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日出從東邊的地平線緩緩的升起,房子裏兩個人相互依偎著坐在沙發上都還沉浸在夢鄉之中。


    又過了一會兒,男人輕輕抽搐了一下清醒了過來。。。


    我從睡夢中醒了過來,聽到了電視機的裏傳出的聲音,昨晚迷迷糊糊就睡著了連電視機都沒有關掉,看了看旁邊睡的正香的黃思雨我的心裏五味雜陳。


    想想昨晚的情景黃思雨就如同一個樹袋熊一樣,緊緊的抱著我的胳膊,靠著我的肩膀很快又睡了過去。


    在她睡著時我本想抽出我的胳膊,誰知稍稍一動她就睜開了眼睛,就好像進入了一個敏感的狀態,我好心的勸說讓她迴房間去睡覺剛準備抽出手,她的眼眶頓時就濕潤了,到最後我隻能打消了這個念頭。


    看了看電視裏的時間,才清晨六點半,這就是上學的時候起床的時間。老實說在家裏還從沒起過這麽早。


    我捏了捏黃思雨睡的有些變形的臉,她將頭輕輕的往上抬了抬,眼睛開出了一條縫看著我。


    “天亮了。”我對著她說道。


    黃思雨抬起頭,終於是鬆開了我的手,揉了揉眼睛又抓了抓睡的淩亂的頭發,站起了身伸了個懶腰,玲瓏窈窕的曲線一覽無遺,充滿了誘惑力。


    “幾點了?”她打了個哈欠,迷糊的說道。


    “十點了。”我故意騙她說道。


    黃思雨看了看陽台,嫵媚的白了我一眼說道:“騙人,十點的太陽哪有這麽暗啊。”


    她從包包裏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看了看,嘟著嘴說道:“才六點多鍾就叫人家起床,今天又不用上學。”


    說完,往沙發上一倒打算繼續睡覺。


    我已經關了電視起身準備去洗漱去了,看到黃思雨又躺了下去,我故意威脅道:“我準備去吃早餐了,你要是不起來我可不會幫你帶。”


    “可是人家的衣服還沒幹啊,怎麽出去嘛。”


    黃思雨又找了一個不想起床的借口。


    “昨天晚上刮了一晚上的風,早就幹了。”我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她的借口。


    不理會她,我直接進了洗手間洗漱,洗漱完了以後我出了廁所門,黃思雨立馬坐了起來。


    “隻給你十分鍾的時間。”我自顧自的說道。


    黃思雨嘟著嘴,一臉不高興的說道:“你剛剛在洗手間,讓人家去那裏洗漱嘛。”


    我將時間擴充到了十五分鍾。


    她先是去陽台將自己的衣服收了進來,然後問我要了牙刷然後拿著自己的粉紅色包包就進了洗手間。


    十五分鍾對於用來洗漱來說我覺得是綽綽有餘的,就像我來說洗漱一次頂多也就花三分鍾的時間,我還是考慮到黃思雨是女孩子,知道女孩子一般洗漱會慢一下。可是我沒想到黃思雨花的時間是我預計時間的兩倍。


    她在裏麵足足待了三十分鍾才出來,期間還是我不耐煩的在外麵催了她好幾次,我想若是不催可能還要更久。


    十五分鍾也隻是我嚇唬一下她,我也總不能真的十五分鍾一到就真的一走了之吧。


    “走吧。”黃思雨不緊不慢的從洗手間出來,對著我說道。


    我突然悟出了一個道理,等女生絕對是世界上最需要耐心的事情之一。


    洗漱過後的黃思雨,比洗漱之前更加的光鮮亮麗,我想她在廁所裏這麽長時間可能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化妝吧。


    換上鞋子出了門,坐電梯的時候黃思雨問我:“我們去哪裏吃早餐啊?”


    我問她想吃什麽,她說想吃米粉。


    在小區外門口有一個賣包子的店子,那家的包子做的很不錯,我平時下樓吃早餐都是在那裏吃的。但是黃思雨想吃米粉我們隻好到處去找找了,因為我也不知道哪裏有賣米粉的。


    在這附近找了一圈,終於是看到了一家沙縣小吃,離我們出來的地方起碼有兩公裏的距離難怪我平時不知道這家店。沙縣小吃一般都有做米粉的,隻是他們那邊的口味和湘南的不同而已,附近也沒有第二家了,我們也隻能選擇了這裏。


    開粉店早餐的就是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開張的時間早,不管有沒有客人早起也成了一種習慣。


    進了店裏,七張台子也隻有一個老人坐在最裏麵的桌子上吃早餐,也許是現在還太早的緣故,七點鍾很多人也才剛剛起床,上班的人一般都是七點半的樣子下樓。


    店裏隻有一個中年婦女在那裏包餃子,看到我們進來熱情的問道:“兩位第一次來吧,吃些什麽?”


    老板娘的普通話說的不是很標準,帶有一種福州那邊特有的味道。


    我和黃思雨兩人一人點了一碗米粉,就著離門口最近的桌子坐下,老板娘是一個健談的人,主動找我們說著話。


    “小夥子起這麽早帶著女朋友來吃早餐啊。”老板娘看著我們兩個笑嗬嗬的說道。


    第一句話就那麽露骨,讓我有些措不及防,黃思雨坐在我旁邊並沒有說話。


    “年輕人放假起這麽早的不多咯。”


    坐在裏麵那個吃早餐的老爺爺誇獎了我們一句。


    我笑著說道:“上學的時候天天早上六點多鍾起床,已經習慣了。”


    老板娘曖昧的說道:“帶著這麽漂亮的女朋友還起這麽早,不常見了。”


    老爺爺接了一句嘴:“年輕人定力不錯。”


    “人家年輕人臉皮薄,你在說些什麽呀。”


    我們兩人被他們說的一陣臉紅,恨不得有種要奪門而出的衝動。


    我很想說一句“我們隻是普通朋友”這樣一句話,可是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來,先不說她們肯定不信,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自己心裏也不禁反問自己,作出那樣的事情還能算是普通朋友嗎?


    粉做好之後,老板娘把它端到了我們桌前,還送了我們一籠蒸餃說讓我們嚐嚐福州那邊的口味。


    我們謝過了老板娘的蒸餃,借此機會特意的將話題聊到了老板娘的身上,問她在這邊幾年了,一個人開這家店嗎之類的話。


    老板娘對我們沒有防備之心,我問什麽她就答什麽。


    老板娘說她已經在這裏待了十年了,丈夫在外麵幫人拉貨,自己閑著沒事幹就開了一家米粉店。


    我看她年紀這麽大了,於是就問了一句:“老板娘你的孩子呢,看你的年紀應該上大學了吧?”


    問到這裏的時候,老板娘說話的聲音一頓,突然沉默了。


    我看到氣氛有些不對,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們的粉夠嗎,要不再加點吧。”老板娘努力露出笑容的說道。


    我忙說不用了,等著黃思雨吃完然後給了錢就出了這家店。


    跟我們一起出來的還有剛才的那個老爺爺,我們往前走了兩步那個老爺爺突然說道:“小夥子,那個老板娘家裏本來是有個兒子的,隻是五年前的時候去世了,她一直很傷心,所以你剛剛問她她孩子的時候她才會突然變了臉色,你不要往心裏去。”


    我恍然大悟,難怪我說完這句話之後老板娘臉色就變了,其實我也隱隱猜到了些什麽。


    謝過了老爺爺的提醒,老爺爺擺了擺手示意我們不要在意。一邊走著老爺爺歎了口氣說道:“說起來他兒子死的時候跟你差不多大,你們應該是在讀高中吧?”


    我點了點頭。


    不經意的問了一句:“他兒子那個時候也是讀高中的嗎?”


    老爺爺點了點頭:“我在這裏也住了十幾年了,還見過她兒子呢,他兒子那個時候在讀虎灣第五高中。”說完又搖了搖頭感歎道:“挺不錯的一個小夥子,說沒了就沒了。”


    第五高中?


    我愣了一下,這不就是我讀的學校嗎?


    我好奇的問了一句:“老爺爺,你知道他兒子叫什麽名字嗎?”


    老爺爺想了一會兒,說道:“我也有些記不起來了,她丈夫姓劉他兒子好像是叫劉劍。”


    “劉劍?”我念了一句。


    說著,到了一個分岔路口,老人說他要去周圍轉一轉於是就和我們就分開了。


    “那個老板娘人挺好的,沒想到她的兒子這麽年輕就去世了。”黃思雨有些為那個老板娘悲傷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失去了兒子對於一個母親來說是多大的一種打擊,這個老板娘還能笑著好好活到現在也的確是令人敬佩。


    走在迴小區的路上,想起了剛剛那個老爺爺說的話,“劉劍”我將這個名字暗暗記在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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