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梟看到衣衣眯著眼休息,擔憂地問:“衣衣,你沒事吧?”


    “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就是困了。”衣衣閉著眼迴答。


    “你睡吧,到家了我叫你。”他輕聲說。


    她喝了那麽多酒,絲毫沒有醉意,他很詫異,想問個究竟,但又不想打擾她休息。


    酒精對衣衣確實不起作用,但喝的太多,她此時有些困意,閉著眼很快就睡過去了。


    到家後,他沒忍心叫醒她,直接把她抱上樓。


    要是平時,她肯定就被驚醒的,可此時卻睡得很踏實,並不是她不戒備,隻是身旁的人讓她可以安心的睡著。


    衣衣一覺醒來,已經天亮了,她眯了眯眼眼睛舒服極了。


    身上已經被換了睡衣,


    身旁躺著的某人,依然閉著眼,霸道的將手臂環在她腰間,她動了動,想要起身,可他在不直覺的情況下,下意識的收了收手臂,將她更緊的摟在胸前。


    她看著他安靜的睡顏,此時的他,輪廓分明的五官不再那樣神采奕奕,他安靜的樣子讓她忍不住盯著他看。


    伸出手臂摟住他的腰,她將臉近他,閉上眼,享受著此時的安寧。


    “衣衣,一早醒來就這麽主動,我會控製不住自己的。”低笑聲響起,他睜開眼,嘴角上揚,絲毫沒有剛剛醒的睡意。


    “你裝睡!”她瞪著他。


    “我隻是醒了,還沒來得及睜開眼,就發現你投懷送抱,衣衣,沒想到在我睡著的時候,你這麽主動。”他勾著嘴角,囂張地笑。


    “我主動還需要趁你睡著?你是我的男人,我想怎樣就怎樣。”放在他腰上的手臂動了動,她用力掐著他腰上的肌肉。


    那句“我的男人”讓黎梟心情大好,他笑著將她的手握在手裏,“你下手也太重了,衣衣,腰部可是直接影響到我的某個部位的能力,你不能這麽狠心,這關係到你下輩子的性福。”


    “沒關係,就算你的那個功能失效了,我也會養你一輩子。”她很大方地說。


    “好啊,那現在就來驗證一下,到底它還好不好用。”


    他賊笑,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此時某個器官,已經抬起了頭。


    “別鬧了!要起床了。”她笑著推他。


    “還早。”他低頭吻住她的唇,不讓她說話。


    “唔……黎梟……”


    “寶貝,現在想不鬧已經晚了,誰讓你先挑逗我的。”他深吻著她,同時大手探進她的睡衣裏,撫上她胸前的柔軟。


    在他醒來時,感覺到她主動摟著他,身體靠近他時,他已經控製不住了。


    她咬著唇,臉蛋微紅,眼中蒙上一層紗般的誘人。


    他忍不住再次吻著她,心底深處因她的一舉一動而柔軟一片。


    室內的溫度漸漸上升,兩個人融為一體,無聲的訴說著對彼此的愛意,隨後溫度升到某個頂點。


    窗外的太陽升的高高的,陽光直射進屋內,把窗簾照的暖暖的。


    當屋內一切恢複平靜,黎梟靠在床頭,將衣衣擁在胸前。


    “衣衣,你還沒告訴我,昨晚為什麽會過去找我?”她說過不來的。


    “迴家路過那裏,就進去看看,你有沒有偷腥。”她不以為然地說著,手指在他的腹肌上,畫圈圈。


    “真的?”他不信,“你進去真的是因為想看看我有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不讓呢?不過進去之後,從李昊口中聽到一些事實,隨意就改變了看完就走的想法。”手指依然在無意識的畫著圈圈。


    黎梟尷尬的笑了笑,恨李昊多嘴,但是如果不多嘴,昨晚衣衣也不能那麽做。


    “然後你就為我出頭?把他倆灌醉?”想到這裏,他心裏像抹上一層蜜似的甜。


    “是沒錯,不過如果我昨晚不去的話,你是不是就打算被他們嘲笑一番?然後又不和我提起這件事?”


    “衣衣我隻是不想你誤會,以為我為了在朋友麵前擺譜,非要你來和我做戲,我本來讓你過去的目的就不純,所以我並沒有一定要你來。”他不想她以為,他利用了她,在朋友麵前得到了麵子。


    衣衣抬頭看著他,“黎梟,你似乎還沒進入狀態。”


    “什麽?”他不明所以。


    “我既然已經和你在一起了,就不會對避諱什麽,紀羽和岩輝和你關係好,雖然我並不喜歡和他們來往,但是如果你提出來,我不會有意見,因為我們確實在一起了,既然在一起,為什麽還要因為昨晚那種事隱瞞我?自己卻被數落。


    “難道他們認為我不在乎你,沒把你放心上,你心裏無所謂?就算你無所謂,可我在乎,不想他們以為我和你在一起是應付你,隻是因為你死皮賴臉的追著我,我無可奈何才答應與你在一起。”她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


    黎梟神色不明的看著她認真的樣子,她長長的一段話,讓他心裏不是滋味,她沒有和他說過這些知心話,當他聽到她說在乎時,心裏是多麽的興奮,原來並不是他一個人在乎著。


    最後他什麽也沒什麽,隻是反駁道:“誰說我無所謂我不在乎?衣衣,你別冤枉我。”


    衣衣瞅了他一眼,不說話,他又說:“還有,是誰死皮賴臉的追著你?我可沒有那麽做。”


    “好吧,就算你沒那麽做吧。”衣衣無所謂地說。


    他臉色不怎麽好,什麽叫就算沒那麽做?


    死皮賴臉這個詞太難聽了!在她眼裏他以前做的都是死皮賴臉的表現?!


    “算了,就算是吧,反正把你追到手了。”就算死皮賴臉也值了。


    “你倒很有成就感。”她眼睛含笑。


    “當然。”他想到什麽,問:“衣衣,為什麽你不會醉?”


    她收起笑容,淡淡地說:“幾年前就這樣了,以前不這樣,為了酒精對我不起作用,鍛煉出來了。”


    他皺了皺眉頭,鍛煉出來了?酒精不比其他的東西,這個怎麽鍛煉?


    “衣衣,和我講講吧,就喝酒這件事。”他想知道,她到底受了多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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