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次村降措嘴都氣歪了,隻見他身體顫抖著,口中說道:“給我打,我不希望他活著離開這裏!”


    我心頭一顫,知道他這是下了必殺令了,我迴過頭看著那些日本武士,心頭冷笑:你們這些人到了中國還敢如此猖狂,看來今天下手是不能留情了。


    思念到處,我拳頭緊握,眼睛死死地盯著那些人。


    在我的心裏,我最恨的就是他們,想到曆史中這些人令人發指的行為,我心裏被烈火焚燒著,眼神也變得犀利起來。


    那些人可能是被我的氣勢震到了,一時間竟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來。


    最後還是宮本洪陽先出的手,我們之前交過手,因此我對他的招式了如凡掌。


    我見他一個橫踢向我踢來,當下不避不讓,隻是一個進步,到了對方的攻擊圈,緊接著,左手一個格擋,架開了對方的右腿,同時右手一記刺拳正對對方的咽喉。


    當此變故,宮本洪陽招式已經用老,想要變招那是根本不可能了。


    但是這宮本洪陽畢竟是高手,隻見他百忙中,身體一個側倒,堪堪避過了我這致命的一擊。即便是如此,我看他臉上也驚出了一頭冷汗。


    說實話,對方這種自殘式的防禦,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試想,一個站立腿支撐身體,這種時候一個側倒,勢必會傷到自己。


    我看到對方倒地後,一個驢打滾遠遠地避開了我。


    這人為了活命,竟然能用出如此丟人的招式,這倒讓我不禁有些佩服他。


    這一下,我先聲奪人,給那些日本武士更是帶來了震撼,畢竟這宮本洪陽的功夫不錯,他尚且被我一招打翻在地,其他人自然更不在話下。


    宮本洪陽死裏逃生,顯然不敢相信我招式竟會如此狠辣,隻見他盯著我,就像是在看一個魔鬼。


    “你……不是李子軒……”


    經過交手,這宮本洪陽好像看出了我的身份,聽到他這話,我著實吃了一驚,倘若這些日本人看出了我的真實身份,那麽周偉全的計劃可就全毀了。


    “我不是李子軒,那我是誰呢?”


    我保持著微笑,臉上的表情也很從容淡定。


    宮本洪陽盯著我說道:“你是劉濤?”


    我還沒有說話,隻聽一旁的次村降措說話了。


    “他是李子軒也好,是劉濤也罷,等死了,那就是一具屍體,又有什麽區別!”


    聽到這話,我心裏一寒,知道他這話一出,我的處境就危險了。雖說我技戰術很強,但是這裏這麽多人,我一個人想要打出去那根本是不可能。


    宮本洪陽好像聽懂了次村降措的意思,隻見他擺了一個手勢,緊接著幾十個日本武士將我圍在了中間。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仔細觀察著這些人遊動的步伐,從他們的動作當中,我看出這些日本人都是柔道中的高手。


    我眉頭緊皺,雙手緊緊握住拳頭,這種時候,我不能坐以待斃,中國有句老話叫: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想到此,我決定先出手,占住先機,然後再想辦法殺出重圍。


    這時,我看到左邊的兩名武士身材魁梧,滿身都是肌肉,因此我決定這個突破口就從這二人身上打開。


    大家不要以為我瘋了,其實這種肌肉男看上去很厲害,但是動起手來,大多數都是草包。因為一個人一旦肌肉練出來了,就勢必影響到他身體的協調性和敏捷性,而且我看那兩個日本人身上的肌肉如同鐵塊一般,我就知道他們已經把身上的肌肉全部都練死了,因此爆發力就變弱了。


    想到此,我心頭一動,緊接著一個衝膝向二人衝去。


    這一下,我出手迅捷,又加上肌肉男原本就反應遲鈍,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的膝蓋已經狠狠地撞擊到他們的胸口之上了。


    這一下我幾乎用盡了全力,又加上速度的衝擊,那兩個肌肉男瞬間被我撞了出去,這樣一來整個缺口就算是打開了。


    其他日本武士看到我動手,這時都向我衝來,百忙中我身體騰空一記迴旋踢,同時腰部用勁,身體旋轉三百六十度。


    伴隨著我的動作,我聽到一片慘叫聲,我凝目去看,隻見四個日本武士已經被我踢翻在地。


    即便是如此,但是那些日本武士並沒有放棄,而是緊緊地把我圍近,雖說他們沒有動手,但我也知道照這樣下去,空間越來越小,我再想反擊那是不可能了。


    正在我想著心事,這時一個聲音傳來,聽到這個聲音我知道自己有救了。


    “次村先生,好雅興啊,竟然考量起我愛胥的功夫來了。”


    說話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隻見他身後跟著一群人,清一色的白衣服,不用猜,我就知道眼前的人是誰,雖說我不認識他,但是他的名字我卻是聽說過的,他就是許天錄!


    次村降措聽到這話,很顯然心裏嚇了一跳,隻見他側過頭去看那進來之人,接著語氣平淡地說道:“我道是誰,原來是許老板,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真是有失遠迎啊,說起來我們也算是一家人啊,我在中國的名字叫許天龍,你叫許天錄,我們的名字隻差了一個字,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為我們是親兄弟呢!”


    “哦?還有這種事?次村先生不說,我還不知道呢,原來大名鼎鼎的許天龍許總,竟然是閣下啊,久仰大名啊。”許天錄打了個哈哈說道。


    “許老板客氣了,在這h市誰敢在您麵前說大名鼎鼎啊。”


    “次村先生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最近您不是一直在做一支股嗎,而且這支股的勢頭,大有稱霸h市股壇的勢頭啊。先生,不知我說的對不對啊?”


    “哪裏,哪裏,有您許老板在,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啊。”


    我聽到這二人說話,針鋒相對,看來他們肯定是生意上的老對頭了,而且聽許天錄的意思,那次村降措好像是剛來h市不久。不過還有一件事我想不通,那就是這次村降措為什麽要化名為許天龍呢?


    從他這個名字當中不難看出,他到h市就是衝著這許天錄來的,可是兩人之間究竟又有什麽恩怨呢?我實在是想不通,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那就是眼前的這兩個老頭都是為這“彼岸花”來的,倘若這許天錄真的是李子軒的雇主,那麽他很有可能就是那背後的神秘人。


    想到這裏,我心頭劇震,可不能在他麵前露出破綻來才好。


    這時我周圍的那些日本人也都停住了動作,不過他們並沒有散開,仍舊把我包圍著。


    我緩緩走到日本武士麵前,口中冷冷地說道:“讓開!”


    那些日本人沒有次村降措的命令一時間都不敢亂動,非但沒有讓開,相反把我圍的更緊了。


    我眉頭緊皺,正準備大打出手。這時,我看到次村降措擺了擺了手,那些日本武士這才讓出了一條路。


    我繞過那些日本武士來到了許天錄的身邊,輕輕地說道:“老板……”


    許天錄一擺手製止住了我,我心中一奇不知道他這是什麽意思。


    這時我聽他向次村降措說道:“次村先生……不不,應該是許老板,我想問下,我這姑爺可是得罪了您?”


    聽他這話的意思,竟然是在為我說話,看來他並沒有對我的身份懷疑。


    次村降措的臉色很難看,就好像剛吃了一個苦瓜,而且看他的樣子,他好像對這個許天錄有些敬畏。


    “許老板言重了,子軒曾經是我得力的愛將,我請他來主要是為了敘敘舊,然後順便切磋一下功夫。”


    這日本人說起慌來臉都不紅一下,這還真讓我有些驚歎。


    這時許天錄看向我,輕輕地問道:“子軒,許老板說的是真的嗎?”


    許天錄故意把許字拉長,明眼人一聽就知道是諷刺之意。


    我看了看次村降措,又看了看許天錄,猶豫了半響才說道:“次村先生說的是真的,我們隻不過是敘敘舊而已。”


    我這話一出口,在場的眾人都是一臉茫然,次村降措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這麽說,隻見他向我投來疑惑的目光。


    我微微一笑,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其實我之所以會如此說,完全是因為我現在的身份。


    沒錯,我現在的身份是李子軒不是劉濤,因此說每一句話都要謹慎,否則便會引來殺身之禍。


    試想這次村降措曾經是李子軒的雇主也就是老板,倘若我現在說出事情的實情,那許天錄肯定會懷疑到我的忠誠度,雖說我現在為他服務,理當和他站在一起,但是想到保鏢這一行的規矩,特別是近身保鏢,我這才說了個謊話。


    一個好的近身保鏢,最注重的就是忠誠和人品,倘若這兩點過不了關,那就不配做一名真正的近身保鏢、金牌保鏢。


    聽到我這話,許天錄向我投來讚許的眼光,隻聽他說道:“原來是這樣啊?那次村先生還有什麽要和子軒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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