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強勢寵夫:媳婦又兇又可愛 作者:掐蘭花指的貓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想動,沒動了。”張書彬冷冷一笑,“我家醫院裏麵有烈火城各個大家族的人,他到是想動,又怕被群起而攻之,隻是派人嚴管了醫院的進出人員,把我們看起來了。” 齊焰看了眼張書彬,“你一個張家大少爺,能被壓成這樣,肯定還有別的原因吧?” 齊焰說著和老曹拿了顆煙點起來抽著,樣子沉穩又犀利,他才不信張書彬會這麽蠢。 張書彬這小子屬於鬼主意特別多的那種,一定有什麽東西限製了他的行動。 論狠勁張書彬骨子裏不比他差,能讓張書彬束手無策,隻能是棘手的原因。 “你爸的手上不知道有個什麽鬼東西,拿在手裏別人近不了身,我們所有人都沒辦法。”張書彬鬱悶的說道。 他倒是想讓人暗中做手腳來著,可惜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根本近不了身。 眾人聞言頓時驚詫不已。 “什麽東西能讓人近不了身?”白子寒微微眯著眼,一臉陰柔卻陰沉沉的問。 剛才張書彬說齊焰的父親現在可是卡了他們白家的路的。 “是個手鐲,像是綠翡翠做的,巴掌那麽大,是個怪蛇的樣子。”張書彬想了想道。 說著他還從懷裏拿出一張照片來遞給齊焰去看。 齊焰拿了照片一看,果然如張書彬所說,是個精貴的鐲子。 這鐲子做工精細,顏色是暗金色,蛇身上有綠色的鱗片狀寶石,石頭上還鑲嵌著鑽石。 可是齊焰越看越覺得這鐲子很眼熟,隻是他記憶不全,有些東西記不清了。 “咦,這才不是普通的鐲子啦!” 齊諾不知什麽時候走到了齊焰身後,趴在一旁看了眼照片上的東西道。 “你知道這東西?”齊焰心裏咯瞪一下,覺得這鐲子果然沒那麽簡單。 “族兄你連這個都看不出來嗎?這是誓言之吻啊!”齊諾皺了皺鼻子道。 “誓言之吻?”齊焰疑惑的看著齊諾,眾人也好奇的看著這個可愛的少年。 “對啊,誓言之吻是我們一族給一生伴侶的定情信物啊,每個人一生隻能做一個誓言之吻的,而且隻能給自己唯一一生鍾愛的那個人,它含有我們自身的靈魂力量,可以保護愛人一生無憂的。”齊諾說著拿過來照片再次看看了,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這些綠色的不是寶石,是我們一族的鱗片,還有這個眼睛上的綠寶石,其實是我們逆鱗下的魂骨啊!”齊諾說著指了指自己脖子下方的一個位置道。 別人離得遠看不清,但齊焰離得近,所以一眼就看到了齊諾的下巴那裏緊貼著肉有一層透明的鱗片,幾乎和肉的顏色是一樣的,所以平常看不出來。 屋子裏的其他人完全就像在聽天書般一臉錯愕不解的樣子。 什麽誓言之吻…… 什麽逆鱗…… 什麽魂骨 這都是些什麽東西啊? 眼前的這個少年不會是在說瞎話吧。 尤其是張書彬,看向齊諾的眼神有一種探究的意味。 在場唯一對齊諾的話有反應的人隻有齊焰。 他的腦海裏似乎閃過一些畫麵來。 那是在他很小很小的時候的一些記憶。 個溫柔美麗的綠眸女子將他抱在懷裏,將這個手鐲展示給他看。 女子笑吟吟的問他,“小焰啊,這是媽媽紿你爸爸做的誓言之吻,你看好不好看呐!” 在記憶中小小的齊焰抱著女子的脖子,一臉好奇的摸著那個綠色的手鐲。 女子笑著親了親兒子的小臉道,“我家小焰啊以後也會遇到心愛的人,你也會為唯一的愛人做出誓言之吻 的喲!” 這些畫麵在齊焰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卻深深的撼動著他的靈魂。 那是……他的母親啊! 在他年幼的時候就逝去的母親啊。 原來,這些記憶都深深的藏在他的腦海裏,可是為什麽會忘記呢? 齊焰拿迴那張照片來,仔細的摸著上麵的圖片,“這應該是我母親的東西。” 齊焰點點頭道,“應該是了,綠色不是純血統,是次生血統,不過每個人的誓言之吻一生隻有一個,是什麽樣子因人而異的,這個也做不了準的。” 齊諾的話說到一半兒,突然程一往門的方向一閃而去,猛的打開門來。 ,砰!, 聲脆響,貼在門外的人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碎了一片。 “對不起少爺,我沒想到門會突然開,剛想敲門的。”門外站的女仆慌忙說著。 張書彬站起身來,走過去看了這個女仆一眼,“明天你不用來了,現在去和管家辦手序吧。” “啊?是……是的少爺。” 女仆還想再說什麽,抬頭時卻見張書彬看她的眼神很不善,隻好放棄。 女仆抿了抿唇,抬眼看了一圈屋裏的人,最後不著痕跡的瞄了眼齊諾便離開了。 張書彬隨後想關門,程一卻自動走出門外站崗去了。 “你懷疑這女人有問題?”齊焰問張書彬道。 張書彬有些懊惱的點了下頭,“我現在是寧可錯殺一萬,也不放過一個,我現在真的草木皆兵,我怕有人混進來,兩位老爺子可不能再受罪了。” 齊焰點點頭,覺得張書彬做得沒錯,這個時候還是小心為上。 有了程一在外邊守崗,裏邊的人自然就放心許多。 張書彬看著齊焰無比羨慕的說道,“我真挺羨慕你的,你這群朋友個個紿力。” 張書彬說的是齊焰的隊員們,這幾個人打小和齊焰就鐵,完全不用擔心叛變或有二心,不像他現在的狀況,手下是有人,但到底能不能用,會不會被人收買,有些人他拿不準,隻能勉強先用著。 “怎麽,覺得手下的人不牢靠?我覺得張丁一他們就不錯。”齊焰道。 “我知道張丁一不錯,他是我本家的人,要不然我也不能讓他去請你。”張書彬道。 “那你愁的是什麽人?”齊焰問。 “我之前末世的時候招了些人,但這些人都是臨時加入的,平時辦事的時候總不順手,太機密的事也不敢讓他們去辦,宅子裏的消息還總是傳到外邊去,我懷疑我身邊有奸細,隻是不好確定是誰。”張書彬道。 齊焰看著張書彬,又不著痕跡的看了看遠處端坐的白子寒。 齊焰把這些事都不避諱著白子寒,也是有意拉攏他合夥。 他看了看白子寒便問道,“白少爺對這事有什麽看法?” 白子寒一直坐得比較遠,一來是因為他受傷得坐輪椅,二來是因為他想避嫌。 可惜齊焰硬是把他拉進來,他就是想避嫌都避不了。 但凡今天這屋裏的話傳出去,那大家第一個懷疑的絕對是他白子寒。 誰讓他是在場唯一一個外人呢。 連齊諾都跟齊焰有著一定的聯係,唯獨他白子寒是個例外。 白子寒是真不想迴答啊,這齊焰的手段也太損了,讓他避無可避,不得不參與。 “齊少想問我哪一件事?”白子寒直視著齊焰問著。 “就說說張少現在頭疼的事吧,要是你遇上這種情況怎麽處理?”齊焰問著。 張書彬一臉的懵逼,憑啥他家的事讓個外人參與,關鍵是這位白少信得過嗎? 白子寒沉著臉,手下緊緊的握了握,掙紮了許久這才開口。 “張少這事好辦。”白子寒道。 “好辦?來你紿我說說怎麽個好辦法。”張書彬樂了。 他們老張家一直住著城中心這片兒,地盤大人手就雜,怎麽就好辦了呢。 張書彬正琢磨著,就聽白子寒冷靜的分析著。 “張家人多眼雜歸根到底是地大人才多,若你們肯放棄現在的住處,搬到小地方去,自然不需要那麽多的人手打理生活,相對也安全,隻是怕張少過不慣。” “你一一”張書彬聽出來了,白子寒最後那句是怒他的。 隻是這話不順耳卻實用。 是啊,他們老張家現在人多眼雜的問題可不就是因為地方太大。 這麽多年來他們一直掌握著烈火城的軍政大權,所以也一直住在城中心最大的地盤。 可現在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家業是還在,但消耗也大啊。 白子寒的話讓張書彬不得不認真思考起來,他要不要把家族的事徹底整頓一下。 “我覺得這主意相當破釜沉舟,可以用。”齊焰說道。 “你說得容易,家裏打下的這片地盤難道說放就放了?我爺爺不得揍死我。”張書彬愁道。 “你啊,論魄力是真不如白子寒。”齊焰說著一臉嫌棄的看著張書彬。 張書彬是他的優點,為人真誠也信得過,說到事一定會做到,是個守信之人。 但男人做事光守信不行,還得有魄力,有擔當。 “算了,這事我和兩位老爺子去說,你在下麵幫我安排下大家。”齊焰最後一拍大腿,決定自己親自去和張家老爺子說去。 “我跟你上去吧,否則我爺爺以後又要說我了。”張書彬道。 “成,那你讓人安排大家,你跟我上去。”齊焰說完率先離開,他走到林媽媽身邊時停了腳步,“伯母,我家的事是有些複雜,但絕不會影響到我對林染的感情。” 林媽媽點了下頭,終於明白齊焰為什麽讓她聽這些。 他是在間接的告訴她,他對阿染是非常認真的。 他們是林染的家人,因此也就是他齊焰的家人,所以有旁聽的權力。 林媽媽抱緊了女兒,心裏暗暗歎息一聲。 這樣把人心都算透的齊先生,怎麽可能讓她兒子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