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璃王突現
說到這裏的時候，馨然突然間想到自己的身份，是沒有資格繼續說下去的，隻得欲言又止，恨恨地跺了跺腳。
“怕什麽，難道還怕他會爬到我的頭上來不成？你也不看看，我這一路，是怎麽走過來的。”謝穆妍隻覺得自己的心口犯疼，但她很好地將自己真實的感覺隱藏了起來。她微微一笑，將馨然擔憂的神色看在眼中，瞬間就明白了她未說完的話語中的意思。
“罷了，看你那著急的樣子，他們現在在哪裏？我去看看狀況便是。”
遲疑了許久，謝穆妍終究沒能像自己想象中的那麽平靜。她將頭扭到了一邊，不讓馨然看到自己不正常的神色。
從鳳棲宮走到禦書房之中，明明是走過了無數遍的道路，卻讓謝穆妍感到格外的漫長。不過，也正是這條她與穆嘉羽一起走過了許多遍的道路，讓她想通了許多。
她在遇到穆嘉羽之時，穆嘉羽本就已經到了應該有子女的時候。她並非小氣之人，也不會容不下穆嘉羽的這個兒子，更可況，從穆嘉羽派萬景前去探查這個少年的來曆來看，穆嘉羽應該也不知道，自己竟然還有一個孩子處於這江湖之中……
當謝穆妍剛剛走到禦書房之時，恰逢萬景也正要推門進入禦書房之中。
聽到身後傳來的熟悉的腳步聲，萬景手上的動作微微一愣。他迴過頭去，在見到謝穆妍之後，眼神複雜，頓時又將臉別到了一邊，推門而入。
縱然清冷如他，現在也實在是不想碰到謝穆妍，更加不想直接對上她的目光。畢竟，他自幼跟隨在穆嘉羽的左右，對於穆嘉羽過往的事情，實在是清楚萬分。他害怕謝穆妍會向他打聽幾年前就進發生了什麽，更害怕會質問他，當年的事情，為什麽一直瞞著她不讓她知道。
殊不知，現在穆嘉羽在看到了門口站立著的謝穆妍的時候，往日裏的鎮定冷靜已經不複存在，與萬景，也是相似的想法。
“啟稟皇上，這位公子的身份已經查清了，確實是您……當年留下的孩子。”
萬景在穆嘉羽的麵前單膝跪地，不卑不亢地迴答著。在他話音未落的時候，穆嘉羽的臉上，就不禁升起了一抹笑意。沉浸在喜悅中的他，甚至忘記了謝穆妍就站在禦書房的門口，默默地看著他。
“快去擬旨，宣告天下，賜張卜璃國姓穆，封璃王！”他對著萬景激動地說著，聲音中似乎還帶上了一些顫抖。
謝穆妍就這麽站在禦書房的門外，看著穆嘉羽欣喜激動的模樣，即便心中大度，早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胸口還是微微地泛著疼痛。穆嘉羽以往隻對她露出的笑容，如今已經對這另外一個忍，也讓她感覺分外的刺眼。
那個孩子，名叫卜璃？還真是不離嗬……
“主子……”馨然扭過頭去，恰好看見了謝穆妍的貝齒緊緊地咬著自己鮮紅的嘴唇的模樣，不禁擔憂地輕輕出聲，但是謝穆妍卻遲遲都沒有反應。
“皇兒謝父皇隆恩！不過父皇，皇兒還有一事相求。”
張卜璃的反應也極為快速，在穆嘉羽話音剛落的那一刹那，便走了幾步到穆嘉羽的麵前跪下，恭敬地說著。
此時穆嘉羽龍心大悅，對於剛剛相認的兒子的要求，哪有不答應的道理？他當下便點了點頭，而璃王還算稚嫩的聲音，也在這個時候想起。
“皇兒娘親的身份，相必父皇也是知道的。還請皇上收迴方才賜國姓的詔令。要不然，隻怕會引起皇兒族人的不悅。”
張卜璃的請求，著實有些奇怪，至少謝穆妍是這麽覺得。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穆嘉羽在沉吟了片刻之後，便點了點頭。
“謝父皇。”璃王一邊說著，一邊將目光轉向了謝穆妍的方向。穆嘉羽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在見到了謝穆妍之後，正想開口介紹，卻聽得張卜璃的聲音，已經先一步響起，“這位便是皇後娘娘吧，久仰大名，兒臣給您請安了。”
張卜璃一邊說著，一邊朝著謝穆妍的方向單膝跪下，行了一個大禮。
原本謝穆妍一直站在門外，在看到了父子二人相認的驚喜模樣之後，正想轉身離去，誰知道卻被張卜璃一聲叫住，隻得低著頭走進了禦書房之中。
禦書房中還是熟悉的龍涎香的味道，但是龍椅上做著的，卻已經換成了其他人。
直到張卜璃站起身來的時候，謝穆妍才算看清楚了他的模樣，隻見他大約十歲的模樣，五官深邃，一看便知不是中原人。他的整張臉更是沒有與穆嘉羽一絲相像的地方，笑起來還有兩顆可愛的虎牙，想來容貌完全遺傳了母親。
她的眉頭略微地皺起，看向張卜璃的眼中，也多了幾分探究的意味。從他和穆嘉羽的聊天內容來看，這名少年母親的背後，應該是一個龐大的家族。要不然，就憑借他這麽小的年紀，又怎麽能夠獨身一人找到這裏。
想到這裏，她的眉心不禁緊鎖。這名少年的母親，究竟是誰？
“穆妍，真的很抱歉，我和她在分離之後，沒有想到她會懷孕，更沒有想到，她會把孩子生下來。”穆嘉羽看著謝穆妍皺眉的樣子，還以為她這是在介意他竟然早就有了其他女人，有了孩子還一直瞞著她，當下心中漏跳了一排，緊張地解釋著。
“這是你的自由，不必向我解釋。”謝穆妍明白，穆嘉羽口中的“她”，指的就是張卜璃的生母。她淡淡地看了他兩眼，但就是這麽似乎什麽都不介意的目光，讓穆嘉羽的心頓時懸到了嗓子眼。他薄唇微張，正想繼續向謝穆妍詳細地解釋，但是謝穆妍卻搶先一步發出了聲音。
“璃王初來乍到，想必對皇宮中還不是很熟悉。馨然，帶著璃王殿下在皇宮中多走走，可別好不容易找到了家，還在家裏迷了路，傳出去了徒惹人笑話罷了。”
謝穆妍扭過頭去，對著馨然細細地吩咐著。張卜璃倒也聽話，頓時順從地走到馨然的旁邊，乖巧地說著，“這位姐姐，麻煩您了。”
禮貌的樣子，很容易旁人產生好感。如今，就連原先為謝穆妍感到不值而一直板著一張臉的馨然，臉上也顯示出了淡淡的笑意了。
“等等！”就在馨然和璃王即將離開的時候，謝穆妍又突然出聲，喚住了二人，“馨然，你再去吩咐一下，騰出一間最好的寢宮來留給璃王殿下。每月的月俸，按照宮中對於皇子的標準來。”
馨然應允，璃王也答謝著退下。一時間，禦書房中又隻剩下了穆嘉羽和謝穆妍二人。
“穆妍，我……”穆嘉羽見謝穆妍在進入禦書房之中後，視線竟然幾乎沒有在他的身上停留多久的時間。這樣的漠視，讓他的心中感到略微的揪疼。他上麵兩步，想要像以往哪樣，將謝穆妍摟在懷中，誰知卻被她側身躲過。
“皇上，現在朝中上下，都在等因為您不納嬪妃一事，對臣妾有了不少的意見。如今璃王的到來，也算是解決了臣妾的一個難題。臣妾有些乏了，先行告退。”
謝穆妍說話的口吻，從頭至尾都是淡淡的。她那疏離的稱唿，讓穆嘉羽的心中百味雜陳，原本因為璃王突然到來的喜悅之情，如今也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看著謝穆妍轉身離去的背影，看上去似乎比以前少了幾分活力。他的眉頭緊鎖，想要追上前去，但是腳步卻好像被釘在了原地一般，無法向前邁出一步……
一晃數天過去，璃王對於皇宮已經熟悉萬分，而穆嘉羽雖然時常都會來鳳棲宮中與謝穆妍一同共進晚餐，但是二人之間卻已經沒有那麽多話可說。就連是外人，也能看得出來他們的關係不再像原先那樣親密了。
“姐姐，我聽馨然說，自從那個什麽璃王住進宮中之後，你和皇上的關係就越來越冷淡了。你這樣可不行！要是讓那個破什子璃王，趁機鑽了空子，怎麽辦？”
謝穆欣即便是皇後的胞妹，但也沒有長期居住在皇宮中的資格，因而平常一直住在慕塵軒最大的、宛如房間一般的包廂之中，倒也樂得自在。她在聽說璃王的事情之後，立刻就進了宮。
“小丫頭片子，我和皇上之間的事情，你一個小孩子，別急著摻和進來。”謝穆妍寵溺地看了坐在自己對麵的謝穆欣一眼，恨不得伸出手來捏一捏她小巧而挺的鼻子。
謝穆欣不服氣地嘟了嘟嘴，正要反駁，謝穆妍卻眼疾手快地隨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糕點，塞進了謝穆欣已經張開的嘴巴之中。
她沒有看到的是，就在她做出這動作時，偷偷地藏在簾布後麵的宮女的臉上，升起的一抹懊惱的神色。
謝穆欣感覺到自己的嘴中突然被塞入了異物，正想吐出來，但是在嚐到了糕點的味道之後，立馬將其吞咽了下去。
“姐姐，這就是禦膳房做出來的糕點？味道真好，和慕塵軒的味道就是兩種不同的風格。你做皇後，待遇可真好！”
說到這裏的時候，馨然突然間想到自己的身份，是沒有資格繼續說下去的，隻得欲言又止，恨恨地跺了跺腳。
“怕什麽，難道還怕他會爬到我的頭上來不成？你也不看看，我這一路，是怎麽走過來的。”謝穆妍隻覺得自己的心口犯疼，但她很好地將自己真實的感覺隱藏了起來。她微微一笑，將馨然擔憂的神色看在眼中，瞬間就明白了她未說完的話語中的意思。
“罷了，看你那著急的樣子，他們現在在哪裏？我去看看狀況便是。”
遲疑了許久，謝穆妍終究沒能像自己想象中的那麽平靜。她將頭扭到了一邊，不讓馨然看到自己不正常的神色。
從鳳棲宮走到禦書房之中，明明是走過了無數遍的道路，卻讓謝穆妍感到格外的漫長。不過，也正是這條她與穆嘉羽一起走過了許多遍的道路，讓她想通了許多。
她在遇到穆嘉羽之時，穆嘉羽本就已經到了應該有子女的時候。她並非小氣之人，也不會容不下穆嘉羽的這個兒子，更可況，從穆嘉羽派萬景前去探查這個少年的來曆來看，穆嘉羽應該也不知道，自己竟然還有一個孩子處於這江湖之中……
當謝穆妍剛剛走到禦書房之時，恰逢萬景也正要推門進入禦書房之中。
聽到身後傳來的熟悉的腳步聲，萬景手上的動作微微一愣。他迴過頭去，在見到謝穆妍之後，眼神複雜，頓時又將臉別到了一邊，推門而入。
縱然清冷如他，現在也實在是不想碰到謝穆妍，更加不想直接對上她的目光。畢竟，他自幼跟隨在穆嘉羽的左右，對於穆嘉羽過往的事情，實在是清楚萬分。他害怕謝穆妍會向他打聽幾年前就進發生了什麽，更害怕會質問他，當年的事情，為什麽一直瞞著她不讓她知道。
殊不知，現在穆嘉羽在看到了門口站立著的謝穆妍的時候，往日裏的鎮定冷靜已經不複存在，與萬景，也是相似的想法。
“啟稟皇上，這位公子的身份已經查清了，確實是您……當年留下的孩子。”
萬景在穆嘉羽的麵前單膝跪地，不卑不亢地迴答著。在他話音未落的時候，穆嘉羽的臉上，就不禁升起了一抹笑意。沉浸在喜悅中的他，甚至忘記了謝穆妍就站在禦書房的門口，默默地看著他。
“快去擬旨，宣告天下，賜張卜璃國姓穆，封璃王！”他對著萬景激動地說著，聲音中似乎還帶上了一些顫抖。
謝穆妍就這麽站在禦書房的門外，看著穆嘉羽欣喜激動的模樣，即便心中大度，早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胸口還是微微地泛著疼痛。穆嘉羽以往隻對她露出的笑容，如今已經對這另外一個忍，也讓她感覺分外的刺眼。
那個孩子，名叫卜璃？還真是不離嗬……
“主子……”馨然扭過頭去，恰好看見了謝穆妍的貝齒緊緊地咬著自己鮮紅的嘴唇的模樣，不禁擔憂地輕輕出聲，但是謝穆妍卻遲遲都沒有反應。
“皇兒謝父皇隆恩！不過父皇，皇兒還有一事相求。”
張卜璃的反應也極為快速，在穆嘉羽話音剛落的那一刹那，便走了幾步到穆嘉羽的麵前跪下，恭敬地說著。
此時穆嘉羽龍心大悅，對於剛剛相認的兒子的要求，哪有不答應的道理？他當下便點了點頭，而璃王還算稚嫩的聲音，也在這個時候想起。
“皇兒娘親的身份，相必父皇也是知道的。還請皇上收迴方才賜國姓的詔令。要不然，隻怕會引起皇兒族人的不悅。”
張卜璃的請求，著實有些奇怪，至少謝穆妍是這麽覺得。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穆嘉羽在沉吟了片刻之後，便點了點頭。
“謝父皇。”璃王一邊說著，一邊將目光轉向了謝穆妍的方向。穆嘉羽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在見到了謝穆妍之後，正想開口介紹，卻聽得張卜璃的聲音，已經先一步響起，“這位便是皇後娘娘吧，久仰大名，兒臣給您請安了。”
張卜璃一邊說著，一邊朝著謝穆妍的方向單膝跪下，行了一個大禮。
原本謝穆妍一直站在門外，在看到了父子二人相認的驚喜模樣之後，正想轉身離去，誰知道卻被張卜璃一聲叫住，隻得低著頭走進了禦書房之中。
禦書房中還是熟悉的龍涎香的味道，但是龍椅上做著的，卻已經換成了其他人。
直到張卜璃站起身來的時候，謝穆妍才算看清楚了他的模樣，隻見他大約十歲的模樣，五官深邃，一看便知不是中原人。他的整張臉更是沒有與穆嘉羽一絲相像的地方，笑起來還有兩顆可愛的虎牙，想來容貌完全遺傳了母親。
她的眉頭略微地皺起，看向張卜璃的眼中，也多了幾分探究的意味。從他和穆嘉羽的聊天內容來看，這名少年母親的背後，應該是一個龐大的家族。要不然，就憑借他這麽小的年紀，又怎麽能夠獨身一人找到這裏。
想到這裏，她的眉心不禁緊鎖。這名少年的母親，究竟是誰？
“穆妍，真的很抱歉，我和她在分離之後，沒有想到她會懷孕，更沒有想到，她會把孩子生下來。”穆嘉羽看著謝穆妍皺眉的樣子，還以為她這是在介意他竟然早就有了其他女人，有了孩子還一直瞞著她，當下心中漏跳了一排，緊張地解釋著。
“這是你的自由，不必向我解釋。”謝穆妍明白，穆嘉羽口中的“她”，指的就是張卜璃的生母。她淡淡地看了他兩眼，但就是這麽似乎什麽都不介意的目光，讓穆嘉羽的心頓時懸到了嗓子眼。他薄唇微張，正想繼續向謝穆妍詳細地解釋，但是謝穆妍卻搶先一步發出了聲音。
“璃王初來乍到，想必對皇宮中還不是很熟悉。馨然，帶著璃王殿下在皇宮中多走走，可別好不容易找到了家，還在家裏迷了路，傳出去了徒惹人笑話罷了。”
謝穆妍扭過頭去，對著馨然細細地吩咐著。張卜璃倒也聽話，頓時順從地走到馨然的旁邊，乖巧地說著，“這位姐姐，麻煩您了。”
禮貌的樣子，很容易旁人產生好感。如今，就連原先為謝穆妍感到不值而一直板著一張臉的馨然，臉上也顯示出了淡淡的笑意了。
“等等！”就在馨然和璃王即將離開的時候，謝穆妍又突然出聲，喚住了二人，“馨然，你再去吩咐一下，騰出一間最好的寢宮來留給璃王殿下。每月的月俸，按照宮中對於皇子的標準來。”
馨然應允，璃王也答謝著退下。一時間，禦書房中又隻剩下了穆嘉羽和謝穆妍二人。
“穆妍，我……”穆嘉羽見謝穆妍在進入禦書房之中後，視線竟然幾乎沒有在他的身上停留多久的時間。這樣的漠視，讓他的心中感到略微的揪疼。他上麵兩步，想要像以往哪樣，將謝穆妍摟在懷中，誰知卻被她側身躲過。
“皇上，現在朝中上下，都在等因為您不納嬪妃一事，對臣妾有了不少的意見。如今璃王的到來，也算是解決了臣妾的一個難題。臣妾有些乏了，先行告退。”
謝穆妍說話的口吻，從頭至尾都是淡淡的。她那疏離的稱唿，讓穆嘉羽的心中百味雜陳，原本因為璃王突然到來的喜悅之情，如今也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看著謝穆妍轉身離去的背影，看上去似乎比以前少了幾分活力。他的眉頭緊鎖，想要追上前去，但是腳步卻好像被釘在了原地一般，無法向前邁出一步……
一晃數天過去，璃王對於皇宮已經熟悉萬分，而穆嘉羽雖然時常都會來鳳棲宮中與謝穆妍一同共進晚餐，但是二人之間卻已經沒有那麽多話可說。就連是外人，也能看得出來他們的關係不再像原先那樣親密了。
“姐姐，我聽馨然說，自從那個什麽璃王住進宮中之後，你和皇上的關係就越來越冷淡了。你這樣可不行！要是讓那個破什子璃王，趁機鑽了空子，怎麽辦？”
謝穆欣即便是皇後的胞妹，但也沒有長期居住在皇宮中的資格，因而平常一直住在慕塵軒最大的、宛如房間一般的包廂之中，倒也樂得自在。她在聽說璃王的事情之後，立刻就進了宮。
“小丫頭片子，我和皇上之間的事情，你一個小孩子，別急著摻和進來。”謝穆妍寵溺地看了坐在自己對麵的謝穆欣一眼，恨不得伸出手來捏一捏她小巧而挺的鼻子。
謝穆欣不服氣地嘟了嘟嘴，正要反駁，謝穆妍卻眼疾手快地隨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糕點，塞進了謝穆欣已經張開的嘴巴之中。
她沒有看到的是，就在她做出這動作時，偷偷地藏在簾布後麵的宮女的臉上，升起的一抹懊惱的神色。
謝穆欣感覺到自己的嘴中突然被塞入了異物，正想吐出來，但是在嚐到了糕點的味道之後，立馬將其吞咽了下去。
“姐姐，這就是禦膳房做出來的糕點？味道真好，和慕塵軒的味道就是兩種不同的風格。你做皇後，待遇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