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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震東忙笑道:“放心,自己人,跟著我也是有段時間了。”


    端著酒杯,兩眼那犀利的目光,仿佛直射著佟剛的內心,輕聲道:“小心啊,最近這道上,可是有些不太平。”


    這個日本人的話,登時讓一向自視甚高的肖震東非常不爽,臉上的肌肉輕微一抽。智能工廠1295


    而佟剛他的臉上,雖然沒有露出任何的表情波動,但是心裏卻忽然對這個叫一條的日本人產生了敵意。


    在日本這裏,華夏聯邦政府的軍事行動,一直是斷斷續續。早期是因為日本天皇死後,日本陸軍高級軍官的負隅頑抗,高喊著總玉碎的口號,與華軍在複雜的山地間巷戰。


    後來華夏聯邦決定撤軍,取消大規模的軍事行動,默認日本北部的分裂狀態,事實上也是因為這種局麵對中國最為有利。


    不過因為民族問題和曆史爭端,日本北部成了犯罪者的天堂,恐怖主義、人口販子、毒品販子,充斥其間。


    從十年前開始,華夏聯邦的內部經濟體製變化,使得毒品貿易的黑手也漸漸開始伸向國內。而也因此,華夏聯邦軍多次和南部日本政府展開聯合行動,出動小規模的特種部隊,打擊這裏的毒販和武裝勢力。


    一條的前任,就是因為事情敗露而被華夏聯邦軍出動特種部隊幹掉的。因此對於從中國來的毒品買家,他一邊是歡喜,一邊是提防。


    對於有過多年合作經驗的肖震東,一條當然放心,但是佟剛這樣的人,他就未必信任了。華夏聯邦的司法體係或許還要經過嚴格的司法程序,才能判肖震東這樣的有罪。


    可是一條卻知道,他這樣的日本人,華夏聯邦軍是想怎麽處置就怎麽處置的。


    尋找到也不願意得罪一條,當即就笑著說道:“一條桑,你多心了,我肖震東雖然也不是什麽明察秋毫的人,但對於佟剛,我還是信得過的。”


    佟剛則是嘴角輕微一挑,說道:“哼!如果不是看在東哥的麵子上,就憑剛才你說的話,我就可以當場殺了你!”


    聽了這樣的話,一條反而不見驚慌和氣惱,隻是微微轉過臉,好整以暇地望著佟剛,“就憑你?”


    不到片刻,一條的身邊忽然聚集了數個麵目猙獰,虎背熊腰的大漢。


    都是穿著舊時代的日本陸軍服裝,已經上了年月,有些破舊。但是這幾人的氣質,卻非常可怕,像嗜血的野狼一樣兇狠。


    能夠在無法無天的日本北部生存下來,全都是這樣的人,沒有力量,早就被人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一條桑,何必動氣呢?年輕人都是血氣方剛,有些衝動也可以理解的嘛……”肖震東立刻沉下臉,裝作不悅地訓斥著佟剛,“還不跟一條桑道歉!?”


    不過心中,卻是對佟剛更為欣賞了,混黑的人,沒點脾氣怎麽行?真要是軟骨頭,還不得把社團的利益賠幹淨?


    “不必了!”一條大手一揮,掃了一眼佟剛,冷冷一笑:“這麽有自信,肯定是身手了得吧,我倒是很想見識見識。別說我不給你機會,隻要你能完好無損的走到我麵前來,這生意咱們就可以談。”


    說完,一條衝幾個手下使了個眼色,便帶著肖震東和陳剛走上了二樓。


    來到樓梯口的時候,陳剛還是迴頭望了一眼,嘴裏說道:“我還是留下來看場好戲吧。”智能工廠1295


    幾個身穿舊軍裝的大漢,這時候也是很有默契的將佟剛圍在了他們中間,而在這家簡陋的的酒吧裏頭,其他不相幹的人,這時候都不約而同的閃到牆邊,以免誤傷。


    不過看他們沒有離開的打算,顯然是對這種事司空見慣了,混亂的北部日本,動不動就互相搏殺的情況,每時每刻都在上演。


    佟剛麵無表情,雙臂自然垂下,他手底上也是有著幾分真功夫的。


    幾位日本大漢都是麵露冷笑,他們在這裏既是兵又是賊,殺過的人自己都數不清,因此對衣著光鮮的佟剛,表達了輕蔑之意。


    佟剛並不在意這些目光,他隻是閉上了眼深吸了口氣,然後又猛得睜開,以難以想象的高速突然刺出右掌,接著就是捏住了對方一人的下巴,手指果斷加力一擰。


    喀喇一聲,在場的人都聽到了,這是骨頭錯位的響聲。


    下巴連通著幾處重要的腦部神經,這裏受創的話,甚至會導致大腦的昏迷和休克。


    雖然兇悍無比,但不代表這些日本大漢能夠免疫痛苦,被佟剛出手攻擊的那人,這時候捂著下巴往後踉蹌幾步,在不停慘叫著,恐怕已經失去了戰鬥能留。


    而站在他身後的還有二人,同樣是帶著狼一樣兇狠殘忍的目光,身穿暗綠色軍裝,剛準備撲上去夾擊,卻隻見佟剛雙膝下沉,閃至一人身後。


    這一下錯位,登時找到了一個攻防兼備的好位置,可以從容出手,勒住對方的脖子。左腳飛快踢出,直接命中對方柔弱的腳後根,隨後更是順著對方原本衝擊的方向,借力將這人在空中翻了個圈,狠狠地摔在堅硬的地上。


    緊接著,佟剛的身形更是一晃,雙腿蹬地,當即淩空跳起。


    借著落下的重力加速度,鐵膝毫不留情的頂在了另外一人的麵門,一聲悶響,柔軟的麵門遭受如此淩厲的重擊,那人聲都沒坑下就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不到短短是十秒鍾,佟剛所展現出來的身手和狠勁,就讓這些經曆過戰場廝殺的漢子們緊張到說不出話來,剩下的幾人都是躊躇不前,半天不敢動彈。


    陳剛將手搭在樓梯的護欄上,悠閑的抽著煙。他笑道:“我說佟剛,你倒是快點完事啊,東哥在上麵等得茶都快涼了。”


    佟剛聞聲,當即出手更是狠辣,對著對方連番發起攻擊,之前的遭遇早就讓剩下的那些人不敢上前。別看平日裏殺人不眨眼,但那是對付沒有多少反抗能力的當地平民,而不是受過正規訓練的職業士兵。


    佟剛在擔任臥底之前,可是武警部隊出身,一般不和外界接觸,正是這樣,才會找上他來擔任警方的臥底。


    純以身手而言,在場的人都隻是半職業士兵,屬於精銳的強盜,但麵對佟剛這種正規武警出身的高手,就完全沒轍了。


    因此場麵上的局勢,幾乎是朝著佟剛一邊倒,他出手又快又狠,壯如獅虎,拳拳到肉,專打人體柔弱的關節和韌帶。


    這些窮得穿不上新衣的日本亂兵,多少年沒碰見過這養的狠角色了?就算硬著頭皮上,可也挨不住佟剛幾下拳腳。


    不是胳膊脫臼,就是膝蓋骨折,在打下去,隻怕身體都要給對方拆散架了。


    “好啦好啦!不要再打啦!”最開始被扭傷下巴的那人,他是一條的親衛隊隊長,這時也痛苦的擠出了幾句不太流利的漢話,這才總算是讓佟剛停手。


    從一動手到現在,除了佟剛以外,還能夠站著的不到兩人。戰亂雖然在一定程度上促進了武術的發展,但缺乏現代人體力學的理論指導,以及統一的研究,日本的武學越來越向著偏激的方向發展。智能工廠1295


    這裏的幾個人,雖然也算是高手,但真要碰上佟剛這樣受過專業格鬥訓練的人,無疑就要吃虧了。


    武術技擊就是這麽迴事,光有知識不行,光有實戰經驗同樣不行。戰場是戰場,格鬥是格鬥,合格的士兵未必就是合格的保鏢。


    佟剛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幾下箭步就直接衝上了樓梯,跟著陳剛一起。


    “喲,這茶都還沒涼,你這麽快就上來啦。”肖震東得意的說道,手下有這本事,這當大哥的臉上也有光不是,他早就看這些拽得二五八萬似的日本人不順眼了,不介意用這種事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那神情仿佛在說:瞧,我的手下比你的厲害多了吧。


    臉上有些陰沉,在自己的地盤上丟臉,可不是什麽開心的事。不過既然之前說出了那樣的話,這時也不得不遵守。


    他皮笑肉不笑地對著佟剛故作大方的說道:“身手果然了得,那麽你現在有這個資格和我坐下來談了,上茶。”


    佟剛目不斜視,隻是很安靜的坐在了肖震東的後方,手裏端著杯茶,靜靜喝著。佟剛他很清楚肖震東的脾性,最忌下屬比他威風。


    為了取得李泰隆他們的信任,佟剛一直是小心翼翼,沒有一絲一毫的急躁。臥底這種工作,急躁就等於死。


    一條穿著一套武士服,留著自唐以來日本就有的傳統,一撮小胡子隨著說話的聲音一抖一抖的,以語調怪異的漢話說著,“肖先生,有些話我可要事先聲明,想要從我這裏拿貨,必須得先付一半的訂金,不然免談。”


    “錢不是問題,隻要你們能把貨及時送到。”肖震東知道這是規矩,因此笑著答應下來,還很隨意的點了支雪茄抽著。


    說實際的,他也不是沒有擔憂,畢竟這是第一次自己出來談生意,以前都是跟在義兄李泰隆身邊做跟班而已。


    不過因為麻強的死,李泰隆開始不怎麽出門了,所以才讓肖震東有了這次機會。


    一條對於這樣的迴答很滿意,他點點頭,直截了當的問道:“不知肖先生,你這次來,打算要多少貨?”


    肖震東在心中默默算了一下,以社團現在的規模,要維持一個月的發貨量,就至少要進100萬華元的貨。


    畢竟這是毒品,可不是洗衣粉,可以隨時進貨銷售。購買的次數越多,出錯的幾率也就越大,因此他打算一次性進大量的貨。


    但是因為這是和日本人合作,一次性進太多的話,肯定會被人黑吃黑,因此肖震東也不敢說出太大的數目。


    “老規矩,這周先進一百萬的貨,然後交由我們的人來領取。”


    以前就經常出現帶著大筆現金的買家在日本被人襲擊的事件,對於這些狡詐無恥的小鬼子,沒人願意相信。


    現在基本都是采取代理人製度,也就是自己來談條件和價格,一周一次,每次收一百萬的貨,然後再交給一家空殼貨運公司收好,一次性大批量的運返國內。


    李泰隆五年前就是采用這種方式,在南部日本注冊了一家貨運公司,專門處理這種事情。而因為上個月警方的一次掃毒行動,李泰隆損失了一批貨,為了保住市場,不得不緊急派人來日本找一條。


    才一百萬的貨,對於普通人而言也許是天文數字,但是在場的無論是一條還是肖震東,都覺得這個數目很正常。


    可是第一次參與這種核實內幕的佟剛,聽到這個數目之後,心裏登時一怔:根據華夏聯邦的法律,走私販賣毒品超夠五十克就可以判處二十年監禁。一百萬至少有三十公斤了,光是判刑就要一千二百年,真的是要坐牢坐到海枯石爛為止了。


    “這貨是有點多,我現在一時間也拿不出來這個數目,如果肖先生信的過我一條誠,可以先付一半的訂金,兩周之後,我親自帶貨上門,送到指定地點。”


    三十公斤毒品,這要裝一手提箱了,哪怕是一條,也需要時間去湊齊。畢竟這次交易是李泰隆單方麵發起的,一條這邊也沒有準備好。


    這可不是麵粉,可以存放在倉庫裏囤積著。


    肖震東聽了這個迴答,倒是沒抱怨什麽,嘴角挑了挑,便說著:“大家都是老朋友了,您的信用還是很可靠的,我相信你的為人。既然已經決定了,那麽明天晚上,我就讓人把錢送過來,咱們就算是這麽說定了。”


    毒品買賣,絕對不收支票,幹這一行的,不管是買還是賣,都是收的現金。


    “肖先生果然夠爽快,晚上一起吃個飯,咱們再好好敘敘舊怎麽樣。”


    “一定到,一條桑還是那麽熱情周到啊。”


    就這樣,一筆價值一百萬華元的非法交易,就在談笑間落下帷幕。這種買賣所得的收入,實在是太簡單太容易了,旱澇保收,因此才能鼓動著許多貪婪的人如飛蛾撲火般撲來。


    肖震東見事情談完,去吃過午飯之後,就在日本人安排的旅館裏休息,他本人有著睡午覺的這個習慣。所以整個下午,都是隨從們自由活動的時間,安全工作可以交給一條他們負責。


    肖震東可是這裏的大主顧,他的人身安全一條比任何人都要緊張。而且一條當年還隻是小角色的時候,就和跟著李泰隆來這裏談交易的肖震東認識了,兩人私交不錯。


    難得放假,陳剛和佟剛兩人便決定出去四處逛逛,想要打發下時間。陳剛以前就來過北部日本這邊,佟剛倒還真是第一次來。


    到處都是低矮的木製民居,街道也是肮髒不堪,一下雨就會變得泥濘潮濕。唯有偶爾幾處西式的水泥樓房,給這裏添上一點工業時代的氣息。


    明治維新後的變化,早已從這裏消退,日本北部完全迴到了舊時代的年月,處處都是衰老和落後的痕跡,這就是戰敗者的下場。


    沿著還算熱鬧的城鎮街道走著,佟剛也在感慨著這裏的人,和自己有著相近的亞裔麵孔,可是眼神和表情中,流露的東西卻完全不同。


    那是被無數饑餓和貧乏所折磨的靈魂,沒人希望和未來,隻是依靠著本能,在這裏掙紮求存,如山林間的野獸一般。


    陳剛是個色鬼,無論走到哪,滿腦子都是在想著玩女人的事情。


    雖然說亞洲女性看起來都差不多一個樣,但是這陳剛還是覺得日本這裏的女人更聽話和柔順些。


    在離開酒吧的時候,陳剛就特意問了問酒吧裏的侍者,他決定去找個當地的向導。


    “請問這位先生,需要按摩嗎?我們這裏價格實惠,服務周到,包您滿意。”一口流利的漢話,光鮮的豔紅色和服,百花在上麵怒然綻放,很是搶眼。


    看來這裏的級別不低,光是在前台接待的小姐,就已經是貌美如花,眼光含春,看得陳剛的是心花怒放。


    佟剛因為心裏有著計較,再加上頗為自律,對這種事情還真是沒有太大興趣。但是帝不過陳剛的苦苦勸說,未免不讓自己特立獨行,也隻好挑了名少女,走進了店家安排的小房間。


    貌似很早以前,日本就有靠著女人**來養家糊口的傳統,在明治維新之後,更是有大量為國家出賣自己身體的女性。


    因此這種職業,在日本不但不受鄙視,反而被人推崇。


    尤其是,現在的日本,已經沒有其他的路可走了。作為華夏聯邦中主權級別最低的屬國,日本喪失了恢複榮光的機會。


    替陳剛按摩的,是一個年齡隻有十六歲的少女,身材嬌小,五官玲瓏精致,還留著那種青澀的稚嫩,一雙纖細柔弱的巧手,在陳剛的背上來迴的揉捏著,暖融融的感覺讓人心情舒爽。


    這樣的美麗少女,在這個時代的日本,也是稀罕的事物了,價格不菲。不過陳剛卻無所謂,他有的是錢,隨後的服務,當然是超過了按摩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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