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景天在驛站裏等的心焦,再加上。隨從從雲家迴來,告訴他,雲姑娘早上就出門了,還沒迴去,他更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吩咐士兵,如果王爺迴來,就說他去去就迴。


    出了驛站,馬不停蹄的就往雲家的方向趕去。


    雲青青失魂落魄地,走在迴家的路上,心情糟糕透了。


    聽到後麵有個熟悉的聲音喊她時,她才停下來。


    馬還沒完全停下來,易景天就飛身下馬。


    看到雲青青,臉色凝重,眼圈紅紅的,他臉上驚喜的笑容,慢慢的僵了下來。


    快步走上前,伸手扯住她的胳膊,驚問:「青青,你怎麽了,你去了哪裏?」


    青青看到易景天,頓時,苦苦壓抑的酸澀,像要決堤一樣,委屈被放大到無數倍。


    鼻子一酸,差點哭出來,可被她生生忍住了。


    反正事情都已經發生過了,告訴他,還能怎樣呢。


    秦晉是王爺,易景天是將軍。就算易老將軍再戰功顯赫,那也是外臣。


    現代都是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是封建的,君臣思想那麽嚴重的世代呢,怎麽也不能與皇家對抗啊。


    就算景天能為自己出頭,到頭來與他又有什麽好處。


    秦晉那個人,手裏有權,心腸那麽壞,明的不能行,肯定也會暗中使絆子。


    青青迅速的在腦海裏權衡了一下利害,眨了一下眼,擠出一絲笑容說:


    「沒什麽,就是眼睛有些不舒服。」


    易景天多會察言觀色,怎麽看不出她在隱忍,垂下頭,凝視著她的眼睛,「來,我幫你看看!是不是進了沙子。」


    青青閃了一下,揉了揉眼睛:「已經好了!」


    易景天感受到她在逃避,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麽事,是她不想讓自己知道的。


    特別是她眼睛紅紅的,唇瓣腫發亮。


    他突然意識到什麽,心髒有些收縮:


    「青青,你遇到什麽事,可以告訴我,就算我不能解決,至少也能幫你分擔!不要自己撐著!」


    他聲音異常輕柔,讓青青一陣輕顫。


    「真的沒什麽事!」青青垂下頭,怕他在追問,「我把給你的禮物弄丟了,所以心情不好!」


    易景天定定的看著她,視線垂在她臉上,知道她在轉移話題:


    「傻丫頭,禮物丟了就丟了,有什麽好傷心的。」


    青青看他英俊的臉龐,心情好了些,「你說的到好,那可是我花了一天時間繡的,費老勁了,我又不會,你不知道多辛苦。」


    易景天一聽,有些心疼,連忙拉起她的手,放在掌心,輕輕揉著。自責的說:


    「都怪我,不知道你不會,手有沒有很疼?以後咱不繡了,你為什麽不告訴我你不會?」


    青青窘迫,臉紅:「誰給你是咱啊?」注意你的措辭。


    易景天看她神色緩和,又恢復了以往的靈俏,輕笑:


    「讓你送我東西,就是證明你的心意,心意到了,東西有沒有,都不重要了,不傷心了!我已經知道你的心意了。」


    青青抬頭,心裏甜絲絲的,覺得他特別的善解人意,又會安慰人,但是又不想承認對他用心了。


    「誰對你有心意了,還不是被你逼的,哪有自己開口要禮物的!你這麽大一個人,我要說不給,你多沒麵子!」


    說了之後,意識到,說的話是指責他,但是還照顧他的麵子,那不還是對人家有心思嗎,臉更紅了。


    「好好好,都是我的不是,以後再不開口要禮物了!」易景天哪會聽不出她的語病,也不點破,溺愛地笑說:


    「那,我就不能等你開口了!」


    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個玉鐲,不等她反應,硬戴在她手腕上:


    「這個玉鐲雖然不值錢,但是對我來說卻很貴重,這是我爹和我娘的定情信物,我爹去世之後,我娘就把它交給我保管,我如今交給你,好好替我收著。」


    青青手縮了一下,那會不明白,收了,那就是他們易家的人了,都沒見家長呢,就這麽私定終身了嗎,「我不能要,這太貴重了,我怕……」


    易景天已經套在了她的手腕上,青青發急,用手退了幾下,可是卻退不下來了。


    「看來,它找到主人,不想下來了,你就隻好勉為其難,戴著了!」易景天心裏歡唿雀躍。


    青青覺得自己的這條手臂有千斤重一樣,別扭極了,跺跺腳:「你真討厭!有毛病!」


    她腦子有點亂,又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心思了。


    那個死變態的玉佩還在自己這裏,也說送給自己。


    感覺那個玉佩像個燙手山芋一樣,丟不敢丟,留著像定時炸彈,隨時就可能無端引爆。


    現在又無端收了個玉鐲,真是夠了。


    易景天絲毫也不在意,伸出長臂,把她擁在懷裏,「你不是神醫嘛,我這毛病,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你能留下來幫我看一輩子嗎?」


    青青下巴放在他肩膀上,心裏酸酸的,不知道怎麽迴答才好。


    「青青,我們的事,你考慮好了嗎,我怕夜長夢多,我覺得也沒什麽好考慮的……」


    青青幹脆打斷:「你什麽意思啊,是不是覺得,你能上門提親,我就應該上趕著答應,撿了大便宜了!」


    易景天看她嬌嗔,不講理的樣子,笑了:


    「不,是天上掉餡餅,砸到我了!」


    「哼!」


    「還不滿意啊?那就是我祖上積德了,才讓我遇到你。」


    易景天戲謔的笑。


    「這還差不多!」青青說完,更侷促了。


    「那是不是可以同意了?」易景天追問:「明天我就讓人選日子,然後立馬迴京準備聘禮!」


    「易景天,你這是逼婚呢?」封建惡霸。


    青青以一個現代人的思想,來想問題,十九歲而已,還很小好不好,在我天朝。那還不到結婚年齡呢,犯法的。


    「娶到家才安心嘛!」易景天心裏軟軟的,「你不急,但我急!急得每晚都失眠。」


    青青有時候就覺得,易景天的脾氣特別的好,無論怎麽惹,都不會發火。


    還有那雙狹長的丹鳳眼,特迷人,雖然不大,但看上去很有神,不笑的時候,也像在笑。


    並且笑容特別的溫暖,好像冬天裏也不會冷一樣,這種男人,無論在那個朝代都很受歡迎。


    恐怕沒有姑娘迴不喜歡吧。「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什麽問題?」易景天問:「隻要知道的,都會告訴你!」


    「前天和你一起,有個姑娘老瞪我,還對你笑,你是不是都被人搭訕習慣了?」青青說出之後,才發現口氣居然那麽酸。


    易景天心中一喜,微笑著,摸著她柔順的頭髮,「你什麽意思,吃醋啊!」


    被他這麽一笑,青青發窘,頓時不高興了,推了他一下,顯然沒有推動:


    「走開,你很得意啊?」


    「我有什麽好得意的。隻是有點小欣喜!」易景天心裏有很多點欣喜。


    還是答非所問,青青翻了個白眼。


    「我根本沒在意有沒有人跟我搭訕,因為我的眼睛隻看到一個人,就是……」他的手指再空中繞了半天,最後落在她頭上,「就是她!」


    她噘嘴,沉默不語,易景天下意識的手臂又用了些力:


    「別瞎想,我還有事,要先迴驛站,你這幾天就別出門了,等我去找你!嗯!」


    「知道了!」她乖巧的迴答,卻有些不敢抬頭了。


    他鬆開她,送她迴去。


    她快進門時,他又一把把她扯了迴來,在她始料未及時,快速的在她額上吻了一下。


    呀!偷香的人,居然臉也紅了。


    「進去吧!」


    「嗯!」


    青青低頭,慢慢的推開門,進去時,抬頭,他挺拔的身軀還立在那兒,還對她微微笑了一下。


    青青臉發燙,連忙把門關上。


    拍了拍胸口,迴到了房間。


    推開門,看到錦兒,正在摺疊衣服。


    聽到開門聲,錦兒迴頭,看到青青,曖昧地格格笑。


    仰頭看了看外麵的陽光。叫道:


    「小姐,你迴來了?」


    「你眼瞎啊,看不到啊?」青青坐下來瞪了她一眼。


    錦兒嘻嘻笑,她可喜歡現在的小姐了,一點也沒把自己當丫頭,所以她才敢放肆。


    「小姐,你出去的時間可不短了?」


    她伸過頭,知道小姐去和易公子約會,她可是很有眼力的,找藉口沒去,省的打擾他們。


    青青繼續翻白眼。


    「禮物,易公子喜歡嗎?」她舔著臉。


    還敢提禮物,這個死丫頭真是無法無天了。


    錦兒笑,掰著手指說:「去驛站,半個時辰,迴來半個時辰。」


    之後驚叫:「啊,你整整在哪兒待了兩個時辰啊,小姐,這麽長的時間,你們都在做什麽啊?」


    「荷包裏的東西是不是你換的?」


    其實不用問,不是她是誰,真是個損丫頭。


    「嘻嘻,小姐,錦兒還不是想讓你,把易公子快點拿下嗎?」她停了一下,看到青青的嘴唇,立馬沉下臉說:


    「真沒看出來,這易公子這麽狠,小姐,你看你的唇。我幫你擦點藥吧!」


    果然再溫潤如玉的男人,心裏都住著一匹狼,還是色狼。


    青青連忙用手遮住唇瓣,「我自己咬的。」


    「錦兒又沒說是別人咬的。」錦兒笑說。


    「再取笑我,看我不打死你!」


    兩個人打作一團。


    易景天迴驛站時,秦晉已經迴去多時了。


    他眉頭緊鎖的半躺在軟榻上,神情不是很好。


    「參見九爺,您來,怎麽沒提前打聲招唿,景天好去接您!」


    易景天恭敬的立在一旁。


    秦晉慢慢的掀開眼簾,神情有些慵懶,淡淡的說:


    「我看這裏也沒什麽事了,等下我們一起迴京吧!」


    秦晉怎麽可能想不明白,那丫頭跑到驛站送禮物,當然不會是送給自己,那肯定就是送給易景天的。


    想到她居然送那種東西,給易景天,他心裏特別燥悶。


    他表麵上說,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他沒必要糾纏不清,隨她去吧。


    可是心裏又不甘,想到她和易景天可能已經兩情相悅了,他雖然不願意承認是嫉妒,可內心騙不了自己。


    「九爺,現在天色晚了,路上也不安全!不如明日一早,再迴去也不遲啊!」


    他剛剛和青青說好,明日找人選日子,現在這麽倉促的迴去,恐怕連招唿也沒時間打。


    「習武之人,刀山火海都敢去,怕什麽不安全,你還有什麽私事不成?」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雖是上下級,人家有私事,難道也要管。


    「這倒不是。」易景天說。


    他要是說有私事,又怕秦晉多疑,到時候,萬一自己去找青青,給他知道了,那青青豈不是很危險。


    「那就好,這裏的事情,三天就能處理好,而你卻在這裏逗留了十幾天,我記得你辦事很果斷的。難道在京城富閑的日子過久了,不知道該怎麽做事了?」


    秦晉慢條斯理,又有些陰陽怪氣。


    「九爺,景天無能!」


    易景天當然能體會到,王爺今天專門針對他。


    「即刻迴京,不得有異議!」秦晉眼神變得鋒銳,又恢復了以往的獨斷專行。


    易景天不得已,無奈,還是抱拳說了句:「是!」


    驛站的人。全部都隨他們迴京,一個也沒留。


    易景天騎馬走在隊伍的後麵,時不時的駐足,向後觀望,心急如焚。


    可惜,那時沒有手機,不然發個微信告訴青青一聲,這樣一聲不響的走,她會怎麽想。


    不如調轉馬頭,迴去給她說一聲,再追上九爺。


    他剛有這個想法,就看到一衛兵跑過來,說王爺覺得悶,想讓易將軍坐進馬車,陪他下棋。


    易景天擰眉,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滋味,但是那個社會的等級製度,他不得不過去。


    迴京,路上還得幾天,她該多急啊,隻能迴去寫信告訴她了,目前也隻能這樣了。易景天想。


    迴京後,易景天還沒得個喘息的機會,連母親都沒看望,就被皇上召見。


    說是秦王迴京,邊疆守備空虛,因秦王近日要大婚,要在皇城住一段時間。


    所以下旨,要易景天即刻啟程去邊疆,不得有誤!


    皇命難為,易景天雖然十分不情願,但是也不能抗旨不尊。


    這當然少不了秦晉從中斡旋,絕對有他推波助瀾力氣在裏麵。


    青青第二天沒見到易景天,想去找他,但是想到女孩子一定要矜持。


    雖然他是不錯,但是也不用這麽著急吧。


    來到這個世界,現在也不知道怎麽迴去,能不能迴去都不知道,那就入鄉隨俗。


    娶高富帥,基本上算是實現了,就是不知道易景天會不會同意自己多娶幾個,下一步就是做霸道女總裁了。


    她心裏做著白日夢,心裏樂的像老鼠,喜悅之情早就把秦晉帶來的不快,沖走了。


    第三天,他還是不見人影,青青有些納悶了。


    第四天終於忍不住,讓錦兒去看看。


    錦兒迴來說驛站沒人,她還不信,以為是和自己開玩笑。


    「小姐,真的沒人,易公子不會出什麽事吧!」


    看錦兒麵色凝重,她心裏咯噔一下。


    親自跑過去,果然冷冷清清。


    又過了幾天,他還是沒有任何消息,甚至連一封信也沒有。


    她哪知道,古代的通信是多麽落後,就算有信,沒有個十天半月也到不了


    青青由原來的擔心變成失望,變成懊惱,變成心痛。


    後來痛恨,不管什麽原因,你可以告訴我,你一聲不響的就消失,把我當什麽,是的。自己什麽都不是,那層窗戶紙從來都沒捅破過。


    失魂落魄地迴到了家,她恨易景天,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早晨,青青捏了捏泛疼的腦袋,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拎著籃子去山中採藥。


    連錦兒也沒帶,因為她不想讓別人看到她傷心,她要整理心情,重新積極向上。


    她本來就是一個心思開闊的人,也不允許在悲傷裏停留太久。


    中午迴去的時候,卻見到一對人馬,朝著她家的方向。


    她頓時心中驚慌,難道是那個人狼,過來抓她了。她抄近路跑迴去。


    可是那些人來得太快,她剛進門,那些人也到了門口。


    正是中午吃飯的時間,雲承揚也在家。


    青青躲在屋子裏沒敢出去,她要聽聽風聲。


    隻聽到一個尖細,似女人又不像女人的聲音響起。


    「先皇有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雲彥恆之女雲氏,淑慎性成,勤勉柔順,雍和粹純,性行溫良,克嫻……著即主理秦王府,欽此!」


    那太監看著下跪的雲承揚,「雲相公,接旨吧,雲姑娘不在嗎?」


    「草民接旨,謝主隆恩!」雲承揚恭敬的接過:「妹妹出去了,小人這就著人找她迴來!」


    雲青青在屋中,聽到之後,腦袋就嗡了。


    秦王,不是那個變態嗎?


    難道是他以權謀私,要把自己弄他府裏折磨。


    後來一想不對,是先皇遺旨,那就是那個變態可能還不知道是她。


    天吶,她和哥哥,孤苦無依的怎麽會被定為九王妃。


    她在屋裏急得團團轉,片刻雲承揚進來。


    青青急拽住他的衣袖,「哥,怎麽迴事?我不要進王府!」


    那個人。那麽神經錯亂,有去無迴啊,到時候有沒有命迴來,都不知道。


    「如今有聖旨,抗旨,那是要滅九族的!」


    雲承揚說。


    「那我……」青青現在才體會到,現代的律法是多麽民主。


    她急得眼圈都紅了,不去,死路一條,去了,一條死路。


    她一著急,就把之前冒犯秦王的事,告訴了哥哥,還說秦王一直都想逮著她,弄死她,她還偷了他的玉佩。


    幾天前又把他惹急了,說不定他再見到自己,會毫不留情的掐死自己。


    反正不管怎麽說,她是不想嫁進秦王府的,誰稀罕那個位置。


    雲承揚一聽,也驚得不行,點了一下她的額頭,「你怎麽那麽會惹事!這可怎麽辦?他知道你就是先皇禦定的王妃嗎?」


    「應該不知道!」青青老老實實的說。


    錦兒看到少爺,小姐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咬了咬牙說:


    「少爺,錦兒代小姐去,行不行?」


    雲承揚搖搖頭,「這如果被人發現,可是欺君罔上的。」


    青青一陣感動,「錦兒。你真好,以後你就是我親妹妹!」


    「少爺我覺得可行,王爺雖然見過小姐,可又不知道她雲青青,錦兒相貌粗俗,想必王爺見一麵之後,也不會再想看到,時間一長,就把我們忘了,到時候說不定會放出府的,到那候我們都不用死了。」錦兒說,「就算王爺發現,我從小在雲家,也算是雲家的女兒,代姐姐嫁。也無可厚非啊!」


    雲承揚猶豫了,秦王妃的位置拱手讓人,他還是有些不願意,但是和妹妹的命比,就沒那麽重要了。


    雲家於錦兒有恩,就是為小姐去死,她也願意,況且如果小姐嫁進王府,易公子怎麽辦?


    反正出了白水鎮,沒人知道誰是雲青青。


    雲青青也不願意錦兒去冒險,怎麽也不同意,考慮再三,還是覺得這個辦法不妥。


    當晚,雲家舉家慶祝,能嫁進王府。那是幾輩子修來的,整個白水鎮的人,那個羨慕嫉妒恨啊。


    二百五居然有那般福氣。


    晚上放炮竹慶祝,雲青青親自上場,可是歡歌笑語時,隻聽得一聲慘叫。


    雲青青被炮竹炸傷了臉,鮮血淋漓,慘不忍睹。


    一張臉被燒的麵目全非,上了藥之。


    三日後拆去包裝的紗布,才發現整張臉被燙傷,像燒糊了的卷子一樣。


    雲青青,哭的死去活來,直唿不想活了。


    宮裏的嬤嬤,也大唿可惜,好好的一個姑娘,如今變成了醜八怪。


    可既然下了旨,是傻子也得接迴去。


    第二日就開始教習她學習規矩,禮節


    本來這姑娘,骨骼清秀,恭謙有禮,和秦王倒也是一對,這真是老天嫉妒啊。


    。


    之後宮裏派來的人要趕迴京,而雲青青,對著鏡子,上下打量,對自己的妝容十分滿意,覺得比較安全了,才,就不相信,這樣他也能看的出來。


    自己現在是這個鬼樣子,秦晉那麽一個高高在上的王爺。


    是不會把注意力,放在一個醜丫頭身上的,恐怕見到自己都想吐吧。


    存在感幾乎沒有。


    她已經想好了對策,到時候讓他自己主動放人。


    她們前腳剛走,易景天的信就到了,可是青青卻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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