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給我找一點吃的,我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我看著伊莎,微笑著說道。


    我之所以會如此問,一方麵是因為我真的餓了,另一方麵,我是想要知道這個老師究竟是什麽態度。


    伊莎聽到我的話,眼神驚訝地看著我,仿佛在看著一個怪物。


    我這次沒有避開對方的眼神,甚至把她瞧了個遍,這女人很是豐滿,真的可以用尤物來形容,不過我有女朋友,對其他女孩子不怎麽感興趣,倒是她身上的紋身吸引住了我。


    那是一個火焰的標記,就在小腹下會陰穴的位置。


    大家千萬不要誤會,我並沒有去看不該看的位置,隻是想看清楚那個火焰而已。


    伊莎可能是發現了我的目光,這時,她突然走到我的麵前,一巴掌打到了我的臉上。


    “啪!”


    聲音很清脆,我全身動彈不得,想要躲開,當然是不可能了。


    “喂!你幹嘛!”我牙呲欲裂地看著她,一臉的無辜。


    “你說幹嘛,你不要臉……”


    聽到對方這話,我才幡然醒悟,我剛才盯著她的小腹看了半天,她肯定是把我當成色狼了。


    不過從對方的反應中,我也發現了一個很小的細節,那就是這個伊莎比起前麵的那兩個女人,好像還是有一點不同的。


    前麵的兩個女人好像完全不在乎自己光著身子,對別人的目光也是置若罔聞,就好像她們已經習慣了被別人這麽看著。


    而眼前的伊莎,卻不一樣,雖說她也是沒有穿衣服,不過從她一舉一動的每一個細節,可以看出她並不喜歡這種生活方式。


    剛才我盯著她的看了半天,她這才會忍不住一巴掌向我打來。


    聽到她這麽說,我一時間竟有些臉紅,雖說我沒有壞的思想,但是畢竟一個果體女人站在我的麵前,我還是感到渾身不自在。


    過了半響,我終於柔聲說道:“伊莎小姐,你是不是有什麽不得已的苦衷,能和我說說嘛?”


    我之所以這麽問,完全是因為我看出了這個伊莎並不是自願來到這裏的,就好像和我一樣是被人綁過來的。看來這個外國女孩子的背後一定也有一段驚天動地的故事。


    “你胡說什麽!我……你好好呆著吧!”


    伊莎聽到我的話,臉色大變,像是被人發現了心中的秘密,緊接著她轉過頭走了。好像很怕我這話一樣。


    雖說她離開了,但我還是從對方的表情中看出了她一定是有苦衷的。


    “伊莎小姐……伊莎小姐……給我找點東西來吃啊……”我見對方走到門口,大聲地喊道。


    但是她像是根本沒有聽到一樣,完全不理會我。


    伊莎走了,此時房間裏,又隻剩下我一個人了,我扭了扭僵硬的脖子,心裏正在想著白雪露剛才的話,一時間猜不透對方究竟是什麽用意。不過有一點我可以斷定,那就是,今天夜裏白雪露一定還會再來,想到這裏我笑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淌,我第一次發現時間竟然會過的如此之慢,我想,這可能是和我此時的心境有關吧。


    終於,夜晚來臨了,山穀中的夜很涼,雖說是在炎熱的夏季,但也感覺不到一絲悶熱。


    我猜的不錯,白雪露真的來了,這次她竟還帶上了口罩,看到她這個樣子,我心裏冷笑,心裏明白她來是幹什麽的。


    “白小姐……”見她向我走來,我輕輕地喊道。


    這時我看到白雪露用手指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東張西望地走到我的麵前,小聲地說:“劉哥哥,我是專門來救你的。”


    我靜靜地看著她淡淡的說:“我知道。”


    聽到我的迴答,白雪露微微一愣,顯然有些奇怪我怎麽會知道這件事的,不過她也沒問,隻是迅速地把捆綁我的繩索解開。接著又給了我一把鑰匙說:“這是隧道大門的鑰匙,你拿著它就可以出去了,記住千萬不要迴頭。”


    這時,繩索已經被她全部解開了,我被這該死的繩子吊了一天,整個手臂都沒有了直覺。用勁甩了半天,這才稍微有些反應。


    我接過白雪露遞給我的鑰匙,臉上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然後假裝深情款款地說:“白小姐,你跟我一塊走吧。”


    白雪露聽到我的話,低下頭去,一時間沒有說話。那模樣就像是一隻小貓。


    看到她這個樣子,我覺得很搞笑,她明明沒安什麽好心,但是竟能表現得如此鎮定,我想這世界除了她,也是沒誰了。


    過了半響,我知道該是拆穿她的時候了,於是捏著嗓子說:“不,還是你一個人走吧,就讓我一個人留在這裏,也好為你斷後。”


    我這話是模仿白雪露說的,果然白雪露聽到我這話,臉色一下子綠了:“你什麽意思!”


    聽到她的話我冷冷地看著她說道:“別裝了,你這點伎倆我要是都看不懂,那我這八年特種兵豈不是白當了。”


    “劉哥哥,你在說什麽啊,我怎麽不懂……”白雪露還想繼續演戲,而且眼角都有淚水流出來了。


    我去,這戲演的我是真服了。


    還沒等她說完,我打住了她:“停吧,我的小姐姐,別裝了。”緊接著我又大聲說道:“諸位,都出來吧!我劉濤再是傻子,這點演戲的伎倆我還是看得懂的。”


    我話音剛落,隻見四麵八方果然都圍滿了人,而且都是女人——裸體的女人。


    這時我聽到了一個人的鼓掌聲。隻見一個女人正從人群中走出來。


    “劉先生,果然名不虛傳,我就知道這點小把戲瞞不過先生的法眼。”


    這個說話的正是那熒屏中的女人,也就是這一幫人中的老大,那個所謂的老師。


    “這位……姐姐,事情到了這份上,咱們明人麵前不說暗話,我也就實說了,你們要找的彼岸花真的不在我這裏。”


    我說的很誠懇,臉上的表情也很自然。一點說謊的跡象都找不到,說實話,我都被我的真誠打動了。


    可是那女人,聽到我的話,並沒有接我的話頭,而是自顧說道:“劉先生,你們中國有句話說的好,叫聰明反被聰明誤,有些時候還是不要太過聰明的好,你說我說的對嗎,劉先生?”


    聽到她這話,我才知道她原來並不是中國人,不過看膚色絕對是亞洲人,因為她一樣也擁有著黃皮膚黑眼睛。隻是不知道是那個國家的罷了。


    聽她說完,我對這個女人有了一種新的認識,從她能安排白雪露使用美人計這一招,我就知道這個女人又比白雪露高明了十倍。


    可能大家不知道我是怎麽看出來這白雪露的,其實要是憑我一個人的力量,肯定看穿不了這白雪露的美人計,因為太像了,又是在我瀕臨死亡的邊緣,她及時的出現,雖說隻是小小的幾口水,但是對於一個快要渴死的人來說,那無疑是比什麽都可貴。


    一般在這種狀況下,當事人很難保持住清醒的頭腦。就像我一樣,當白雪露將那水給我的那一刻,我的心裏已經把她當成了救命恩人,當時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她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隻要是我能做到的,絕不推辭。


    可是我又是怎麽看出破綻的呢,這還真得感謝一個人,那就是——伊莎。


    可能大家還記得,當白雪露給我水喝的那一刻,伊莎是說話了的,雖說隻是簡單的一句話,但卻提醒了我。


    試想,倘若沒有這個老師的指示,白雪露怎麽會冒險給我水喝呢?即便是她真的想救我出去,又怎麽會讓別人看到呢?這顯然有悖常理,再加上伊莎見白雪露時,臉上露出的驚恐之色,很顯然這個白雪露在她們這個組織裏的地位很高。


    後來,又從伊莎的動作細節中看出她也是一個受害人,有這幾點可以看出,這個白雪露想要救我根本就沒按什麽好心。


    說實話,此刻我還真的很感謝伊莎,要不是她出聲提醒,可能我現在已經說出了手表的秘密,到那時候,這無名山穀可就成了我的葬身之地了。


    此時聽到那老師這話,我心頭一震,沒有想到我說的這麽誠懇,還是沒有逃過對方的眼睛。


    “姐姐說的對,可是我真的沒有必要騙您啊,再說我現在命都在你們手上,就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耍花招啊。”


    我繼續穩住對方,因為我現在渾身是傷,要是反抗的話,肯定占不了一點便宜。


    白雪露這時也恢複了原來的麵孔,隻見她走到了那老師的麵前。


    看著她的表情,我心裏一動,又想到了那本《史記》中的畫像。


    “姐姐,還記不記得上次,我給你說的事?”


    我眼睛看著那個老師說道。


    老師微微一愣,半天,仿佛才醒悟過來,隻見她望了白雪露一眼,又看著我說道:“劉先生,你認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我的人,我既然會用,那肯定都是衷心與我的,你想用反間計,恐怕是不行了。”


    聽到她這話,我眉頭一皺,心道:這女人好厲害,看來落在她手裏,想要翻身是不可能了,不過我隻要不說出手表的事,她們一時間也不會殺我。


    想到這一點,我才算有一點安心。


    “姐姐既然不信,那我也就沒辦法了,對了,忘了告訴你們了,陳萬年死前曾經告訴過我,想要找到那彼岸花,必須找到書中的那個女孩子。”


    說完這話,我靜靜觀察著那女人臉上的變化。


    女人聽到我的話,臉色真的變了,眼神中也透露出貪婪之色。


    我心中一奇,實在是想不透這所謂的彼岸花到底是什麽東西。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這東西肯定是個價值連城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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