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離舟見間雲涯眼神頗冷,似乎還帶著一絲不屑,應離舟一股邪佞之氣湧上,旋即將靈火擲去,間雲涯了冷瞧了一眼,若是能躲當真是能躲掉,但他偏生站在原地不動。


    任憑靈火撞在身上,一口鮮血噴湧而出,應離舟未曾料到他不會躲,那靈火雖是零星般大但落在常人身上絕不好受。間雲涯一個脫力,半跪了下去,這種撞在五髒六腑上的刺痛遠比皮肉傷要疼上千百倍。


    在靈火撞來的一瞬,他便聽到了係統提示音:「恭喜你,痛苦值加二,此次翻倍成四。」


    沉寂半響後,間雲涯的吐血終於消停,他拭去嘴角的鮮血,幽幽的抬起眸子,極其淡漠的看著應離舟。應離舟嗤笑道:「不會躲麽?」


    間雲涯沒有迴應,他隻是在周遭尋著東西。應離舟摔斷的腿未能自愈,他見間雲涯不答也不屑再與他置喙,他將手放在雙腿上,以能使用的靈力去療傷。


    不出半柱香,間雲涯摸索到一處機關。那石壁凸起處生有凹槽,凹槽之中擺著一顆淡藍石頭,上麵雖有石漿裹著,但細看還能察覺到淡藍光彩。


    他搬動石頭,石壁赫然響動,瞬息後石壁褪去,露出了狹長幽深的隧道。應離舟偏過臉淡淡一看,登時察覺到一股強烈的靈氣。


    裏麵有點東西………應離舟腹誹著,奈何腿腳不便,他便揚聲吩咐著受了一記的間雲涯道:「既然打開了,便進去,將裏麵的東西帶出來。」


    間雲涯懶得搭理他,但還是徑直走了進去。他記憶缺失的那一塊,他倒想找個真相。


    但當他走進隧道中,一直通往深處時,那場景……他啞然無言。難怪會忘了………間雲涯取下雪血泉晶閉上了眼,心中低喃,「難怪如此……」


    他的失憶,大多離不開刻意二字。這雪血泉晶認主,住著間雲涯靈魂的記仇倒可以觸碰。他拿著泉晶出了隧道,隨著泉晶的離去,隧道轟然倒塌。


    裏麵承載著的記憶,也隨之傾覆。


    係統低聲問道:「你看到的………」


    「無需再提。」間雲涯似乎連血液都冷的凝固了,他的心聲變得尤是冰寒生硬,「孤是這天下的君主,普天之下全是孤的……這是孤該得的,孤的東西,孤不會感激——永遠不會。」


    係統像是哄著孩子般的哄著間雲涯道:「是是是,全是你的,所有世人連人帶魂都是你的,想殺就殺想要就要這不就是你的作風麽?」


    「少拍馬屁,滾——」間雲涯怒火上頭,再次嗬退了係統。


    他將取得的雪血泉晶扔給應離舟,應離舟得此寶物,幾不可察的眼前一亮。旋即他裝作鎮定,淡然中還要顯得頗為輕視的收下雪血泉晶。


    間雲涯冷哼一聲,旋即背對著應離舟挑了處坐下。半響後,有了雪血泉晶的加持,應離舟不過是輕輕的一催動驅使,身上魔氣登時被壓製,若是再多使用一份雪血泉晶,想來就是靈力也會被壓製,應離舟忙將雪血泉晶收到了幹坤袋中。


    旋即,他盤腿打坐調理渾身氣息。良久後,他雙腿痊癒,精神氣爽的站了起來。


    應離舟走到間雲涯麵前時,見這啞巴已昏死。他踢了兩腳發現還不醒。本想撂下啞巴一個人飛走,但迴眸看了眼間雲涯,應離舟眼中精銳的星芒在四下無人中毫不掩飾,他再一次拎起間雲涯的衣襟,帶他飛迴了侯府。


    再一次甦醒時,間雲涯已躺在侯府的臥榻上。身旁坐著的是許塵,他麵色從容不似知道死了爹娘的人,想來應離舟還瞞著他。


    許塵見間雲涯醒來後,長舒一口氣道:」唿……可算醒了,聽侯爺說你們跌落懸崖,好在侯爺功法高強救了你。」


    間雲涯上下打量著許塵,他醒來莫名覺得許塵身上哪處有些陌生,當視線落在那條汗巾上時,忽然一愣。


    許塵低頭一看,當下將汗巾抽出揣在了袖中,他好似在急忙掩飾著什麽:「你既然醒了,那我不便多陪,還有些雜物要整理,我便先去了。」


    說完,許塵慌慌張張的出了門。他走時匆忙,連房門都未關嚴實。間雲涯從床上下來,他倒是好奇,這許塵要往何處去。


    他穿上鞋襪披上衣服追了出去,剛巧一開門瞧見了戲劇性的一幕。剛巧許塵出了門,應離舟便趕來,兩人撞了一個響亮。


    應離舟冷然一笑,他眼裏映著許塵張皇的神色,隨即捏住了許塵的臉頰,「撞了本侯,你想怎麽謝罪?」


    許塵支支吾吾:「我……我……」


    應離舟倏然一笑,他前傾著眼瞧著鼻尖相觸,「你知道本侯的意思,你不傻,你若是傻……當初那麽多人擠破腦袋想入侯府,管家怎麽隻選中了一個傻的呢?」


    「侯爺……我……」許塵別扭的移開腦袋,卻又被應離舟掰了迴來。


    他帶著威脅性的語氣道:「本侯是個懂禮數的人,你不願本侯自然不會強迫。但本侯也是個賞罰分明的人,你既然衝撞了我,那便要付出代價。如今給你機會贖罪,你不贖……那之後可就沒這麽好的機會了。」


    間雲涯一旁看著,左右許塵是要被他威脅所迫,且聽應離舟又道:「哎……你那視財如命的爹娘若是沒了你在侯府照拂,他們的日子還能過得下去麽?還有你那個敗家的兄弟,京城哪個賭坊沒有他的票據,阿塵……」應離舟說著,鬆開了手,他輕輕的撫、摸著那張嚇得蒼白又被捏出紅暈的臉,「本侯可是在疼你,才會與你說這般大道理,你瞧我待其他人,有過待你這樣的好性子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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