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天大酒店現在大廳裏麵除了曹毅俊他們這兩桌客人之外,還有其他六七桌的客人,而且能夠來這種地方吃飯的人,也絕對不能算是普通人,現在看到曹毅俊這些人又是拉肚子,又是肚子疼,弄的整個大廳仿佛變成了廁所,哪兒還有心情吃飯呢?


    “這是什麽酒店?怎麽飯菜質量不過關呢?”


    “就是,如果吃死人怎麽辦?抗議,抗議!”


    “哎喲,我的天啊,幸虧我才吃了兩口,如果再多吃一些的話,我豈不是也會……”


    “這是什麽狗日的酒店,名氣這麽大,竟然弄一些過期的食物!”


    ……


    如果說其他六七桌的客人剛才看到那些人一個個都肚子疼的受不了,心裏或許還有些猶豫,可是現在看到曹毅俊在那裏差點把腸子都拉出來,這讓他們都趕到了膽戰心驚。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畢竟人家這裏拉的太牛叉了,如果不是食物有問題,又有誰會大眾廣庭之下拉肚子呢?而且再說了,就算是食物沒有問題,又有誰敢冒這個險呢?


    酒店的那些服務員看到整個場麵已經亂成一片,早已經嚇得半死,急忙打電話給酒店的老板,把這裏的情況簡單的描述了一下,反正食物是酒店的大廚做的,他們的任務僅僅是把飯菜端上來,即便老板想要責罰,和他們也沒有太多的關係。


    山海天酒店老板,也就是那個胖乎乎的中年男人聽到自己酒店出現了這麽大的亂子,也嚇得差點把手機扔了。他急忙坐車趕了過來,卻發現整個山海天大酒店的外麵已經被堵得人山人海,水泄不通,還有很多記者都聞訊趕來,就好像是幾十隻聞到腥味的蒼蠅。


    “咦,這不是山海天大酒店的老板梁永鬆先生嗎?”


    人群裏麵忽然有人大喊了一聲,立刻引起周圍很多人的高度關注,所有的記者都紛紛朝著他湧了過去,一個個話筒都遞在了他的嘴邊。


    “請問梁經理,你們酒店怎麽會出現食物中毒的事情呢?你們平時購買的食物把過關沒有?或許說你們為了貪圖便宜,而購買一些即將過期的食物呢?”


    “梁經理,你們山海天大酒店在我們東海市也算是小有名氣,每天在你們這裏吃飯的客人也是絡繹不絕,為什麽這次會出現中毒事件呢?”


    “梁經理,莫非你們山海天大酒店仗著自己店大便欺客嗎?以後還有誰敢來你們酒店吃飯?今天竟然發生的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恐怖了!”


    “梁經理,難道你們對這些來你們店裏麵吃飯的客人的生命安全都不關心一下嗎?”


    ……


    這些記者的問題可以說一個比一個刁鑽,一個比一個毒辣,隻是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把梁永鬆比喻成一個以次充好,不重視食品安全,沒有把顧客當成一迴事的黑心商人,而他的山海天大酒店也成為一家惡毒的酒店。


    梁永鬆怎麽會想到前後不過十幾分鍾,這些記者便會這麽及時趕過來呢?這的確給了他一個措手不及。他急忙擺了擺雙手,大聲說道:“大家請聽我說,大家請聽我說,我們山海天大酒店每天購買進來的食物都是經過嚴格把關,質量絕對沒有任何的問題,而且我們山海天從開業到現在,也有五六年,為什麽一直都沒有出現過食物中毒的現象,偏偏現在出現呢?我覺得這件事情十分的古怪,我們必須要經過調查才可以!”


    “莫非梁經理覺得有人在陷害你不成?”有一個記者立刻抓住他的語病,急忙問道。


    “不排除這個嫌疑!”梁永鬆十分堅定的說道。


    “可是梁經理,他們為什麽要故意陷害你不成?莫非你在什麽地方得罪了其他人?”那個記者卻緊接著又反問了一句。


    梁永鬆深深歎息了一口氣,道:“我是一個生意人,每天做的就是如何能夠把進到我酒店裏麵的每個客人都照顧好,讓他們吃好喝好,這就是我最大的心願,可是有些人卻偏偏嫉妒我酒店的生意,想要搶奪我酒店的客人,可是他們不注重在飲食方麵的努力和鑽研,卻想著這些雕蟲小技來陷害他們,我隻能說,他們這一招實在是太低劣太惡毒了,如果我找到什麽有利的證據,我一定會把他們告上法庭的。”


    那些記者聽到他這番話之後,登時感覺到其中擁有著太多的八卦和新聞,都紛紛給了梁永鬆一個特寫,還準備把這次山海天大酒店發生的事情進行大寫特寫,期望能夠轟動全市。


    梁永鬆避開這些記者之後,便直接進入了酒店大廳。可是他剛剛進去,便被一股股惡臭逼得連續後退了好幾步,差點就當場吐了出來,他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這,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怎麽會這麽臭呢?誰,誰在裏麵拉屎了?這裏是飯店,不是廁所……”原來那幾個酒店服務員給他打電話的時候,隻是說有人在吃飯的時候出事了,並沒有說其他的。


    “老板,老板,您終於來了,您看這件事情該怎麽處理呢?我們,我們酒店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我們,我們肯定會被關門整頓的。”那幾個酒店服務員看到他以後,懸著的心終於可以落下來了,急忙跑到他的身旁,一個個很悲痛的哭訴起來。


    梁永鬆看到他們這幾個人竟然漲他人氣勢,滅自己威風,別人還沒有說什麽,他們就在這裏亂成一團,頓時怒氣衝衝的罵道:“媽的,你們幾個嘰歪什麽?老子還沒死呢,你們就在這裏哭喪,如果哭的話,給老子滾出去,少在這麽多人麵前丟人現眼!”


    那幾個酒店服務員看到他一臉怒容的樣子,都很明智的閉上了嘴巴。


    梁永鬆重重的哼了一聲,抬起右手,掩住自己的鼻孔,大步朝著裏麵走去。


    原先那些等候在酒店外麵的記者和圍觀群眾因為大廳裏麵的氣味實在是比瓦斯爆炸還要厲害,很多人都壯著膽子衝了進去,可惜在裏麵沒有待上十秒鍾,便又被逼了出來,所以不得不在外麵等候,現在看到梁永鬆都衝了進去,他們也強忍著惡臭,也跟了進去。


    真的太臭了!


    曹毅俊的排泄物左一堆,右一堆,把整個大廳弄的到處都是他的排泄物,簡直和走雷區沒有什麽區別,稍有不慎,便會踩在上麵。梁永鬆一開始並沒有注意這些,結果一腳踩上去,鞋底全是屎尿,惡心的他幾乎都要崩潰了。


    “這,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是,是誰拉的?”梁永鬆看著自己的鞋底,又看了看整個大廳的情況,有心想要把自己的鞋子拖了,可是現在整個大廳已經髒成這個樣子,那自己隻穿著襪子,豈不是更容易中標了?他隻能找出幾張餐巾紙,胡亂把自己的鞋底擦拭了幾下,然後小心翼翼的朝著裏麵走去。


    “哎喲,哎喲,拉死我了,我的腸子都要拉出來了,你們,你們酒店的老板死哪兒去了?怎麽,怎麽現在還不過來呢?我吃了一斤的食物,結果拉出了三斤的屎,我算是虧大了,你們,你們是不是看我太帥了,心生嫉妒,所以,所以就想讓我以這種華麗的方式死去呢?你們太卑鄙太無恥太下流太惡心了,我畫個圈圈詛咒你們……”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惡毒的聲音忽然在不遠處響了起來,除了曹毅俊,還有誰?


    他現在已經拉的是有氣無力,麵色蒼白,雙腿都在不停的打顫,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梁永鬆聽到這個聲音之後,臉色驟然大變,急忙衝了過去,看見曹毅俊正撅著屁股,蹲在那裏,拉的是稀裏嘩啦的。他惡心的差點把早餐都吐出來,他急忙轉過頭,一臉憤怒的說道:“怎麽,怎麽會是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哎喲,你終於來了,你,你說你們酒店的那些大廚是不是在吃迴扣,怎麽食物質量這麽差呢?”曹毅俊唉聲歎氣的說道,“我,我說今天帶幾個朋友來你這裏吃飯,給你增加一些營業額,讓你一個高興高興,可是,可是,你們就這麽對我,你們也太狠了吧?”


    “你,你胡說八道,我們酒店的飯菜絕對沒有問題!”梁永鬆氣急敗壞的說道。


    梁永鬆怎麽會不認識曹毅俊呢?


    對方前天還讓自己終止和薑碧熏的合同,卻被自己當場拒絕了。自己還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誰知道這才過了兩天,對方的報複就來了。


    這個小胖子實在是太可惡了,竟然使出這麽卑鄙的手段!


    梁永鬆自然也知道曹毅俊的父親便是恆瑞製藥有限公司總經理曹康的兒子,但是由於自己曹康美玉任何的交際,所以自己不必給對方麵子。再說了,一個曹康,一個程少華,如果讓自己選擇的話,那自然是要選擇程少華了。


    曹毅俊現在蹲在那裏,渾身都在不停的顫抖著,朝著他伸出右手,道:“梁經理,這個,這個,到底是不是你們酒店有問題,我們一會再說,你現在能不能先扶我一把呢?”


    “扶你一把?為什麽?”梁永鬆微微一愣,不過看到對方已經伸出手,便扶住了他。


    “啊,這下終於輕鬆許多了!”曹毅俊深深舒了一口氣,道,“我在這裏足足蹲了將近二十分鍾,兩條腿都麻了,現在連蹲都有些蹲不住了,有你扶著我,我終於可以盡情的大便了,你,你放心,我再蹲一會就好,我的肚子裏麵已經沒有存貨了!”


    “什麽?你,你要我扶著你,然後你繼續大便?”梁永鬆幾乎都要醉了。


    這個小胖子也太會鬧事了吧?


    自己這個酒店經理竟然在這裏扶著對方大便,這也太不雅觀了吧?


    那些記者看到曹毅俊和那些年輕人一個個都蹲在那裏,盡情的宣泄,也都得紛紛舉著攝像機,想要把這一幕拍攝下來。


    “不要,不要拍我,我是無辜的,我什麽也沒做,亞滅碟……”曹毅俊雙捂住自己的臉龐,一臉委屈的說道,“我隻是拉肚子而已,我,我的身體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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