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一章總算是頓悟了
看著宋小姐因為悲傷過度而在自己的懷裏沉沉地睡了過去，付東華忍不住把她的腦袋往自己的懷裏摁了摁，“叫醫生。”
男人的聲音很小，但是嗓音止不住地在顫抖。我便知道，他又在自責了。男人本以為暫時瞞著她，不傷害她就是對宋小姐最大的保護，可是現如今卻恰恰因為自己這份沉重的關懷害了這個女人。
我看著男人痛苦地皺著眉頭的樣子，站在原地半天也說不出來一句話。我想要走上前去勸慰他，可是覺得自己隻要一靠近這兩個人，就會破壞了一副原本和諧的畫麵，像是成了罪人一般。我隻能遠遠地觀望著他們，耗費一些不值一錢的關心。
家裏的醫生很快就趕了過來，付東華跟著抬著宋小姐的支架走遠了。
我晃晃悠悠地在原地愣了一會兒，剛想要跟上去的時候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轉過頭去：“kenny？”
“是我，”kenny溫和一笑，看著我調皮地說道，“怎麽？還想跟上去打擾他們二人的甜蜜？”
kenny還真是會說笑，可是明明知道這隻是他的一句玩笑話，自己卻還是不能逢迎著笑笑：“別鬧了kenny，宋小姐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赫菲，”kenny一下子打住了笑意，卻不是我的責怪的結果，“一起去喝一杯？”
“kenny！”我看著眼前格調清新的咖啡館，有些難以置信：“我到了付公館這麽久，竟然還不知道這裏這樣別致的建築！”
想來也是心大，看著眼前歐式格調的付公館內部咖啡廳，我胸中的煩悶竟然散去了大半。咖啡廳的外部並不顯眼，甚至隻能用得上普通來描述，遠遠地看過來跟付公館的其他建築沒什麽兩樣，可是走進了咖啡館就像是走進了四麵生機盎然的綠牆，上麵都是翠綠的3d爬山虎葉子，讓人新鮮的很。
“你以為呢？”kenny看著我那沒見過世麵的樣子立刻就嗤之以鼻了起來，“付公館這麽大，難不成你把它想象成了皇宮的模樣，都是些沒有生氣的東西？”
我沒有迴答kenny的調侃，自顧自地參觀著這裏的一切，仿佛少看一眼都是暴殄天物。
“kenny，我們一起去喝點咖啡？”小轉了一圈之後有些渴了，我拉著kenny讓他帶路嚐嚐咖啡廳的咖啡。
“東西還是要喝的，”kenny神秘一笑，“不過不是咖啡。”
“啊？”
“這裏隻有酒，你來嗎？”
也許是真的口渴了，也許是不想讓kenny看出來我的慫。我竟鬼使神差地跟著kenny到了這咖啡館的吧台，點的卻是一瓶威士忌。
一位模樣俊俏的服務生把酒水倒進了一個透明的高腳杯裏遞給了kenny，kenny又順手抄起了吧台上新鮮的檸檬片切了一個小口，放在了高腳杯的玻璃沿上麵笑著跟我說：“這樣的威士忌看起來，會不會像是一瓶飲料？”
“威士忌有點烈，”嘴上是這樣說著，我還是毫不猶豫地伸出手接住了，“確定要喝嗎？”
明明是問kenny的話，我卻沒有要征求他的意見的意思，塗了薄薄的暗紅色的嘴唇，一下子就湊上了酒杯。
“你需要一個樹洞，”kenny轉過頭去不再看著我，自己也伸手端了一杯跟我一樣的酒，“說吧，我可等著聽呢。”
“你知道嗎？”我的唇角勾勒起了一輪上揚的彎月，思緒卻飛到了遙遠的幾個月前，“我跟他也是在這樣的場合認識的。”
kenny聳了聳肩，緘口不言，伸手示意我繼續說下去。
“我跟他之間真的經曆了很多，從流產，到付阿姨的離世，甚至到後來沈叔叔的離開，從我跟杜科峰的決裂，到我跟藍甜甜的分離。我真的以為我們之間的劫難早就渡夠了，過全了，可是卻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半路殺出了一個宋玉瑤出來！”我苦笑，低頭猛飲了一大口烈酒，kenny嘴上沒說話，手還是往我這邊放了放，看樣子是想要攔住我的。
“不！”我接著苦笑道，“我有什麽資格說人家宋小姐是半路殺出來的？明明人家兩個才是原來就認識的和睦一對才是！”我低頭又猛喝了一口烈酒。
高腳杯裏的酒水轉瞬間滴水未剩。
“若是宋小姐像宋玉妍一樣潑辣刁鑽，興許我還對她有得收拾，我跟付東華之間還有得迴旋的餘地，可是現在最讓我痛心的就是宋小姐的善良，”這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傾訴的對象，我願意好好地跟kenny掰扯個明白，“她對誰都是客客氣氣溫溫柔柔的，善良的讓我都不好意思傷害她，還心甘情願地稱唿她一聲宋小姐！”
許是被我打動了，也可能是聽得厭煩了，kenny也低頭喝了一大口高腳杯裏的烈酒，“嗯！”
一聲簡短的發聲，算是kenny的迴應了吧。也是，他隻是一個樹洞嘛！
“你知道更可笑的是什麽嗎kenny？”我把剛才推給服務生的酒杯端了過來，一口氣喝完了之後再把空杯子推給他才看著kenny說，“我還喜歡付東華啊！明明知道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人就是宋小姐，宋小姐也對他有著幾乎不可磨滅的情感，可是我還是不死心，就算是留在他身邊做一個付公館的仆人，我也還是想守著他啊！”
我想我是真的醉了，一股腦兒的把心事往外倒。kenny跟服務生點頭示意，服務生這才把倒滿了酒的酒杯推給了我。
“照理說，”我端起酒杯，卻沒立刻就喝上一口，“付東華跟宋小姐之間隻是隔了些時間，隔了些距離，就像是兩塊分別了的磁鐵，隻要有重逢的一天，就應該是跟之前一樣如膠似漆地粘在一起才是吧！”
我欽佩自己能夠打出這樣恰當的比方，笑著笑著就笑出了眼淚。當我把酒杯再次推到嘴邊的時候，kenny伸手攔住了我。
“赫菲，你介不介意聽聽我的看法？”
我指了指高腳杯裏殘留的液體：“飲料錢是你付的，有話不妨直說。”
“其實我比東華大不了多少，可以說從他去了美國之後就是我一直呆在他身邊陪他玩陪他鬧的。”kenny皺褶眉頭在笑，似乎是想起來了一段簡單明快又艱難潦倒的日子，“與其說我是他的舅舅，倒不如說我更像是他的朋友多一點。”
“東華這個人呢，自小就不善言辭，可是卻是個心裏知道自己要什麽的人。也就是苦於他這份執著和清明，他往往太知道自己想要什麽，現實裏又不能讓他得到時，他往往才是最痛苦的那個人。”
kenny的話雲裏霧裏，我的心猶如被鈍刀割肉。
“按說我在美國時雖然散漫不羈，卻也是親眼見證了付東華跟宋玉瑤的愛情故事的。在我看來，那個時候的東華和宋玉瑤，與其說是兩個人之間的愛情多一點，倒不如說是東華對宋小姐的感恩多一點！”kenny湊近了我，兩隻透著智慧的大眼睛睜得賊大，“那麽青春年少的年齡啊，受了那麽多傷害突然間碰到了一個對自己照顧有加不離不棄的小女孩兒，你說說東華能是什麽感受？如果偏要說東華跟宋小姐之間的是一種愛情，赫菲啊，那個時候不管是東華，還是宋小姐，他們懂愛嗎？”
kenny兩手一合，眯眼繼續說道，“當然了，我不能就這麽憑著我的感官，就這麽直接地給他們兩個的愛情下了死刑，可是在我這裏開來，你跟東華才是真真正正的愛情，於理，更於情。這個中滋味兒，還是得你自己去親自查證親自體會，活活拆散了東華和宋小姐的姻緣不太好，可是拆散了你跟東華的就可以了？”
kenny亦步亦趨，說說停停，端酒放酒之間猶如一個洞穿世事的仙長老頭，“你要知道，感情的事大多時候是混為一談的，可是隻要你用心去看，有些東西就是原原本本實實在在怎麽都改不了的。可不要因為自己的一時魯莽一時妄自菲薄，讓自己和所愛之人傷情才是。”
聽完了kenny的三言兩語，我算是徹底頓悟了。是啊，付東華本來就在大愛大義之間糾結痛苦，無從宿舍，經曆這麽多的風風雨雨他更是不敢輕易地給自己的真心下一個定論，唯恐傷害了我。現在我要是不陪在他身邊，幫助他尋找出口，幫助我們的未來尋找出口，那我，付東華，和宋小姐三個人都注定將要走上一個死胡同，一個徹徹底底吞噬我們三個人的幸福的迷局了。
“kenny，謝謝你啊。”我看著侃侃而談地kenny，剛才明明已經被辣人腸胃的威士忌灌暈了，這會兒又突然清醒的很，“謝謝你一次又一次的開導我。”
“不謝，”kenny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所有的幫助不是都是無償的，也可能是有代價的！”
“什麽？”我大驚。
“瞧把你嚇得，我開玩笑。”kenny一貫幽默，“現在可是明白該怎麽做了？”
我輕輕地點了點頭。
“服務生，她付錢。”kenny起身離開座位，“我忘了告訴你，付公館的酒水可是要付錢的，而且，”kenny搖了搖頭咋舌道，“可不便宜。”
“kenny你！”我氣得要變成一塊佛跳牆。
“不是你說的明白該怎麽做了嗎？”
kenny一邊說，一邊大笑著揚長而去。留我一個人立在咖啡廳裏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可人總算是頓悟了。
看著宋小姐因為悲傷過度而在自己的懷裏沉沉地睡了過去，付東華忍不住把她的腦袋往自己的懷裏摁了摁，“叫醫生。”
男人的聲音很小，但是嗓音止不住地在顫抖。我便知道，他又在自責了。男人本以為暫時瞞著她，不傷害她就是對宋小姐最大的保護，可是現如今卻恰恰因為自己這份沉重的關懷害了這個女人。
我看著男人痛苦地皺著眉頭的樣子，站在原地半天也說不出來一句話。我想要走上前去勸慰他，可是覺得自己隻要一靠近這兩個人，就會破壞了一副原本和諧的畫麵，像是成了罪人一般。我隻能遠遠地觀望著他們，耗費一些不值一錢的關心。
家裏的醫生很快就趕了過來，付東華跟著抬著宋小姐的支架走遠了。
我晃晃悠悠地在原地愣了一會兒，剛想要跟上去的時候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轉過頭去：“kenny？”
“是我，”kenny溫和一笑，看著我調皮地說道，“怎麽？還想跟上去打擾他們二人的甜蜜？”
kenny還真是會說笑，可是明明知道這隻是他的一句玩笑話，自己卻還是不能逢迎著笑笑：“別鬧了kenny，宋小姐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赫菲，”kenny一下子打住了笑意，卻不是我的責怪的結果，“一起去喝一杯？”
“kenny！”我看著眼前格調清新的咖啡館，有些難以置信：“我到了付公館這麽久，竟然還不知道這裏這樣別致的建築！”
想來也是心大，看著眼前歐式格調的付公館內部咖啡廳，我胸中的煩悶竟然散去了大半。咖啡廳的外部並不顯眼，甚至隻能用得上普通來描述，遠遠地看過來跟付公館的其他建築沒什麽兩樣，可是走進了咖啡館就像是走進了四麵生機盎然的綠牆，上麵都是翠綠的3d爬山虎葉子，讓人新鮮的很。
“你以為呢？”kenny看著我那沒見過世麵的樣子立刻就嗤之以鼻了起來，“付公館這麽大，難不成你把它想象成了皇宮的模樣，都是些沒有生氣的東西？”
我沒有迴答kenny的調侃，自顧自地參觀著這裏的一切，仿佛少看一眼都是暴殄天物。
“kenny，我們一起去喝點咖啡？”小轉了一圈之後有些渴了，我拉著kenny讓他帶路嚐嚐咖啡廳的咖啡。
“東西還是要喝的，”kenny神秘一笑，“不過不是咖啡。”
“啊？”
“這裏隻有酒，你來嗎？”
也許是真的口渴了，也許是不想讓kenny看出來我的慫。我竟鬼使神差地跟著kenny到了這咖啡館的吧台，點的卻是一瓶威士忌。
一位模樣俊俏的服務生把酒水倒進了一個透明的高腳杯裏遞給了kenny，kenny又順手抄起了吧台上新鮮的檸檬片切了一個小口，放在了高腳杯的玻璃沿上麵笑著跟我說：“這樣的威士忌看起來，會不會像是一瓶飲料？”
“威士忌有點烈，”嘴上是這樣說著，我還是毫不猶豫地伸出手接住了，“確定要喝嗎？”
明明是問kenny的話，我卻沒有要征求他的意見的意思，塗了薄薄的暗紅色的嘴唇，一下子就湊上了酒杯。
“你需要一個樹洞，”kenny轉過頭去不再看著我，自己也伸手端了一杯跟我一樣的酒，“說吧，我可等著聽呢。”
“你知道嗎？”我的唇角勾勒起了一輪上揚的彎月，思緒卻飛到了遙遠的幾個月前，“我跟他也是在這樣的場合認識的。”
kenny聳了聳肩，緘口不言，伸手示意我繼續說下去。
“我跟他之間真的經曆了很多，從流產，到付阿姨的離世，甚至到後來沈叔叔的離開，從我跟杜科峰的決裂，到我跟藍甜甜的分離。我真的以為我們之間的劫難早就渡夠了，過全了，可是卻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半路殺出了一個宋玉瑤出來！”我苦笑，低頭猛飲了一大口烈酒，kenny嘴上沒說話，手還是往我這邊放了放，看樣子是想要攔住我的。
“不！”我接著苦笑道，“我有什麽資格說人家宋小姐是半路殺出來的？明明人家兩個才是原來就認識的和睦一對才是！”我低頭又猛喝了一口烈酒。
高腳杯裏的酒水轉瞬間滴水未剩。
“若是宋小姐像宋玉妍一樣潑辣刁鑽，興許我還對她有得收拾，我跟付東華之間還有得迴旋的餘地，可是現在最讓我痛心的就是宋小姐的善良，”這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傾訴的對象，我願意好好地跟kenny掰扯個明白，“她對誰都是客客氣氣溫溫柔柔的，善良的讓我都不好意思傷害她，還心甘情願地稱唿她一聲宋小姐！”
許是被我打動了，也可能是聽得厭煩了，kenny也低頭喝了一大口高腳杯裏的烈酒，“嗯！”
一聲簡短的發聲，算是kenny的迴應了吧。也是，他隻是一個樹洞嘛！
“你知道更可笑的是什麽嗎kenny？”我把剛才推給服務生的酒杯端了過來，一口氣喝完了之後再把空杯子推給他才看著kenny說，“我還喜歡付東華啊！明明知道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人就是宋小姐，宋小姐也對他有著幾乎不可磨滅的情感，可是我還是不死心，就算是留在他身邊做一個付公館的仆人，我也還是想守著他啊！”
我想我是真的醉了，一股腦兒的把心事往外倒。kenny跟服務生點頭示意，服務生這才把倒滿了酒的酒杯推給了我。
“照理說，”我端起酒杯，卻沒立刻就喝上一口，“付東華跟宋小姐之間隻是隔了些時間，隔了些距離，就像是兩塊分別了的磁鐵，隻要有重逢的一天，就應該是跟之前一樣如膠似漆地粘在一起才是吧！”
我欽佩自己能夠打出這樣恰當的比方，笑著笑著就笑出了眼淚。當我把酒杯再次推到嘴邊的時候，kenny伸手攔住了我。
“赫菲，你介不介意聽聽我的看法？”
我指了指高腳杯裏殘留的液體：“飲料錢是你付的，有話不妨直說。”
“其實我比東華大不了多少，可以說從他去了美國之後就是我一直呆在他身邊陪他玩陪他鬧的。”kenny皺褶眉頭在笑，似乎是想起來了一段簡單明快又艱難潦倒的日子，“與其說我是他的舅舅，倒不如說我更像是他的朋友多一點。”
“東華這個人呢，自小就不善言辭，可是卻是個心裏知道自己要什麽的人。也就是苦於他這份執著和清明，他往往太知道自己想要什麽，現實裏又不能讓他得到時，他往往才是最痛苦的那個人。”
kenny的話雲裏霧裏，我的心猶如被鈍刀割肉。
“按說我在美國時雖然散漫不羈，卻也是親眼見證了付東華跟宋玉瑤的愛情故事的。在我看來，那個時候的東華和宋玉瑤，與其說是兩個人之間的愛情多一點，倒不如說是東華對宋小姐的感恩多一點！”kenny湊近了我，兩隻透著智慧的大眼睛睜得賊大，“那麽青春年少的年齡啊，受了那麽多傷害突然間碰到了一個對自己照顧有加不離不棄的小女孩兒，你說說東華能是什麽感受？如果偏要說東華跟宋小姐之間的是一種愛情，赫菲啊，那個時候不管是東華，還是宋小姐，他們懂愛嗎？”
kenny兩手一合，眯眼繼續說道，“當然了，我不能就這麽憑著我的感官，就這麽直接地給他們兩個的愛情下了死刑，可是在我這裏開來，你跟東華才是真真正正的愛情，於理，更於情。這個中滋味兒，還是得你自己去親自查證親自體會，活活拆散了東華和宋小姐的姻緣不太好，可是拆散了你跟東華的就可以了？”
kenny亦步亦趨，說說停停，端酒放酒之間猶如一個洞穿世事的仙長老頭，“你要知道，感情的事大多時候是混為一談的，可是隻要你用心去看，有些東西就是原原本本實實在在怎麽都改不了的。可不要因為自己的一時魯莽一時妄自菲薄，讓自己和所愛之人傷情才是。”
聽完了kenny的三言兩語，我算是徹底頓悟了。是啊，付東華本來就在大愛大義之間糾結痛苦，無從宿舍，經曆這麽多的風風雨雨他更是不敢輕易地給自己的真心下一個定論，唯恐傷害了我。現在我要是不陪在他身邊，幫助他尋找出口，幫助我們的未來尋找出口，那我，付東華，和宋小姐三個人都注定將要走上一個死胡同，一個徹徹底底吞噬我們三個人的幸福的迷局了。
“kenny，謝謝你啊。”我看著侃侃而談地kenny，剛才明明已經被辣人腸胃的威士忌灌暈了，這會兒又突然清醒的很，“謝謝你一次又一次的開導我。”
“不謝，”kenny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所有的幫助不是都是無償的，也可能是有代價的！”
“什麽？”我大驚。
“瞧把你嚇得，我開玩笑。”kenny一貫幽默，“現在可是明白該怎麽做了？”
我輕輕地點了點頭。
“服務生，她付錢。”kenny起身離開座位，“我忘了告訴你，付公館的酒水可是要付錢的，而且，”kenny搖了搖頭咋舌道，“可不便宜。”
“kenny你！”我氣得要變成一塊佛跳牆。
“不是你說的明白該怎麽做了嗎？”
kenny一邊說，一邊大笑著揚長而去。留我一個人立在咖啡廳裏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可人總算是頓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