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亞捧の冬日


    “……”許琛頓了一下,王妃太不經撩了吧,許老爺啥都沒幹,你就要關門了?


    真要關了門,這門怕是開不了了,許狗欲提刀,天後夜遁逃~


    何況。


    許老爺義正言辭說:“偷人都要偷的光明正大”,現在門敞開著,就說夠不夠“光明正大”吧!


    關錘子門,竇惟要是察覺到樓上動靜,許老爺就廢了,許琛想到正經事,叫冤說:“妃姐,竇捧和周訓分手,我是冤枉的啊,你不信我摸著你良心發誓,我真的什麽都沒幹。”


    王妃眼神慵懶微眯著,腦袋一時昏昏沉沉,有點傻掉了,許琛膽子太大了。


    聽見“周訓”,頓時稍清醒。


    周訓是她的弟妹,雖然親戚關係單薄,但自己現在這樣子,實在擔不上嫂子,尤其草坪上竇捧正在澆灌草坪,自己丈夫就在樓下。


    成何體統。


    她眉毛微蹙,唇瓣抿緊,臉色霎時淡漠冷漠,開口欲嗬斥,身子前傾,整個兒被反壓在梳妝台上,稍提的勁兒頓時散作一團,從鼻尖、從唇瓣漏了出來,頭發散落鼻尖上,她羞澀難耐,滿腔憤怒。


    許琛又來了!又是這種玩味的眼神,自己就跟他圈養的小貓一樣。


    天後俏臉緋紅,自己何時被人如此粗糙的對待,強耐著沒力,高傲冷漠,臉尤黛寒霜,緊抿唇瓣,冷聲說:“許琛,你放開我,不然我叫了。”


    “……”許琛眼神欣賞,手鉗製住王妃的頭,一頭秀發如馬鬃,瞧見梳妝台上的口紅,嘴角上翹:“王妃,你是個聰明人,我勸你不要給自己惹麻煩,這是伱告訴我的,不是麽?”


    天後銀牙緊抿,額頭香汗涔涔,一半是刺激,一半是害怕,猶如冰與火。


    她淩厲的眉毛微挑,察覺到許琛脆弱的自尊心,冷聲說:“所以你是報複我麽?”


    都這種時候還嘴硬,許琛嘴角上翹:“妃姐,我的專輯銷量有70萬,我送你個禮物吧。”


    “5萬專輯是一白金,一個白金是一個正字,妃姐,我送你14個正字,希望你能正氣凜然,擺脫向下的冷氣,不要自怨自艾。”


    說幹就幹,丫的,王妃敢羞辱許老爺,許老爺非得讓她嚐嚐滋味。


    絲綢單薄,許琛向下扯,王妃緊拽,不甘束手就擒,劇烈反抗,奈何許琛力大,輕汗淋漓,不經意瞥見許琛臉色焦急,跟個毛頭小子一樣。


    王妃稍微愣神,絲綢頓時稍微扯下,胳膊露了出來。


    許琛捏著口紅,緊挨著王妃的皮膚,龍飛鳳舞,一個“正”字躍然背上。


    王妃雪白的俏臉,緋紅愈濃,跟血珠兒欲滴落一樣,清晰的觸感傳來,又羞又氣又惱,緊咬唇瓣,秀美擰成一條線,索性任由許琛胡來。


    許琛愈發上頭,這特娘的堪稱“文藝複興”美畫。


    陽光、窗台,院子裏灑水的男人,樓下三個沉默的局外人,天後身子前傾,壓倒在梳妝台,一個男人以美人骨為紙,揮灑自己的榮耀。


    70萬銷量,十四個“正”字,稍一會,玉白的胳膊嫣紅,口紅有股淡淡的香味。


    許琛正準備繼續“左肩”。


    “嗡嗡嗡……”


    梳妝台上的電話乍然響起,王妃花容失色,臉色慘白,許琛手一頓,輕微拍撫,嘴角上翹,輕聲說:“不怕,不怕,手機而已,沒人來。”


    王妃眼神冷峻,狠狠盯了許琛眼,咳嗽聲,冷漠說:“你好。”


    “妃姐,是我……”陽光開朗的聲音,說話人稍緊張,磕磕巴巴說:“我是李亞捧,上次我們見過的。”


    許琛口紅頓住,李軟飯這個時候就認識王妃了?不是……這時候就舔上了。


    許琛豎著耳朵,手頭卻一點沒耽擱,難得天後溫順,幹正事要緊!


    “你有事嗎?”王妃羞怒,自己正被許琛壓著,這孫子亂塗亂畫,臉色惱怒,冷漠說:“有事說事。”


    許琛有點心疼李軟飯,這算什麽事,不過李軟飯請放心,許老爺會幫你狠狠出氣!


    許琛一手揪住王妃的馬鬃,一手口紅塗抹色彩,還有閑情雅致,欣賞窗外的風光。


    竇捧特娘的還在澆水!


    “妃姐,我……”聲音遲疑,下決心說:“妃姐,這次百代多虧你的幫忙,我想表達一下我的謝意,請您一定要給我這個機會。”


    “沒空。”王妃臉色冷漠,冷聲說:“下次這種事就不要給我打電話了。”


    手指頭冷酷掐斷電話,秀眉淩厲,盯緊許琛,冷聲:“你玩夠了沒有?”


    “啪!”


    清脆的動靜。


    “……”王妃眼神癡傻,怔了一會,不可置信的緊盯許琛,羞怒低吼:“你死定了,許琛,你死定了。”


    許老爺最不怕威脅,掄起胳膊,三十六路披風亂戰法,扇的汁爛漿流,花枝倒地。


    王妃眼神癡傻,額頭上大汗淋漓,天後終於憋不出,眼淚滑下,梨花帶雨,又哭又疼,委屈說:“許琛……我……我錯了!”


    “……唉……”許琛累壞了,五指酸麻,好歹是天後,這幅委屈屈服,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唇瓣緊咬著小手,搞得跟許老爺欺負她一樣。


    許琛想了想,還要王妃幫忙,他咳嗽,說:“王妃,你太不禮貌了,李軟飯好心請你吃飯,你不答應就算了,你態度這麽差幹什麽。”


    王妃靈魂脫離身子,眼神緊盯著許琛,眼珠都漆黑無光。


    “這樣吧,你不要說我欺負你,咱們下次專輯比比銷量,要是你銷量比我專輯高,我讓你打行不行?”許琛商量說:“誰叫你上次欺負我,我當時真不想活了,我一個十八歲的純情小年輕,我還是一個孩子啊,你……”


    王妃眼神霎時光亮,她緊盯著許琛,許琛一幅死了娘的樣子。


    她麵無表情的臉扯出冷笑,生怕挨打,冷笑似消未消,古怪說:“你……你說真的?”


    王妃從小到大,還沒有被人這樣毆打過,此仇不報,誓不為人,許琛敢跟她比專輯銷量……


    天後恢複冷漠高傲的神色,緊盯著許琛,嗔怒說:“許琛,你少裝蒜,我就問你是不是真的,我專輯銷量比你高,你任由我打。”


    “君子一言。”許琛頓住,王妃性格孤傲,自己這樣毆打她,娘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就不說。


    “你說啊!”王妃眼睛緊盯著許琛,她真像個孩子似,被毆打了就一定要打迴去,


    “要是我贏了呢?”


    “……”王妃臉色一怔,繼而羞怒難當,如果不是受了重傷,她真想狠狠給許琛幾巴掌。


    許琛要是贏了,難道還讓他毆打一次?


    王妃羞怒:“你不可能贏!”


    “如果我贏了呢?”許琛胡攪蠻纏,說:“你都28,快30,毛31,活32的老女人了,欺負我一個十八歲的年輕人,你有沒有點廉恥心……”


    “住嘴!”王妃眼神瞪緊,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是“老女人”,緊咬唇瓣,氣糊塗了,憤怒道:“行,你要是贏了,我任由你打!”


    “妃姐,我怎麽舍得打你呢?”許琛瞧著有趣,炸毛的王妃可愛多了,老是冷漠孤傲有什麽滋味。


    輕輕撫摸王妃,順毛說:“妃姐,如果我贏了,我希望你能跟我合唱一首歌曲,好不好?”


    “……”王妃肌膚有異樣的感覺,她腦袋恍惚,緊盯著許琛的臉,鬼神神差,喉嚨裏似有似無的“嗯”了聲。


    “妃妃……你兄弟竇捧真不是人,他報紙詆毀我,說我勾搭,跟周訓關係匪淺。”許琛委屈說:“要是他不澄清,我就沒法跟你唱歌了。”


    王妃傻掉了,許琛的“妃妃”砸的她暈頭轉向,想生氣,身子軟塌塌沒力氣,她亂了頭緒,下意識靠在許琛堂兄,眼神微眯,不耐煩說:“知道了。”


    “妃妃……”


    “停!許琛,你可以出去了,百代想要簽約你,你自己看著辦。”


    王妃眼神在許琛堂兄上頓了一下,雙腿酥軟,踉踉蹌蹌走到臥榻,身子軟塌塌的倒下。


    許琛同樣累著了,報仇不是件輕鬆事兒,走到門口,撇過頭,王妃側臥臥榻,幾根頭發絲調皮的黏在汗涔涔的鼻尖上。


    王妃和竇惟婚姻同樣不幸福,撞破竇惟做“好事”,估摸時間,就是這些時日了。


    撩王妃,跟撩周訓不一樣,周訓和竇捧是“人生道路”分道揚鑣,王妃和竇惟是“感情”破碎。


    許琛走到臥榻前,俯下身,親在王妃的鼻尖。


    王妃眼神微眯著,有些傻掉了,鼻尖上清涼,到底是天後,眼神瞪著他,羞怒的樣子,她現在實在沒有心氣兒跟許琛鬥力了。


    “睡吧。”許琛手指頭撩走鼻尖碎發,笑道:“找個時間跟竇惟離婚吧,你和他不會幸福了。”


    陽光從窗戶斜照,光裏漂浮著塵埃。


    王妃側躺在臥榻,眼神緊盯著手臂上豔紅的“正”字,英氣的眉毛微蹙,披著睡衣走進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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