狽迴到家,說不出的擔憂,又不知道,等會兒該怎麽和狼解釋,隻好來迴踱步。沒一會兒,狼就跑著迴來了,狽看她的樣子,一愣:“狼?你……”話還沒說完,就聽狼一聲哀嚎啊,開始大哭起來:“他不要我了!我跟他完了!”

    狽呆住,怎麽迴事啊?

    “你先別哭,來,先坐下,到底怎麽迴事啊?”狽弄不懂,但是她知道自己是已經撇清關係了,至少自己沒有再被誤會成第三者,狽在安慰的同時暗喜,鬆了口氣。

    狼在狽的攙扶下,走到椅子邊坐下來,便發出抽泣的聲音,開始將他們兩個的對話告訴狽,狽認認真真地聽完了,不時點頭。

    “你說,我該怎麽辦?難道我還要厚著臉皮求他嗎?還是不參加我們的秀了?”狼最後陳詞,結束了控訴。

    狽若有所思:“那你也太草率了吧?你們又不是玩玩的嘍,而且我肯定他喜歡你誒!”

    “是嗎?那他憑什麽說那樣的話?!還說……你比我聰明!”狼埋怨著。

    “這是實話。”狽很順口地接口。

    “什麽?!”狼驚愕道。

    “啊?沒,沒什麽。”狽立馬解釋道,“不說這個,那你還參加秀嗎?”

    “參加!憑什麽他說什麽,我就要做什麽!”

    “真的?你可要想清楚白啊,那樣會不要你的~~~”狽半真半假的說。

    “喝!他算什麽啊!我可是21世紀的新女性,不會被男人左右的!”狼的話說的豪情萬丈,但是真是假,相信不必狽來判斷。

    當然傷心被暫時擱在一旁,因為這個秀是她倆投入了很多的時間。很快,那一天就到了……

    狼和狽上上下下的忙碌著。

    她們的秀放在迎樓內,所謂的t台便是,迎樓內的樓梯;所謂的服裝麽,自然是狼“設計”的現代秋冬裝,當然有男有女,女的呢,迎樓自然不少,可是男人,還是拜托白找的;所謂觀眾麽,自然是以白暗中宣傳才來的眾多有錢有勢的貴公子們,當然也有些貴婦,小姐們來湊熱鬧的,誰說女的不能進青樓呢!附加一句,這些需要白幫忙都是狽去幹的,至於原因,一切不必言說~~~

    “你跟我來,來噶!”就在狼忙裏忙外給妓女……不對,應該說是模特們換衣服的時候,狽硬把她拉走了。

    “喂!你到底要把我拉到哪去啊?!沒看見我在忙嗎?”狼被狽拖著走,邊走邊喊道。

    狽死拽著狼的胳膊,一邊道:“你跟著我就是了,到了你就了了,快點,我也很急的!”狼沒辦法隻好跟著狽走。

    ……沒走多久,狼剛想咆哮,狽神秘兮兮地道:“到了!”狼愣了一下,沒意識過來就被狽推進了房間。

    當她“破門而入”之後,才發現裏麵坐著個人,正直勾勾地看著趴在凳子上的狼。此人正式——漆雕白。

    狼一陣尷尬,不禁幹咳兩聲:“你在這裏幹嘛?”白微微一笑,狼依然明白,剛想迴頭玩呢狽這是怎麽一迴事。“啪——”門狽被很及時的關了,門外傳來狽的聲音:“別做些不該做的事情,你知道的今天我們很~~~忙!”而後,偷笑著離開。

    狼沒辦法,隻好迴頭,看白正坐著,便道:“找我什麽事啊?”

    白看了看狼:“我並沒有說找你,隻是沐珼硬把我拉來了。”

    狼再度尷尬,為了挽迴麵子,她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是嗎?那我走了。”內心獨白卻是……(你們懂得。)反正說著,她就是去開門要走的樣子。

    “等等。”白終於說了句狼想聽的話,“門應該被鎖了。”但是事實證明,白的確不是個可以讓人爽氣的家夥,更可氣的是,狼一拉門應正了他的話。狼隻好無奈地坐迴凳子上,二人相對無語。

    冷場片刻,白終於發話了:“你今天還是要去嗎?”

    “去!為什麽不去?”狼不假思索,看著白,她也好奇白到底會怎麽迴她。

    白搖搖頭,狼心涼了半截。“你還真是固執啊。”狼不服氣,剛想反駁,卻又聽白道:“我怎麽會愛上你這樣的女人呢?”狼頓時呆若木雞,不知道看他還是該說些什麽。

    白站了起來,走到狼的麵前,將狼摟入懷中,狼還是坐著,她的腦袋靠在白身上,她很順手地環住白的腰。白很溫柔地撫摸著狼的頭:“我怎麽會愛上你?第一次見你,我就在好奇,為什麽這個世界上還會有那樣真實的人,這樣的人到底是如何在這樣一個如此複雜的世上活下來的?就因為這樣,我情不自禁地想去保護你;自幼我都是一個那樣驕傲的人,從不因外人的心意而改變自己的想法,而我從小被作為漆雕家的家長培養,我要成為一個成功的商人就不允許在任何的話,或是神色上體現我真實的感受,所以你知道我有多羨慕你嗎?多想讓你成為我生命的一部分,這樣我也就不再是虛偽的漆雕白了。”狼聽著白的話,不知怎麽的眼淚竟然都下來了。

    “可是你知道嗎?你的固執有事那樣那我難以接受!”白的話是狼又抬頭,望著白,表示抗議。白在狼的臉頰上輕輕一吻:“因為我也很固執啊!你真的不知道嗎?你和沐珼在迎樓闖下大禍,若不是你,我已將沐珼和秋娘一同送往衙府,那還需要大費周章和你擲骰子,還把迎樓的一半輸給你;當日,勿翦樓,若不是你,我怎麽會放走煙靄和她那情郎。”白低頭,二人額對著額,白微微一笑:“為了你的固執,我願意放下我所有的固執。”白將一個類似簪子的發飾給了狼,“這是我讓狽為你做的,帶上它,成為我此生唯一的女人好嗎?”

    狼咬著嘴唇聽著白的話,最後,她的淚水似決堤,再也止不住,她摟住白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該怎麽形容那一刻呢?也許一刹那便是永恆,就是這個意思吧……

    “叨-叨-叨-”三聲敲門聲破壞了此刻的唯美,“二位,”是狽!“我也不想打擾你們,但是,真的不能再拖了,馬上哪個就要開始開了,那個……你們懂得。嗬嗬~~~”狽笑笑,將門打開一條縫,想看看。

    不想門被狼直接打開,狼紅著臉就出來了,狽忍不住仔仔細細地看了一圈二人,連白這個萬年白的臉都紅了,她知道自己做成了一件好事,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有什麽好笑的,你不是急嗎?那還不快走!”狼以怒氣作為掩飾,狽也不點破,隻是點頭跟著狼走,走之前迴頭看看白。白微微一笑,竟想狽作了個揖。狽是受寵若驚啊~~~

    不說這個了,讓我們來看看狼和狽的第一場時裝秀吧。

    她們以一首《朱砂淚》的調子作為時裝發布會的主旋律,模特們一個個從迎樓的樓梯上走下,果然出身不一般啊,走的那叫一個婀娜多姿啊,身上那一件件女士襯衫,風衣還有毛衣(其實是以一種很想毛線的繩子按照狼和狽有限的織毛衣技術織出來後,再做成衣服的,所以很不倫不類,但是這些偽宋朝的呆子們怎麽可能會知道呢~~~)真叫一個驚豔啊~~~之後,是男士的服裝,這個狼不是很清楚,所以畫的比較少,所以大部分是以一男一女情侶裝的形式出場的,就這水平那也是讓眾人看呆了,據狽的猜測是:他們肯定是被情侶裝的“創意”給震撼了。

    最後是壓軸的狼和狽。二人一起出場,皆是一襲帥氣的男裝黑色風衣,隻是狼頭上戴著白給她的簪子將秀發束起,手中都拿著一個中世紀舞會帶的麵具,將自己的容貌遮住,顯得極是神秘,吸引了所有佳公子,美婦,妙小姐的實現,就在走到一半時,忽然間,狼頭上的簪子斷成二節,使狼一驚,狽在身旁,牽起狼的手,二人的風衣一同換下,樓中飄滿似雪地白的紙片,使眾人都一驚。而在紙片飄完之後,狼一襲紫色拖地晚禮服,斷開的簪子是青絲一半攏起,一半披下,翩翩佳公子竟成了絕世的美人;而身旁的狽風衣下是一身得體的白色西服(不要懷疑她們找到了麵料)。二人依然帶著麵具,狽嘴角微微揚起,竟是全場的女人都怦然心動;而狼自是不在話下。

    一場異常完美的時裝秀就此結束,想繡閣一舉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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