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歐米佳聽後,失控的忘記貼近自己的郝邵的臉,這一動,剛好跌入他的嘴唇上,當兩片唇落到郝邵那嘴唇上時,郝邵心頭直冒火,仿佛把嘴裏香煙銜著嘴裏的一頭都燒紅似的,整個臉蛋像為結婚新人的紅雞蛋。歐米佳漲紅臉,大眼睛好象要睜破眼眶,盯著郝邵的臉。片刻之後,歐米佳馬上移開,眼睛上下打量著周圍,不自在的想著怎麽應付眼前這個男人。

    “數學裏說個這樣的題目:當a=b,b=c時候,所以c=a成立。”郝邵捂著還有餘溫的嘴唇,笑眯眯道。

    “那又怎樣?”歐米佳莫不著頭腦,不敢看他眼睛,四處掃射,好象尋找什麽出路似的。

    “就是說,這張床在你睡之前是我睡的,被子我蓋過的,就如那個題目,我蓋過的被子,你蓋,那不是我們睡在一起嗎?”郝邵陰險的露出一笑說道。

    “什麽?”歐米佳聽著這個並不成立的謬論,還沒有理智的細想,上當的踢掉了蓋在身上的被子。

    “啊?”兩人同時叫了起來,歐米佳叫的比郝邵還要想,郝邵連忙轉過背。

    歐米佳拉過被子,忘記自己沒有穿褲子,被郝邵看到了自己的小內褲,丟臉的用被子捂著發燙的臉蛋。

    “哎!你叫什麽呀?到現在為止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郝邵用手拉了一下歐米佳的被子,對剛才的事明顯有點懺悔,壓底平時那傲慢的音調道。

    歐米佳緊張的拉好被子,縮著不說話,此時,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她還不懂得怎麽處理,隻是害羞得不知道說什麽,該怎麽麵對這個霸道的男人。

    “你怎麽了?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妻子。”郝邵看著猶豫的歐米佳,楚楚可憐的看著自己,對自己作出的事所承擔的責任對歐米佳保證著。

    “我才不要,這樣我就要嫁給你了,那你不是賺大了。”歐米佳拒絕道。

    “笑話,是我吃虧才勉強接納你的,既然你還不樂意,我才不要你這個粗魯不講理的野菊花呢?看你眼睛打轉,不會在想怎麽收拾我吧?”郝邵盯著打轉,想著歪主意的歐米佳。

    “你夠聰明的!不過現在,你應該知道我想幹什麽了吧?”歐米佳拉拉被子,悄悄的站起來。

    “我知道自己聰明,不需要你的誇,根本不需要你的認可。”還沒等郝邵說完,感覺眼前一黑,歐米佳把被子蓋住郝邵的頭,用力敲打著。飛速離開。

    嘀咕著:“自己誇自己是根草,連自己是草都不知道,真是可憐呀!”穿上衣服,不敢大聲弄出聲音,悄悄的好象偷兒被人發現就會被抓住,拎起鞋子,光著腳跑到門口,又不甘心他對自己的戲弄,走到床邊,用手去打還沒有從被子裏鑽出來的郝邵,隨後開門悄悄的走出去。

    “你這個女人,看我這麽給你迴報。”從被子裏鑽出來的郝邵,握著拳頭對早已消失的歐米佳喊著,用手摸了一下臉蛋上被打的烏青,想著她剛才難以猜測的行為,笑自己,說:真是大傻瓜,明明可以反抗,卻情願被她打。

    歐米佳走出大門,捂著肚子,轉頭看著:城堡式樣的宮殿,兩旁的柱子是用黃金饢鑲嵌而成的,那精湛的雕塑不是一般的大師能完成的,簡直是藝術上的一大挑戰,可惜裏麵住得是一個不懂得欣賞和愛護的家夥,想起來就來火,感覺好象有雙眼睛在盯著自己,歐米佳抬頭看到窗戶上的確有個人在看自己,當歐米佳抬頭時,怕被她看到,愛麵子的他連忙縮了迴來,小聲的詛咒又像小孩子似的發牢騷道:該死的家夥,走了,還要迴頭看,幹嗎?舍舍不得走,就……又沒人叫你離開。

    歐米佳轉身,低頭看著前麵,看不到頭的路,更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自言自語:是自己太敏感了,哪有什麽人看自己,真是的。

    歐米佳沒走多遠,肚子不爭氣的咕咕直叫,眼睛無神的盯著前麵,嘴唇發白,手腳無力,還是努力著勉強一步一步往前麵走,生怕一停下來,就舍不得站起來走,此時的她腦子裏想著的不是肉,不是蝦米,更不是鮑魚,而是普普通通的一碗麵也可以,從來都沒有吃過苦,從來都不喜歡也沒吃過麵的歐米佳現在竟然能填飽肚子,不在乎。實在堅持不下去的她,聞到了什麽味道,抬頭看到前麵,嫋嫋煙氣在屋簷上空四處飄灑著向路人招攬生意,腳步輕盈了許多,嘴角也流露出那即將要下肚的食物,走到門口,手捂著一直叫個不停的肚子,停頓了下來:規模不大,一眼就能看到裏麵有幾張椅子和桌子,還有幾個圍著紅色圍裙的服務生,還有一個穿著白衣服在櫃台前麵欣喜得數著那紅色的錢,根本不理會這裏得生意,在他眼裏數錢是最快樂的事吧!不過盡管老板不是很熱情,但奇怪的是這裏的生意的確很好,客來四方,坐無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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