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


    他不曾料到應離舟一直嚷嚷著儼成行的名字,連踹幾腳也不曾讓應離舟安靜下來。為何要提起這個人……間雲涯的拳頭攥緊,他忍無可忍的揪起應離舟的衣襟吼叫起來。


    此刻他儼然像個走火入魔的怪物,失控般的吼叫著,他不想聽到這個名字,他絞殺了所有有關的記憶,抹去了所有記得他的人,為何還要讓他想起來!


    一時間怒氣沸騰,間雲涯克製不住一拳打在了應離舟臉上。這一拳果真讓應離舟停了下來不再嚷嚷,可那雙緊閉的眼睛卻慢慢的睜開了。


    應離舟臉頰火辣辣的疼,他皺起眉頭嘶了一聲,吃力的抬起快要斷了的胳膊伸手摸了摸臉。


    「你………」應離舟聲音嘶啞低沉,「你……敢打我?」


    間雲涯一時耳背,未聽清應離舟說的什麽。旋即,應離舟怒聲吼道:「你竟敢打我的臉!!!」


    間雲涯這下聽清了,他怒目瞪向應離舟,張口嚷了起來,他願意是想說打你就打你,嚷出來卻顯得格外奇怪,加之他氣憤的舞著拳頭,看上去好似個瘋瘋癲癲的無賴。


    應離舟緊斂眉心,作勢要打間雲涯,剛一用力便催的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間雲涯知道應離舟此刻用不了靈力,他心中暗爽欲意在此整一頓應離舟。


    計劃還未實施,係統便跳了出來:「警告,當前角色有傷害主角意圖!」


    青筋暴跳的間雲涯揉了揉眉心,他低聲嗬退了係統,不想再理會。涼風吹在身上,他勉強壓下了心底的火氣。


    應離舟的火氣卻湧了上來,他也不管身上吃痛,一番用力撲倒了間雲涯。應離舟鉗製住間雲涯,冷聲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間雲涯蹙起眉,他雙手被牢牢抓死,若是應離舟平日裏的力道,想來他這倆隻手算是廢了。應離舟定神仔細看著間雲涯,他好似一定要在間雲涯身上找到什麽答案。


    可這氣息是常人,模樣更是常人的啞巴,到底能有什麽……應離舟一番打量卻一無所獲。間雲涯此時笑了起來,他嗬出的熱氣撲到應離舟麵上,沉默中應離舟慢慢的鬆開了手。


    他如今這樣,殺了間雲涯等於殺了一個幫手,等活著出去,他有的是法子讓間雲涯告訴他,他究竟是誰。


    應離舟看著間雲涯裹著自己的袍子,眼睛裏閃過一道淩厲的光,一把拽下間雲涯披著的袍子道:「你好大的膽子,本侯的袍子也敢脫!」


    間雲涯起身,揉了揉手腕,他懶得理會應離舟,如今應離舟醒了,他拿他取暖多有不便,不如再去拾些幹柴迴來生火取暖。


    眼見著間雲涯連個吭聲都沒便起身走開,應離舟有些惱怒,他如今戾氣上頭,連驕矜的身段都快放下了。慍怒的喊道:「你要去哪?」


    間雲涯拾起一截幹柴,在手裏掂了掂,在應離舟第二聲吼叫問話後,猛力將柴擲了過去。一聲悶響落定,幹柴重重的砸在應離舟腿上。


    應離舟一個蹙眉,修長的手掌覆到了小腿上,略有些吃驚的神色落入間雲涯眼中,間雲涯低低一笑,他繼續撿起柴來。


    閑不住的係統問道:「你笑什麽?」


    間雲涯心中得意道:「他的腿傷了,如今沒有靈力癒合,想來是要做幾天癱子了。」


    係統嘖聲道:「嘖………」


    「少嘖了,滾開讓孤好好安靜。」間雲涯邊拾柴邊道,他如今明顯不想搭理係統,係統這次很是自覺的離開了。


    轉眼,間雲涯抱著一堆柴走了迴來。他生起火,湊近火堆取暖。應離舟在一旁裹著袍子,間雲涯故意將火堆生的遠遠地,偏生不讓應離舟取暖。


    應離舟冷冷地瞧了一眼,他冷著一張臉道:「如果你不想死,現在把火堆挪過來還來得及。」應離舟手裏已經拿起了那根木棍,他杵著木棍充滿威脅性的看著間雲涯。


    間雲涯抬頭看了應離舟一眼,旋即背過身坐著,連應離舟的麵都不曾瞧。應離舟心道這僕人挺橫,他抓起一個石子砸在間雲涯腦袋上。


    「本侯再給你一次機會。」


    間雲涯揉了揉腦袋,他迴頭撿起那枚石子,麵無表情的看了應離舟一眼,隨即將石頭砸了過去。好在應離舟眼疾手快,他接住了石子。


    應離舟對麵前這個啞巴更加好奇了,他沉下心,細細想了一番才道:「你心裏是在意許塵吧?若是你將火堆挪來,本侯不是不講恩情的人,興許出了這穀,便將許塵贈與你,讓你們攜手離開。」


    他本以為說了這話間雲涯會有所反應,殊不知說罷間雲涯仍是一動不動。應離舟想著這人倒挺倔,他又道:「本侯如今隻是沒了靈力,不代表靈力不會迴來。假以時日休息,定能恢復,到那時本侯輕然出穀,而你這個不守本分的僕人……本侯會將你永遠留在這裏,永不見天日。你覺得如何?」


    「本侯要死,你也難獨活……但本侯要是活下來,便會賞你一條命出去。」應離舟說著躺下,他抬頭看著夜空,星河燦爛落入水光瀲灩的眼中,他輕輕的哼了一聲,聲如蚊蚋靜的隻有自己能聽到。


    間雲涯一個挑眉,他迴頭看向應離舟,眼裏有一絲玩味,隨即他起身走到應離舟麵前。應離舟聽著腳步聲,一雙明眸彎成新月,「這才是識趣的僕人。」


    間雲涯半蹲下,他伸手摸了摸應離舟腦袋,仍舊很燙。再碰了碰應離舟的兩條腿,見應離舟那平靜的麵容,想來這兩條腿失去知覺了。他聽著此地風大,涼風颼颼很快便將身上熱氣吹走,不如他生火的地界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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