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四章遊戲一般的人生
付東華沉重地揮了揮手，讓眾家仆解散了。拉著我的手一起來到了坐在付公館門口失神的阿超旁邊，“阿超啊。”
付東華輕輕地喊著阿超的，不知道要怎麽做才能夠緩解他心裏的悲傷。
其實我知道，劉姨的離開，付東華的心裏跟我們一樣難受，可是他卻還是選擇了這樣默默的埋下自己的痛苦，去盡力安慰幫助身邊的每一個人。
“少爺，你沒事吧？”阿超的目光空洞的望向遠方，仿佛隻要把圍繞在付公館外圍的山坡望透了，就能看到自己跟母親在美國的牧場裏快樂的生活著的場景了。
付公館沉重的搖了搖頭，我的淚水再也抑製不住，奪眶而出。我還沒有那麽堅強，在目睹了一個又一個死亡的親人或者是陌生人之後，還能那麽鎮靜。
“你沒事就好，少爺，你沒事了一會兒讓我媽給你做好吃的，做冬陰功湯，做烏雞湯，做...”阿超看也沒看付東華一眼，目光裏都是期待。
“超！”付東華一把攔住了阿超準備站起來的身子，不想讓他那麽真切地看到別人抬著宋玉妍和中年男人的屍體時候的樣子，生怕再刺激到他，過了很久，男人才鬆開了阿超道，“阿超，劉姨她，沒了。”
“沒了？”阿超不相信地反問道，轉即失聲痛苦，“少爺，是我沒有照顧好我的母親！”阿超大聲的哭著，在付東華的懷裏哭的像是一個孩子，“都是我不好，藍庭用我的母親做賭注讓我告訴他宋玉妍和她的父親在哪裏，我如實跟他說了，他還是讓人殺死了我的母親！”阿超痛苦地在付東華的懷裏顫抖著問道，“這究竟是為什麽？”
“阿超，”付東華似乎肩負起了千金重擔，“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是沒有道理可講的。阿超你別害怕，別難過，華哥給你報仇，華哥給你報仇！”
阿超在付東華的懷裏重重地點了點頭，“少爺，我母親這一生最牽掛的人就是你，甚至把你看的跟我一樣重要，能不能在她的墓碑上，刻下你是她的義子？”阿超看著付東華，眼淚婆娑。
“當然，”付東華當即答應阿超，“我們不要在墓碑上刻下義子，我們要在墓碑上刻下兄弟，付東華，劉超。”
阿超的眼淚更加兇猛，“少爺，謝謝你，我就知道母親我們倆這輩子沒有跟錯人。”
“快去再看看劉姨吧！”付東華拍了拍阿超的肩膀，讓他離開了。阿超拔腿就開始向醫館跑去。
“來人，”付東華叫來呢下人，“吩咐阿強，帶kenny先生迴來。”
家仆立刻點了點頭出發了。
我終於沉下了身子在男人的身邊坐下了，“東華，你一定很累吧。”我沒有看男人一眼，隻是猜測地說道，又百分材料肯定。
“菲菲，你害怕嗎？”付東華看著我，“今天看到了這麽多恐怖的事情，是不是非常害怕？”
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也許我一直都在害怕，因為來自靈魂深處的不安。也許我從來都不害怕，因為身邊有付東華。
“菲菲...”男人再想說什麽地時候，嗓子沙啞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男人太累了。聽著跟這夜色一起啞然的聲音，我攙扶起了付東華，“走吧，迴去好好歇息一下。”
我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變得堅強了呢？大概是從認識了付東華。我是從什麽時候變得軟弱了呢，大概也是從認識了付東華開始。所以，付東華，你現在的疲憊，就用我的陪同買單吧。
第二天一大早，我跟男人都沒有像平時一樣睡懶覺。我們有太多的事情要準備，劉姨的葬禮，對藍庭的審問，從宋玉瑤的嘴裏得到真相...
“阿超，你還好嗎？”付東華看著一大清早就為自己的母親披麻戴孝的阿超，便讓下人多準備了兩條過來，一條遞給了我，一條不動聲色的圍在了自己的頭上。
“少爺，這是我們那裏的風俗，你不必這樣的。”阿超看著付東華，趕緊阻止他道。
“劉姨於我就像母親一樣，養老送終，應該的。”付東華把頭上的白布條勒得更緊了。臉上都是堅毅。
忙忙活活，劉姨的事情總算是準備得差不多了，下葬的日子也選好了。
“宋小姐迴來嗎？”已經過去了一晚上，不知道瑤瑤怎麽樣。我還算心細，趕緊看著昨天跟瑤瑤一起出去的周姨問道。
“大概是不太好了。”周姨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麽形容。
“那我們去看看吧。”我轉頭看著男人道，男人便應允了。從周姨的身邊經過的時候，我拍了拍她的肩膀。
劉姨是周姨的好姐妹，她的離開周姨一定也是傷心的。
誰又能不傷心呢，劉姨啊劉姨，以後還有誰會像你一樣這麽照顧我呢？
來到瑤瑤的別墅的時候，裏麵的女仆大大小小的都在別墅的外麵，“怎麽了？”我看著一個像是領頭的一樣的一個女仆問道。
“宋小姐說是什麽要留下男仆，要找到長得像她父親的人？”為首的女仆也不敢貿然迴答，我跟付東華決定親自進去看看。
“不！你們都不是！”剛進門我就聽到了一陣劈裏啪啦的陶瓷碎裂的聲音，原來是瑤瑤在因為找不到父親而破口大罵。
可是他要找到哪個父親？難道是已經不在人世了許久的宋父，難道瑤瑤瘋了？
“瑤瑤。”
我一邊輕柔地喊著瑤瑤的名字，一邊伸手解散了家裏的仆人，“你這是怎麽了？”
“赫菲，他們都把我的父親藏起來了！”瑤瑤說的很認真，卻又很糊弄，我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麽。
“昨天你說人都死了，你就達成目的了，是什麽意思？”付東華看著宋玉瑤，沒有一點優柔寡斷地意思，直接發問道。
“東華，不，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赫菲，”我雲裏霧裏，卻被宋玉瑤一把拉住了。“赫菲你相信我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什麽事？”我警覺地問，瑤瑤今天真的很奇怪。
“赫菲，其實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宋玉妍的父親，他，昨天為了救我而倒在血泊裏的他，事實上是我的親生父親！”宋玉妍頓了頓，才看著我跟付東華說。
看她的神情雖然悲傷，卻不像宋玉妍在中年男人離開時那麽淒愴。所以即使中年男人真的是瑤瑤的父親，恐怕這些事情的背後也還會有別樣的隱情。
“瑤瑤這究竟是怎麽迴事？”付東華先我一步，忍不住發問道。
“很多很多年前。”宋玉瑤開始迴想，“很多很多年前，我母親就跟我的親生父親認識了，隻是雖然我的親生父親對我母親一片癡心，可是母親卻早已心有所屬，那就是我的養父。”宋玉妍艱難的開口，目光裏有剪不斷的恨意，“隻是我跟我善良的母親一樣，沒有想到，原來養父竟然是這樣的男人，他竟然從跟我母親戀愛到後來，都一直喜歡著另一個女人。”
“宋玉妍的母親？”
瑤瑤點了點頭，“嫁到了宋家的母親發現父親根本不想讓自己生育，不知道是出於怎樣的目的，反倒跟宋玉妍的母親夜夜笙歌。聽母親說，這就是所謂的同時愛上了兩個人！可是哪裏有同時愛上了兩個人的說法啊，無非都是自欺欺人罷了。都是父親的自私害了母親。”瑤瑤一邊想一邊掉眼淚，“好在我的親生父親一直對母親沒有變心，知道母親來到宋家之後過得並不順利便天天對母親噓寒問暖，給足母親足夠的關愛，母親才在那段灰暗的時光中挺了過來。也許是出於報複吧，母親跟我的親生父親，也就是父親的哥哥。就有了我。於是母親就告訴父親，自己懷孕了，是父親的。”
我這才突然明白，為什麽瑤瑤的母親對宋父再也外麵有女人的事情可以看的這麽淡泊，現在想來不過是都在外麵找到了另一個歸宿罷了。
“父親雖然一直不想讓母親懷孕，可是在知道了母親懷了孩子之後也沒有多起疑心。隻是母親生性好強，在有了我之後更加注重自己在宋家的財產地位，一心想著怎麽才能讓宋玉妍的母親離開。”瑤瑤的眼淚流出來，“所以我的親生父親就故意接近小妍的母親，就有了小妍。”宋玉瑤像是自嘲一般，“現在想來多麽可笑，我跟小妍竟然都不是父親的孩子。然而我一直跟父親的關係不好，所以我小時候就喜歡栽贓陷害小妍，讓父親不信任小妍的同時，對我越來越看中，也導致了宋玉妍對我的仇恨。倒是親生父親，對我們兩個都一視同仁，跟小妍的關係也相比父親要好很多。”
“現在你們是不是明白為什麽我的親生父親會那麽矛盾，為什麽會幫助宋玉妍搶家產做事情的同時又替我擋子彈？他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哈哈哈，母親不知道我知道，連姨母也被整件事情蒙在鼓裏，我的親生父親才是這個事件最大的背黑鍋的人。至於東華你在美國找到的女仆，都是我的親生父親事先安排好的，因為他說他喜歡了我母親一輩子，卻對不起宋玉妍的母親，能夠去監獄裏為她贖些罪過也好。”瑤瑤望向了天空，“但是現在我後悔了。”
我跟付東華一臉驚訝。天啊！
付東華沉重地揮了揮手，讓眾家仆解散了。拉著我的手一起來到了坐在付公館門口失神的阿超旁邊，“阿超啊。”
付東華輕輕地喊著阿超的，不知道要怎麽做才能夠緩解他心裏的悲傷。
其實我知道，劉姨的離開，付東華的心裏跟我們一樣難受，可是他卻還是選擇了這樣默默的埋下自己的痛苦，去盡力安慰幫助身邊的每一個人。
“少爺，你沒事吧？”阿超的目光空洞的望向遠方，仿佛隻要把圍繞在付公館外圍的山坡望透了，就能看到自己跟母親在美國的牧場裏快樂的生活著的場景了。
付公館沉重的搖了搖頭，我的淚水再也抑製不住，奪眶而出。我還沒有那麽堅強，在目睹了一個又一個死亡的親人或者是陌生人之後，還能那麽鎮靜。
“你沒事就好，少爺，你沒事了一會兒讓我媽給你做好吃的，做冬陰功湯，做烏雞湯，做...”阿超看也沒看付東華一眼，目光裏都是期待。
“超！”付東華一把攔住了阿超準備站起來的身子，不想讓他那麽真切地看到別人抬著宋玉妍和中年男人的屍體時候的樣子，生怕再刺激到他，過了很久，男人才鬆開了阿超道，“阿超，劉姨她，沒了。”
“沒了？”阿超不相信地反問道，轉即失聲痛苦，“少爺，是我沒有照顧好我的母親！”阿超大聲的哭著，在付東華的懷裏哭的像是一個孩子，“都是我不好，藍庭用我的母親做賭注讓我告訴他宋玉妍和她的父親在哪裏，我如實跟他說了，他還是讓人殺死了我的母親！”阿超痛苦地在付東華的懷裏顫抖著問道，“這究竟是為什麽？”
“阿超，”付東華似乎肩負起了千金重擔，“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是沒有道理可講的。阿超你別害怕，別難過，華哥給你報仇，華哥給你報仇！”
阿超在付東華的懷裏重重地點了點頭，“少爺，我母親這一生最牽掛的人就是你，甚至把你看的跟我一樣重要，能不能在她的墓碑上，刻下你是她的義子？”阿超看著付東華，眼淚婆娑。
“當然，”付東華當即答應阿超，“我們不要在墓碑上刻下義子，我們要在墓碑上刻下兄弟，付東華，劉超。”
阿超的眼淚更加兇猛，“少爺，謝謝你，我就知道母親我們倆這輩子沒有跟錯人。”
“快去再看看劉姨吧！”付東華拍了拍阿超的肩膀，讓他離開了。阿超拔腿就開始向醫館跑去。
“來人，”付東華叫來呢下人，“吩咐阿強，帶kenny先生迴來。”
家仆立刻點了點頭出發了。
我終於沉下了身子在男人的身邊坐下了，“東華，你一定很累吧。”我沒有看男人一眼，隻是猜測地說道，又百分材料肯定。
“菲菲，你害怕嗎？”付東華看著我，“今天看到了這麽多恐怖的事情，是不是非常害怕？”
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也許我一直都在害怕，因為來自靈魂深處的不安。也許我從來都不害怕，因為身邊有付東華。
“菲菲...”男人再想說什麽地時候，嗓子沙啞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男人太累了。聽著跟這夜色一起啞然的聲音，我攙扶起了付東華，“走吧，迴去好好歇息一下。”
我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變得堅強了呢？大概是從認識了付東華。我是從什麽時候變得軟弱了呢，大概也是從認識了付東華開始。所以，付東華，你現在的疲憊，就用我的陪同買單吧。
第二天一大早，我跟男人都沒有像平時一樣睡懶覺。我們有太多的事情要準備，劉姨的葬禮，對藍庭的審問，從宋玉瑤的嘴裏得到真相...
“阿超，你還好嗎？”付東華看著一大清早就為自己的母親披麻戴孝的阿超，便讓下人多準備了兩條過來，一條遞給了我，一條不動聲色的圍在了自己的頭上。
“少爺，這是我們那裏的風俗，你不必這樣的。”阿超看著付東華，趕緊阻止他道。
“劉姨於我就像母親一樣，養老送終，應該的。”付東華把頭上的白布條勒得更緊了。臉上都是堅毅。
忙忙活活，劉姨的事情總算是準備得差不多了，下葬的日子也選好了。
“宋小姐迴來嗎？”已經過去了一晚上，不知道瑤瑤怎麽樣。我還算心細，趕緊看著昨天跟瑤瑤一起出去的周姨問道。
“大概是不太好了。”周姨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麽形容。
“那我們去看看吧。”我轉頭看著男人道，男人便應允了。從周姨的身邊經過的時候，我拍了拍她的肩膀。
劉姨是周姨的好姐妹，她的離開周姨一定也是傷心的。
誰又能不傷心呢，劉姨啊劉姨，以後還有誰會像你一樣這麽照顧我呢？
來到瑤瑤的別墅的時候，裏麵的女仆大大小小的都在別墅的外麵，“怎麽了？”我看著一個像是領頭的一樣的一個女仆問道。
“宋小姐說是什麽要留下男仆，要找到長得像她父親的人？”為首的女仆也不敢貿然迴答，我跟付東華決定親自進去看看。
“不！你們都不是！”剛進門我就聽到了一陣劈裏啪啦的陶瓷碎裂的聲音，原來是瑤瑤在因為找不到父親而破口大罵。
可是他要找到哪個父親？難道是已經不在人世了許久的宋父，難道瑤瑤瘋了？
“瑤瑤。”
我一邊輕柔地喊著瑤瑤的名字，一邊伸手解散了家裏的仆人，“你這是怎麽了？”
“赫菲，他們都把我的父親藏起來了！”瑤瑤說的很認真，卻又很糊弄，我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麽。
“昨天你說人都死了，你就達成目的了，是什麽意思？”付東華看著宋玉瑤，沒有一點優柔寡斷地意思，直接發問道。
“東華，不，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赫菲，”我雲裏霧裏，卻被宋玉瑤一把拉住了。“赫菲你相信我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什麽事？”我警覺地問，瑤瑤今天真的很奇怪。
“赫菲，其實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宋玉妍的父親，他，昨天為了救我而倒在血泊裏的他，事實上是我的親生父親！”宋玉妍頓了頓，才看著我跟付東華說。
看她的神情雖然悲傷，卻不像宋玉妍在中年男人離開時那麽淒愴。所以即使中年男人真的是瑤瑤的父親，恐怕這些事情的背後也還會有別樣的隱情。
“瑤瑤這究竟是怎麽迴事？”付東華先我一步，忍不住發問道。
“很多很多年前。”宋玉瑤開始迴想，“很多很多年前，我母親就跟我的親生父親認識了，隻是雖然我的親生父親對我母親一片癡心，可是母親卻早已心有所屬，那就是我的養父。”宋玉妍艱難的開口，目光裏有剪不斷的恨意，“隻是我跟我善良的母親一樣，沒有想到，原來養父竟然是這樣的男人，他竟然從跟我母親戀愛到後來，都一直喜歡著另一個女人。”
“宋玉妍的母親？”
瑤瑤點了點頭，“嫁到了宋家的母親發現父親根本不想讓自己生育，不知道是出於怎樣的目的，反倒跟宋玉妍的母親夜夜笙歌。聽母親說，這就是所謂的同時愛上了兩個人！可是哪裏有同時愛上了兩個人的說法啊，無非都是自欺欺人罷了。都是父親的自私害了母親。”瑤瑤一邊想一邊掉眼淚，“好在我的親生父親一直對母親沒有變心，知道母親來到宋家之後過得並不順利便天天對母親噓寒問暖，給足母親足夠的關愛，母親才在那段灰暗的時光中挺了過來。也許是出於報複吧，母親跟我的親生父親，也就是父親的哥哥。就有了我。於是母親就告訴父親，自己懷孕了，是父親的。”
我這才突然明白，為什麽瑤瑤的母親對宋父再也外麵有女人的事情可以看的這麽淡泊，現在想來不過是都在外麵找到了另一個歸宿罷了。
“父親雖然一直不想讓母親懷孕，可是在知道了母親懷了孩子之後也沒有多起疑心。隻是母親生性好強，在有了我之後更加注重自己在宋家的財產地位，一心想著怎麽才能讓宋玉妍的母親離開。”瑤瑤的眼淚流出來，“所以我的親生父親就故意接近小妍的母親，就有了小妍。”宋玉瑤像是自嘲一般，“現在想來多麽可笑，我跟小妍竟然都不是父親的孩子。然而我一直跟父親的關係不好，所以我小時候就喜歡栽贓陷害小妍，讓父親不信任小妍的同時，對我越來越看中，也導致了宋玉妍對我的仇恨。倒是親生父親，對我們兩個都一視同仁，跟小妍的關係也相比父親要好很多。”
“現在你們是不是明白為什麽我的親生父親會那麽矛盾，為什麽會幫助宋玉妍搶家產做事情的同時又替我擋子彈？他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哈哈哈，母親不知道我知道，連姨母也被整件事情蒙在鼓裏，我的親生父親才是這個事件最大的背黑鍋的人。至於東華你在美國找到的女仆，都是我的親生父親事先安排好的，因為他說他喜歡了我母親一輩子，卻對不起宋玉妍的母親，能夠去監獄裏為她贖些罪過也好。”瑤瑤望向了天空，“但是現在我後悔了。”
我跟付東華一臉驚訝。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