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蘇貴,我一直都在你哪裏好不好?”一聽到蘇貴的聲音,王媽就有一種想要打人的衝動。隻見她急匆匆的就要跑到蘇貴麵前。舉著雙手,氣勢洶洶的。


    也在這一會,蘇貴見到你王媽的那張豬頭臉,似乎感覺事情可能沒那麽簡單。但他又說不上來哪裏不正常。他是個老實人,如果不是王媽勾引他,他哪裏會惹上這些丟臉的事。


    就在王媽快要跑到蘇貴麵前的時候,蘇老爺終於示意秦南把人攔住。


    雖然王媽的個子不小,可也不是秦南習武之人的對手。被秦南一攔著,動都動不了了。


    但是她仇恨的表情,卻沒有那麽忌憚的射向蘇貴。仿佛蘇貴的話又多傷她心一樣。,


    盡管王媽表現得很像一個因為愛情被人背叛的女子,但偏偏她蘇連城不信。


    隻見蘇連城轉過身,她正對著王媽,那冷靜的樣子,即使王媽經過了幾十年風風雨雨的人都覺得害怕。那眼神裏沒有什麽多餘的感情。她隻是安安靜靜的,像是在觀賞一場皮影戲一樣,卻又沒有被戲裏的人和事所感染。


    從蘇連城的眼睛裏,王媽透過那顆黝黑的珍珠,她看見自己竟然自己,看見自己那醜陋的樣子。突然,她看見蘇連城笑了。


    大小姐淡淡的笑容,宛如微風拂麵一樣,襯著她臉上灰黃色的胎記,倒也沒那麽難看。一時間王媽倒是看得癡了。


    隻見蘇連城的手一伸直,在她的掌心裏,安安分分的躺著一個用絲絹布包裹著的東西。


    由於絲絹布不是透明的,王媽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東西,可是本能的王媽覺得那東西會推翻她自己她說過的話。


    僅僅是一個可能,王媽心裏就有些怕了。可容不得她逃脫,蘇連城就用另一隻手,慢慢的講那層絹布拉開。


    所有人都不知道蘇連城葫蘆裏麵到底賣的什麽藥。見蘇連城這樣也個個都伸直了脖子。


    明明那東西就隻是被一條絹布包著,可蘇連城的動作卻讓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被停止漫長的無以複加。


    終於,當蘇連城徹底的將那塊絹布拉開,絹布下麵的東西露出廬山真麵目的時候,許多人又覺得一陣失望。


    蘇連城手心裏躺著和就是一錠五兩左右大小的金錠。黃橙橙的,顯得倒很可愛。


    然而坐在主位上的蘇夫人和蘇連城對麵的王媽卻一瞬間臉色難看起來。這顆金錠怎麽那麽像自己的?但僅僅隻是一會兒,蘇夫人就又一次的鎮定自若。她衝王媽使了個眼色。大概是說,憑一個金錠能說明什麽?這天下的金錠都長得一樣,又怎麽一個個區分?


    坐在主位上的蘇老爺也很是奇怪的這個金錠,它到底做什麽用的?“連城,你拿顆金錠幹嘛?”


    蘇連城把大家的心思都全看在眼裏,特別是王媽。蘇老爺說話,蘇連城也很乖巧的說:“父親?連城連一顆銀錠都沒有,怎麽會有金錠?至於連城手中的金錠,它自然是別人的。至於為什麽在連城這裏,這就要和它與連城的緣分說起了!”


    蘇連城的話很實在,蘇老爺聽著卻覺得好不是滋味。畢竟是血濃於水的親情,不接觸還好,接觸了,又怎麽忽略的了?他哪裏不知道蘇連城這是在怪他。


    歎一口氣,蘇老爺硬著頭皮說:“那說說你和她遇見的緣分。這和王媽又有什麽關係?到底王媽有沒有去找過李大夫,讓他對你下毒?”


    微微一笑,蘇連城有條不紊的說:“我這正要說這件事呢!這個金錠就是李大夫送給連城的。”蘇連城說著像王媽看了看,見王媽表有些慌亂,又接著說:“連城在這金錠上發現了一些東西。這東西就是證明王媽曾經去找過李大夫,而且還要李大夫像連城下毒。”


    繞了一圈,總算是繞到了點子上。蘇連城都很佩服自己現在怎麽會有這麽好的耐心來陪這群人演戲。


    想了一晚,她總算明白,這個時代和她所處的世界總歸不同。這裏更暴力,更雜亂。如果自己沒權沒勢,遲早也會被人欺負死。甚至沒能力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當然,她現在孤身一人,可是總會出現她在乎的人不是?


    她這會做的這麽多,也是為了將這件事情做實,讓那王媽沒有辯駁之言。砍掉蘇夫人的一個臂膀,那也是不小的收獲不是?


    果真,蘇連城的話一出,大廳裏很多人都滿是興趣。蘇連愛更是伸長了脖子等待。


    “你怎麽證明?”這會蘇老爺雖然也很好奇,但是他畢竟是一家之長,該有的理智得有。他看了一眼蘇夫人,見蘇夫人嘴唇咬的緊緊的。終還是順著蘇連城的話問道。


    “很簡單,不過我需要王媽先將她的雙手掌印印在白紙上。”蘇連城也不矯情,直接就將自己的要求說了出來,然後也不去管有沒有人執行。招了招手,就讓雪雁端來她需要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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