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五百斤雪糖就賣了八萬兩銀子,那上萬斤雪糖該是多少錢!況且,他聽王爺這個口氣,上萬斤都還是個保守值。這路修得值!“王爺,迴去之後我們就捐錢修路!”薑參豪氣衝天地說。“不急。”謝安瀾扯了扯嘴角,依舊是那副不鹹不淡的模樣。怎麽可能不急,上萬斤雪糖的分紅啊,哪怕一年隻有千分之一股,分個幾百上千兩銀子也不虧,再加上還有水泥等等的收益。這修路投的那點錢,根本不算什麽,所以這路,修必須修!薑參幾人走後,陸乘看了眼謝安瀾,“殿下當真要把白糖和水泥的利潤分出去嗎?”“嗯。”謝安瀾應了一聲,怕他心疼錢又安撫道,“天底下的錢是掙不完的,這麽多錢,其實放在我們手上也花不完,還不如把這錢作為誘餌拿出來,讓全天下的錢都轉起來。”陸乘低頭給謝安瀾剝著荔枝,長長的眼睫下垂著,“我沒有心疼錢,就是覺得殿下這個想法很新奇,殿下看似是把利潤分出去吃了虧,但實際上貌似並不是這樣。”隻有商人們向朝廷捐錢修路,朝廷才有錢向殿下購買水泥修路,不然就靠朝廷的那點錢,就能賣出去多少水泥呢。殿下看似虧了,實際上,殿下就動了動嘴皮子,水泥賣出去了,路也修好了,車行也能順利組建起來,最後錢還掙到了。“聰明。”謝安瀾誇讚了一句,低頭含住陸乘手中剝好殼的荔枝。頭微微往上一揚,兩雙眼眸對視,兩唇自然相接,唇上那顆晶瑩剔透的荔枝自然就滑落進陸乘嘴中。“殿下不吃?”陸乘一口咬破唇中的荔枝,任由甜蜜的汁水在嘴中崩裂開來,問道。謝安瀾鳳眸上揚,自帶一股風情,“別人說這樣吃荔枝甜,也不知是真是假,你幫我試試。”陸乘咀嚼的動作一頓,感受到唇齒間的那股荔枝特有的甘甜,舔了舔唇角,微微一笑,“是挺甜的。”“那你喂我。”謝安瀾見他舔唇角,心裏有些酥麻,也想嚐嚐那荔枝的味道。陸乘聞言,低著頭,又重新去拿筐裏的荔枝。正待他伸手的時候,謝安瀾已經俯身到了他麵前,低頭噙住他的雙唇,舌尖掃過柔軟的唇瓣,將沾染在上麵的甘甜盡數吞入腹中。一個漫長的吻畢,謝安瀾這才起身,學著陸乘舔舔唇角,道了一句,“ 這荔枝確實甜。”陸乘,“……”薑參幾人從謝安瀾這裏離去後,每人臉上都帶了點興奮。早早離去的江雲見他們個個興奮迴來,出於謹慎問了一句,“王爺他同意賣給你們水泥了。”幾人搖了搖頭,“沒有啊。”江雲不解,“那為何你們笑得這般開心。”薑參笑眯了眼解釋道,“因為我們打算捐錢修路!”江雲一臉驚恐,“王爺還真逼你們捐錢了。”“不是。”薑參幾人齊齊搖頭,“是我們自願捐的。”王爺從頭到尾就沒提過讓他們出錢的事,反而還給他們送了不少錢。可以說著這修路不僅不虧,還大賺特賺。心裏對沒買到水泥的那點怨念,一點都沒有了,反而還在心裏感謝王爺。江雲看到薑參幾人的笑容如同見了鬼,沒見過被人坑了錢還笑得這麽開心的。這不會是被宸王給忽悠傻了吧。“江雲,你要不要也捐錢修路啊,王爺他人很好……”薑參知道江雲家這幾年的水產生意做得不是很好,有意帶著他一起發財。何況多個人修路,也是多一份力量。“不了,不了,我家中還有些生意上的事沒處理好,就先不摻和了。”江雲見他們幾個被人騙了,還要幫著宸王拉他下水,臉色如同便秘一樣,說了兩句話,腳底抹油,徹底溜了。薑參見他跑得飛快,與同伴嘀咕了一聲,“他今天怎麽了,怎麽怪怪的。”“不知道。”其他三人不知江雲心中在想些什麽,搖了搖頭,自個迴了自家商隊。他們得趕著迴去捐錢,要是晚了這路都被別人修完了,可就沒有他們什麽份了。帝都。謝滄溟也正在為水泥的事而憂心忡忡。謝安瀾的水泥拉迴了帝都,找人試著在帝都城外的官道上試鋪了一段,那寬闊平整的道路,直接震驚了帝都的百姓和商戶們。反響非常強烈。他們恨不得全天下的道路都修成這樣平整的水泥路。朝廷上,各大衙門也上書讚同推廣水泥路。其中工部的反應最是強烈。水泥到了他們手中,除了按照謝安瀾的配劑法弄出了混凝土,修了路,他們居然還自己試著弄出了預製板。一塊塊如同鐵一般堅固的預製板擺放在工部,那是相當的震撼。“除了用水泥鋪路,也可以用水泥修橋,你們看這塊水泥板,多堅固,比用石頭和黏土修橋牢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