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人在自己的生命中都會有遇到這樣的所謂朋友的朋友。忽然有一天。當你在一個角落裏。公車上。校園的操場邊。或者在無意間行走的人行道上。你忽然會開始懷疑。對於一些事情。也許對於一些事情自己辦的也許真的不對。可能自己一直堅持了好幾天。好幾個星期。好幾個月。甚至好幾年的東西也許真的根本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樣。也學對於某些人。某些事情。可能真的是自己某句話。某個動作。某個簡單的舉動會對對方造成很微小的自己不曾發掘的傷害。但這些微乎其微的傷害卻在別人的心裏被一個奇怪的鏡子放大放大再放大。這種微小的矛盾就在彼此之間被不斷的詛嚼著。然後在互相猜疑與仇視的情況下逐漸升溫。再升溫。最終演變成兩人之間永遠無法逾越的障礙。無顏麵對的彼此再一次相見的時候。兩個人都會情不自禁的選擇躲避。也說不上是真的就是極度反感的彼此討厭。內心深處總會有一種發自內心的無奈與牽腸掛肚的難以割舍。但是表麵上總會表現出一種極端的無所謂。仿佛表麵上兩人已經是連分道揚鑣連過客都不能算上的陌生人。用這種卑微而又虔誠的方式來贏得對方的注意。但是當彼此又遇到不可避免的麻煩事情時候。總會在第一時間想知道事情所以然來。總會不經意的就為對方想到解決的辦法。總想在第一時間把更好的解決方案告訴他。也許隻是是簡單的提醒而已。

    一大群人圍上了躺在舞台中心已經暈倒的的林誠南。陳漠冉他們本來也打算往台子上麵看個究竟。但是被身後的從後走出來的輔導老師叫住讓去準備最後一個節目了。這時的嚴茜心裏突然有一種莫名的焦慮和不安。嚴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為一個不認識的人而感到恐慌。但是人總是不能控製自己的感情。總會表現出對一些人和一些事情有一種突如其來的焦急。嚴茜想也許是僅僅因為在洗手間旁邊對自己的那一句簡單的問候吧。嚴茜心神忐忑的隨齊奇走向了後台。

    副校長看到台下一片混亂趕緊衝上台。“同學們請安靜的最在自己的座位上。由於剛才的演員意外受傷。所以這個節目我們不得不叫停。請……請大家能夠諒解。”副校長一邊說一一邊去看坐在下邊的市裏邊來的領導。慌張的心緒導致說出的話語發出陣陣顫抖的尾音。台下片噓聲。甚至還有幾個小女生在台下不斷的尖叫著林誠楠的名字。

    林誠楠被工作人員攙扶著在旁邊的凳子上休息。不愧是昔日的街舞冠軍一邊圍上去了一大群來看望他的觀眾。會場裏林誠楠的名字叫聲越來越大。整個會場出現在一個難以控製的狀態之下。直到被工作人員無奈的攙扶著到後台去休息。化完妝的嚴茜他們正好從後台出來。走在最前邊的嚴茜看到從前台過來的林誠楠。那個男生看到了嚴茜眼神中流露出一種無奈的神情。

    “你……你沒事吧?”嚴茜頓了頓還是說出了這句話。但說完這句話之後嚴茜就有點後悔了。心裏不停的自責:嚴茜啊嚴茜你真是個超級無敵大笨蛋呀你。你看人家被人摻著你還說沒事。好像自己的這句話是和刻意的迴複剛才在洗手間旁邊人家對自己的那句問候似的。

    林誠楠強硬的朝嚴茜笑了笑。然後隨著工作人員向後台走去了。從他強硬但不呆板的笑容裏嚴茜看到了淺淺的微笑下麵覆蓋的一種令人窒息的悲傷和絕望。嚴茜的心髒劇烈的跳動著。難道林誠楠會由於意外的受傷而感到如此的失望?嚴茜打了個冷戰。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

    “下麵請欣賞今晚的最後一個節目《湛藍色夏天》。鋼琴演奏嚴茜。詩歌朗誦者齊奇。陳漠冉。吉他手秦浩然。”當主持人報幕完了之後。嚴茜坦然大方的走上了表演台。靜靜地在鋼琴前邊坐下。緊跟在身後的是背著吉他的秦浩然。陳漠冉和齊奇在最後麵。

    嚴書記看到自己的女兒走上了舞台。心裏是說不出的高興。嚴茜側對著觀眾。正好嚴茜的餘光可以看到坐在自己不遠處的媽媽。當嚴書記想到自己和嚴茜那已經幾乎快要分裂的關係的時候。總感覺自己欠女兒太多太多了。難道自己真的不愛自己的女兒嗎?當發生那件事情的當晚。嚴書記一晚上沒有睡覺。一晚上都在想。他不停的問自己。自己的選擇到底對不對。對不對?這樣做以後還怎樣去麵對自己的女兒。嚴書記想到那天的事情不覺得眼角又流出了眼淚。坐在自己身旁邊的陳市長看到陳漠冉在台上拿著吉他準備彈奏的神態。不覺的感覺有點自豪。想起從小到大自己根本就沒有真真正正的和自己的兒子好好的在一起像其他父子一樣的快樂的生活過一天。那時候的陳漠冉還剛剛上幼兒園。那天因為老師誇自己說“看人家陳漠冉就能把這個2寫得很標準。大家都要向他學習。”就因為老師這簡單的一句話。陳漠冉為了讓爸爸知道一直在家門口等到很晚很晚。無論媽媽說什麽他都不願意迴去。說自己要親口和爸爸說。但是那個晚上爸爸卻一直沒有迴來。後來聽說這件事情。陳市長還覺得總有點對不起漠漠。但是越長大的陳漠冉卻越讓他費心。整天在學校打架不斷。看著自己的兒子現在也能夠有模有樣的站在舞台上演出了。陳市長感到一種從沒有過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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