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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必須想出針對“業火”這種機體的對策,如果‘龍牙.真武’可以隨心所欲地使用真靈係統這樣的東西,那其他的成員也必須研究出讓普通的強襲機甲對抗這種特殊機體的方法。


    不能再像上次那樣,對於對方的攻勢毫無作為,被敵人單方麵的碾壓。


    如果把研究結果交給其他空中編隊來完成,葵水社的陸戰隊也同樣可以利用先進裝備造成優勢,這就是沈濤少校和幽暗上校的真實意圖。


    “……對了,那個叫做吳福寧的家夥……”魏長風提起了這個,表情有些凝重。


    “嗯?怎麽啦。”呂莉柔問道。


    “他讓我想起了我以前樣子,因為好勝而看不清周圍的現狀,盲目地去適應和勉強。就好像正在逼著自己穿一件不合身的衣服,雖然現在內心很著急,但是他其實完全可以提高自己的極限,而不是這麽莽撞的戰鬥。”


    “他真的能夠做到嗎?”呂莉柔似乎並不看好這件事。


    “我不知道他能佛突破這個桎梏,隻不過繼續這樣下去的話,他最終是難逃一死。又或者說,他會變成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失敗者。”


    “失敗者?”呂莉柔靠在門邊上。


    “我在指的是,因為不甘而導致仇恨的種子慢慢生根。開始的時候,我們都習慣於對自己撒謊,然後不斷憎恨周圍的一切。甚至開始蔑視整個世界。慢慢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改變自己的信念,朝著糟糕的方向,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你說吳福寧?那不可能的。”


    魏長風沒有迴應呂莉柔的話,他隻是揮揮手:“今天我感到很累了,想要一個人休息下,你可以走了。”


    魏長風打開地板上的包,隨後拿出一條毛巾和一塊肥皂,在走到浴室門口之前,又停了下來,“嗨。莉柔?”


    “什麽事?”


    “還請你不要對任何人談起我和布魯諾認識的事,如果被別人知道的話,也許會很麻煩的。”


    呂莉柔這時露出一個狡猾的微笑,隨手關上了門。


    “那麽。就遵命好了,上尉大人……晚安,長風。”


    “晚安。”魏長風笑了笑,對這個漂亮的女孩子實在是沒法惡言相向。


    當幽暗來到指揮中心的時候,迎接她的是沈濤那張極其嚴肅的麵孔,“我很抱歉,艦長。”


    “難道是有緊急命令嗎?”幽暗問著。


    “不,暫時還沒有。隻不過我們收到了來自執行總部的四級待命通知,據說是南亞地區局勢升級為丙級,準備工作目前已經完成了一部分。武器整備也正在進行中。”


    四級待命的內容是要求戰艦隨時能夠,而且當出擊命令下達的時候,所屬的水下戰艦必須要在兩小時內出海。


    不過通常都不會是那種“幽鱘號需要支援,各戰備部門待命準備”那樣可能實際出擊的情況。四級待命狀況下,或許會待命幾天,甚至多達幾個星期。


    而丙級局勢,意思是指“受到零星軍事襲擊”這種程度,比如第三次印巴戰爭前發生在東巴那裏的叛亂事件。當然最後那次叛亂事有些特別,而現在的情況也是如此。


    南亞地區的爭端總是難以徹底平息,兩個民族之間的矛盾。還夾雜著宗教問題,除非把另一方徹底殺光,否則還真是沒有寧日。


    德納姆基地,位於基地的地下層,陸戰隊成員在剛一進入戰鬥準備間。幽鱘艦隊就接到了來自總部的出發的命令。


    戰艦上加載了足夠的物資,而且快速地清點了隊伍人數。還迴收了龍牙.真武和正在修理的黑色龍牙。這一次,吳福寧和他地麵部隊的戰友,被上級要求一開始就立即登船。


    在幽鱘號的右舷上方,可以看到剩餘的200名船員編隊正在進行待命,2個月之前的那起嚴重事故,此時損壞的船舷早已經完全修好了。


    “各位!”幽暗這時正站在所有人的前麵說話,“就與往常的行動一樣,我們現在又有新的任務了。幽鱘艦隊將離開這裏,全速駛向目標區域。而在出航之後,我會在告訴你們目的地的所在。這很可能會是一次連夜行動,所以還請多加小心,務必保證不要出現錯誤。”


    這篇演說,就與幽暗平時的風格那樣,不帶絲毫的鼓舞和激昂,但這就是這支部隊的風格。幽暗雙手拿著麥克風,用十分溫和的聲音說著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項。


    她的聲音甜美柔弱,仿佛長笛在輕緩的吹奏著夜曲一般。


    最後,幽暗用空靈的聲音結束了講話,說道“現在,請大家迴到你們所在的崗位上。”


    “聽到了嗎!所有士官和船員,都給我迴到自己的崗位上!”值班隊長用嘶啞的男高音吼叫著,全體人員馬上四散開來。


    核技術班的幾個研究員,熟練的打開了提供外部能源的鈀反應堆,這是一種常溫可控核聚變技術,沒想到幽暗已經從腦海中的記憶力複製了出來,運用到現實中。


    這時,可以看到船體四周的現象,水下輻射裝置立刻散發出暗淡的長長的氣柱。停泊纜繩和能源電纜也按部就班的鬆開了,船上壓力閂慢慢旋轉著,隨後根據既定的程序分開。


    每扇艙門都嘀嘀嘀叫著,並且關上,形成了密閉的內部空間,而的汽笛聲正不斷迴蕩在廣闊的地下艙室。


    船員關上了地下艙的門,之後無數的艙門也在連綿起伏的轟鳴聲中打開了。這個場景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幢巨大的建築在水上移動著自己的身軀。


    在打開的大門背後。可以看到一個巨大的鋼鐵支撐著寬敞高大的洞穴。幽鱘號就是從這裏出發。前往大海大約有幾百米的路程,甚至還可以聽到海浪擊打洞穴的聲音和水銀燈的光亮交織在一起。


    在副官的陪伴下,幽暗邁著輕盈的步伐走進了艦船的中央控製室,那裏是她的舞台。


    “很好,我現在就在在這裏接手你們的工作。”


    “是的,我明白了,長官。啊,艦長上船了!”值班隊這時候長說道。


    而幽暗並沒有立即坐下來,而是開始認真看著前麵的屏幕。她通過對講機,督促著每個部門都報告最後的檢查結果。


    全員迴答沒有問題。從主顯示屏幕上也看到,係統運作一切都順利運行。


    沈濤在一邊看著,也滿意的點了點頭。


    “一切確認完畢,艦長。”沈濤的話。仿佛是一錘定音,宣告著的開始。


    “那麽,傳我命令,即刻。正常推力,三分之一速度前行。”


    “遵命,長官!正常推力,三分之一速度前行!”


    身軀龐大的戰艦,就好像魚一樣在水麵上靈巧的滑行。戰艦和船員們一起,迅速駛出海洋,絲毫沒有表現出一艘擁有無窮力量的千噸大船的笨重樣子。


    在西太平洋海域。這裏是菲律賓海岸,由於被上級命令登船,所以吳福寧和其他人的訓練和會議此時都不得不在船上執行。


    陸地特別行動隊的成員,內部作戰會議都是有關高科技的一些事宜。龍牙的結構資料連接運作的戰術技巧,還有關於機體在三維空間的極限行動能力,甚至還要牢記複雜部件的線路圖。


    就如上級的命令那樣,要把訓練中學到的一切都記在心裏。


    還有,技術員孔蓮少尉用複雜的表格和圖解,向特戰隊的隊員們解釋著真靈係統的弱點。


    “由於真靈係統的問題,這並非是電磁引擎和生理學上的因素。‘真靈’對駕駛員的精神會造成相當嚴重的後果。所以當設備開始運作的時候,就可以檢測到非常異常的腦電波。”


    這時候,孔蓮特意指了指圖表的某處:“就是在這裏,這種30至50赫茲的快速電波,我們目前稱之為伽馬波。屬於非可見光。“”


    “這種伽馬波,看上去隻有在腦電波超出正常水準和力度的時刻。‘真靈’才會擴張排斥範圍。大家請看你們手上這份資料,這上麵直接指出了,駕駛員自身就可以發出伽馬波,但是卻很難持續和提高波峰。”


    “直到最近,在技術上,相關的研究小組都對它的存在有著爭議。有些研究員在研究中發現,通過給予特定的藥劑才能得到同樣的反應,但是還不清楚這種藥劑對實驗者的生理會產生何等的副作用。”


    孔蓮頓了頓,才接著說:“就好比說對記憶產生的不良影響,甚至嚴重的或許會出現精神分裂的情況、幻覺、幻聽,以及很明顯的暴力影響。短期內出現頻繁的偏頭痛和視力降低等等情況,還有失去自身的平衡感。”


    黃光鴻聽不太明白,所以舉手要求提問,而剩下的人異口同聲地問:“能不能說簡單一些?”


    孔蓮看了看所有人,才漫不經心的提到:“簡單來說,總之長時間使用真靈係統是不可行的,就算用藥劑輔助也是一樣。”


    “切,這種事情,你應該一開始就這麽說……”


    之後,魏長風就第一個離開了會議,而他也下達命令,讓隊伍中的成員去檢查自己的裝備,然後便去吃飯,隻允許半飽。


    在和黃光鴻及其他隊員檢查完裝備以後,吳福寧便一個人來到了修理庫。


    在修理庫的一處角落中,剛剛修理完畢的龍牙.真武,這時正單膝跪在地上,好像一個正待冊封的騎士。由於幽鱘號戰艦剛剛出航,所以周圍的環境正處於嘈雜的狀態中,調整工作便被暫時擱置一旁。


    吳福寧麵前,龍牙.真武的周圍,到處是連接在地上的柱子繩索,正好圍成一個正方形,並且還有一塊牌子寫著“禁止進入”的字樣。


    直到“業火”的那一次事件發生前。它都是被裝在修理庫角落的一個鐵皮的集裝箱裏。吳福寧當然是無法知道這個集裝箱裏到底放著什麽東西。他一直以為隻是一台特別的強襲機甲。


    這時候,吳福寧也不管其他事,他跨過寫著“禁止進入”的那個牌子,走向自己的專屬機體――龍牙.真武。


    他呆呆的望著,機體的外麵結了一層白霜,在原本非常光滑的裝甲表麵,此時摸上去有些粗糙。但即使它是現在這樣受到傷害的情況,也絲毫沒有激起吳福寧對它的同情心。


    正如魏長風之前說過的,吳福寧從來沒有信任過這部機器,更沒有所謂的“關切”之情在內了。


    吳福寧隻是像一個駕駛員那樣。踏著外殼裝甲,敏捷地攀爬了上去。隨後就是打開艙門,矯健地滑進了駕駛艙。


    利用備用能源,可以直接開啟了機體的內部控製係統。智能係統開機後。巨大的防震液晶顯示器也亮了。吳福寧輕輕推動身旁的控製杆,並且在鍵盤上敲打著,選擇了手動操控模式。


    “控製模式,測試使用。”智腦的提示音又響了起來,然後是一陣又一陣的語音匯報,讓吳福寧熟悉機體的狀況。


    “自動氣門,閑置。”


    “傳感器――閑置。”


    吳福寧同時運用鍵盤和觸屏係統,設定好了主菜單。關閉智腦的輔助項目,而因為是要團隊行動,所以在對話欄上點取了“自由”這個選項。


    “設定完成。最終確認。”這道提示音,宣告著初始調試結束。


    吳福寧聽了後,便打開了左手邊的聲音輸入控製開關,這樣一來,他就可以用語言來與智腦進行交流。


    “智腦。”


    在一陣短暫的停頓之後,一個低沉而清晰的男性聲音開始迴答:“身份核對,聲紋辨認,確認是吳福寧,軍士。是的,聽候您的指示。”


    又是一陣沉默。吳福寧一時間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麽好。


    “智腦”並無智慧,它從不說一句多餘的話。如果吳福寧不開口的話,它就會像這樣永遠保持沉默的狀態。


    這時候的吳福寧,並沒有什麽特別想說的話語,他隻是想常識一下。


    因為他完全不相信和智腦說話就可以緩和他對這部難以理解的機器的那種抵製情緒。但是另一方麵,他又不想獨自在等候區閑逛。


    吳福寧覺得也許應該寫封信給什麽人。但是又不知道該寫什麽才好,他現在也非常不願意跟黃光鴻和其他隊友說話。


    走到哪兒,他都覺得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仿佛無法適應環境的野獸一樣。


    因此,他才獨自一個人來到了這裏,這個最讓他感到不舒服的地方――也就是龍牙.真武的駕駛艙。


    “喂,智腦,你還好吧?”吳福寧試著開口說話,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開口向這樣一部沒有感情的機器問安。


    “從最初的檢查開始,就非常愉快。魏長風上尉檢查的,收錄在保密文件編號……。軍士,你是否要求檢查保密文件?或者進行其他的檢查。”


    因為此時並非處於戰鬥狀態,所以智腦的話語也包括了很多細節,並且還加上了人性化的迴複,但其實依舊是死板的程序,如此而已。


    當吳福寧選擇沉默的時候,智腦繼續迴答著:“已經準備好進行第二次檢查,目前設定需要進一步更改,請選定訓練模式的內容,並且於連接到備用電源之後,請確認完成目錄檢查。附加項目,請輸入完整的任務命令進行保養工作。”


    “我隻是一時興起,所以才和你說話的。”


    當吳福寧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的時候,他突然間覺得十分荒謬。他不知道是自己為何這樣胡鬧,但是竟然把機器和程序當成了一個可以和自己平等交流的智慧生命。


    他不清楚為何自己要做這樣的事,要是被別人看到了,一定會把他當成個傻瓜來看待吧。


    在短暫的暫停後,智腦係統的提示音再一次響起:“外部語音請求,連接開始。”


    “喂,福寧!?你在駕駛艙裏麵嗎?”黃光鴻的聲音,正在從駕駛艙的外麵傳來。


    而吳福寧也結束了這一次和智腦之間的對話,他快速從駕駛艙裏躍出來。黃光鴻就在龍牙.真武的腳旁,放眼看著他。


    “怎麽啦?這麽急叫我做什麽?”


    “少校叫我們過去,說是有任務來了。”


    早菲律賓的海岸外,某處深海中,幽鱘號戰艦正在水下待命。


    而在戰艦內的指令室裏,除了沈濤和魏長風兩人之外,還有一個情報部的成員。


    大家隻知道他姓吳,是個南方人,並且他還擁有強襲機甲的駕駛資格。與此同時,他也正在進行著龍牙這種第二代機體的操作訓練。


    他們現在,正通過牆上的一個屏幕觀看任務簡報。這是地宮的情報部在幾個小時前接收到的消息。地點是印度的一個靠近海岸的公園,在橙色的路燈燈光照耀下,一個身穿印度服飾的情報員正以極快的語速匯報情況。


    “當地部隊沒有對未知人型機甲的去向發表任何聲明,這很可能意味著城市和街道的商業活動不得不陷入緊急停止狀態,一部分地區甚至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寂靜中,不知什麽東西進入到了這裏。”


    在這位蒙著臉的情報員身後,恰好停靠著一輛深綠色的裝甲車,而在裝甲車的兩旁,分別站立著兩個全副武裝的印度士兵。他們背後的武器,和眼前危險的景象十分契合,就連周圍的緊張氣氛也被渲染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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