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嫂家裏的孫女病了,前天請了假,整幢房子隻有他們兩個人。景深慢吞吞走過去,靳離轉過身,見景深揉著眼睛,把眼睛揉紅了,沒精神也沒骨頭似的衝他伸手,靳離順勢將他抱入了懷裏,低頭親他的眼尾。景深哼哼兩聲。“去吃東西,”靳離忍了忍,鬆開景深。“你做的嗎?有什麽吃的?”景深伸出一截舌尖舔.舔下唇,懶懶問道。煮的香糯軟爛的雞肉粥, 煮白蛋,還有劉嫂提前包好放在冰箱裏的蝦仁餃, 是靳離親手煎的。景深咬了一口煎餃,吃到半顆飽滿鮮甜的蝦仁,然後湊到靳離嘴邊, 靳離把他咬過的吃了下去。景深眯著眼睛,滿足的笑,“好吃誒, 好賢惠的靳總,竟然為我洗手作羹湯,我賺到了。”他又喂了靳離一勺粥, 靳離又喝下去,才說,“我不餓,你自己吃。”景深賴在靳離身上,微揚著頭,“你喂我。”“聽話,”靳離無奈道。他們再這種狀態下去,恐怕景深要吃不成東西了。靳離遠遠坐在沙發上,景深坐在桌前乖乖吃了兩口東西,沒過一會兒,人就爬到了靳離身上。“靳離,我沒吃飽,”景深控訴著,抬手解靳離係的一絲不苟的扣子,他的動作讓靳離的眼神暗了暗。“多吃點。”“我不想吃那些了,”景深微抬著下頜,湊到靳離耳邊,音色如水,“你來喂飽我。”麵前的人眼含春波,臉頰粉白,領口處鬆垮著,透出細嫩的風光,一副情動的模樣。喂飽,拿什麽喂飽?靳離話少又含蓄,他能讓景深求饒,卻怎麽也說不出這種話來。靳離磨著景深飽滿的唇珠,聲音低沉,“你需要休息。”“我不。”景深艱難的扭了扭胯骨,他的身體經過一夜的磋磨和灌溉,一挨上靳離就覺得難受,像無數細小的牙齒在咬,卻又和皮膚饑渴似的,恨不得粘在靳離身上。活了那麽多年頭一次感受到,竟然是這種感覺,像中了蠱,不過靳離也確實是他的蠱。一開始靳離還像不能破戒的僧人,任憑景深撩撥他,但是注定不會多久,他逐漸淪陷在景深的攻勢下。靳離也在渴望著景深,他顧忌景深的身體,動作克製,但是也會有理智崩盤的幾瞬,尤其他發現景深裏麵早就已經是空蕩蕩的……沙發和地毯上不斷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等再迴過神,天色已經暗了。…景深打了個哈欠,手肘撐在欄杆上,金色的日光點點灑進眼底,照在身上,膚白如瓷,讓人移不開眼。這幾天下來,他纏著靳離和他廝混,兩個人恨不得時時刻刻膩在一起,永遠不會厭倦似的。景深喜歡在床上,軟軟的很舒服,但靳離卻格外喜愛其他地方,甚至在平時處理工作的書房裏,他不抱著景深去臥室,還按著不讓動,景深隻能哭唧唧求他。不分晝夜的沉淪失控,顛倒放縱,迴蕩著繾綣破碎的音節。景深不敢迴想這幾天怎麽過來的,頭一次開葷,他沉迷在和靳離的親密裏,靳離更可怕,仿佛有無窮無盡用不完的精力,但是他始終很溫柔,照顧著景深的一切,不讓他受傷。直到靳離提出帶他去靳家老宅,景深才恍然,從隻有他和靳離的世界裏脫離出來。黃彤的電話進來。陽光照的景深脖頸裏發燙,他按了接聽鍵往房間裏走,第一句先陪笑,“彤姐……”那邊愣了一秒,“你別張口就對我撒嬌啊,我母愛泛濫,最受不了男孩子嬌兮兮的。”景深閉了嘴,他在撒嬌嗎,這幾天他用這副語氣對靳離說話說習慣了。他清清嗓子,找迴以前說話的語氣,“我才沒撒嬌,彤姐,你實在泛濫了,就自己生一個。”“一邊去,我跟誰生?”黃彤笑罵,“倒是你啊,跟我玩了幾天失蹤,公司也不來,幹什麽去了?”黃彤心知肚明,除了景深,靳總也沒有出現在公司,隻有幾個高層和他線上交流過,她這種知道內情的,很難不聯想到一起,她隨意問問,語氣也不是責怪的。“在家裏待著,”景深摸摸鼻子,語氣懶散。黃彤沒接著問,“這段時間沒事,好好休息也不錯,不過你可記著點,這周末《錦零傳》要上線了。”“周末?”景深反應了一秒,慢悠悠道,“觀眾都是來看男女主的,我隻是配角,就算這周播了,也輪不到我出場。”“我得到點兒消息,男一出事了,劇播期間除了單拎一個女主,但你也知道,上次我說她和她金主不穩定,變化也可能有,所以還得靠你和男二宣傳,”黃彤說,“看首播收視如何,好的話,會有上綜藝的可能。”白洛不能出現這事,景深稍微想想也能想到,他和靳離在一起了,靳離自然不喜歡白洛,白洛做出下藥這種事,讓他悄無聲息的沉匿下去,已經算靳離看在沒有釀成大過的份上最後一點仁慈。陰差陽錯,倒讓他和靳離的關係飛速親密起來。景深不願意費力想白洛具體怎麽了,白洛對靳離來說始終都是無關緊要的,那在景深這裏說放也能放下。白洛那樣的萬人迷屬性,到哪裏自然而然都會收獲一大堆人喜歡,所以隻要離他們遠遠的就好了。黃彤叫了他兩聲,景深迴過神,“怎麽了?剛才沒聽清。”“我說,你是不是和男二炒過一段時間cp?如果男女主的感情戲起不來,劇方可能會拿你們兩個做賣點。”景深想起江周周,從他殺青之後,兩人很久沒聯係了。江周周喝醉了說瘋話,說喜歡他,被他拒絕後,沒再和他說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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