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徵笑了笑說道:“等吧,燕川跟魏舞的目標不應該隻是阿嶠,他們會露麵的。”韓熠有些擔心:“那阿嶠……”顏徵說道:“他還挺機靈的,沒辦法,我現在若是表現的急切反而對他不利,等吧。”韓熠點點頭,到了這個地步,他們隻能等,隻有燕川和魏舞兩個人提出訴求之後,他們才能明白這倆人到底是想做什麽,到時候也可以見招拆招。然而讓顏徵和韓熠都沒想到的是一連十天,燕川和魏舞都沒再有消息。別說韓熠,就連顏徵都有些納悶了。韓熠問道:“還是沒有消息嗎?”顏徵歎了口氣:“他們想要躲起來,縱然是我也無能為力。”顏徵手裏的情報網更多的是針對各個國家的朝堂和軍隊,一旦有人脫離這個體係跑到一邊去,想要追查他們的行跡就很難了。韓熠蹙眉說道:“既然如此,我派人去找一找吧。”顏徵有些意外:“你的人能行嗎?”韓熠笑了笑:“我手下那些人,探聽情報行軍打仗或許一般,但普通的打探消息追查蹤跡應該還是可以的,你也知道他們的出身,很多人都交遊廣闊,讓他們去或許有奇效。”這倒也是,顏徵幹脆就放手讓韓熠去做,也不再管什麽。韓熠直接把龍且喊過來讓他派人去探聽情報,並且叮囑說道:“你就別去了,他們有情報的話你就給我送過來。”龍且十分正氣凜然地說道:“此事如此重要,我身為百將自然應該身先士卒,親自前去,郎君放心,我一定會督促他們的。”韓熠揉了揉眉心說道:“你去我才不放心呢。”龍且有的時候實在是太憨了,其實按照道理來說,他要是真的傻,當初就不可能去楚太子身邊,可問題是他真的太憨了。現在事關顏嶠的生命,韓熠也不敢冒險。龍且反應倒是快,聽後十分委屈說道:“郎君,我自有分寸,您就信我這一次吧。”韓熠想想也是,既然讓龍且領了龍百,他不能總攔著龍且不讓他做事情,那樣跟架空有什麽區別?長此以往下麵的人也會對他不服氣。韓熠隻好千叮嚀萬囑咐說道:“海艫君的安全是重中之重,若是發現他們的行蹤,不要輕舉妄動,如果沒有機會就先把消息報上來我看看再說。若要跟他接觸一定要在保證他安全的情況下,知道嗎?”龍且立刻領命:“屬下遵命!”韓熠十分不放心的把龍且給放了出去。事實證明,龍且其實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可能他在韓熠麵前太憨了一些導致韓熠對他的印象有點偏差。實際上龍且隻是覺得他跟韓熠是有差距的,他在誰麵前耍心眼都不敢在韓熠麵前耍,既然不如人家聰明,那不如幹脆想什麽就說什麽,可不就顯得憨了一些。很快龍且就傳來消息,已經找到了燕川和魏舞的蹤跡,隻是他們身邊跟著數萬兵馬,隱藏在深山之中,不好進一步探查。韓熠聽後看著身旁風塵仆仆的龍且問道:“一點空隙都沒有?燕川治軍居然這麽嚴謹嗎?”龍且麵帶風霜之色,他思索一下說道:“燕川……整軍或許有一套,不過,根據探查情報,這好像是魏公主的手筆。”韓熠微微一愣之後,居然也不覺得很意外。魏舞如果一點本事都沒有,她又憑什麽幹涉政事?看看合陽公主,別說幹涉政事,想要走上前台都這麽難,哪怕有魏王的倚重,如果魏舞沒有本事的話那也是不行的。韓熠點點頭問道:“那裏適合打洞嗎?”藏在深山之中或許能夠難住別人,但難不住韓熠,隻不過這一次並不是想要覆滅對方,所以不能從高空打擊。上麵不能走,那就走下麵啊。韓熠唯一擔心的就是山體之內有暗河之類的,打洞太難。龍且的手下倒是有幾個人對地質方麵有所涉獵,因為這個體係沒有建立起來,所以他們涉獵的範圍不夠廣,也不夠深,但初步判斷還是夠的。而作為韓熠身邊的親兵,這些人已經很習慣韓熠的形式作風。龍且直接說道:“有點難,主要是今年那邊降水比較多,山上的土比較鬆軟,大家都擔心動靜大了容易造成滑坡。”這樣那的確是不適合打洞了。韓熠說道:“唔,迴頭都去問問,有沒有人跟燕川有交情,既然不能暗中將阿嶠救出來,那就隻有光明正大的找上門了。”龍且有些驚訝:“這……王上會同意嗎?”光明正大找上門,萬一惹惱了對方怎麽辦?韓熠微微一笑說道:“放心,有魏公主在,他們不會輕舉妄動的。”在這種時候能夠直接找上門,本身就是在警告對方,他們的情況這邊已經摸透了,顏嶠若是死了,那他們就誰都別想活著走出那座山穀。至於找認識的人,就是為了安全。燕川和魏舞很多時候都還是比較講究江湖義氣的,如果他們兩個變了,那就是兩軍相交不斬來使,如果沒變,那麽就有一份香火情,總能保證使者的安全的。龍且的疑問也隻是問問而已,韓熠既然做了決定他也沒廢話立刻安排人去了。韓熠看著書案上的情報皺了皺眉:燕川跟魏舞,到底要做什麽?他們扣著顏嶠有什麽用啊?此時被韓熠惦記著的顏嶠過的還不錯,雖然他是個俘虜,但是顯然燕川和魏舞沒想薄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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