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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自從那一夜與趙慧欣表明心跡之後,兩人的關係也迅速升溫,但還不算是戀人。


    這種事情,沒有那麽隨便,大家都還在謹慎的觀察之中。


    戀愛,也是需要思考和計劃的,盲目和衝動,隻會傷害到彼此,並且慘淡收場。越是受過教育,就越是明白與他人相處之道,這裏麵的道理,不是隨隨便便可以忽視的。


    而連飛逸也沒有想太多,他還是做迴了那個自己,就算出身不好,也不要放棄自己。有堅持的人,才值得別人尊重。


    那種隨隨便便會為別人改變自己的人,不叫真愛,叫膚淺。


    如今,又迴到了往日的生活中,連飛逸才發現,原來貴族學校裏的學生,也並非全都是貴族。


    還有一部分,也是像連飛逸這樣,由別人讚助和推薦入學的。


    “這位同學,我是初三7班的,你這裏是不是初中部的公寓樓啊?請問,能稍微幫一下我可以嗎?”


    “好的,沒問題。”連飛逸想也沒想,就直接答應,隨後伸出手,幫助對方接過了那個箱子。


    頓時,驚人的重量一下子把連飛逸的雙手給壓了下去,沒想到這個箱子不大,卻沉得很,使得連飛逸不得不用力撐起來,對著對方他說:“快……快點開門啊,我頂不住了。”


    那身子板,有些纖細。完全沒有多少力道可言。


    一直憧憬著成為大俠的連飛逸。現在恐怕連隻狗都打不過,因為忙著學分的事情,使得一直期望的武術訓練課程也趕不上。


    終於,這位初三的學長總算是打開了房門,然後兩個月也急忙得走了進去,這才把那個沉得要命的箱子給放在地上,這時那個同學便隨意地看了連飛逸一眼說道:“真是十分感謝你,我叫吳昊凱。”


    “不客氣,我叫連飛逸,初二11班的。我也是插班生。”連飛逸認真的看了看對方一眼,“這個箱子可真夠沉的,你剛才怎麽不先放下在開門啊?”


    吳昊凱無奈地看了看連飛逸,這才苦笑著說道。“我是怕箱子放下來了,我就再也沒有力氣抬動它了,所以剛才才一直勉力堅持著,要不是正好你走了過來,我還不知道該怎麽辦呢”


    “沒事,以後大家都是住在同一個樓層的,互相也有個照應嘛。”連飛逸笑著,隨後更是環顧了一下屋子,“你也是插班生吧,以後請多多關照啦。”


    “嘿嘿。看來咱倆都是插班生啊,以後還真是要互相關照一下才行。”


    看樣子,吳昊凱這人也是個自來熟,對著剛剛認識的連飛逸就壞笑著說道:“前兩天我行李還沒有送過來的時候,在另外的宿舍區裏暫時住著,在那裏可是聽說了一點關於這個學校的的逸事啊。”


    “哈哈,這些事情聽聽就算了,最好別到處嚼舌根,你知道的,這裏的人都講究麵子。”這時候。連飛逸也轉身,想要去洗洗手,但是看了看屋子裏麵的環境,頓時就放棄了這個打算、


    “你住的是五樓,據說這一層大多都是初二和初三的學生。我也是剛到這不久,對許多事情都是一知半解。”


    “哈哈。總比我這個一無所知的要好得多,總之,我們也算是認識了。”吳昊凱也是會做人,這時候都不忘記奉承連飛逸一句,“就像我鄂北老家那兒的土匪一樣,有些人看起來都像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但真要幹起事來,手底下的功夫可不弱啊。”


    “對了,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把這個箱子抬到那個地方去,我是物理學專長的,打算在宏立書院好好深造,爭取考入武漢大學的物理係。”


    連飛逸看著吳昊凱小心翼翼地把一塊厚質木板給鋪到地上,然後才在連飛逸的幫助之下,把沉重得有些過分的箱子,給抬到了木板上邊。


    見此,連飛逸也忍不住發問:“你這箱子,裏麵是不是全都是裝著書啊?看你鋪了一大木板,恐怕還是是用來防潮的吧?”


    “沒錯,看來你也是內行啊。”吳昊凱這時環顧一周,沒有找到可以用來擦手的毛巾和布片,沒辦法,隻得用衣服上的袖口使勁擦了擦他臉上的汗水。


    搬動這個箱子,花了他不少力氣,出來一身的汗。


    隨後,便對著連飛逸進一步解釋著說道:“我是特招生,原本的學校裏,我與一個教授物理的科任師相處地很好。最後,他不知道動用了什麽關係,讓我得意進入宏立書院就讀,而且還給了我這些書,讓我在三年半的這段期間內,必須全部看完,還要切實掌握。”


    原來,吳昊凱進入這裏學習,靠的是專項獎學金,也就是所謂的國家讚助。


    不過這就等於是賣身給了國家,但相比於前途渺茫的高考,不如像現在這樣吃皇糧,辛苦是辛苦一點,但總會有出息。


    世上大部分人都是如此,不怕苦,不怕累,甚至不怕死,就怕沒有出人頭地的機會。


    “不是吧,嚴格來說,你也還是一個孩子嘛,比我大不了幾歲。”連飛逸仔細瞧了瞧,發現吳昊凱雖然帶著眼睛,有些老成,但實際上還是個未成年的青少年而已。


    而且觀察了一番,發現對方不像是一個刻板嚴肅的學問人,所以才嚐試著開玩笑說道:“你要知道,現在的目標越大,將來失望也就越大啊,而且三年半才有多少時間哦?這一箱子的書,恐怕你怎麽拿來還要怎麽拿迴去。”


    “切,讀書還怕吃苦啊?別看我年紀輕輕。物理學上的東西。我可不輸於別人。”吳昊凱自信的拍了拍胸膛,嘴裏說道:“我可是聽說了,在這裏隻要考到中級三階以上,就可以繼續深造,提前為大學的高級課程做準備。”


    “為了將來的前途,就算是頭懸梁,錐刺股,我也要把這些書給讀通,讀透啊。”


    “哈哈,看你說的那麽誇張。你到底是多大年紀啦?”連飛逸聽了嗬嗬一笑,坐到一旁的沙發上,“你啊,十五六歲的年紀。說出來的話卻像是五六十歲,小心用腦過度導致脫發啊。”


    吳昊凱聽了也隻是笑笑,然後便從他帶來的行李箱裏麵,找出來一盞全新的台燈,隨後便將眼光往公寓的內部四處亂瞄,顯然實在觀察著未來三年半的生活環境。


    最終,他將目光停留在臥房內,尤其是那張豪華舒適的大床,看著就有些欣喜。


    連飛逸倒是早就見識過了,所以沒有像吳昊凱的眼神那麽熱切。仿佛放出光來。連飛逸隻是隨意的打量著這間屋子,看看與自己的公寓有什麽不同。


    隨後,沒發現什麽異樣,這才對吳昊凱直接告辭:“昊凱,那麽你就先忙你的吧!等你安頓好了一切,我改天再過來找你串門。”


    這隻是一個小插曲,幫完了人,連飛逸也前往體育場方向,他與薛慶羽他們可是約好了的,一起打籃球。


    在鋪著木質地板的市內籃球場玩了兩個多小時。打完了一趟球,幾個人才結伴迴到宿舍。


    而這個時候,整個天都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秋冬之際,夜晚來的總是特別快。


    趁著夜色和月光。連飛逸難得清閑,便直愣愣地望向窗戶外頭。周圍有好幾棟學生公寓大樓,斑斑點點的燈火,點綴其間,如鑲著黃玉的棋盤。


    這會兒,連飛逸也忍不住問起了在這裏呆了兩年的薛慶羽:“慶羽,我說這裏如此大的一片地方,難道全部都是咱們宏立書院的學生公寓嗎?我們學校真有這麽多的人!”


    “那是當然了!”薛慶羽還道是要問什麽,原來是這個問題,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才繼續說道:“宏立書院不僅是大連市最好的私立學校,更是整個遼東半島水平最高的精英基層教育機構,這裏的學生數量多,也是很自然的嘛。”


    據說全校差不多有一萬五千人,看似很多,其實算算人口總量,就未必有多少了。


    光是大連的人口就有將近四百萬,整個遼東半島就不去說了,所以每年一萬五千個名額,政府要分,地方豪門要爭,就差沒動手打個頭破血流了。


    “貌似現在很多好的學校都一直在擴招,可問題是,學生數量多了真的是好事嗎?盲目的擴招,恐怕問題也不少吧。”


    “你這麽說,倒也是有著一定的道理在裏頭。”薛慶羽目不轉睛看著他的電腦屏幕,也不知道到底是何物如此吸引著他的目光和注意力,“所以宏立書院在進行精英教育的時候,就不會像外麵的學校那樣隨意擴招了。”


    “宏立書院隻擴招過三次,而且都是因為政府和地方豪族的強力意願。可即便如此,校方還是堅持要嚴格控製學生的候選名額,並且要求聲援保證質量。比如說用錢買進來的學生,從來就沒有擴招過多少。”


    “個案是個案,這方麵學校的把關還是很嚴格的。”


    聽到這,連飛逸也一時之間語塞,他從話語中聽出了自己似乎也是靠錢“買進來”的。


    不過倒是沒有想到,薛慶羽居然會是有如此心直口快的一個人人,對方倒也沒有因為和連飛逸是朋友就有所避忌。


    當然了,真正的君子之交,自然是坦蕩而不諂媚,就事論事,也不是人生攻擊。如果因此而忌恨在心,就是純粹的小人做派了。


    一時之間,連飛逸也想不出更好的奉承話來,隻得說道:“好吧,這我也明白了。對了,現在已經很晚了,按照休息時間便,不是說我們最好在十點半之前睡覺嗎?沒什麽事,那我可就先去睡了。難道你還不打算睡嗎?”


    “我還有事,你先睡吧。晚安,飛逸。”


    “好吧。你記得早點休息啊。我撐不住,就先去睡了,晚安。”


    一覺睡到天明,神清氣爽的感覺真是美妙,連飛逸貓了貓身子,這才從床上起來。


    一大清早就自然醒來,連飛逸在恍惚間有感覺他自己似乎迴到了以前的生活,但是拍拍了頗有彈性的床墊感受著上麵柔軟溫潤的觸覺,才發現現在的生活已經完全不同了。


    連飛逸頓時把手心反了過來,呀正在努力地迴憶昨天晚上。睡覺之前到底有沒有記得洗臉刷牙。但腦子有些不靈光,居然一點也想不起來。


    所以在待了一會兒之後,連飛逸還是決定不想太多,他起床準備洗漱。


    走去浴室的路途上。經過了客廳,看了一眼還緊緊關著的另一間房門,連飛逸就知道,薛慶羽那家夥現在還在睡著,也不知道他昨晚到底是多少點才上的床睡的覺。


    隨後,連飛逸隨手就打開手機看看時間,現在竟然已經超過了八點鍾,而且手機裏麵也還存有一條短信消息,顯示著“未讀短信”這四個大字。


    看看末尾的署名,竟是趙慧欣她一大早發過來的。“飛逸,我們何時才去見見王導師呢?”


    連飛逸隻是看了一眼,便決定暫時不去理會這條短信,隨後便是翻身坐起來,找到屬於他自己的洗漱用品。


    在水龍頭的上端,是一麵鏡子,連飛逸拿著毛巾潤濕,然後就開始洗臉。


    洗漱玩了之後,見薛慶羽的房門終於大開著,便徑直走了進去。說:“喂,懶家夥,你也該起床了吧,怎麽起身開了個門就繼續睡覺啦?沒見過你這種賴床的方式啊。”


    薛慶羽把頭蒙在被子裏,麵朝另一端。竟不理會連飛逸。


    一時好笑,連飛逸也是探過身子去。看了看薛慶羽的臉,以確認他是否還在熟睡。


    而這時,不勝其煩的薛慶羽也直接推開了連飛逸,不耐煩的嚷嚷著說道:“讓我再睡一會兒,上午還有一門課要上呢。”


    “還上課呢,你不看看現在到底幾點了!”連飛逸笑著調侃,“都八點了,你再不起床,可就趕不上第一節課了啊。”


    這時候,薛慶羽才猛地翻過身來,但眼睛還是閉著,對連飛逸說道,“不是吧,都八點啦!”


    “那可不是,你再不起來,可就要被導師揪出去打手板了。。”


    “你才被導師打手板!”這會兒,薛慶羽才算是真正的睜開了眼睛,還不忘用手輕輕揉了一揉,“算了,還是馬上去上課吧,而且下午的時候,和導師那邊約好了,說是要見上一麵,交代點事情。”


    “不是吧?”連飛逸也有些吃驚的問了起來:“我也和我的導師說好了,下午同樣也要見上一麵,難道今天要開什麽學校例會?所以老師都全部趕來了,湊在下午這個時間段?”


    “你問我,我去問誰?”


    “不知道就算了,就這樣,我先過去上課了,和我一起的還有一個別班的女生,不能讓人家等,我可就不等你了哦!”


    “嗯!重色輕友的家夥,別忘了晚上讓她過來咱宿舍玩,順便帶個閨密過來。”


    聊著笑著,兩人也都各自準備了。


    而這時,剛剛洗漱完的吳昊凱還盤腿坐在床上,他這時候目光無神,看到連飛逸走了進去,他才用那雙毫無神采的眼睛,盯著連飛逸好一會兒,


    直到連飛逸先打了一聲招唿:“醒了吧?早上好啊。”


    “你是誰?”吳昊凱居然沒認出連飛逸的身份。


    連飛逸無奈,隻好再一次自報家門:“連飛逸,插班生。”


    “哦,你好,連飛逸同學。”


    果然,吳昊凱還是沒想起來連飛逸是誰,但他的話卻不停。


    “現在,我打算和你說點事情,一般呢,我的作息習慣是晚上學習白天休息,所以我在晚上的時候會盡量克製,避免打擾到周圍人的休息,因此也希望你能在在白天的時候盡量小心一些,我睡覺可是很容易被吵醒的,而且一旦被吵醒了就再怎麽也睡不著。”


    “不會吧!”對於這種作息習慣,連飛逸還真是第一次聽聞,他驚唿:“難道說,你晚上整晚都沒有睡覺嗎?”


    對此,連飛逸可是狠狠地吃了一驚。


    之後,連飛逸也告別了這個古怪的家夥,跑下樓去,邊走還一邊給趙慧欣他發去短信,內容是:“我到你樓下去,等著你。”


    而趙慧欣的短信很快也迴複了過來:“嗯,好的,請快點。”


    連飛逸歎一口氣,知道自己總算是膽子大了些,敢主動去約對方了。


    隨後,他便跑步下樓,迴頭最後一次看薛慶羽的時候,看到他又在床上躺著了,估計今天上午是想曠課了。


    而且他看到連飛逸走過去,便大聲嚷著:“飛逸,等會兒迴來的時候幫我買一個蛋糕卷上來,外加一瓶牛奶。”


    “好的,沒問題!”連飛逸也是隨口答應,“你不去上課啦?”


    “我今天不去了,累得慌,幫我請個假。”


    隨後,連飛逸直接從樓道上下來,發現這時候,外頭那刺眼的眼光,簡直能夠讓人在一瞬間就迷失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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