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樣已經很不錯了,到時候晚上出動,讓魏國被炸了都不知道是怎麽炸的。韓熠開開心心的迴去了,迴去之後墨求好奇的問了一句,因為是公輸家族的機關實驗,所以他和墨荇都識趣的沒去。兩個家族爭鬥歸爭鬥,但也是有傲氣的,誰也不願意背負窺伺他人秘方的罪名。韓熠跟他們簡單的說了一下,也沒多說。在韓熠說:“這次魏國被炸可能都不知道是誰炸的。”墨求沒忍住嘀咕了一句:“可是隻有侯爺有這樣的手段,魏國會不會懷疑您啊。”韓熠一臉的無所謂:“懷疑什麽?我人在韓地呢,中間隔著一個趙國怕什麽?”墨求偷偷看了看四周,然後賊眉鼠眼說道:“侯爺,您真的掌握了公輸家的核心機關?”韓熠嗤笑:“他們的核心機關?我要那個做什麽用?我想要的是更好的機關術,他們的機關未必就最好,木鴿的體積這麽大,壓縮不下來就證明他們的機關術到了瓶頸。”墨求張了張嘴,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說什麽好。要是別人說這話,墨求肯定要嘲諷一下。如果換成韓熠。他覺得還是閉嘴的好。因為他也不知道韓熠算不算會機關術,你說他會吧,很多基本的東西他似乎都不知道,但是說他不會吧,偶爾還能提出很有用的意見,他們墨家因此得益許多。墨伊能夠先一步做出木鵲就是因為這個。韓熠轉頭問道:“巨子已經離開了?”墨求點點頭說道:“是的,玄武湖那邊已經有了腹案,剩下的就是去考察。”墨求糾結了一下問道:“侯爺,水利……算不算機關術的範圍啊。”他現在已經要糊塗了,感覺有點像,但又不是。韓熠想了想說道:“能算也不算,這個範疇很大,可以算是格物,格物包含的多了,但是還能細分,不過目前研究這些東西的人太少了,所以也沒什麽好分的,你們墨家提倡兼愛非攻,隻是靠嘴說沒用啊,總要行動起來。”墨求依舊想不明白,不過他也不想去想明白了,反正巨子已經帶人去了那邊,那就說明巨子有成算,他就跟在後麵幹活就行了。韓熠看著手上的圖紙忽然有些納悶:“你沒跟巨子一起去?”墨求說道:“巨子說墨荇他帶走了,您身邊不能一個人都不留啊。”韓熠剛想說什麽,就聽到韓岩在外麵說道:“這個就不用巨子費心了,阿熠身邊還是能有人的。”他說完對著韓熠說道:“阿熠猜我把誰帶來了?”韓熠愣了一下:“誰啊?”韓岩輕笑一聲,轉頭對著門外招了招手說道:“進來吧。”一個青年走了進來,直接對著韓熠跪下說道:“渠墨參見公子,不,渠墨參見侯爺。”韓熠恍惚:“渠墨?”渠墨抬起頭,眼眶紅紅地說道:“是,是小人,侯爺,小人終於又見到侯爺了。”韓熠看著他也很感慨,當初他要帶著顏徵跑路,就讓渠墨先迴了韓國。當時說的是怕連累渠墨,然而實際上他是不想帶著渠墨這個拖油瓶。後來他安全了也沒有再讓人去將渠墨找迴來。實際上的確是他把渠墨給忘了,畢竟滿打滿算兩個人相處也就幾個月,那個時候韓熠的心思都在顏徵身上,根本不在意其他人。而且就算渠墨願意過來,他也不相信渠墨。現在倒是沒有那個顧慮了,韓岩既然把渠墨帶迴來,那就代表著渠墨是可信的。這樣的話……韓熠倒是難得有些心虛。#突然就有了始亂終棄的渣難的感覺#韓熠裝模作樣感慨說道:“多年不見,你也長大了。”可不是麽,當初渠墨跟著他的時候還是一個小小少年,現在人也長開了,個子也長高了,不過目測沒有他高,倒是挺壯實的。渠墨聽了之後立刻說道:“侯爺,這些年渠墨很努力的,我現在可以保護侯爺了!”“嗯?”韓熠轉頭看向韓岩。韓岩說道:“渠墨當年迴來就直接參了軍,現在也是一名校尉了。”韓熠微微一愣,沒想到渠墨會去參軍。不過想一想,當年渠墨迴來身份的確很尷尬,他又是奴隸,主人又不在,隻能在夾縫中生存。如果想要活著,那的確是參軍更合適一些。這樣一想,韓熠更加心虛,還要渠墨還活著,並且身負功勳。韓熠輕咳一聲說道:“既然如此,渠墨就留在侯府吧。”韓熠讓渠墨負責侯府一部分地區的安全。而那部分地區曾經是王宮的後宮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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