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亮灣”簽的這份合同,比我想像中的還要順利,對方來了三個人,幾乎都是一個個肥頭大耳的樣子,但人都比較好,說話很合氣。之前就已經達到一致了,今天又協商了一下具體事宜,雙方一簽字,就算ok了。

    李雲天客氣的說要請對方的代表吃飯,他們都謝絕了,哎!現在這樣的人可真不好找啊,像他們這樣的人,幾乎都是抱著不吃白不吃的想法,這是一筆很大的生意,李雲天的效益很可觀的,如果說條件的話,有的人還要迴扣呢,但這幾個人連飯都不吃,看我們東北人就是實在,嘿嘿,東北老鄉看我的小說的時候,會不會很高興呀,有沒有想起來“翠花上酸菜”呀?哈哈!

    之後的時間就是我們自己的了,明天上午和下午各有一個會議,都是公司駐哈爾濱辦事處的內部會議,既然李雲天來哈爾濱一次,當然也要深入了解一下具體情況了,但會議的主要內容是人事和銷售的問題,預計後天返迴大連。

    李雲天來過幾次哈爾濱,但也都是匆匆而過,我對哈爾濱還算蠻熟悉的,因為我的家鄉就是黑龍江的大慶,一個產石油的地方,還出了一個很有名的鐵人王進喜,我就生長在那樣一個地方,和哈爾濱離的不遠,也就隻有兩個多小時的車程吧。

    這次哈爾濱之行本打算迴家鄉一趟的,看看父母,真的好想念他們哦。但時間又安排的太緊,所以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彭程雖然現在也算在東北工作,但他並不是地道的東北人,他是在福建長大的,所以對東北的了解並不多,我中午帶他吃了一頓地道的東北菜:大骨頭燴酸菜,豬肉燉粉條,蒜泥五花肉加血腸,還有東北特產的山野菜,和幹菜,他吃得津津有味,誰也不提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了,我們的關係似乎又迴複到了以前的各諧和默契的狀態。

    下午我又帶李雲天出去溜達,到百年老街中央大街的時候,偶爾會碰到幾個外國人,但主要是俄國人居多,李雲天的俄語是一級棒的,偶爾他會上去搭兩句話,很開心的樣子。之後我們又去了防洪紀念塔,索菲亞教堂,最後去了太陽島,直到太陽漸漸失去光澤的時候我們才迴到賓館。

    迴到賓館衝了個澡躺在床上就不想起來了,今天走了好多路,腳脖子都疼了,還有就是可能昨晚凍著了,白天一直不太舒服,總想打噴嚏,而且鼻子又不通氣,我想自己可能要感冒了。

    李雲天敲了兩下門然後進來,說:可可,走吃飯去啊。

    我不想吃了,你去吧,我懶洋洋的說。

    不吃飯怎麽成,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李雲天表現出一副很關心的樣子,看樣子不像是假的。

    沒什麽胃口,你去吃吧,我眼瞅著李雲天奔我走了過來,我本能的往上拉了拉蓋在身上的被子,因為我裏麵隻穿一件短短的睡衣。

    李雲天摸了摸我的額頭,坐在床邊的他“啊”的一聲彈了起來,“可可你發燒啊,很嚴重。”

    沒事的,睡一覺就好了,我閉了閉眼睛。

    可可,你等著,我去藥店買體溫計和退燒藥,你等著啊,我很快就迴來。李雲天的身影消失在房間裏,我似乎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但沒過多大一會兒我就醒了,因為我覺得口渴得曆害,我能感覺到身體很熱,熱得燙手,我爬起來照了一下鏡子,臉蛋燒得通紅,室內的燈開得很暗,我摸索著往飲水機的方向走,但好像什麽東西絆了我一下,突然覺得眼前一片漆黑,然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見開門聲和急促的腳步聲,但不管我怎麽努力就是睜不開眼睛,

    然後有人把我抱了起來,放迴到床上,給我蓋上被子,不蓋被子的時候還不覺得,這一蓋上被子突然覺得好冷,甚至開始哆嗦。我嘴裏念叨著:冷,好冷......

    冷啊?等會兒我再給你拿被子來,這下我聽出來了是李雲天的聲音,然後是一陣手忙腳亂的樣子,接下來第二個被子又蓋在了身上,但還是冷,就像身體裏有一股寒流一樣,從身體裏往外冷,似乎冷的刺骨,刺骨的疼痛,疼痛到有些麻木。

    我哆嗦得更加嚴重,我能聽到自己的牙齒碰撞的聲音,我努力的往被窩裏鑽著。

    接下來我感覺到有一雙溫暖的大手抓住了我,然後是一個溫暖的懷抱,這溫暖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貪婪的享受著這種溫暖,我的雙手在他的身體上不安分的胡亂摸索著,似乎在尋找一個突破口一樣,我摸到了他健壯的前胸和四塊腹肌......

    他似乎也我在我的身體上掠奪著什麽,近乎於瘋狂,我的身體開始由能結冰的溫暖開始漸漸的轉暖,最後甚至有種春暖花開的感覺。他的掠奪似乎越來越強烈,越來越兇猛,我能感覺到他咚咚的心跳聲,一種很有節奏的韻律,然後我被他完完全全的壓在了身下,無路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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