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重生在豪門死對頭懷裏 作者:龍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麗莎看上去意猶未盡,邊走邊朝兩人揮手,向聞徵發出邀請: “改天你們一起來我的莊園玩喔!” 兩人目送麗莎挪上電梯,她身前的電梯門一合上,聞徵涼涼開口:“你的舊情人真特別。” 易承昀忍住笑:“她喜歡的是女生,這邊的圈子裏人盡皆知,被那麽喊的不止我。” 聞徵:…… “你該不會是在吃醋吧?” 兩人避開人群,走出酒店門口,易承昀半開玩笑道: “真沒想到。” “嗬,多大臉!” 聞徵不會承認,聽說麗莎單方麵把易承昀稱作“舊情人”時,他瞬間腦補了一段頗為驚悚的劇情,口硬道: “上層圈子爛的不少,誰知道背後交易有多少,我為自己的健康擔憂不行麽?” “目前還沒人能讓我做這種交易。” 愕然在眼中一閃而過,易承昀替他打開車門,好整以暇迴道: “不過,交易對象要是你的話,我願意打折,反正你昨晚看上去很滿意。” 聞徵惱羞成怒:“閉嘴!” 單獨乘車前往市中心的路上,聞徵抽空給裴思宇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昨天遇到楊學的事。 聽完聞徵的話,電話那頭沉默了足足半晌,方聽到裴思宇帶著鼻音顫聲答: “沒想到,他是這種人,幸好有你。” 裴思宇沒告訴聞徵,其實他已買好了今日下午的機票,如果沒有好友及時出手,等待他的將會是人間地獄般的光景。 “你不要擔心,我相信楚洋絕對會給他點顏色瞧瞧。” 對易承昀的手下處事有信心,聞徵知道楊學大概率是涼了,耐著性子軟聲安慰好友: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你會遇到更好。” 結束與裴思宇的通話後,聞徵留意到當下日期,正好就是上輩子裴思宇“出事”的日子前後。 放心不下好友,他又給楚洋發了幾條訊息,暗示他要多注意,直到司機的聲音從前麵傳來: “聞先生,到了。” 他們到達的地方是布魯塞爾一處私人別墅,屋主是歐洲皇室的禦用裁縫,偶爾為少數相熟的盛裝舞步騎手提供私人定製。 “好久不見。”聞徵熟絡地和主人譚斯擁抱過,寒暄道:“聽說你換了新男友?” “沒錯,不過先讓我看看你手上的戒指,” 雙手捂住嘴,譚斯眼中流露出惋惜,由衷感歎: “你怎麽就英年早婚了呢?說好要永遠一起當單身貴族,一個個全偷偷跑去結婚,為什麽要這麽急著給自己套上枷鎖。” 枷鎖嗎……聞徵若有所思:對於二十歲就結婚,維持不到半年就離婚的譚斯而言,婚姻可能真是愛情的墳墓。那麽對他自己來說,婚姻又是什麽? “快來說說他是個什麽人。” 把聞徵拉到客廳,譚斯讓傭人給他倒上一杯紅茶,像個貴婦般兩指撚起蕾絲茶杯: “外麵在傳你們是商業聯姻,不是真的吧?” 聞徵饒有興致地反問:“為什麽這麽說?” “直覺,我認識你多少年了。” 細心觀察聞徵的反應,譚斯心中更加篤定,慢條斯理道: “我在報紙上看到過你家那位,如果真是商業聯姻,長這樣你不喜歡我樂意接手。” 聞徵臉色稍稍僵硬了幾分,幹巴巴道:“不用麻煩。” 譚斯抿嘴笑,故意逗他:“可惜,我在昨晚舞會還認識了幾個潛力股,想著肥水不流外人田。” “還是留給別人吧。”聞徵看向窗外,嘴角不由自主勾起: “因為我那位別的都不行,就愛瞎吃醋。” 冷不防被塞一口狗糧的譚斯:=口= 堅強地站起身,譚斯招唿聞徵:“來,我帶你去看看新做好的燕尾服和馬靴。” 聞徵在騎術上穿的服裝,會每月根據體重和身型的變化不斷調整,最大限度突出他身材的修長勻稱,以求視覺和穿著效果均達到最佳。 上下審視聞徵身上整套出自他手的騎手服,譚斯不住點頭,朝好友擠了擠眼睛: “親愛的,我私人給你個貼心建議,你可以在臥室裏單獨穿這幾個配件,懂我意思麽?” “什麽意……呃!” 盡管從小就習慣外國人開放的觀念,當聞徵理解他話裏的意思時,仍舊震驚得臉都紅了: 這是什麽羞恥y?! “我是認真的。”譚斯一本正經傳授他個人心得:“照我說的做,沒有男人能拒絕你。” “夠、夠了。”話題越聊越危險,聞徵趕緊讓他打住:“當我真的有疑惑,再來請教你。” 離開譚斯的家,聞徵馬不停蹄趕去相關部門,在律師的協助下辦理引進馬匹的手續。 待他處理完在布魯塞爾的事務時,天色已逐漸暗了下去。 當聞徵昂起頭在機場川流不息的人群四處張望,背後響起熟悉的聲音,緊接著身上一暖: “怎麽不戴圍巾?” 易承昀把帶著體溫的圍巾給他圍上,自然而然接過他手上的行李:“你的手套在哪?” “室內不用帶手套。” 拍了拍外套的口袋,聞徵跟在他身後,發現他們坐的不是迴華國的航班,驚訝問: “這是去俄國的飛機?” “對。” 早讓助理給兩人定好頭等艙,易承昀等到他們在飛機上坐定時,才耐心和聞徵解釋: “你最近壓力太大,該放鬆放鬆。” 聞徵不悅道:“哪有,壓力大的明明是你。” 易承昀聳了聳肩,笑而不語。 幾個小時的飛行後,他們在遠東降落。 兩人乘坐的越野車飛馳過大片雪海,聞徵猜他們所在的應該是西伯利亞森林邊上,車子在一處空曠的平地停下。 看清眼前的龐然大物時,聞徵整個人都有點淩亂:“這是……坦克?!” 不遠處,一輛輛汽車胡亂疊在一起,不少上麵覆著雪;而在空地中央,一輛巨大的坦克時不時噴出白煙。 易承昀顯然不是第一次來:“38噸重的t62主戰坦克,不用擔心,是退役的。” 聞徵:要是現役的我倆現在已經被突突突了吧?! “走。”拍了拍他的肩,易承昀不由分說拉他上前,和等在坦克旁的俄國人打招唿: 說話大意應該是“他是新手,我來帶他。” 俄國人:“好勒!” 在聞徵還沒弄清楚他們要做什麽時,兩人已經坐在坦克裏,隻聽易承昀揚聲道: “開始吧!” 轟隆轟隆巨響如雷貫耳,同時哢擦哢擦的聲音從底下傳來,聞徵在坦克裏一顛一顛,易承昀居然開著坦克直接碾過兩輛廢棄汽車。 來迴把兩輛汽車碾成鐵餅,易承昀意猶未盡拉下刹車,大聲問聞徵:“要不要試試?” 聞徵想也不想:“要!” 他第一次看到易承昀這種表情,那人總是一副萬年麵癱樣,好像什麽都不在乎。 但現在不同,他眼中的易承昀像冰凍許久驀然爆發的火山,戰鬥中的男人分外迷人。 而當聞徵親自坐上駕駛座,他馬上理解那人的變化,仿佛渾身血液在沸騰:“衝!” 難以想象,當他駕駛坦克恣意碾過好幾輛轎車,竟然真會發出嘎嘣脆的聲響! 兩人足足開了兩三小時,在腎上腺素的刺激下,人似是不會疲倦一般。 最後,易承昀打開坦克上蓋,幫依依不舍的聞徵爬出來。 旁邊等候的俄國人扔給他倆一瓶酒,嘰裏咕嚕說著聞徵聽不懂的話。 “喝一口。” 咬掉瓶塞,易承昀自己灌了一大口,遞給聞徵: “不然天冷扛不住。” 學著他的樣子,聞徵捏著鼻子喝了一口,嗆口的伏特加味道直衝頭頂。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還沒從亢奮狀態恢複,他不但沒感覺到酒勁,反而全身像打通任督二脈一樣舒暢,心中像麵前遼闊的雪地一樣豁然開朗。 兩人坐車迴小鎮吃飯的路上,聞徵問:“你是怎麽知道這裏的?” 易承昀答:“小時候爺爺有個戰友在這邊,從小教我這些。後來我直接把這裏買下,遇到棘手的事時,就過去開幾迴。” 聞徵由衷道:“真好,有機會還想再來。” 易承昀拍了拍他的手:“隨時可以。” 他們在遠東小鎮上的一家樸素的家庭式餐廳前停下,老板看樣子同樣和易承昀很熟,這裏做的是正宗俄國菜,味道比裝修要驚豔許多。 “我明白對運動員來說,奧運是最高殊榮。” 酒足飯飽,易承昀半挨在椅子上,說出醞釀半天的話: “所以我不會說什麽‘輸贏不重要’的廢話,隻想你清楚一點,無論名次如何,你隻需要對你本人負責,其他人沒資格指點。” “好久沒聽你說這麽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