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號碼牌,比賽很快就開始了。果然我是最後一個。666號,好吉利啊!

    默煙這次不在,她呆在台上一位看起來17、8歲的少女旁邊。她真的很漂亮,如玉的臉上略

    帶三分笑意,一身紫色和服顯得她那樣高貴,看起來倒有種古典美哦。她應該是默煙說起過

    的舞之國公主月舞。

    輪到我還早嘞。不過她們的比賽我還真的不敢恭維。一位大媽級別的老大媽(我廢話了)扭

    著走上台,天啊,這粉抹得比她家的牆還厚啊,白的嚇人,跟大蛇丸應該有的一拚。她想台

    下的觀眾鞠了一個躬,拿起話筒扯著嗓子嚎了起來。要說她跑調也真是客氣了,這位歐巴桑

    根本沒調,更別說跑了。

    話說這位公主還真淡定啊,看著這種表演,居然還能保持笑容。

    一曲終,解放了。她又鞠了躬下去了。隻是看到後麵才覺得她還算是好的,後麵有些更吐血。

    跳舞的扭著水桶腰,還一邊對台下的男人拋媚眼,暈,話說你們都不知道長的已經很對不起

    大眾了嗎?唱歌的不是跑調要麽沒調,忘詞的都有。我還真佩服她們有勇氣站上去丟臉。

    我笑的直不起腰,抓著卡卡西的手臂才能保持站立。

    “喂,汐嵐,你注意點形象啊。”卡卡西無奈了,周圍不時有人看過來,還毫不吝嗇地扔了

    幾個白眼。

    “我…。。哈哈…。。哎呦…。這種水平在我那個世,哦不,在我家鄉,小學生都比她們好。”好不

    容易止住了笑。突然發現我的手還抓著他,我觸電般飛快收迴了手。

    “你想好表演什麽了嗎?”

    “想好了。暫時保密。”想好了,昨天晚上想到了,周傑倫的歌《說了再見》,雖然用日文唱

    有點別扭。

    卡卡西,或許以後我對你說了再見,卻是再也見不到……

    “請665號上台,666號準備。”主持人洪亮的聲音從台上傳來。誒?那麽快到我了?不過

    現在已經到黃昏了啊。

    好像準備是從那後麵上去。我跟卡卡西打了個招唿就往後台走去。不遠處飄來他的聲音“不

    要丟人現眼啊。”丟人現眼?才不會,反正他們都沒聽過這歌,跑調也沒人知道。

    經過默煙身邊的時候,她叫住了我:“汐嵐姐姐,加油啊!”我跟她比了個v字就匆匆離開了。

    月舞對默煙說:“默煙,你認識她嗎?”“是的,公主,她就是請來護送我迴來的木葉忍者。”“木葉忍者嗎……”月舞若有所思地看著汐嵐離開的方向。

    我剛到,台上那位小姐剛好唱完。其實還不錯,她選的是一首很快的歌,年輕人有活力啊!

    我走到台上,突然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貌似我怯場……。不過現在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我不敢去看卡卡西,不對,我不敢看所有人。好吧,把他們全都當成青菜蘿卜,青菜蘿卜,

    青菜蘿卜……在自我催眠中,我拿起話筒唱了起來:

    天亮了雨下了你走了

    清楚了我愛的遺失了

    落葉飄在湖麵上睡著了~~~~

    想要放放不掉淚在飄~

    你看看你看看不到

    我假裝過去不重要

    卻發現自己辦不到

    說了再見才發現再也見不到~~~~

    我不能就這樣失去你的微笑~~~~

    口紅待在~桌腳~~

    而你我找不到~

    若角色對調你說好不好~~~~

    你的笑你的好~~

    腦海裏一直在繞~~

    我的手忘不了你手的溫度

    心碎了一地

    撿不迴從前的心跳~~~

    傷心過去我無力逃跑~~~~~

    說再見才發現再也見不到~~~

    能不能就這樣忍著痛淚不掉~~

    說好陪我到老~~

    又狠往哪裏走~~

    再次擁抱一分一秒都好~~~

    唱完鬆了口氣,應該沒跑調。卡卡西啊,這首歌,當送給你吧,不對,大概是我要說的話吧。

    月舞走到我身旁,衝我一笑,對下麵的觀眾說:“這位小姐是最後一位,那好,獲勝者就是

    這位小姐了。”我愣了,貌似我覺得還是我前麵那個人唱的好啊,而且在她之前還有幾個唱

    的不錯的。我隻能算沒跑調而已啊。

    我還沒反應過來,月舞對我說:“跟我來一下好嗎?不會耽誤你太長時間的。”點了點頭,跟

    著她走。

    一個靜謐無人的地方。月舞止住了腳步。

    “謝謝你送默煙迴來。”她微笑著說。人家的修養就是好啊。

    “這是我們的任務。不用那麽客氣。”

    “其實,在比賽之前就已經對外說過是有獎金和獎品的,獎金的話負責人會給,獎品我給你。”

    她從腰間拿出了一個東西,一塊血紅的玉石,紅的仿佛要滴血一般。

    “這塊玉石叫‘啼血’,這是他留給我的東西。給你了。”我看到她眼中閃過一絲不舍。

    “敢問公主,為什麽選我。”我道出了心中的疑問。

    “其實,因為你選的歌啊。似乎就是訴說你的心事,我說的對嗎?”

    “對。”我也很幹脆迴答了她。

    “那就對了,我希望‘啼血’能交與有情人之手。實話跟你說好了,‘啼血’是他留下的東

    西,本來是有一對的,可是他的那一塊我將它和他葬在了一起。當時是希望連同那份迴憶一

    起埋葬。現在父親要將我嫁給別人了,所以我希望‘啼血’能交給別的有情人,‘啼血’存

    在的意義就是祝願得到它的人能幸福。我已經錯過了屬於我的幸福,我給你,希望你能幸福。”

    幸福?我配有嗎?

    接過她手中的‘啼血’,讓我驚訝的是它竟然是溫熱的,是玉石本身的溫度。

    “那你是想忘記他嗎?”我看向月舞,優雅的微笑依舊掛著嘴角,隻是為何看起來那樣苦澀?

    “對,我想忘了。”

    “那麽,或許當你忘了自己是誰的時候就會忘記他了。”不理會她錯愕的表情,轉身走了。

    其實或許忘記自己的時候,可能最深刻的記憶還是他。認識一個人需要一天,愛上一個人需

    要一年,忘掉一個人卻要用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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