至於其他的再說吧。
穆嘉羽在禦書房裏，心情也並不好，雖然在翻閱著奏折，可心思全沒在這上麵。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心裏麵不暢快。
他站起身來，走到窗戶邊，抬頭看向天空，日近黃昏，天邊還掛著幾排色的雲霞，天空已是灰藍，不似白日裏的湛藍的顏色，與之多了幾分昏暗，少了些清爽。
他突然迴想起沒有入住皇宮的時候，身份雖不似現在尊貴，生活裏處處都是危險，他們向來無懼，一路勇往直前。
那時候謝穆妍卻自發站出來，守候他的後方，讓他一路走得沒有任何後顧之憂，雖然沒有得到她與他攜手白頭的承諾，但一路扶持，一路乘風破浪，卻從沒有出現過信任危機，無論出現什麽樣的情況，她對他都是無條件的相信，而他也同樣如此。
可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對她竟一點兒信任都沒有？似乎從璃王出現吧？
從那時候開始，他就出現了的一次對她的不信任。當時，他認為那隻是女人的嫉妒心作祟。
雖然不滿意她那形為，他也沒有怎麽指責她，無非是想讓她知道，她這樣的行為傷害到了他。
可是她似乎沒有那樣的自覺。一而在再而三的，做出那樣的事情，不但不知悔改，反而他麵前表示出那樣受傷的表情。
這真的是她變了嗎？還是這其中有什麽誤會？或者，他真的錯怪她了？
穆嘉羽甩了甩頭，他現在完全理不清自己的思緒。隻覺得一切都是那麽煩亂，讓他覺得頭痛不已。
他一麵指責著謝穆妍，一麵又很擔心她受不了而甩袖離開。他現在認為他可以沒有這裏的一切，卻不能沒有謝穆妍。
原本前一段時間他和謝穆妍關係，有些迴溫的。可是，因為他一個錯誤的決定，他們的關係再一次進入冰點。
他突然覺得這一切，太過偶然。感覺自己，被一個無形的手牽著走。
努力的想緩和他與謝穆妍的關係，可不知為何，他的形為總使得他們之間越來越僵硬。
這時高公公尖細的嗓子從門外響起，“陛下，貴妃娘娘求見？”這個打斷了穆嘉羽的思緒，穆嘉羽皺了皺眉，迴到坐位上。
“讓她進來。”他的聲音帶著幾分冷意，現在的他，一點也不想見到這個女人，可是，因為內心中對她的愧疚，又不得對她做出些彌補。
他的話剛落音，張朵雅就出現在了禦書房，“陛下。”並向他行了一個禮。
穆嘉羽抬起頭來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目光又迴到了，手上的奏折上麵。在他看來張朵雅，完全沒有他手上的奏折有吸引力。
張朵雅見狀，眼裏閃過一絲恨意，隨即，換上了了甜美的笑容。
“你前來找朕，是有什麽事嗎？”穆嘉羽的聲音淡淡的，帶著微微的冷意，還有些許的不耐煩。
張朵雅頓了頓，臉上的笑容，也僵了僵，隨即又恢複，“沒有事情，臣妾就就不能來找陛下嗎？”張朵雅的聲音裏帶著些委屈，頗有些楚楚可憐的味道。
穆嘉羽皺了皺眉，盡量使自己語氣平和，“朕沒有這個意思。隻是現在朕政務繁忙，若是沒有什麽要緊的事情，便迴去再說吧”
“臣妾知道陛下很忙，可是現在，年關將近。皇後娘娘卻在這個結骨眼上生病了，年晏的事情，如何處理？還請陛下拿個主意。”
將穆嘉羽疏離的話語都聽在耳中，張朵雅低垂的臉上劃過了一道憤恨的神情。
迴去再說，迴去再說……這句話，穆嘉羽已經對她說過許多次，但是穆嘉羽卻沒有一次，是真的給她一些說話的機會！他這樣的話吻，根本就是在敷衍她！
不過，即便心中不滿，她的聲音也很虔誠，她的態度畢恭畢敬，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
“什麽？皇後病了？”穆嘉羽從座位上猛的站起來，臉上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他恨不得馬上就到鳳棲宮，陪在謝穆妍的身邊。
自從穆嘉羽和謝穆妍和好之後，張貴妃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有了自知之明一般，整整兩個月，都不曾有所動作。甚至就連青黎等人，都差點忘了還有這樣一個人的存在。
季節在不知不覺之中，完成了過渡，如今已經到了冬季的時候，天空中也泛著幾分冷意。而幾大宮殿中，也紛紛升起了火爐來取暖。
“馨然，再去取一些碳火來。”謝穆妍的聲音，在寢宮之中，輕輕地響起。
她那帶著沙啞的、帶著濃重的鼻音的聲音，也讓守在身旁的馨然一陣心疼，在輕柔地掖了掖謝穆妍的被角之後，才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看著馨然因為一直在身邊守著她而帶了些疲憊的背影，謝穆妍的嘴角也勾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
她也沒想到，自己一直為別人看病，這一次自己竟然會因為驟降的溫度而受了風寒。而且，她給自己配的藥雖然效果還算不錯，但是兩天的下來，她的身體還是有些發熱，也使不上半分的力氣。
“主子，下麵的人說，我們的炭火，已經領完了。”不過片刻的功夫，馨然便折返了迴來。兩手空空的她，眉頭也緊緊地皺起。
謝穆妍聞言，身體微微一愣，張大了的眼鏡顯示出了她心中感覺到的不可思議。
“不可能。”她快速地迴過神來，臉上的神色相比起剛才也凝重了些許，“這些炭火，我們隻用了兩天罷了，怎麽可能這麽快？！”
寢宮之中，有一瞬間的寂靜。馨然突然握緊了拳頭，眼神複雜地看著麵前臉色蒼白的謝穆妍，似乎是在猶豫，是否應該把自己方才聽到的消息，原封不動地告知給謝穆妍。
謝穆妍與馨然在一起了多年，彼此之間的熟悉，讓她頓時就看出了馨然欲言又止的模樣。她的眉頭，也因此而微微地皺起。
“主子，不知道您有沒有覺得，這兩個月來，我們的月俸很少。隻不過您有慕樨堂和暗影樓等產業帶來的效益，所以沒有感覺到罷了。如今這黑炭的數量，算是體現出來了。您的月俸，在被大幅度地減少，隻有正常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啊！”
馨然在說這一番話的時候，語氣中已然帶上了一些憤怒的味道。她的話語，也讓謝穆妍麵部的神情，情不自禁地僵硬了一下。
她在坐穩了皇後的位置之後，就開始利用自己手上的權勢，發展了其他的副業，因而進賬也極多，倒是沒有在意皇宮中的月俸有多少。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她的鳳印要在兩個月前，就被穆嘉羽派人來拿走了。也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她的用度開始被克扣。穆嘉羽定然不會做出這麽無聊的事情。要說這皇宮中最針對她的人……
謝穆妍心中猛的咯噔了一下，雙手用力，緊緊地抓住了被褥。身體就仿佛墜入了寒冰之中，讓她感到寒冷無比。
如果不出所料的話，現在執掌鳳印的人，應該就是張朵雅！
謝穆妍這樣想著，疑惑的目光看向了馨然，此刻，她的神情微冷身體微微有些僵硬。還沒有想到，張朵雅有那麽的膽子，還這樣明目張膽的苛刻當今皇後宮裏的月銀。
同時她也很擔心，自己就那樣遲鈍，被人欺上門來，竟然還不自知。
覺得自己這段時間太過容忍。也許是應該做的什麽？那人知道自己不是一隻病貓了。
“娘娘……”馨然看到謝穆妍那無精打采的樣子，眼裏還透著一些許失望。她便在猶豫，不知道有些話到底要不要說。
謝穆妍皺了皺眉，看向馨然，見她欲語還休的模樣。在心裏暗歎了一口氣，“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
謝穆妍的語氣極淡，聽不出喜怒，可是她那因病而的低沉的聲音，讓馨然知道她這時的心情很不好。
馨然心裏也很無奈，她不明白穆嘉羽是怎麽想的。明明還那樣在意謝穆妍，可是為何要這樣對待她？
雖然有些話馨然不想說，但遲早有一天，謝穆妍都會知道，還不如現在就說給她聽，好有個心裏準備。
以免以後被人有挑釁上門時，錯手不及，那樣對謝穆妍的傷害會更大。
“娘娘，現在掌鳳印的，是張貴妃。”馨然的聲音裏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現在她不止對張朵雅不滿，而對穆嘉羽更加不滿。
馨然很不明白，一向精明幹練的穆嘉羽，為什麽會變成這副模樣，被人牽著鼻子走還不自知。
她很可憐謝穆妍，被他無情的傷害了無數次，他卻反認為是謝穆妍過份。真不知道他的心被什麽蒙住了，盡然連真情假意都分不清。
就算謝穆妍早有心理準備，聽到這個消息後。心裏還是止不住一陣陣尖銳的痛，病弱的身體，越加虛弱。
“娘娘，你都注意身體啊。”馨然見她的樣子很是心疼，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去勸慰她？
謝穆妍輕輕的搖了搖頭的朝她笑了笑。像中帶著些許慘淡的味道。“你去讓欣兒給我們釆購些缺少的生活用品過來，現在天氣變冷了。不能讓大家跟著我，挨餓受凍了。”
謝穆妍閉上眼睛，她知道現在說什麽都是空的，最要緊的是把身體養好了。至於其他的再說吧。
穆嘉羽在禦書房裏，心情也並不好，雖然在翻閱著奏折，可心思全沒在這上麵。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心裏麵不暢快。
他站起身來，走到窗戶邊，抬頭看向天空，日近黃昏，天邊還掛著幾排色的雲霞，天空已是灰藍，不似白日裏的湛藍的顏色，與之多了幾分昏暗，少了些清爽。
他突然迴想起沒有入住皇宮的時候，身份雖不似現在尊貴，生活裏處處都是危險，他們向來無懼，一路勇往直前。
那時候謝穆妍卻自發站出來，守候他的後方，讓他一路走得沒有任何後顧之憂，雖然沒有得到她與他攜手白頭的承諾，但一路扶持，一路乘風破浪，卻從沒有出現過信任危機，無論出現什麽樣的情況，她對他都是無條件的相信，而他也同樣如此。
可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對她竟一點兒信任都沒有？似乎從璃王出現吧？
從那時候開始，他就出現了的一次對她的不信任。當時，他認為那隻是女人的嫉妒心作祟。
雖然不滿意她那形為，他也沒有怎麽指責她，無非是想讓她知道，她這樣的行為傷害到了他。
可是她似乎沒有那樣的自覺。一而在再而三的，做出那樣的事情，不但不知悔改，反而他麵前表示出那樣受傷的表情。
這真的是她變了嗎？還是這其中有什麽誤會？或者，他真的錯怪她了？
穆嘉羽甩了甩頭，他現在完全理不清自己的思緒。隻覺得一切都是那麽煩亂，讓他覺得頭痛不已。
他一麵指責著謝穆妍，一麵又很擔心她受不了而甩袖離開。他現在認為他可以沒有這裏的一切，卻不能沒有謝穆妍。
原本前一段時間他和謝穆妍關係，有些迴溫的。可是，因為他一個錯誤的決定，他們的關係再一次進入冰點。
他突然覺得這一切，太過偶然。感覺自己，被一個無形的手牽著走。
努力的想緩和他與謝穆妍的關係，可不知為何，他的形為總使得他們之間越來越僵硬。
這時高公公尖細的嗓子從門外響起，“陛下，貴妃娘娘求見？”這個打斷了穆嘉羽的思緒，穆嘉羽皺了皺眉，迴到坐位上。
“讓她進來。”他的聲音帶著幾分冷意，現在的他，一點也不想見到這個女人，可是，因為內心中對她的愧疚，又不得對她做出些彌補。
他的話剛落音，張朵雅就出現在了禦書房，“陛下。”並向他行了一個禮。
穆嘉羽抬起頭來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目光又迴到了，手上的奏折上麵。在他看來張朵雅，完全沒有他手上的奏折有吸引力。
張朵雅見狀，眼裏閃過一絲恨意，隨即，換上了了甜美的笑容。
“你前來找朕，是有什麽事嗎？”穆嘉羽的聲音淡淡的，帶著微微的冷意，還有些許的不耐煩。
張朵雅頓了頓，臉上的笑容，也僵了僵，隨即又恢複，“沒有事情，臣妾就就不能來找陛下嗎？”張朵雅的聲音裏帶著些委屈，頗有些楚楚可憐的味道。
穆嘉羽皺了皺眉，盡量使自己語氣平和，“朕沒有這個意思。隻是現在朕政務繁忙，若是沒有什麽要緊的事情，便迴去再說吧”
“臣妾知道陛下很忙，可是現在，年關將近。皇後娘娘卻在這個結骨眼上生病了，年晏的事情，如何處理？還請陛下拿個主意。”
將穆嘉羽疏離的話語都聽在耳中，張朵雅低垂的臉上劃過了一道憤恨的神情。
迴去再說，迴去再說……這句話，穆嘉羽已經對她說過許多次，但是穆嘉羽卻沒有一次，是真的給她一些說話的機會！他這樣的話吻，根本就是在敷衍她！
不過，即便心中不滿，她的聲音也很虔誠，她的態度畢恭畢敬，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
“什麽？皇後病了？”穆嘉羽從座位上猛的站起來，臉上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他恨不得馬上就到鳳棲宮，陪在謝穆妍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