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他東方淩的人, 就不能一直這麽畏畏縮縮地丟王府的人。哪怕是改不了,他也要將對方扭轉過來。“我廚房裏還有……”俞多下意識拒絕了,東方淩的手掌搭在他肩上的力度隱隱地留在心上,叫他有些不敢坐在東方淩的身旁,喜歡是一種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距離。東方淩:“讓他們去……算了。”思及這是在綜藝裏,從小就修習該怎麽做一個收攏民心的上位者的東方淩收迴了自己的後半句,朝陸泊說道:“陸泊,你坐這裏。”若是讓俞多一個人坐在這裏,恐怕自己前腳離開,他後腳就會手足無措地站起來。東方淩指了指俞多身旁的另一個空位:“誇他飯做得好,我去廚房端菜。”早就饞了的陸泊立刻挪開椅子坐在了俞多的身邊,瘋狂地開始誇讚著他的手藝:“紅燒排骨香得讓這頭豬死得瞑目,這豆腐的色澤讓人出家也願意的……”若是常人的誇獎,俞多早就更加拘謹難安地表示:沒有,沒有,我的手藝沒你說的那麽好。隻是輪到陸泊的時候,俞多隻隱隱有種被逗樂的感覺。真誠而逗趣的陸泊,讓所有不好意思的情緒在萌芽前就被愉悅衝散了。一旁的鬱思甜眼睜睜地看著俞多身旁的兩個位置被瓜分完畢,流下了不爭氣的淚水。端著湯出來東方淩看著笑得眉目彎彎的俞多,心裏也莫名覺得氣順了不少:明明放鬆下來的時候,挺順眼的一個人,幹嘛總把自己弄得那麽緊張。將湯放到餐桌的正中央,東方淩坐迴了自己的位置,用過就丟地無情嘲笑起了陸泊的誇人水平:“你用剛才說的話去錄助眠視頻,人家能生生被你笑醒。”在陸泊身側入座的宮淅川抬眸看了東方淩一眼:“讓人聽得開心,沒有什麽不好,俞多,是嗎?”和宮淅川幾乎沒有牽扯的俞多沒想到自己會突然被叫到:“嗯,是的,和陸泊在一起很開心。”“語文成績不好的人,理解能力更不行。”覺得自己被示威了的東方淩意有所指,尤其加重了理解兩個字。“我會教的。”宮淅川擺好餐具,在陸泊一臉你們在說什麽的好奇表情中結束了和東方淩的針鋒相對。大致領略到他們是在說自己的陸泊十分捧場地點點頭:“是的,宮淅川教的可好了!”宮淅川略有些頭疼地暗示:“我還沒教過你。”反應過來這個世界他們是沒有什麽聯係的陸泊,氣勢立刻弱了下來:“我就是給你撐個腰。”吃飯的時候,鬱思甜蠢蠢欲動地想和俞多搭上話,最後決定從不著痕跡地誇獎入手。“這道……”“嘶……”東方淩突然皺著眉頭發出了一絲聲音,俞多立刻有些緊張地看向他。“怎麽了?”向來有下人幫忙挑魚刺的東方淩有些不適應地喝了口水:“沒事,被魚刺梗了一下。”又過了一會兒,鬱思甜醞釀完情緒,準備重新開口。“我覺得……”“刀工不錯。”東方淩讚賞了俞多一句。俞多沒想到會突然得到東方淩的表揚:“怎,怎麽突然這麽說?”東方淩:“想到昨晚做果盤時候的事情了。”東方淩不明白,明明自己平時的劍術還算不錯,為什麽處理水果的時候就那麽無措。俞多忍不住感歎了一句:“下次還是我來吧。”東方淩:“不行。”按照他對於這個時代的理解,寧可做錯也不能什麽都不做,否則容易失去民心。“那你下次再動菜刀,記得一定要叫我。”俞多不放心地在一旁叮囑。東方淩理所當然地應了一聲。鬱思甜怒向膽邊生,這男的怕不是個gay吧!老是這麽嬌氣刻意吸引俞多的注意!想到剛才對方十分熟練的綠茶言行,鬱思甜覺得自己掌握了充分的證據。俞多的手藝讓說著要減肥的鬱思甜也忍不住吃了很多,飯後一群人懶在沙發上,蘇素與鬱思甜之間氣氛的棱角也被飯菜塞得圓潤了不少。陸泊將幾個視頻分享到了節目組拉的群裏:“明天就要開始學習做助眠視頻了,今晚大家可以先看看我之前的作品,大致了解一下助眠視頻的內容。”所有人一邊計劃著今晚要做的事,一邊打開了視頻。十五分鍾後,本來就身體不適的蘇素迷蒙著眼睛站了起來:“我……好像有點困,去睡覺了,晚安。”趕行程奔波了一天的鬱思甜緊隨其後:“那……我也去睡了。”東方淩無言地打了個哈欠。最後,整座錄製別墅在晚上九點前就全體熄燈了。節目組對著黑黢黢的一排屏幕,彼此交換視線道:“不如,我們也聽聽看?”第二天,陸泊就正式進入了教學階段。某種程度上而言,助眠視頻的專業性更體現在錄音設備、環境布置和嫻熟的手法上,鑒別標準則全靠個人的耳朵去感受。所以陸泊隻大致地教了教助眠視頻中經常會被用到的詞匯,就開始放手讓所有人自己行動了:“大家有一周的時間可以做作業,先確定想要做的視頻主題,再選購或製作自己需要的道具,錄音設備的調試也需要自己完成,期間有任何問題都可以來問我。”交代完作業後就覺得無事可做的陸泊,體會到了甩手掌櫃的快樂,不知道那些老師讓他們自主學習的時候,內心是不是也這麽輕鬆愉悅。不過沒一會兒,導演組就遞了消息過來:“老師也是要做一份作品出來的,到時候需要和學員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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