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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七章:負使命萬裏行路相詰問紛爭開始


    當佛羅倫城的佛羅倫祖廟,正在上演著老佛羅倫侯爵葬禮和新家主加冕儀式――或者說新家主紛爭――的時候,在佛羅倫城之外,數百裏之外,一個騎著龍馬的騎士,正滿頭大汗的朝佛羅倫城趕去。


    龍馬是一種比較值錢少見的騎獸。相傳這是一種擁有龍的血統的馬種。在這個異世界中,騎獸並不如人們想象的那樣種類繁多。事實上,除了牛馬驢騾之類的獸類外,其他可以騎乘的獸類,要麽少見以至於不可能廣泛推廣,要麽由於其本身的結構限製,就根本不適合騎乘。至少不適合人類騎乘。


    這樣一來,至少在主大陸上,騎獸的種類,實際上與鄭拓在地球上所見到的那些,相差不大。


    而龍馬,則是地球上沒有出現過的騎獸。這種騎獸既然名字中帶了個龍字,自然非同小可,衝刺的速度和力量非常可怕不說,長途跋涉的能力也是非常強大的,完全可以被稱為“萬裏馬”,也就是說日行萬裏。上一次萊茵哈特布局刺殺鄭拓,所用的道具就是龍馬。


    根據和馬匹混血的龍的不同種類,龍馬也有多種。龍類血統越高貴,龍馬也就越尊貴,能力也越強大。


    這個騎著龍馬的騎士,跨下的龍馬,在脖子處有銀色的鱗片,在陽光下閃動著美麗的光澤,這表明,這龍馬乃是龍類中最尊貴的血統那十五種上位龍類(五種寶石龍,五種金屬龍五種五色龍,具體參看本書作品相關《dnd中巨龍的分類》章節)中金屬龍之一銀龍和普通馬匹的混血。


    事實上,整個大陸上的龍馬,絕大多數都是亞龍偽龍和馬匹的混血,極少有上位龍與馬匹的混血存在。


    畢竟,龍雖然生性好淫,但也擁有身為頂階生物的尊嚴,上位龍是很少會和普通馬匹交配的。


    這樣的一匹帶有銀龍血統的龍馬,在黑市上的價格,超過上千萬金幣,而且還有價無市!事實上,根本不會有幾個貴族,會將如此尊貴的銀龍馬賣掉。即使再潦倒也不太可能。


    騎著這匹龍馬的騎士,來自距離佛羅倫城五千公裏之外的一個大城因斯坦城。方麵萬裏之內,甚至整個烈日王國之類,也隻有因斯坦城,才由一個名叫瓦爾特的男爵擁有一對銀龍馬。而因為擁有銀龍馬,這位瓦爾特男爵的地位相當高,就算因斯坦城的城主和當地地位最高、年代最古老的貴族家族史考特伯爵,也不過與之地位相仿!


    所以,我們的瓦爾特男爵,對自己的銀龍馬,那是及其的心愛,說句不恰當的話,伺候親老子也未必比得上。


    可是,現在,這瓦爾特男爵萬分心愛的銀龍馬,卻被毫不吝惜的用來長途趕路。可以看到,馬上的騎士完全是驅趕著銀龍馬以最快的速度在趕路!


    美麗優雅並且高貴的銀龍馬身上,已經被淋漓的大汗濕透了,就仿佛剛剛從水中撈起來一樣!


    銀龍馬的胸腹,在劇烈的起伏著,它已經張開了大口,使勁的喘息著。在它的嘴邊,已經有大量的白沫堆積著!


    這樣毫不吝惜足力的催動馬匹趕路,即使馬匹擁有龍的血統,事後也肯定會大病一場!可惜,愛馬如命的瓦爾特男爵,即使看到了這樣的情況,也絲毫不會覺得可惜!


    因為馬上的騎士,有著非常重要的使命!隻要這個使命能夠達成,哪怕累死銀龍嗎,也是值得的!


    現在佛羅倫城附近的天空,已經晴空萬裏!太陽已經升到了一天的最高處,正是正午的時分。


    從因斯坦城到達佛羅倫城,長達五千裏的路途,即使如此拚命的趕路,即使銀龍馬貨真價實擁有日行萬裏的能力,也起碼從深夜開始,就開始在趕路了。


    “快!快一點!再快一點!快要來不及了!一定要快一點!一定要在那之前趕到啊!”


    馬上的騎士,瓦爾特男爵的親信,藍斯騎士,僅僅的伏在銀龍馬的馬背上,萬分焦急的喃喃自語。


    從深夜開始出發到現在,已經趕了將近五千裏的路途,藍斯騎士雖然擁有聖階的實力,也已經累得夠嗆。


    然而他不能休息!


    他已經沒有時間了!


    數百裏的路途,對於日行萬裏得銀龍馬來說,完全不是一個問題。僅僅不過半個小時之後,藍斯騎士就已經趕到了佛羅倫城門口!


    他不得不停了下來。


    盡管他恨不得一口氣衝進城門,趕到目的地,完成自己的使命,但他還是不得不停了下來!


    因為佛羅倫城的城門,居然半閉了起來,還布設下了路障。在城門的旁邊,一大隊甲胄鮮明、刃利鋒亮的士兵,靜靜的等在城門之後。從這些士兵臉上表現出來的悍色可以清楚的看出來,這些士兵不僅僅是裝備豪華,本身的戰鬥力也非常可觀。


    這必然是佛羅倫城著名的佛羅倫城衛軍――說是城衛軍,但誰都知道,作為守衛佛羅倫城這樣一個大陸的商業中心兼佛羅倫家族的根本重地的軍隊,這支城衛軍的戰鬥力,已經遠遠超過了大多數的普通公國乃至王國!隻有極少數武力強大的王國和五大帝國的軍隊能夠超過它。


    想明白這一點,心中萬分焦急的藍斯騎士,也就不得不息了強行闖關的心思,不得不停了下來,老老實實的接受守城士兵的檢查,然後順著進程的人流,慢吞吞的進入佛羅倫城。


    對於一個商業中心來說,一般情況下,佛羅倫城的進出關口並不森嚴。這一次,據說是為了保證老佛羅倫侯爵葬禮和新任家主即位儀式的順利進行,才采取的臨時措施。


    道理倒是很有道理的,隻是,藍斯騎士,總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不過他不敢輕舉妄動。


    因為在眾多進城的人中,一臉疲憊一身大汗,一看就知道經過了長途跋涉的他,還騎著龍馬這樣珍惜的座騎的藍斯騎士,在一出現在城衛軍的視野中,就被密切的關注著。


    藍斯甚至可以看到,好幾個城衛軍的小隊長之類的頭目,已經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刀柄或者自己的騎槍柄上,隻要自己稍有異動,他們就會毫不留情的出手斬殺自己。


    身為聖階強者的藍斯當然不在乎這些最高不超過高級實力的城衛軍士兵,但要是被這些人纏上的話,他的使命就沒有完成的希望了。所以盡管恨不得一步趕到目的地的藍斯,也隻好老老實實的任城衛軍盤查。


    幸好在來之前,相關的文件手續,瓦爾特男爵早已經準備就緒。隻要城衛軍不刁難他,也耽擱不了太久的時間。


    然而,天往往不從人員,希望城衛軍不予刁難自己的藍斯,很快就發現,城衛軍竟然真的在刁難自己!


    盤問自己的文件來曆,盤問自己的來曆,在文件中挑著種種毛病――即使那根本就沒有問題,也要在雞蛋裏挑骨頭!


    藍斯分明發現,另外一個證明文件和自己一樣的人,都沒有被怎麽盤查的被放了進去,偏偏自己,卻被城衛軍刁難著!


    難道說,這邊的佛羅倫家族,已經覺察到了某些東西,還是說,這邊的佛羅倫家族,完全就是在等待著自己自投羅網?


    難道佛羅倫家族那個沒什麽見識的少主,已經決定了向自己的主人背後的那個強大力量開戰了嗎?


    地位雖然不低,卻還接觸不到真正密密的藍斯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那些大人物背後的交鋒也是他不夠資格了解的。但他明白一件事情,如果自己在任城衛軍這樣刁難下去,自己的使命失敗,將會是一種必然!


    不行!絕對不可以!我已經不能繼續等待了!


    心中打定主意,藍斯突然大喝一聲,全力運氣鬥氣,湛藍美麗的鬥氣光芒,霎那間將他整個人籠罩在中間。


    然後他向前猛衝過去,同時口中一聲唿哨!


    城衛軍衝上去阻攔,卻被他的鬥氣一振,被震飛老遠!


    同時,聽到唿哨之後,龍馬也馬上起步朝城門內衝去!


    城衛軍們似乎猝不及防,竟然任藍斯和龍馬齊齊衝了進去!


    城衛軍的頭目馬上大叫起來,吹響了軍隊集結的哨子,大批人馬馬上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衝了出來,將道路堵了個嚴嚴實實!


    如果在戰場上,這些人隻能成為藍斯的手下亡魂。但是現在藍斯完成使命要緊,哪裏有功夫和他們糾纏?眼看道路被堵,騎馬眼看是過不去了,他也當機立斷,決然放棄那價值幾千萬金幣的龍馬,仗著自己的聖階實力,不走大路,直接穿屋過戶,強行在房屋群中穿出一條路來!


    城衛軍卻沒有他那樣的實力,也不能像他那樣肆無忌憚,再加上大批人馬在路上堵著調度不動,竟然任他就這樣揚長而去!


    “怎麽辦?”


    一個大隊長模樣的城衛軍軍官,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出現在現場,有人在旁邊連忙詢問道。


    城衛軍官臉上現出冷笑:“不用管它,他已經趕不上了!行了,大家都散了吧。別忘了留下些人調查那些房屋和財產在剛才受到損失的情況,讓他們到城衛軍總部來領取賠償!”


    “是,大人!”


    一聲令下,不過片刻功夫,城衛軍消失得無影無蹤,就仿佛剛才的衝突,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


    ……


    就在藍斯在城門口被刁難盤查的時候,佛羅倫家族的祖廟中,撒姆爾的臉上露出了幾分惱怒。


    自己主持的儀式,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打斷,即使撒姆爾精修多年,城府極深,涵養也極好,也難免有些不爽。


    他冷冷的望著打斷自己的那個英俊的年輕人。他認得出來,這正是鄭拓的佛羅倫家主之位最有力的競爭者――當然,前提條件是鄭拓並沒有半神這樣強大到神殿也要拉攏的實力――安德烈。


    “又有什麽事情?恩?加冕儀式乃是十分莊嚴神聖的時刻,年輕人,你最好不要貿然打斷他!”


    撒姆爾沒好氣的說話卻換來安德烈的一個燦爛的微笑,顯得十分有魅力――鄭拓不得不承認,比自己的笑容有魅力多了――隻聽安德烈說道:“尊敬的白衣主教大人,請不要生氣。我想,關於加冕儀式的人選問題,智慧如您,一定知道,讓那個還沒有成年的人加冕,並不是一個合適的選擇。不過,如果白衣主教大人加冕的對象是您麵前的這位吾主的虔誠仆人,那麽所有佛羅倫家族的人,也都一定會敬仰您的無上智慧的!而白衣主教大人也一定會得到佛羅倫家族的友誼的!”


    這句話,很不好迴答,作為神殿的人,是不便貿然插手佛羅倫家族的事情的。無論他的意見如何,都可能會被安德烈利用。所以撒姆爾當然不能貿然表態。


    不過他當了多年白衣主教,也算得上老奸巨猾,根本不會因為一點情緒的波動而作出不理智的舉動,絲毫不上安德烈的當,淡淡笑道:“這位先生,我隻是一位吾主的卑微仆人,對世俗的一切沒有任何的興趣。至於佛羅倫家族的加冕應該給誰,那也與我無關。閣下的詢問,隻怕找錯了對象吧?”


    以神殿的能力,當然知道鄭拓的實力如何。所以才做出了拉攏的決策。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怕了鄭拓。


    一位半神,對於神殿來說,也並不完全是敵人。那些從信徒修煉成的半神以及那些在追殺中最後投降神殿的半神,後來都被眾神帶走,稱為眾神的神侍,實際上也就等於加入了奧斯神係。


    尤其是一千年之前,當時野心勃勃的奧斯眾神,非常歡迎一位半神成為自己神係的神侍,以便自己的力量更加壯大,更有利於他們一統主物質界的信仰。隻是最近一千年之內,和眾神失去聯係,為了盡量減除大陸的不穩定因素,神殿才不問青紅皂白的圍剿半神。


    但等到十五年前的時候,圍剿半神也就沒有必要了,現在的圍剿舉動,隻不過是一種慣性而已。如果能夠有新的半神投靠奧斯眾神,現在倍感力量不足的奧斯眾神更是很歡迎的。


    所以對於新出現的半神,神殿主張圍剿的意見才沒有占據主導,而是拉攏的意見占據了主導。這就是為什麽神殿支持鄭拓即位的原因。


    否則的話,神殿也是希望看到佛羅倫家族被削弱的。畢竟佛羅倫家族千年來雖然大大的幫助了神殿,但是現在也已經沒有了從前的作用,甚至隱隱成為了神殿的威脅,削弱佛羅倫家族符合神殿的利益。三百年前的佛羅倫之亂,就隱隱可以看到神殿的影子。雖然最終未盡全功,卻也讓佛羅倫家族的元氣大傷,算是達到了神殿的戰略目的。


    這一點,無論佛羅倫家族內部還是神殿內部,都心知肚明。


    而即使撒姆爾所代表的溫和派,對於削弱佛羅倫家族,也並不是那麽嚴厲反對的。說到底他們和激進派隻是步子大小的不同,其根本利益是一致的。決不能因為溫和派的溫和表現而相信他們的善意。


    這一次,如果不是佛羅倫家族出了鄭拓這個半神,神殿的意見隻會完全倒向削弱佛羅倫家族。這一千年來,佛羅倫家族和神殿已經交鋒好幾次了。幾百年前那一次口誤事件實際上就是一次交鋒,隻不過當時佛羅倫家族贏了。佛羅倫之亂又是一次,這一次佛羅倫家族實際上輸了。而現在這一迴,沒有鄭拓的出現,佛羅倫家族必輸無疑。


    但是,雖然有了鄭拓出現,雖然神殿拉攏鄭拓的意見占上風,但如果鄭拓身為半神都無法在沒有外力幫助的情況下坐上家主位置並且作為家主位置,這樣的半神也沒什麽可怕的,神殿也不介意將態度從拉攏轉變為打擊。


    所以,撒姆爾在麵對安德烈的時候,根本就不表態,直接退讓,讓鄭拓這個當事人來解決問題,無論最後誰勝利,對神殿都不是沒有好處的。鄭拓勝利可以拉攏一個半神,安德烈勝利,可以削弱佛羅倫家族。坐山觀虎鬥,何樂而不為呢?


    其實,安德烈也沒打算讓撒姆爾表態,隻要撒姆爾表示中立,他就有信心收拾鄭拓――很可惜,他不知道鄭拓的半神身份,否則就不會這樣有信心了。


    於是安德烈站了出來,來到鄭拓麵前,大聲說道:“佛羅倫家族的各位長老、家主成員,我,安德烈?佛羅倫,在此質疑西蒙?佛羅倫繼承家主之位的資格!”


    他的聲音,在整個大廳中迴蕩著。


    所有的人的精神立刻集中起來,一個個都緊緊的盯著鄭拓。安德烈既然這樣說,一定就有自己的把握,那麽鄭拓應該如何應對這個詰問呢?


    這是在很讓人好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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