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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這殺手糊裏糊塗的就赴上黃泉之路,連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被謝文東問話那人打個寒戰,暗說謝文東果然狠毒。他抬頭看著謝文東,問道:“如果我說了,你能不殺我嗎?”


    謝文東笑著點點頭。那人看了他良久,好一會才道:“那地方具體叫什麽名我也不清楚,不過我知道怎麽走。”謝文東眼珠一轉,說道:“那你就帶我們去吧!”說著,嘴角露出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冷笑。殺手沒有看見,可被金眼瞥見了,等把那人拉出去後,他小聲問道:“東哥,你不相信這人的話?”謝文東嗤笑一聲,道:“麻楓不是傻子,就算他是魂組也不是,他們隻派出三隻小蝦就想殺我,根本就不可能。而且你見過魂組有怕死的嗎?這麽容易就說出麻楓藏身之處,其中一定有花樣。”


    金眼連連點頭,說道:“東哥說得對!那我們還去嗎,他們可能早已經埋伏好在等我們!”


    謝文東說道:“那我們就將計就計,讓麻楓知道圈套擺不好自己也會栽進去的。”


    一行人等在殺手的指引下來到城西一處未建好的工地。天色剛剛放亮,離好遠殘缺不全的大樓隱約可見,周圍由鐵皮柵欄圈住。謝文東讓眾人下了車,一指遠處的大廈問殺手,說道:“麻楓就在這裏麵?”


    殺手點點頭,補充道:“就在二樓!”謝文東問道:“在二樓埋伏好等我嗎?”殺手一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帶著疑問看向謝文東。謝文東笑道:“那裏一定有不少人在等我吧?不過可以理解,上次一戰讓麻楓嚇個夠戧。”殺手頭頂的冷汗頓時流出來,謝文東說得一點不假,那裏確實埋伏不少人,基本上都是魂組派出的。上次那一戰讓麻楓對自己的手下徹底失去信心,他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魂組身上。其實魂組又何時在謝文東身上討過便宜。不過麻楓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麽多,就象一個不會遊泳的人突然掉進了水裏,看見一根稻草,明知道它不能讓自己浮起,但也會撈撈抓住。


    殺手歎了口氣,現在他才知道,想殺謝文東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他知道得有些晚,謝文東不會給人後悔的機會,在他的示意下,金眼揮刀刺進殺手的心髒,叫人將屍體拖到一旁,然後問道:“東哥,我們現在怎麽辦?”


    謝文東在來時就已經想好對策,成竹在胸道:“我們先去清理一下外麵的‘孤魂’!”


    在大樓周圍有十數名魂組成員埋伏在暗處。這時太陽剛剛升起,天色見亮,苦候了半宿也沒見到謝文東的影子,但沒有接到上級撤退的命令,魂組成員不敢私自離位,一各個坐在地上摟槍假寢,沒有睡覺的也是無精打采,嗬欠連連。


    謝文東等人不留痕跡的轉到工地入口,身子貼著鐵皮牆探頭向裏麵掃了一眼,空曠無人,但是四樓有眼線在舉目張望。由於樓房沒有建好,窗戶光突突的沒有窗台,眼線身個身子露在外麵,身上的衣著清晰可見。謝文東轉頭對木子打個手勢,指了指大樓,然後將手指一劃。木子明白,放下背後背著步槍,裝上消音器和準鏡,舉槍瞄向四樓的探子。那眼線正端著望遠鏡四下查看,街道上冷清,哪有半個人影,打個嗬欠,最裏嘟囔著剛要放下望遠鏡,無意中掃到正門有人影閃動,急忙聚睛細看,果然,在正門邊緣蹲坐一人,手中擎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的正是自己的方位。


    那人大驚失色,張開嘴巴剛要大叫,耳中隻聽‘啪’的一聲脆響,望遠鏡的鏡片被打個粉碎,子彈同時也打穿了他的腦袋。眼線連叫聲也沒發出,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下麵的謝文東看得真切,含笑點點頭,對木子伸出大拇指。但木子舉槍沒有動,謝文東正奇怪,這時,被打死的那名眼線旁邊又出現一人,看樣子好象是在查看自己的同伴怎麽突然倒地了。當他看見同伴眼睛出現個血窟窿時心中明白了一切,但木子同時扣動了扳機。子彈飛嘯著劃過那人的腦袋,釘在其身後牆壁上。那人身子一震,直接坐在地上,掙紮著想要站起,但身上卻使不出一絲力氣,連叫喊的力氣也沒有,在他的太陽穴上出現個手指粗的血洞。


    木子又等了一會,再沒有人出現,這時才把槍收起,從新背在背後。


    謝文東心中暗讚一聲,木子的經驗要比自己豐富的多,他竟然能算到眼線有兩人。如果剛把第一人打死自己就貿然衝入,那恐怕一切都暴露無疑了。他拍拍木子肩膀表示讚賞,然後一揮手,和眾人貓腰進了工地內。


    謝文東兵分兩路,一波由木子帶領清理外麵的魂組成員,自己帶一波人直接進入大樓。


    大樓內一片淩亂,牆壁沒有粉刷,黑漆漆的。地麵堆滿了破舊報紙和一些水泥沙子等物。謝文東咧嘴一笑,暗道麻楓躲到這裏也真夠難為他的。眾人找到樓梯,剛要上去,卻聽見有人下樓的聲音。謝文東等人急忙隱身於暗處,靜觀其變。


    樓上下來兩人,是麻楓的心腹手下,其中一人說道:“眼看天就大亮了,我看謝文東十有**是不會來了。”


    另一個人聲音洪亮,說話時給人的感覺倒象是在喊話。他一副很了解謝文東的樣子,說道:“我看未必!謝文東這人心胸狹窄,有仇必報,麻哥把他女朋友強奸了,他能不來報仇嘛!”感情麻楓之所以傷害秋凝水,那是以為她是謝文東的女朋友,這事也多少怪謝文東自己。上次他送花給秋凝水,過後又等她下班一起出豪華酒店吃飯,被麻楓的手下瞧見,迴報給他,為了加大自己的功勞,那人又在其中添油加醋,說兩人之間如何親密,如何體貼等等。麻楓聽後大喜,猜想秋凝水一定是謝文東的女朋友,這下可找到報複的機會,派人在她迴家的路上埋伏好,趁其不備抓住了秋凝水。


    “難道謝文東今天還會來?天可亮了,這裏又不是郊區,行人那麽多他敢動手?”“嘿嘿,你一定沒聽說過謝文東以前的事,他要殺人,還管什麽黑天白夜市區郊區的!?黑道裏膽子最大的可能就屬他了!話說迴來,如果他不是狗屎運好,早活不到今天了!”“噢!我說呢,聽說他才二十出頭,胎毛都沒退幹淨呢能有什麽厲害的?!”“哼,前天在老廠子上百人都沒將他殺死,可惜當時我沒在場,不然,嘿嘿……”二人說著話走下樓梯。剛下來,兩人都楞住了,隻見樓梯左右兩側的牆邊站有盡十人,一各個都黑著一張臉,瞪目咬牙,如同兇神惡煞一般。兩人木呆呆的問道:“你們是誰?”


    謝文東笑嗬嗬的走上前,說道:“我就是你們說的那個走狗屎運的人!”


    “啊?”兩人一時反應不過來,眨巴一下眼睛看著謝文東。金眼也笑了,手伸向背後從腰間拔出刀子,站到謝文東旁邊笑道:“他叫謝文東,正是你們在等的人!”


    二人驚訝的張大嘴巴再也合不上,指著眼前的年輕人結巴道:“你…你…你就是……”人的名,樹的影。這二人用嘴說說,調侃一下還行,等真見到謝文東本人,都成了秋後的茄子,蔫了。


    謝文東含笑道:“你們繼續說,當我不存在就好!”


    兩人張大嘴巴哪還能說出話來,其中一人對麻楓十分忠心,膽子也大,眼睛向樓下瞄了瞄,突然跪倒在地,大聲喊道:“東哥你饒……”“你找死!”沒等他將話說完,金眼臉色一變,伸手將那人嘴捂住,同時展手將刀刺出。白晃晃的刀身從那人咽喉刺入,通紅的刀尖在他頸後露出,那人瞪大的眼睛向外凸著,快要鼓出來,臉已經痛得變了型,可惜卻什麽都叫不出來,氣管已被切斷。金眼將牙一咬,手臂一用力迴拉,將刀拔出,滾燙的鮮血從那人咽喉的傷口處射出噴了他一臉,金眼轉眼看向另外那人。那人早嚇傻了,**坐在地上,眼神呆滯的看著地上抽搐的屍體,屁股下麵濕了一片。


    金眼掄刀剛要結果另外一個,樓上傳來喊話聲:“老張,你鬼叫什麽?出什麽事了嗎?”


    謝文東將金眼舉起的手臂抓住,對那人小聲道:“告訴他沒事!”


    “啊?”那人呆呆的看著謝文東,沒聽懂他什麽意思。後者揮手給了他一嘴巴,沉聲道:“告訴樓上的人這裏沒事!”謝文東這一耳光讓他清醒不少,不敢有半個不字,大聲喊道:“沒事!老張隻是摔了一交!”“草,摔了一交有什麽大驚小怪的……”樓上的人罵咧咧的嘟囔幾句,然後再沒聽見別的聲音。謝文東握槍等了一會,見沒有其他人下來才鬆了口氣,象那人一笑,說道:“你應該休息一會了!”說著話,掄槍把砸在那人的脖根處。那人本來以為自己死定了,當他看見謝文東揮來的槍把子時,他高懸的心終於放下,臉上帶著釋然的笑容昏倒。能在謝文東手下活命,和想把他殺掉一樣,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謝文東幾人輕步上樓。到了二樓,兩麵都是長長的走廊,至少有二十個房間,想要找出麻楓也不是那麽簡單。謝文東幾人挨個房間查看,將門推開一條小縫,看裏麵有沒有他。剛無聲無息的搜完左側的走廊,這時外麵槍聲突然響起。謝文東等人同是一驚,看來木子的行蹤已然暴露。果然,隨著第一聲槍響,外麵的槍聲連成一片,啪啪聲不絕於耳。


    走廊內的房門紛紛打開,裏麵的人聽見外麵的槍聲知道一定是謝文東來了,隻是心中奇怪,為什麽探子沒事前通知,為什麽還沒等謝文東進入大樓就動手了。剛有人出來,迎接他們的是一連竄的子彈,連來人的樣子都沒看清,身上已經開出三四朵帶血的紅花。右側走廊最裏麵的房門一開,從裏麵走出一位大漢,一眼看見了走廊中有一人身穿黑色中山裝,眼睛狹長而有神,大聲叫道:“謝文東!”


    謝文東轉頭一看,冷笑一聲,說道:“原來是你!上次你跑得夠快,這迴讓你和麻楓一起上路!”說完,他抬手就是一槍。那人反應極快,當謝文東舉槍的同時,他已經退迴到房間內。這人正是上次謝文東和金三角交易後返迴路上襲擊他而後逃走的那個人,謝文東知道他是魂組的,一點都沒客氣,見他迴到房間內,毫不猶豫的也向那房間竄去。其他人見狀怕他有失,也跟了過去。這房間麵積很大,至少有數百平方,房間可能是按著會議室而設計的,裏麵有不少兩人多粗的大柱子。


    謝文東竄進房間後,看清裏麵大約聚集了十數人,不僅有魂組那人,他旁邊還站著一臉緊張的麻楓,仰麵哈哈一笑,然後冷然道:“今天,這裏誰都別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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