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來到耀華
再從被窩裏露出頭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太陽的光束透過了米黃色的落地窗簾均勻的灑在了我的周身，暖和得很。
我慵懶地從床上爬了起來，想要出門去轉兩圈透透氣，再順便曬曬這大太陽。可是剛登上鞋子我就後悔了，我記得昨天付東華走的時候跟我說，我口口聲聲叫得那個小黃毛是他小舅！
尷尬的情緒又追著我跑了有一會兒，付東華從外麵進來了。
“你怎麽還賴在床上？”
男人走了兩步便停下了，站在離我三米以外的地方皺了皺眉頭，一臉嫌棄地看著我說道。
“正要起來。”
看著付東華一臉不悅，我心虛地說道，生怕因為小黃毛的事再惹毛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待會兒你想幹什麽。”
男人看著我揚了揚下巴，算是在征求我的意見。
“我該去拍戲了。”
付東華輕易不鬆口，好不容易地讓我逮到個機會，我可不想錯過，便連忙實打實地跟他說了我內心的想法。
“那可不行！”
付東華否定地比我說話時還著急。
“為什麽不能？你不是問我想要做什麽嗎？”
我十分無奈地向他反問道。明明是他問我想要去做些什麽的，我說了，他又不應。
“我就問問，沒說我會答應！”
看著我不情願地樣子，他便背過了身去，仿佛他是一尊不容別人置喙的大神。
“付東華，你知不知道我就像個廢人！我身受重傷的父親現在卻被仇人擄走，丈夫在我的床上花天酒地我卻大氣都不敢出，現在我不去參加工作，難道還在這裏坐以待斃不成？”
我知道付東華是個說一不二的男人，但是我必須得告訴他我的真實想法。我害怕隻要我不反抗，付東華馬上就又要一聲令下讓我這以後死守在付公館了。
“你不要命了嗎？昨天kenny說你的手如果再受到一點點傷害就會殘廢知不知道！”
付東華聲音愈發冷厲。
“我有分寸。”
原來付東華是擔心我的手再受到傷害，那樣他就要受他舅舅的揶揄，僅此而已。
我抬頭看了看付東華，他的眼神中有太多我看不懂的東西。
“你一個三流明星，能有分寸到哪裏去？難不成片場的導演放著一線巨星不理，天天過來圍著你個三線人物團團轉？”
付東華的話如鈍刀割肉，我目光吃痛卻也無力反駁。
是啊，我低頭看了一眼那微微發力就痛得死去活來的手腕，努力地含著眼裏的那一汪大淚滴不讓它滾出來。
“除非……”
在外萬念俱灰之際，那道冷冽地男聲走在我的耳畔響起。
我趕緊抬起頭來看著付東華，眼角的淚滴滾到了脖子裏。
“除非你去耀華上班！”
男人從白色的休閑褲口袋裏掏出了一張被折疊著的薄薄的白紙，狡猾一笑。
這怎麽可能，我的人已經被這讓人痛恨的家夥霸占了，並且沒有從中撈到一點好處。現在他還想讓我去耀華娛樂給他打工，這算盤打得也太好了。
“要麽你就去耀華，要麽你就就在付公館照你說得那樣坐以待斃。東風娛樂那邊我已經給你解約了，桌子上是簽約耀華的合同書，想好了就過來簽合同。”
東風娛樂可是我的飯碗，雖然飯碗很破還常常燙到我的手，但是他竟然不打招唿地就給我打破了，我簡直不能忍！
見我隻顧著生氣而沒有打理他，付東華便換了這麽種說法來給我解釋這個難地爆炸的選擇題。
這麽想來，我不由得起了一陣寒意，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恐怕付東華也許早就料到了我會提出重迴劇組的要求，他就盤算著如果能把我留在付公館的話就留，強留不下的話就事先準備好了一份合同計劃，要把我牢牢地困在一個姓付的陷阱裏。
“我可不可以不去……”
“不可以！”
還沒等我問出口來，付東華就猜出了我想去別的娛樂公司工作，立即否決了我的話。
多說無益，我一聲不吭地走過去在那張寫了密密麻麻的合同紙上簽了字。
是付東華親自送我去劇組的，他說礙於我是他情人的身份，害怕我仗著他的力量在耀華娛樂偷懶或者是興風作浪，為耀華娛樂帶來不必要的損失。
我苦笑，我一個娛樂圈的三線小明星，即便偷懶了，又能給他那財大氣粗的耀華娛樂帶來多大的損失呢？再說了，無家可歸的我現在還能翻得起什麽風浪呢？
“赫菲，你別想著你是耀華老板的情人別人就會會照顧你，我已經吩咐下去了，說你是我新簽的小明星，不準她們搞什麽特殊化！”
付東華把車停在了一個約摸有四五十層樓高的建築門口，扭過頭來對著副駕駛座位上的我說道。
“放心吧，我也就沒指望過。”
看著男人驕傲地不可一世的樣子，我小聲地嘀咕著。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男人仿佛感覺到了我的不滿，沉著嗓音要求道。
“我說外麵的樓真高！”
傻瓜才會告訴他我剛才嘟噥了什麽。
“怎麽樣？”付東華往後放了放駕駛椅伸了伸懶腰說道，“那都是當年25歲的我的傑作，你也是三生有幸，能過來做我的情人。”
我呸，我被這般自大狂傲的付東華惡心得透透的。真是人活得久了什麽人都見到了，26年來我還沒見過有誰能真的一臉認真嚴肅的吹捧著自己。
還敢說我是三生有幸做了他的情人？如果可以讓我選擇的話，我願意折壽十年換個自由之身。
不過他說這棟樓是他的傑作又是什麽意思？
見我諱莫如深地笑了笑，付東華一下子就來勁了。“你還不相信了？這是我自己設計的樓層！”
我雙手扒拉著車窗縮著脖子仔細地敲了敲外麵的建築，的確是在社都不多見的高大和壯觀，但凡從一樓到我的視線所能到達的大樓腰部，都是統一的灰色玻璃窗，莊嚴氣派地很，倒是有幾分付東華的風格。
“你大學是學建築的？”
我有些驚奇。
“語言！”說完付東華便先行下了車，留我一個人傻愣愣地呆在車裏聯想翩翩。
這付東華也是朵奇葩，一個學語言的竟能句句把人得罪個完全，並且全身上下沒有一點文學愛好者們該有的浪漫謙遜的氣息……
隨著付東華下了車，我得以好好地審視了一番這眼前的建築。
是一群高聳入雲的灰藍色格調的建築，不同於中式上市公司的正式與常規，這座建築頗有些對中西方建築的兼容並包的特點。
一張巨大的廣告橫幅從頂樓垂到大約四樓五樓的位置，上麵的英漢雙語的字跡非常醒目，即便離得這樣近我還是微微地一抬脖子就看了個分明。
‘耀華，一顆在東方土地生熠熠生輝的明珠！
yaohua,ashiningpearlintheeast!’
是一種我之前無法想象的氣派。
我突然就想著，如果自己跟付東華之間沒有那麽多的愛恨糾葛，我倒是很樂意也很榮幸地到這裏上班。
“看夠了嗎？看夠了就進去。”
說著，付東華就先行往大樓內部走去。
一樓的大廳非常亮堂，仿佛可以讓來的人一下子就精神起來。
讓我出乎意料地是，大廳裏的工作人員並沒有像我想象得那樣統一身穿一襲黑色正裝，反倒每個人都十分隨意地搭配著衣服，看起來跟牛仔褲白風衣的我也沒有什麽不和諧的地方。
但是仔細看，他們跟我還是不一樣的。每個人都行色匆匆，像是手裏有數不清的任務要去完成。甚至，他們都沒有發現付東華過來了。
“你這老板當得還真是窩囊，看來也不怎麽得民心嗎？”
看著這樣一個無人問津的付東華，我在旁邊冷言冷語地對他說道。這個時候，我當然是能在他的身上戳一刀就戳一刀，能點個大窟窿就絕不點個小窟窿。
“嗬，我謝謝你。”
看著我在一旁麵露憐憫的樣子，付東華的表情沒有絲毫波瀾。
“謝我什麽？”
“我謝謝你讚美我把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條，每個工作人員都這麽兢兢業業地高效率地工作著。”
“……”
跟著付東華往大廳的東南方向走了一會兒，我看到了六七個男男女女在電梯口等著電梯。
他們麵露焦慮之色，也就一分鍾的空當這些人都低著頭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手表。
在我心底裏對這群趕著工作的男男女女發自內心地佩服著的時候，付東華抬手就推著我的背開始往人群中走去。
我被他推地跟頭連天，他也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我們得趕快擠著電梯上去！”
站在幾個人的身後，他才用他那一貫的發號施令的口吻跟我說道。
“你沒看到人很多嗎？我們從其它的電梯口進不行嗎？”
看著這群都著急著上樓的青年才俊們，我實在是不忍心跟他們擠。
付東華沒有說話，伸手給我指了指近一些的跟我們所在的電梯口相鄰的電梯口，以及遠一些的西南角的一個電梯口。
我順勢看過去，人都是爆滿。
“那我們就等下一趟電梯不可以嗎？”
我實在不願意跟別人擠，便看向付東華征求著他的意見。
“你以為我的時間就那麽充足？你知不知道浪費我的時間會給耀華帶來多大的損失？況且你一個二十多歲的醜女人，別人擠你都是別人的損失！”
付東華冷冷地看向我說道，絲毫都不為我一個女孩子的顏麵考慮。
付東華竟然說我醜？我這副德行好歹也是從小被誇讚到大的，到了付東華的嘴裏竟然都成了醜女人！我真是佩服還能憋著氣繼續站在那裏的自己。
再從被窩裏露出頭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太陽的光束透過了米黃色的落地窗簾均勻的灑在了我的周身，暖和得很。
我慵懶地從床上爬了起來，想要出門去轉兩圈透透氣，再順便曬曬這大太陽。可是剛登上鞋子我就後悔了，我記得昨天付東華走的時候跟我說，我口口聲聲叫得那個小黃毛是他小舅！
尷尬的情緒又追著我跑了有一會兒，付東華從外麵進來了。
“你怎麽還賴在床上？”
男人走了兩步便停下了，站在離我三米以外的地方皺了皺眉頭，一臉嫌棄地看著我說道。
“正要起來。”
看著付東華一臉不悅，我心虛地說道，生怕因為小黃毛的事再惹毛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待會兒你想幹什麽。”
男人看著我揚了揚下巴，算是在征求我的意見。
“我該去拍戲了。”
付東華輕易不鬆口，好不容易地讓我逮到個機會，我可不想錯過，便連忙實打實地跟他說了我內心的想法。
“那可不行！”
付東華否定地比我說話時還著急。
“為什麽不能？你不是問我想要做什麽嗎？”
我十分無奈地向他反問道。明明是他問我想要去做些什麽的，我說了，他又不應。
“我就問問，沒說我會答應！”
看著我不情願地樣子，他便背過了身去，仿佛他是一尊不容別人置喙的大神。
“付東華，你知不知道我就像個廢人！我身受重傷的父親現在卻被仇人擄走，丈夫在我的床上花天酒地我卻大氣都不敢出，現在我不去參加工作，難道還在這裏坐以待斃不成？”
我知道付東華是個說一不二的男人，但是我必須得告訴他我的真實想法。我害怕隻要我不反抗，付東華馬上就又要一聲令下讓我這以後死守在付公館了。
“你不要命了嗎？昨天kenny說你的手如果再受到一點點傷害就會殘廢知不知道！”
付東華聲音愈發冷厲。
“我有分寸。”
原來付東華是擔心我的手再受到傷害，那樣他就要受他舅舅的揶揄，僅此而已。
我抬頭看了看付東華，他的眼神中有太多我看不懂的東西。
“你一個三流明星，能有分寸到哪裏去？難不成片場的導演放著一線巨星不理，天天過來圍著你個三線人物團團轉？”
付東華的話如鈍刀割肉，我目光吃痛卻也無力反駁。
是啊，我低頭看了一眼那微微發力就痛得死去活來的手腕，努力地含著眼裏的那一汪大淚滴不讓它滾出來。
“除非……”
在外萬念俱灰之際，那道冷冽地男聲走在我的耳畔響起。
我趕緊抬起頭來看著付東華，眼角的淚滴滾到了脖子裏。
“除非你去耀華上班！”
男人從白色的休閑褲口袋裏掏出了一張被折疊著的薄薄的白紙，狡猾一笑。
這怎麽可能，我的人已經被這讓人痛恨的家夥霸占了，並且沒有從中撈到一點好處。現在他還想讓我去耀華娛樂給他打工，這算盤打得也太好了。
“要麽你就去耀華，要麽你就就在付公館照你說得那樣坐以待斃。東風娛樂那邊我已經給你解約了，桌子上是簽約耀華的合同書，想好了就過來簽合同。”
東風娛樂可是我的飯碗，雖然飯碗很破還常常燙到我的手，但是他竟然不打招唿地就給我打破了，我簡直不能忍！
見我隻顧著生氣而沒有打理他，付東華便換了這麽種說法來給我解釋這個難地爆炸的選擇題。
這麽想來，我不由得起了一陣寒意，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恐怕付東華也許早就料到了我會提出重迴劇組的要求，他就盤算著如果能把我留在付公館的話就留，強留不下的話就事先準備好了一份合同計劃，要把我牢牢地困在一個姓付的陷阱裏。
“我可不可以不去……”
“不可以！”
還沒等我問出口來，付東華就猜出了我想去別的娛樂公司工作，立即否決了我的話。
多說無益，我一聲不吭地走過去在那張寫了密密麻麻的合同紙上簽了字。
是付東華親自送我去劇組的，他說礙於我是他情人的身份，害怕我仗著他的力量在耀華娛樂偷懶或者是興風作浪，為耀華娛樂帶來不必要的損失。
我苦笑，我一個娛樂圈的三線小明星，即便偷懶了，又能給他那財大氣粗的耀華娛樂帶來多大的損失呢？再說了，無家可歸的我現在還能翻得起什麽風浪呢？
“赫菲，你別想著你是耀華老板的情人別人就會會照顧你，我已經吩咐下去了，說你是我新簽的小明星，不準她們搞什麽特殊化！”
付東華把車停在了一個約摸有四五十層樓高的建築門口，扭過頭來對著副駕駛座位上的我說道。
“放心吧，我也就沒指望過。”
看著男人驕傲地不可一世的樣子，我小聲地嘀咕著。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男人仿佛感覺到了我的不滿，沉著嗓音要求道。
“我說外麵的樓真高！”
傻瓜才會告訴他我剛才嘟噥了什麽。
“怎麽樣？”付東華往後放了放駕駛椅伸了伸懶腰說道，“那都是當年25歲的我的傑作，你也是三生有幸，能過來做我的情人。”
我呸，我被這般自大狂傲的付東華惡心得透透的。真是人活得久了什麽人都見到了，26年來我還沒見過有誰能真的一臉認真嚴肅的吹捧著自己。
還敢說我是三生有幸做了他的情人？如果可以讓我選擇的話，我願意折壽十年換個自由之身。
不過他說這棟樓是他的傑作又是什麽意思？
見我諱莫如深地笑了笑，付東華一下子就來勁了。“你還不相信了？這是我自己設計的樓層！”
我雙手扒拉著車窗縮著脖子仔細地敲了敲外麵的建築，的確是在社都不多見的高大和壯觀，但凡從一樓到我的視線所能到達的大樓腰部，都是統一的灰色玻璃窗，莊嚴氣派地很，倒是有幾分付東華的風格。
“你大學是學建築的？”
我有些驚奇。
“語言！”說完付東華便先行下了車，留我一個人傻愣愣地呆在車裏聯想翩翩。
這付東華也是朵奇葩，一個學語言的竟能句句把人得罪個完全，並且全身上下沒有一點文學愛好者們該有的浪漫謙遜的氣息……
隨著付東華下了車，我得以好好地審視了一番這眼前的建築。
是一群高聳入雲的灰藍色格調的建築，不同於中式上市公司的正式與常規，這座建築頗有些對中西方建築的兼容並包的特點。
一張巨大的廣告橫幅從頂樓垂到大約四樓五樓的位置，上麵的英漢雙語的字跡非常醒目，即便離得這樣近我還是微微地一抬脖子就看了個分明。
‘耀華，一顆在東方土地生熠熠生輝的明珠！
yaohua,ashiningpearlintheeast!’
是一種我之前無法想象的氣派。
我突然就想著，如果自己跟付東華之間沒有那麽多的愛恨糾葛，我倒是很樂意也很榮幸地到這裏上班。
“看夠了嗎？看夠了就進去。”
說著，付東華就先行往大樓內部走去。
一樓的大廳非常亮堂，仿佛可以讓來的人一下子就精神起來。
讓我出乎意料地是，大廳裏的工作人員並沒有像我想象得那樣統一身穿一襲黑色正裝，反倒每個人都十分隨意地搭配著衣服，看起來跟牛仔褲白風衣的我也沒有什麽不和諧的地方。
但是仔細看，他們跟我還是不一樣的。每個人都行色匆匆，像是手裏有數不清的任務要去完成。甚至，他們都沒有發現付東華過來了。
“你這老板當得還真是窩囊，看來也不怎麽得民心嗎？”
看著這樣一個無人問津的付東華，我在旁邊冷言冷語地對他說道。這個時候，我當然是能在他的身上戳一刀就戳一刀，能點個大窟窿就絕不點個小窟窿。
“嗬，我謝謝你。”
看著我在一旁麵露憐憫的樣子，付東華的表情沒有絲毫波瀾。
“謝我什麽？”
“我謝謝你讚美我把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條，每個工作人員都這麽兢兢業業地高效率地工作著。”
“……”
跟著付東華往大廳的東南方向走了一會兒，我看到了六七個男男女女在電梯口等著電梯。
他們麵露焦慮之色，也就一分鍾的空當這些人都低著頭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手表。
在我心底裏對這群趕著工作的男男女女發自內心地佩服著的時候，付東華抬手就推著我的背開始往人群中走去。
我被他推地跟頭連天，他也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我們得趕快擠著電梯上去！”
站在幾個人的身後，他才用他那一貫的發號施令的口吻跟我說道。
“你沒看到人很多嗎？我們從其它的電梯口進不行嗎？”
看著這群都著急著上樓的青年才俊們，我實在是不忍心跟他們擠。
付東華沒有說話，伸手給我指了指近一些的跟我們所在的電梯口相鄰的電梯口，以及遠一些的西南角的一個電梯口。
我順勢看過去，人都是爆滿。
“那我們就等下一趟電梯不可以嗎？”
我實在不願意跟別人擠，便看向付東華征求著他的意見。
“你以為我的時間就那麽充足？你知不知道浪費我的時間會給耀華帶來多大的損失？況且你一個二十多歲的醜女人，別人擠你都是別人的損失！”
付東華冷冷地看向我說道，絲毫都不為我一個女孩子的顏麵考慮。
付東華竟然說我醜？我這副德行好歹也是從小被誇讚到大的，到了付東華的嘴裏竟然都成了醜女人！我真是佩服還能憋著氣繼續站在那裏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