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叫做嶽啟光的弟子撓了撓腦袋,笑嗬嗬地說:“我就喜歡吃酸的。”其他人對呱太說:“走,呱太,他給你吃這玩意兒,我們帶你去外麵吃好吃的。”玄光有些猶豫,他還沒有和別人一起出去過。嶽啟光說:“我錯了,沒想到你吃不了酸的,讓我陪個罪,我來請你吃好吃的。”幾個弟子都歡唿了起來,“這感情好,那就去外麵的醉仙樓吧!”嶽啟光說:“師兄們,饒了我吧,醉仙樓吃不起,不過我知道一個酒店,地點雖然偏僻,但裏頭賣的酒也十分不錯,我覺得比醉仙樓的醉仙差不了多少。”他這麽說了,幾個弟子都好奇了起來,“當真?我不信。”嶽啟光說:“那就隨我去看看唄,是不是真的,還不是一眼便知。”幾個人便說好了,又一同看向了玄光,說:“呱太,要與我們一起麽?我看薑師兄和幾個師姐一塊兒出了門,你應當很清閑才對,不如與我們一起去快活快活。”玄光本想拒絕,一聽到薑漾羽和師姐出了門,又警覺起來,“他,和誰出去了?”開口的那人想了想,說:“是神樂門的鍾憐鍾師姐,再過幾天是神樂門的樂魁比試,薑師兄恐怕是陪鍾師姐去買樂器的罷?”“薑師兄真好,上次我法器損壞了,他知道後,還幫我拜托蕭師兄幫我修理,省了我大半的修理費。”“是啊,薑師兄人真的好好,有一次在坊市買丹藥,還差三百晶石,遇到薑師兄,他給我出了。不過雖然他說不用還,就當宗裏給我的勤學獎金,我還是堅持還了,就這樣,他還誇了我一頓,怪不好意思的。”幾人說著,又堅持道:“薑師兄對我們這麽好,我們也想報答他,呱太你就不要推辭了,一起來吧。”玄光聽到他們說這些,悶悶地答應了。玄光體型雖大,但在修真界卻又算不了什麽,有些坐騎靈獸那真的像山一樣高大,能托起一座小型宮殿,玄光脊背已經長成,能夠輕易地坐上好幾個人,但這幾名弟子都沒敢想過坐他,因為薑漾羽說過,他沒有把呱太當做靈獸,而是朋友。也正因為薑漾羽這種鄭重的態度,玄天宗上下弟子也沒有將玄光當做靈獸,至少明麵上是不會的,畢竟護短是玄天宗傳統,要是誰欺負玄光,傳到薑漾羽那裏,恐怕也不會好過。幾人一獸出了玄天宗,那嶽啟光帶著他們直奔他嘴裏說的酒樓,的確很偏僻,幾人東繞西繞才到了那酒樓門口。一名弟子有些懷疑地問嶽啟光:“就是這兒?”嶽啟光笑著說:“你們別不信,裏麵的酒就是薑師兄也是誇的。”薑師兄的名頭多好用,其他人一聽,就放下了質疑,不過嘴上還是要說:“要是不行,看我不把你頭給擰掉了。”嶽啟光一邊打著包票,一邊彎腰請他們進去。玄光身體過大,有些不好進,嶽啟光就讓夥計安排他到了酒樓後麵的院子裏。雖都不大相信嶽啟光說的這家酒樓裏的酒能比的過醉仙樓的醉仙酒,但大家都很給麵子的點了一大蠱。嶽啟光說:“今天我請大家喝,喝多少都算在我賬上,還有我們的呱太!我去給他敬一杯酒!”其他弟子喝了一口酒,眼睛亮了起來,說:“的確是好酒,不過還是比不過醉仙酒。”另一個人說:“說的你好像喝過醉仙酒一樣。”“你別說,我還真的喝過,不過就買了一點點,太貴了,買不起。”“這酒雖然比不過醉仙酒,卻也靈氣滿溢,算得上不可多得的靈酒。”幾人都還算滿意,不免貪杯,本修真之人新陳代謝非常之快,所有吃進肚子裏的雜質都會隨唿吸散出,因此喝酒也不容易醉,但若是特製的靈酒,又難說了。幾人喝了一蠱,卻都能感覺到了醉意,“不能再喝了,再喝要醉了。”其他人混不在意,“反正嶽師弟請客,盡管喝就是了,喝醉了讓他帶我們迴去。”嶽啟光迴來一趟,見他們已經喝得滿臉通紅,又聽見他們說這話,笑了起來,說:“你們盡管喝,我請客,難得出來一趟,自然要不醉不歸才行。”幾人聽了,便都敞開了肚皮,這一喝就喝到了第二天早上。酒家竟然也不催他們,任他們在這裏睡。幾名弟子醒來,要打道迴府,待走到了酒樓之外,卻又察覺到了一絲異樣,麵麵相覷後,嶽啟光一拍腦門,說:“我把呱太給忘了,我去叫他。”說完,轉身跑進了酒樓,沒一會兒卻又跑了出來,身後也未跟著玄光,嶽啟光撓了撓腦袋,說:“呱太不在,應該先迴去了吧。”幾人一聽,都沒有在意,笑道:“我們也快迴去吧,現在這個時辰,早練恐怕是趕不及了。”這麽說著,一人拿出一張傳訊符,問候了薑漾羽,順便問了問呱太是否安全到落雲峰,便和其他三名師兄弟一塊兒迴到了玄天宗。而此時的玄天宗一片混亂,這幾名弟子一踏進玄天宗大門,就見薑漾羽飛奔而來,看了一眼他們身後,隨即一把揪住了為首弟子的衣領,“我問你,呱太呢??”為首弟子有些懵逼,見薑漾羽渾身氣息凝沉,驚訝地問:“它沒有迴來嗎?”薑漾羽說:“沒有迴來!呱太從來不在外麵過夜!”他話音剛落,又整理了一下語氣,努力平靜地說:“我不是怪你們將他帶出去,我隻是太急了,雖然他很聰慧,但本質上還是一隻弱小的靈獸,就跟小孩一樣,誰都可以傷害他,我不能不多擔心一些,你們可以理解吧?”為首弟子趕緊說:“當然能理解,師兄不要急,是我們帶他出去的,我們一定會幫你找到他。”薑漾羽鬆開他的領子,說:“你們在哪裏喝的酒?”幾人弟子趕緊帶他去了那家酒樓,這事兒雖是小事,但大家都是頭一次看見薑漾羽這麽著急,所以還有不少人自發地跟了上去,如此浩浩蕩蕩的一群人擠到酒家,酒家老板差點嚇尿了。薑漾羽詢問了酒家老板,知道玄光壓根沒有離開酒樓,隻是在夥計去重新拿酒的時候,突然消失了。薑漾羽忍著怒氣問:“這事你們都不知道?”幾名弟子麵麵相覷,都搖了搖頭,“抱歉,我們也喝上頭了,沒有太多注意呱太那邊……”越說越自責,也有一種預感,恐怕呱太真的出了什麽事情,都不敢看薑漾羽的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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