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質子送過去是什麽待遇楚王也不管,死在那裏他的太子還少一個競爭對手呢。河定君情緒激動說道:“楚烽不及太子機靈應變,還是太子更適合做質子。”韓熠:????等等,有你這麽說話的嗎?能力強就要去做質子?你這說的是人話?楚王也被氣笑了,抬眼看著河定君說道:“如今楚國危難當前,楚烽作為宗室更應為楚國出一份力,除此之外,他也別無可行。”嗯,這句話翻譯過來大概就是廢物就該老老實實去當質子。河定君十分激動,轉頭看著韓熠說道:“殿下,殿下,楚烽是你的弟弟啊。”韓熠抬了抬眼皮說道:“我不認識他。”河定君瞪大眼睛:“殿下是置宗室於不顧嗎?”哦豁,現在還想著拉所有宗室跟太子對抗?這點聰明才智用到正地方上,你河定君現在就不至於這麽邊緣了。楚王皺了皺眉頭,剛想說什麽,但還是忍住了。太子年紀算不上小了,他早晚都要獨當一麵,沒有人會因為他在民間長大而退讓,更甚至他要比很多人優秀許多才能洗脫自己身上的一些標簽,讓這些人正眼看他。反正現在都是在楚王的書房,隻要韓熠不出去說一些讓人心寒的話,他總能兜迴來。韓熠一臉奇怪地看著河定君說道:“自孤迴宮,孤就從未見過楚烽,說一句不認識又有何錯?”楚王聽後麵色嚴肅說道:“當真如此?”韓熠點點頭說道:“其他堂兄弟兒臣都見過了,唯有楚烽,大概是家裏人寶貝的緊,反正我是沒見過的。”楚王冷冷看著河定君說道:“楚烽目無尊長,你教的好孫子!”韓熠雖然到現在還沒有舉行特別正式的冊封大典,但那是要因為事情太多的緣故,實際上楚王早就已經祭告太廟。從正式程序上來說沒有任何瑕疵,楚烽作為王室宗親,早就應該主動來拜見韓熠,結果到現在都未曾露過麵,要不要問罪那就看楚王的想法了。河定君噎了一下,沒想到到他跑過來求情,想要激韓熠去當質子卻反被抓住了把柄,最後幹脆說道:“楚烽這段日子生了病,身體虛弱,所以他也無法勝任入侵為質的任務啊。”楚王慢條斯理問道:“哦?已經病到無法起身的地步了嗎?楚烽的身體怎的突然變得如此虛弱?”河定君剛想說什麽,忽然警醒了過來,他對於讓楚烽爭一爭太子之位還是有想法的,這樣楚烽就不能讓人覺得他的身體不好。在這個夭折率極高的年代,很多國君封太子或者是國君薨逝,公子繼位看的不僅僅是身後的勢力還有他們本身的實力以及身體情況。體弱多病的就算再怎麽努力,大臣們也不會願意讓他當王。誰知道一場病下來王是不是又薨逝了?在這種動亂的歲月,一個國家頻繁換國君不是一件好事。河定君發現自己完全不是楚王父子的對手,這倆父子一個老奸巨猾,一個心機深沉,不行,他要迴去找人一起上書。現在是他孫子被推出去當質子,萬一他孫子死在秦國,到時候秦國還要第二個質子,又會輪到誰?大家不該擔心一點嗎?河定君想到這裏就覺得想要拉攏人幫忙還是很容易的。結果沒想到他出去一連找了好幾家都沒人肯答應,他不由得有些奇怪,思來想去找到了萬陽君。萬陽君是昌平君的弟弟,河定君想到之前昌平君莫名被殺,到現在連兇手都沒找到,看來楚王是不放在心上的,萬陽君想必也懷恨在心。萬陽君在聽說河定君找上門來之後,不由得有些頭痛,他現在真的害怕見到這個刺頭。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楚王對新太子多麽的寵信,不說這個,就看新太子一直以來的表現就能發現這位不是一般人,能夠準確預估秦國的動向,這簡直就是一戰成名,往小了說是看問題透徹,往大了說就是他跟顏徵的思維極其同步。就算他們平時再怎麽編排秦國,也不得不承認,顏子薦生了一個好兒子,顏徵仿佛天生就是為了這個王位而生。他繼位之後秦國國力的增長速度堪稱恐怖,國土麵積的增長速度也很快。如果楚太子能跟顏徵一較高下的話啊,楚國是不是也能漸漸緩一口氣,成為天下霸主?沒有一個國民不希望自己的國家強大的,不管忠心不忠心,強大的國家更加安穩,生活更加富足總是沒有錯的。萬陽君看好新太子,自然就覺得河定君是被利益衝昏了頭。可惜河定君是他的長輩,哪怕他病的就剩下一口氣,都不能將河定君拒之門外。所以在見到河定君的時候,萬陽君的麵色極其不好看,可以說是黑著臉出現的。他原本以為冷淡一些可以讓河定君知難而退。結果沒想到河定君見到他卻說道:“哎,你可還是在為昌平難過?”萬陽君:……我不是,我沒有!雖然那是他胞兄,但他跟昌平君的關係一直不太好,昌平君死了他也就感慨了一下,並沒有想要為他追尋兇手的想法。、楚國現在亂成這樣,人心惶惶朝不保夕的,誰有心情為昌平君追尋兇手?更何況作為目擊者的旬晟還不見了,這就更說明這件事情水有點深,他才不想去蹚呢。隻可惜他又不能說我不傷心,隻能轉移話題問道:“叔父此次前來,有何貴幹?”河定君歎了口氣說道:“萬陽啊,我們的日子現在不好過啊,王上不看重宗室,太子也對宗室有敵意,這樣下去可怎麽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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