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自摸”,就是不堪入目的舉動。


    男的摸女的隱私部位,女的摸男人那不可描述的地方。


    程初禾微微臉紅。


    這些闊少的花樣玩法,前世她已經見識過。


    臉紅,那是條件反射。


    “你敢玩這麽大?”蘇斐第一個表示意外。


    張平嘿嘿一笑,“蘇少敢嗎?”


    蘇斐無所謂,“樂意奉陪。不過,張平,你可別把你自己玩脫了。”


    “蘇少你是不知道,張平這個妞兒,可是經常出入他那間賭場的。”斯文男瞥了一眼張平。


    張平得意的揚起了眉。


    蘇斐一聽,輕蹙起眉頭,迴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妞兒,“你呢?玩過嗎?”


    “隻會詐金花。”女人咬了咬下嘴唇。


    “季少,你的女人呢?”


    “問你呢?”季當旿把話拋給了程初禾。


    程初禾低下了頭,湊到季當旿耳邊,“說好的錢。”


    她微弱的氣息縈繞在季當旿的耳邊,如同一片羽毛在他脖子上輕掃,引起一陣悸動。


    季當旿心一緊,一股奇異的情緒在身體裏亂撞,最後停留在腹部。


    他微蹙著眉,一偏頭就對上了女人的眼睛。


    垂眸,視線就落在她粉嫩的唇上。


    微微噘起的粉唇,似含苞待放的花朵,還沾的清晨的露珠,晶瑩飽滿,誘人。


    她靠的很近,能清楚的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吸進了他的血液裏。


    喉頭滾動,怦然心動。


    “季少,怎麽樣?敢不敢?”張平不耐煩的催促著。


    季當旿眸光微凜,“你敢嗎?”他問她。


    他開口說話,程初禾才驚覺他們靠的這麽近。


    他說話時的氣息,輕輕的灑在她的唇上。


    心猛然一跳,立刻拉開了跟他的距離,極其不自然的說:“隻要你記得你說過的話。”


    她答應跟他來,是為了錢。


    季當旿薄唇輕揚,別過視線,迴到牌桌上,“張平,記得你說過的話。”


    “我當然記得。不過一會兒輸了的人,可別哭。”張平很自信。


    程初禾咬著唇盯著季當旿。


    她明明是讓他記得之前說過的話。


    根本沒有在乎張平說的話好嗎?


    “過來。”季當旿將她拉過來,坐在了他的腿上。


    程初禾大驚,立刻要站起來。


    臭流氓!


    “別動。”季當旿在她耳邊吹著氣,“乖乖的,贏了這一局,我們就走。”


    一陣騷癢讓程初禾縮起了脖子。


    她不喜歡他這麽跟她說話。


    太過親密了。


    季當旿無視她的排斥,一手搭在椅子扶手上,一手輕環在她的腰上。


    “別碰我!”程初禾實在是受不了。


    她的背就靠著他的胸膛,她的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手還放在她的腰上。


    這……


    “贏了之後,你欠我的,一筆勾銷。”


    程初禾的動作停了下來,“你說真的?”


    “嗯。”低沉的嗓音響在她的耳後。


    程初禾思索了片刻,“我寫給你的欠條還在你那裏。”


    萬一他賴賬呢?


    “還給你。”


    話音一落,程初禾就感覺到自己的褲子口袋裏有東西鑽進去。


    她低頭一看,大驚失色。


    這男人,竟然把手伸到了她的口袋裏。


    她觸電一般的要站起來。


    “別動。開始了。”季當旿按住她的腿。


    程初禾胸口急促起伏,臉燙的能烤熟雞蛋。


    還好,她戴著麵具,別人看不見。


    ……


    詐金花很簡單。


    跟賭大小差不多,但又很不一樣。


    玩這個,靠的不止是運氣,還有實力,智謀和膽量。


    一個“詐”字,貫穿這個遊戲的精髓。


    專門找了會所的服務生來發牌。


    為了公平,讓每個女人都切了一次牌。


    程初禾是最後一個切牌的。


    當程初禾把牌放到服務生手裏,季當旿斜靠著椅子,眸子裏帶著光,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精致的下巴。


    第一張牌出現在各自的麵前。


    程初禾沒有看。


    除了張平的女人,另外兩個都迫不及待的看了。


    程初禾大致掃了一下她們的表情,便不動聲色的等著發第二張牌。


    三張發完之後,開始說話。


    程初禾跟張平的女人都沒有看牌,另外兩個女人看了牌。


    “請下注。”


    這一次的賭牌,是要分輸贏的。


    誰先棄牌,就是輸。


    也就是,四個人,隻有一個人贏。


    這種情況,打的就是心理戰。


    “輸的人,也是要給錢的。”季當旿突然說了這麽一句。


    程初禾輕揚了眉梢,知道他的意思。


    張平笑了,“當然是要給錢的,沒有彩頭,誰玩。”


    有了這句話,程初禾直接下了籌碼。


    蘇斐見狀,揚了揚眉。


    “如果棄了,隻裸奔就好了吧。”蘇斐問。


    張平哈哈大笑,“蘇少,你這就慫了?”


    蘇斐癟嘴,“我認慫。”


    “哈哈哈……認慫就行。”


    “蘇少,你怎麽就認為人家會輸嘛?”蘇斐的女人扭捏的著身子,嬌嗔道:“我不想裸奔。”


    蘇斐掐了一下女人的腰,“難不成,你希望我摸你那裏,然後拍出去給別人看?”


    女人嬌俏的拍了一下蘇斐的胸,“討厭。”


    蘇斐棄了牌。


    斯文男也跟著棄了牌。


    牌麵上,就隻剩下程初禾和張平的女人。


    “你呢?”季當旿手輕握著放在唇上,衝張平揚了揚眉。


    張平看了一眼程初禾麵前的牌,“季少,要是我都棄了,那豈不是太掃興了?”


    “那就說話。”


    張平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


    女人也跟著程初禾下注。


    程初禾見狀,依舊沒有看牌。


    也跟了。


    來來迴迴,桌上的籌碼差不多了。


    “別怕,爺有錢。”季當旿毫不在意的給程初禾打了一劑強心針。


    程初禾坐在他腿上,動都不敢動。


    可男人大腿上的溫度透過薄薄的布料傳遞到她的臀部,實在太煎熬了。


    “你就這麽相信我?”程初禾往前麵挪了一點。


    屁股隻有一點點碰著他的膝蓋,盡量避免跟他接觸太多了。


    季當旿身子往前一靠,胸膛再次貼上她的背,下巴擱在她的肩上,一開口,男性氣息便灑在她的頸窩裏,“不然,我們就要‘自摸’。”


    程初禾的臉發燙。


    “別再往前挪了。一會兒坐到地上,也不好看。”


    “……”


    兩人這樣子落在旁人眼裏,似在咬耳朵說著情話。


    蘇斐意味深長的注視著他倆。


    張平笑眯眯的說:“季少,你的身材看著挺好的,肯定很上鏡。這妞兒,也不錯。”


    季當旿什麽話也沒有說,俊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梭哈。”程初禾突然將麵前的籌碼全部推出去,“看你的牌。”


    ------題外話------


    哎呀呀,季少耍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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