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已經把藥都磨成了粉,邵清儀隻需要把粉末加水調製成膏狀,敷在賀長季身上並給他纏上麻布帶就行。這藥共有兩種,一種是傷藥,需要敷在賀長季出血的傷口處,另一種是接骨藥,需要敷在賀長季的大腿處。無論是哪種藥,邵清儀都需要先把原先的綁帶和藥給拆了,並簡單擦洗一遍——也就是說,邵清儀的工作從簡單的擦背變成了刺激的擦全身!而且擦洗完之後還得給他上藥、係綁帶!為什麽還有這種刺激的活兒等著他!邵清儀哭了,這一切都不是一個母胎單身的小零該承受的!偏偏另一個當事人還一副非常淡定的模樣:“需要我幫忙調藥嗎?”“不,不用。”邵清儀咽了咽口水,“我,我先去調藥!”說著,邵清儀就拿著李大夫給的藥衝進了廚房。李大夫還是準備得比較周到的,他把每次需要用到的藥粉都分了小包,並在每包藥上注明了用途。邵清儀根據李大夫的說明,把兩種藥都調成了膏狀,然後端到了臥室。一進臥室,邵清儀就發現賀長季已經把上半身的綁帶拆了一半了!那光潔強健的肩膀上零星散布著幾條或淺或深的傷疤,莫名地有一種獨特的美感。看著賀長季的完美身材,邵清儀感到自己的口水分泌得更快了……不行不行不行,不能沉迷美色!邵清儀定了定神,把注意力放在最新的傷口上,李大夫的藥效果很好,這迴的傷口則已經好了大半,估計再過幾天,就能徹底結痂康複了。“幫我把這條帶子解開。”賀長季聽到了邵清儀進屋的聲音,對他說道。“好……”聞言,邵清儀咽了咽口水,深唿吸了一口氣,然後幫賀長季解背後打的死結。他的手下,就是灼熱光滑的肌膚,賀長季的體溫源源不斷地從手心傳來,灼得邵清儀的臉都燒了起來。“還沒好嗎?”賀長季問。“快,快了!”邵清儀慌亂迴答。好不容易,他總算解開了這個結。這根綁帶一鬆開,賀長季的上半身就完全暴露在了邵清儀麵前。好完美的胸肌和腹肌!邵清儀的淚水從嘴角留了下來。這就是他當年追求的完美身材啊!“把毛巾給我。”賀長季的話打斷了邵清儀的意淫。“哦,好,好的。”邵清儀趕緊應聲,把毛巾攪幹,遞給了賀長季。賀長季非常自覺地自己擦洗起來。看來是不需要自己幫忙了……邵清儀有些慶幸又有些遺憾地想到。沒有了綁帶束縛的賀長季自行擦完了上半身,又說道:“把藥拿過來。”“好,好的。”邵清儀乖乖把藥拿了過去,心中不禁有些疑惑,難道他準備自己換藥嗎?結果還真是!賀長季把藥膏敷在了自己身上,然後開始係綁帶,那手法熟練得和李大夫有的一拚。邵清儀看得咋舌。這,這已經不是十項全能了,這是百項全能啊!像是看出了邵清儀的驚訝,賀長季淡淡解釋了一句:“以前經常需要給自己包紮。”“打獵竟然這麽危險嗎?”邵清儀聞言有些驚訝,同時也生出幾絲心疼,“所以你背上那些舊傷,都是以前留下的嗎?”“是啊……”賀長季有些懷念地應道。“對了,你這迴,到底怎麽受傷的?”過了這麽些天,邵清儀都忘了問這個,直到今天看到賀長季的傷口,他才突然想起來。劇情是以邵清寧的視角來展開的。邵清寧當時與賀長季重逢時,已經斷腿半年了,書中也隻說賀長季是打獵時不慎摔斷了,也沒具體說到底是如何個不慎法。“我看到山崖邊有株草藥,原本想采摘,結果石子上的青苔太滑,我就摔下來了。”賀長季一邊係綁帶,一邊漫不經心地迴道。“啊!這也太危險了!”邵清儀一想到賀長季孤身一人爬到那懸崖峭壁上,連個安全措施都沒有,不禁打了個寒戰,說道,“以後可別再這麽幹了!”賀長季聞言抬頭看向邵清儀,笑道:“你這是在擔心我?”“我,我是替孩子們擔心,我可不想孩子們成為沒爹的小可憐。”邵清儀聞言嘴硬道,“更何況,我給你治病可花了整整二十兩銀子呢!我當然不能讓你白白糟蹋我那二十兩銀子嘍!”賀長季聞言隻是笑,不答話,隻是一副了然的表情。邵清儀見狀有些氣悶,強調了一句:“我真的沒有擔心你。”“好,我知道。”賀長季明顯一副敷衍的態度,“這根綁帶幫我係一下。”“哦,好。”之前還和賀長季鬧別扭的邵清儀聞言乖乖應聲,幫賀長季係上了綁帶。係完之後,邵清儀才意識到,誒,自己為啥這麽聽賀長季的話?來不及多想,邵清儀就聽到賀長季又說道:“幫我脫一下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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