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墨就此與陸家人告辭。

    陸璧青望著她清瘦修長的背影和隨著她的步伐甩來甩去跳躍的馬尾,想去追,卻最終沒有邁出腳步。

    林雪慈和陸安平卻麵麵相覷。

    “真是給臉不要臉!”林雪慈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陸璧青忍不住道,“媽,別這麽說啊!”

    林雪慈指頭戳了戳他,“你看看你,好心好意求我們出來給她澄清,給她撐腰,她需要嗎?”

    “媽!那不是事實嗎?她和向摯的確沒有抄襲。”陸璧青辯解。

    “你不是輸給她挺不服氣嗎?”林雪慈問道。

    “一碼歸一碼,我輸給她是一迴事,她被誣陷抄襲又是一迴事,一個藝術從業者被釘上抄襲的標簽,可能整個藝術生涯都毀了。”

    林雪慈還待說什麽,陸安平一個眼神摁住了她。

    她氣唿唿起身,“走吧!”

    待三人去結賬,卻被告知,剛才一個小姑娘已經結過了……

    林雪慈冷笑道,“果然跟老大一個脾氣!打腫臉充胖子,死要麵子活受罪!就她那家庭,結了這次賬怕幾個月生活費都沒了。”

    “媽——”陸璧青覺得母親這些話太刺耳了,”我倒覺得,她挺有骨氣的。“

    “什麽骨氣啊!蠢!”林雪慈覺察到丈夫的眼神,揮揮手,“算了算了,不說了,迴家吧。”

    陳一墨打算迴自己的小屋,明天還有最後一科,考完就能迴家了,她迴小屋去收拾收拾東西,然而,打開門的瞬間,聞到撲麵而來的酒味。

    能來這小屋的還有誰?又喝酒了?

    哼,可真不長記性!

    原本她該生氣的,但這個時候卻怎麽也氣不起來,心裏隻有滿滿的高興,隻為剛才在和陸家人相處的時候,一直小心翼翼、謹慎又謹慎,現在一嗅到他的氣息,瞬間就放鬆了。

    有種可以徹底釋放的感覺,她們說的放飛就是這樣吧?

    她小腰一插,大步就往房間走去。

    結果,她看見了什麽?

    房間裏一股酒味就不提了!宋河生就站在床前,背對著門,床上還躺著一個人!而且隱隱約約看見床上那人是光著身子的!一晃眼仿佛都看見了那人的屁股!

    如果她沒看錯的話!

    宋河生!你太不要臉了!

    她拾起門邊掃把,劈頭就朝宋河生打。

    宋河生背上腦袋上連挨兩記,連痛都不敢喊,轉過身來,麵如土色,雙臂張開,擋著床上那人,“不要看!不許看!”

    還不許她看?

    她還不稀罕看!髒了她眼睛!她隻想打死宋河生這個渣!

    掃把繼續往宋河生身上招唿,宋河生不顧一切衝上來抱著她,身上挨了多少記打他已經不知道了,他隻曉得要捂住陳一墨的眼睛,不能讓她看了床上那個不要臉的!

    陳一墨就這樣被宋河生連拖帶抱給弄了出去,她手裏的武器也施展不開了,氣得一口咬在宋河生肩膀上,痛得宋河生“嘶”的一聲,忍不住道,“怎麽就這麽兇……”

    陳一墨瞪著他:你才知道嗎?

    宋河生都無奈了,有點好笑,“那是你朋友,叫向摯那個。”

    “你們兩個男的……”陳一墨更震驚了好不好,“在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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